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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不苦爱情不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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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自称是孟婆,接着又将她们三个齐齐迷晕还囚禁在这种密不透风的地方。

不对。不能说是囚禁。她们又不是犯人。

对。应该说是软禁。或是幽禁!总之,是私自的,是不合法的!

芷玉自讪地笑了一声。围着文澜在人间游荡的也够久了,自己居然越来越像一个人了。芷玉又摇摇头,自讽地撇撇嘴。生前,自己何尝不是人呢?又不是妖怪。

醒来的时间长了一点,腿也有力了一些,芷玉试了试去打开那扇厚实的门,可是无能为力。于是,她缓缓在室内走动,四处寻找着线索。她总感觉应该会有什么机关是可以助她们逃出去的。很奇怪,她想到了一个逃字。倒不是因为自己怕受困,而是因为她很惊讶于自己会这种受制于人的危险的感觉。

是啊,总该主动地为自己寻找逃离的机会。也许,是一把遗落在室内的钥匙,也许,是一个隐藏在某角落的机关。

正自寻找着,骆红与文澜相继着都醒了,前后不过相差只几秒时间。骆红猛地站起来,有些失魂地问:“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那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由于趴在桌上睡得久了,猛地一站起来,双腿不禁一麻,骆红差点儿没软跌下来。

文澜从旁伸手扶了她一把。

骆红也伸手撑住了桌子,转头冲文澜微微笑着点头示谢。谢过文澜,骆红转而望向看似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什么的芷玉,问:“玉姐,你在做什么呢?”

不等芷玉回答,文澜打量着屋子冷冷地说道:“她在找能够逃出去的方法。”

“逃?”骆红的声调上扬。文澜抽出扶着她的手来,捂住了她的嘴。

第十七章

屋里的烛火,闪烁一下之后,更为明亮了。

孟可云悄然无声地现身地文澜的身后,只手钳制住文澜的肩膀,说:“怎么,你们想逃?”她的口吻很淡很无所谓,却让受制于她的文澜浑身一冷。

芷玉是听见孟可云的声音后才觉察得到她的出现的,猛然转身过来,一对怒目中又泛着星点的惊畏之意,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你真是醧忘台的首任孟婆的话,那又为何为难我们这些继任呢?坦白点说,我们基本上只是同事关系,并没有谁操控谁的特别权力。”

孟可云轻扬了扬眉角,将眼光投注在文澜的身上,说:“你们又以为我会怎么样?为难这个投生了三世却还无法寻求到真爱之果的可怜女人?还是想操控你们当中的谁去帮我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孟可云冷淡地一笑,因为小小的激动,手间之力微重了些。

文澜咬着牙,瞪着她。“那你抓我们来这种鬼地方又到底是要做什么?”

孟可云忽然转而哀婉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到底有多久,我真的计算不过来了。我一直在耗着我的灵气,在等。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你知道吗?”

“你在等什么?我们又怎么会知道?”骆红没好气地插嘴来驳她。

“你也真是个不开窍的笨丫头!”在数落完骆红后,孟可云接着说,“我一直在等的,就是像现在这样一个机会,我们四个人可以齐集在一起。因为。只有同属于醧忘台这个大轮回盘的我们齐集在一起,才或有可能有机会破解掉醧忘台的蛊咒。”

“醧忘台的蛊咒?!”

芷玉、文澜、骆红,同时震惊地目目相望。就如芷玉这样在任醧忘台这三百年的时光以来,也从未曾听闻过蛊咒一事。“那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孟可云感慨地失笑,扫视过她们的脸,说:“你们以为你们继任醧忘台真的只是因为上一任挑中你了?你们以为你们为什么在死后还那么执迷于爱恨还甘愿在奈河边在轮回道前花费漫长的寂寞岁月去苦苦等候所谓的真爱记忆?你们又以为为何即便是重投到人间了还是一样的无法修得感情的正果?”

