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哈。”嘟嘟看来很憧憬 。
“哪有你这样教育孩子的。”苏敏责怪他,同时在心中思忖,如果舒玉和嘟嘟走了,他会怎样。这是个机会,看他陷得有多深,拔出来会不会带着泥水。
如果他发顿脾气或者失落几天过去了,下一步就该给他找结婚对象,彻底安稳下来。
“舒玉,给嘟嘟穿最漂亮的衣服,入学秀。我们嘟嘟这模样一定震撼全场,成为老师女生全校的红人。”
“嘟嘟穿么衣服都漂亮。”嘟嘟毫不客气,尾巴翘起来。
“嘟嘟,我们上学干什么?”舒玉问。
“学习!”嘟嘟响亮地回答。
“记好了。”舒玉叮嘱,“专心学习,低调做人,知道吗?”
“知道!”
“住嘴。”丁宇十分不满,“四岁的孩子你让他低调做人,这是侵犯人权压抑天性,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低调呢,竟然要求孩子。”
舒玉不想反驳他,可不能给嘟嘟这种思想。
“个性都是适应环境的结果。嘟嘟将来奋斗环境和你的不一样,所以他从小就要养成适合他发展的个性。”舒玉说给丁宇听,让嘟嘟不混乱。
“你自虐还不够,还要虐待孩子?”丁宇最看不惯她低调做人,看到她在冷雪林子面前唯唯诺诺,他就想发火。
“宇儿!”丁凡怕他话重了,舒玉难堪,“吃饭就专心吃饭。”
“没关系!”舒玉不在意,从看到他帝业大厦41层办公室的布置起,她就明白了他是谁。
“嘟嘟,明天叔叔送你上学。”丁宇也不想继续争论。
“好哇,叔叔和妈妈一起送我上学。”嘟嘟巴不得。
“嘟嘟,叔叔很忙,妈妈一个就够了。”舒玉忙拒绝。
“我不忙!”丁宇瞪舒玉,“我们嘟嘟入园是天大的事,我那么一出场,再无人敢欺负嘟嘟。”
吃过饭,舒玉收拾餐桌,在厨房里忙。
苏敏趁机劝阻丁宇:“宇儿,听文辉说有好多事等着你拿主意,要不妈妈陪舒玉送嘟嘟?”
“两个女人?我不想嘟嘟的伙伴知道嘟嘟没有爸爸。”
“可是,嘟嘟毕竟叫你叔叔,你去了也还是叔叔。”
“陌生人不这么看的,我不像嘟嘟爸爸吗?”他把脸伸展在苏敏眼前,“仔细看看,谁会说我不是嘟嘟的爸爸。”
不知是什么缘分!苏敏摇头,冥冥之中有安排吗?她心中常常会有这样的想法,和舒玉母子,到底有什么看不见的因由牵连。堂堂丁凡的儿子丁宇,会为他们迷醉。
收拾停当,舒玉来到客厅,想和苏敏多呆会儿。
“今晚嘟嘟在你房间睡吗?”苏敏问。
“是啊,方便明天起床。”丁宇和嘟嘟正在房间闹。
“该做的我都做了。舒玉,如果丁宇执意不让你离开,我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她疼爱儿子之至,舒玉怎么不明白。
“伯母。”舒玉想起飞机失事的事,“我这次回去想起了一件事,07年7月23日,丁宇出事是这个时间吗?”
已经很久不提了。
“是啊,就是那一天。”
“地点儿呢?在哪儿?”舒玉问。
“怎么了,孩子。”苏敏疑惑地看着舒玉,她很少打听闲事,“你听到什么了吗?”丁宇真正出事的时间市里特别是这个圈子有人知道,不是瞒他们,只瞒着丁宇,如果外面有什么传闻,丁宇肯定会受到影响。
“我这次回去,想起了四年前我们邻村村外的一起直升机事故,因为时间巧合,所以想那个伤者会不会是丁宇。”舒玉简洁地说。
“你家乡?哪儿?”苏敏问。
“四川省林木县木莲镇。”
“四川,林木,木莲。”苏敏喃喃重复着,是四川,但具体什么县什么镇她记不太清,她没去过出事地点,在成都的一家医院里接的丁宇,因为那次死去的两人家都在成都。
“是四川省没错,好像是九寨沟一带。”苏敏想起医生介绍事故情况时说的九寨沟,因为是名地,模糊记住了。
“对。我家就在九寨沟山的反面,因为没有开发,所以是深山老林。”舒玉心有余悸,“那个伤者真的是丁宇啊,就在我们下村的坡上,我们那里人烟稀,还好有人碰巧发现。丁宇真是福大命大!”