芷玉与文澜黯自伤神地低下头去。

骆红却还是倔强地望着孟可云,驳问道:“你说的蛊咒就是这样?”

孟可云冷笑了一声。“到底是个不开窍的笨丫头。就是这样?你沉得这样还不够吗?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前世,再前世,甚至更早,也都是应着这个蛊咒,一次次与真爱失之交臂,一次次落得个凄凉不得爱果的终场,你又会怎样理解这样的蛊咒?难道你以为这只是一个游戏?或者,只是一个玩笑?”

骆红听着听着,心里也不由得冷了一大截。

芷玉却忽然若有所思地指着骆红,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孟可云,“你刚刚说的,那意思是,她也曾是醧忘台的继任?”这令芷玉难以置信。如此一个不懂爱不开窍的丫头?

“其实,当年的她,又何尝不是感性如你们呢?”孟可云感慨了一声。

“那么,也就是说,我们三个都是你的继任?”

“不能完全这么说。因为事实上,在最初的时候,醧忘台的负责人是由我们四个人轮番相继的,我是首任而已。事实上,我也曾是她的继任。”孟可云瞥了一眼骆红。“也就是在那一次继任之后,我看透了,我受够了,于是我耍了些小动作,在传位给当年的文澜之后,便一直长留在人间,等待这样一个绝好的时机,可以让那该死的蛊咒去见鬼!”

说完,又觉不妥,眉头一挑。“不!不是去见鬼。应该是让它彻彻底底的消失!”

“可是,你怎么料得到我们三个会同时出现在你的咖啡屋呢?”文澜忍不住发出疑问。

“其实,事先我也根本没料得到在文澜这一世,我们四个竟然真的可以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生死不论,总归是齐聚了。我想,这也许是冥冥之中,上天也想要帮我们一把。这也许又是另一番天意。”

听到天意二字,芷玉的眉头紧蹙了起来。

文澜指着孟可云依然钳制着自己的手,有些恼火地说:“这么说来,你跟我们也算不上是敌人,那你为什么要死抓着我不放?”

孟可云钳制着她的手反而更紧了。“当然有必要。因为,现在,我要先带你离开这儿。”说完,孟可云诡异地一笑,扫视过芷玉与骆红惊奇而担心的脸,手间用力一拎,便拎着文澜消失在这屋子里。

“文澜!”芷玉对着屋顶和墙壁空喊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骆红双腿一软,坐了下来,苦着一张脸,心有余悸地望着空空的屋子,嘟哝着嘴说:“玉姐,这算什么事啊?还有,文澜。文澜她不会遭毒手吧?”

芷玉没好眼色地瞪了骆红一眼,绕过来坐下。“什么毒手?你以为是武侠片?真难以想像当年在任醧忘台的时候你是个什么样子。”芷玉心神不宁地扯弄着衣袖。她在担心文澜,不知道那个孟可云到底要带她去哪儿去做什么。而芷玉更为担心的是,文澜毕竟跟她们不一样,文澜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灵魂出窍的时间若是久了,不止是折寿这么简单,更甚者,肉身还会自然死亡。那么她的灵魂便只能从此游荡在人间,一无肉身相附,二又无法进入冥界。所以,芷玉很是担心,更有些心急如焚。因为,算算时间,似乎已经要。。。。。。

正思忖着,正焦虑着,忽然隔空传来孟可云的声音:“放心吧,我是不会让文澜死的。她要是死了,我这么久的等待岂不都白废了?”

芷玉攸地站起身来,转着身,环顾这周,却四下也不见孟可云的身影,屋子又无窥隙可见。“你带她去哪儿了?你们在哪里?”可是,孟可云的声音就像深夜里突然绽爆的一簇烟花一样,稍纵即逝了,不再出现。

第十八章

文澜在感觉到双脚已经落在实地上了之后,才敢睁开双眼,却还惊惶未定。

曾经,尽管她说来也是个信佛之人,但实则并不真正的相信这世界上有如此的非科学的神鬼学效应。然而,经过这个把月的奇闻奇见以来,即便她再不愿相信,可是铁证如山啊,由不得她不信。更何况,在这个把月里的奇闻奇见之中,她自己,尽然也是个主角呢。也就是说,信不信神鬼学,已经不是什么简单的心理作用了。

文澜惊惶未定地睁开双眼。

这个屋子与之前那间禁室相差无几。只是,屋子中央,一束由上而下的强冷光投射下,一张翡翠玉床搁在那儿。而那张透着盈盈冷气的玉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那是——

文澜待看清楚了那玉床上所躺着的人的面貌之后,惊捂着自己的嘴,忍住几乎要失声而出的惊叫声。天哪!那是自己!不,那是自己的躯体!文澜捂着因受惊而激动的颤抖着的嘴唇,望向孟可云。而孟可云却是表情平淡,根本看不出好歹之意。

文澜此刻真的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都将要凝结了一般,更感觉自己的心跳即将在急促之后归于永久的平静。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自己只不过是做了这么一场噩梦罢了。就算梦魇暂时还没能醒得过来,也顶多只是昏迷或者只是沉睡而已,何至于会——死?

文澜是真真切切的在第一眼就确认了这个字:死。文澜几乎站立不稳,眼泪已经抑止不住溢出了红通通的眼眶。

孟可云伸手扶持住了文澜,眼神却盯在那翡翠玉床上。“我就说你是最执迷不悟的一个。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连这么点儿业障都看不透彻,试问,你又怎么能够在这茫茫人海芸芸众生中寻找并鉴别属于你的真爱呢?”

文澜听了孟可云的话后,反而倔傲地昂起了头,站稳了身子,甩开孟可云的手,咬着牙,说:“那么,敢问你找到你的真爱了吗?敢问你是不是真的懂得什么是爱?那又到底什么叫执迷?什么是业障?看不看得透彻又如何?像你这样就是大彻大悟了吗?那么,敢问你大彻大悟了这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以来你又为什么还在等待?你又到底在等待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冷面冷血的就算大彻大悟了?就不执迷了?那你辛辛苦苦布这个局把我们全都拢到这种不知名的地方来又到底是为什么?”

在一番歇斯底里的说话之后,文澜难以平利心里的忿怒与激动地喘着气,瞪着孟可云。

孟可云转过眼神来,凝视着文澜泪痕犹在却一副傲慢而倔强的样子,表情微略一转,撇了撇嘴,叹口气,讪笑了声,说:“其实,爱与不爱,执不执迷,都一样。只要那该死的蛊咒还在,我们谁都没有嘲笑谁的资格。因为,在那蛊咒之下,我们都是输家。试问,谁可以赢得过天意呢?”

文澜蓦然一怔。“天意?你是说,那蛊咒是出自于天意?”

“难道不是吗?你以为这世上的一切只是但凭人力就可以做可以改可以选择的?你以为这世间世外的事物都可以以自由意志为存在为发生的?”

文澜有些惛了。孟可云的这番话无疑是在抨击整个天下的自然生存法则。人间,冥界,都概括进去了。这一番话,等于是揭破了她对这个世界的所有科学的认知。天意?一切都听于天意?“那么,到底什么是天意?谁的天意?”难不成这个姓孟的女人要向她弘扬佛法?难道这个姓孟的女人所说的天意是来自于佛祖?

文澜扯着嘴角笑了笑,垂下头,捏揉着眉心。

孟可云走到那翡翠玉床边,伸手召唤文澜近前去。“一切归根到底,都是轮回盘里的定数。不过,我还是宁愿相信,只要我们心力齐一,我们一定可以解除这个蛊咒还自己真爱的自由的。你说呢?”

文澜站在玉床边,凝望着自己被冷光寒气裹覆着的躯体,幽然地一声叹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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