这句话说到了苏敏的心坎里。丁宇确实福大命大,那么险的灾难都挺过来。她相信他今后的路会很顺。
“原来是这样的缘分啊!”苏敏由衷地说。
“伯母,您说什么?”舒玉问。
“哦,我说丁宇对你和嘟嘟好,是不是因为这缘分呢,也许他从你们上空飞过呢。”
上空飞过,舒玉愣了愣。王呢,王是不是从上空飞过然后不小心掉下呢,不想了,让一切都过去吧,把王存在心里,好好地生活。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敏和舒玉都回头看,一个什么东西碎了,从二楼掉下的。丁宇和嘟嘟正趴着栏杆向下看。
丁宇领着嘟嘟下来了,掉下的东西已碎了好多块,看不出样子。
“怎么了?嘟嘟。”直觉告诉舒玉,一定是嘟嘟闯祸了。
嘟嘟理屈地低着头。
“嘟嘟,快告诉妈妈,怎么了?”舒玉追问,“是你吗?”
嘟嘟噙着眼泪点头。
“孩子吗,偶尔不小心。”苏敏把嘟嘟拉到身边,“嘟嘟,没关系。”
“妈,你带嘟嘟过去吧。让爸出来,我和舒玉谈谈。”丁宇很严肃的样子。
苏敏领嘟嘟回到卧室,丁凡来到了客厅。
“爸,你看看这是什么?”丁宇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片,“是爷爷给我的那个汉代玉砚吗?”
丁凡拿在手里捻了捻,又对着灯光看了看。
“碎的真是的玉砚?”他问。
“我也有责任,没看好嘟嘟。”丁宇对舒玉说,“两年前和它类似的一个汉代玉指拍卖价是五百万,人民币,我作为成人对失误承担大部分责任,你赔付二百万吧。”
什么,舒玉吃惊不小,他面无表情,不像是开玩笑。气氛有些僵持,丁凡又仔细审视了碎片一番,无奈地看着舒玉。
舒玉明白了。嘟嘟这下创了大祸。舒玉把碎片一块快捡起,凑在一起对成大致的玉砚轮廓,缺了很多。
“玉是不能修补的。”丁宇拿过去心疼地说,“爷爷给我的十岁生日礼物,可惜了,可惜了。”
“对不起!”舒玉只有这句话了。
“对不起值几个钱?你还是想想怎么赔付吧,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你的爸爸姐姐,看他们能不能借钱给你?”他直接谈到钱,看来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现在就要,不打欠条。”
(每日五更)
章节目录 109 契约书
赔钱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这么多钱,对舒玉来说是天文数字。
“要我打电话吗?”他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丁凡冷眼观看,此时要离开。
“爸,你做个见证,省得被人说讹诈什么的。”丁宇叫住了他。
“适可而止吧!”丁凡的语气带着责怪,“有什么要求和舒玉好好说。”
“你说呢?要赔钱吗?”丁宇又转向舒玉,“亲兄弟还明算账,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舒玉被惊住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霸道的要挟让舒玉一时想不起解决的办法,赔钱,只有赔钱,可哪儿弄这么多钱。
“我赔。”舒玉说。
“好,爽快,拿来吧,是现钱还是卡?”他伸出手。
“等我筹到钱就赔你。”
“我现在就要。你要二十年后筹到钱,通货膨胀物价上涨,按升值比率算恐怕要一千万了,你那是再给我二百万我不亏大了。”他步步紧逼。
舒玉一筹莫展,只好说:“你说怎么办?”
他不屑地瞄着舒玉:“当然是要钱了。”
“我,我现在没钱。”舒玉脑袋大了,头嗡嗡直响,什么注意都没有。
“你想抵赖吗?爸,你说怎么办?”丁宇很生气,“碰到这样的人真是头疼。”
“我哪儿知道你想要什么?”丁凡看到了他的心里,“有什么快说,我还要早点休息,没时间陪你玩儿。你如果非要钱不可,我借给她怎么样?”
“哈哈,哈哈。”丁宇干笑,“按照中国的传统,我说是中国哦,你的钱不都是我的钱吗?哪有拿我的钱赔付我的道理?”
“你要什么,直说!”舒玉着急又无奈甚至有些负罪感的老实模样任谁都心疼,她都快哭出来了。
“好吧,好吧。”丁宇终于坐下来,把手中的玉石碎片小心地放到舒玉的手里,“你保存好,每块都价值不菲。汉代的,真正的古董。”
“我看了,你除了能做点事其余都一文不值。按你每月薪金一万吧,绝对的高薪了,年终奖加一万,一年十三万,十年一百三十万二十年二百六十万然后减掉六十万五年多五万,一共是十四年零七个月,不对,最后一年干不满没有年终奖是十四年零八个月。你给我签下契约书,无偿给我家做十四年零八个月的工来还债吧。”
丁宇当即口算,稀里哗啦的说一通,思路很清晰,舒玉没听懂过程,只听到了结果。十四年零八个月,用这个时间来还他钱。
“每月一万工资太高了点,要不一月五千吧,兼职保姆五千就不少,这要到市场招工,还不挤破屋门来争呀抢呀,专职保姆也请的来。如果一个月五千,时间正好翻一翻,我看是多少。哦,二十九年零四个月,你说呢?”
见舒玉不语,他马上改变了主意。
“啊,不。”舒玉一着急,终于挤出了两个字。
“舒玉,需要给你找律师吗?”丁凡问,她不是做交易的清醒状态。
“律师费,知道律师一小时要多少费用吗?”丁宇马上接过话茬。
“不。”舒玉说。
“那你的意思是答应了?”丁宇马上拿出纸和笔,竟是预先准备好的,他半跪在客厅的茶几旁,笔尖飞速地转动,一会儿一张契约书就写好了。
他拿给舒玉看,契约书很简洁。
舒玉,女,23岁。丁宇,男,31岁。舒玉因无钱赔付丁宇二百万,愿意为丁家(丁宇及家人)以劳动偿还的方式分期付款,时限十四年零八个月。此条款不得以任何借口更改,解释权在丁宇。
甲方:丁宇
乙方:
2011年8月31日晚
“签字,摁指印吧!”他飞快拿出印泥。
“我能想一想吗?”舒玉商量的口气征询他的意见。
“那你筹钱吧,我拿到现钱更放心。要不,我们征求嘟嘟的意见吧,毕竟他是肇事者。”他做喊嘟嘟的状态,“本来为了保护他,我还想避开他来着,原来有人不领情。”
“别喊!”
舒玉求救地看着丁凡,她真的不知道是签还是不签好。丁凡无奈地叹气,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他是令人尊敬的长辈,如果丁宇的条件太过苛刻,他不会不管。既然他也不说话,说明契约书还相对公平,不管怎样,再不能惊动爸爸和姐姐,哪怕有一丝可能,她也要借助自己的力量还债。
“如果你有别的办法,我撕了啊,我撕了吧。你筹钱吧!”丁宇逼得很紧。
笔塞到舒玉的手里,沉甸甸的。
“快呀!你看,嘟嘟出来了。要他知道他闯了大祸吗?”
舒玉慌了。狠狠心,不就是一个名字一个指印吗?
“这儿!”他指着乙方的后面。监督心神不定的舒玉签上名字。
“指印!”他递过印泥,舒玉血红的指尖摁出一圈纹路,他已掩饰不住得意,贴心地递过一张餐巾纸,“擦擦吧!”声音已十分温柔。
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切平静之后,舒玉仍晕乎乎的。
“我保管着,到时间一拍两散!我算算,哇,十四年零八个月,2011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