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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我的母亲吗?”陈云生扪心自问,自己朝思暮想的母亲竟然如此亲切,和自己心中所想如出一辙。
“难道,之前的一切一切都是我做的一个梦吗?”当这个想法再次浮现在陈云生心头,他已经有一些动摇了。眼前的生活,不就是他所向往的吗?常言道,假作真来真亦假,如果这只是一场梦幻,那么他也愿意这场梦持续的时间更久一些,最好不要醒来。
陈云生缓缓站起身来,用颤抖的声音吐出两个字:“娘亲。”
这两个字在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二十多年的岁月中,他少了正常人应该有的一部分,却多了常人无法承受的一部分。现在,他又重新找回了这一切,怎能不让他激动。
“唉。傻儿子,干嘛直勾勾地看着为娘,赶紧去休息。”奚文君微笑道。
柳晓山将陈云生带到了靠西边的房子中,麻利的将被褥从床边的一个大箱子中拿出,为陈云生铺好床,柔声说道:“云生哥,你先睡,我去把你的衣服洗了,再洗个澡,今天跑那么远,身上都是尘土。”
说完,也不等陈云生说话,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陈云生看着柳晓山窈窕的背影,心中感到一丝甜蜜,得妻至此,夫复何求。
他躺在松软的木床上,本来想思索一下白天发生的事情,可是头甫一挨枕头,就感觉到眼皮说不出的沉重,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直到ri上三竿陈云生才悠然转醒,虽然这一觉时间不短,可是脑中却昏昏沉沉的。陈云生穿好衣服,眼睛无意间落在房间的桌子上,看到一张草纸上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
“云生哥,我和母亲去买菜了,中午给你做好吃的。晓山。”
看着柳晓山留下的便笺,陈云生心中再次泛起一丝甜蜜,所谓平淡见真知,也即是如此。
他推门而出,正好碰见正准备出门的陈长青,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声:“父亲。”
陈长青看了他一眼,说道:“外面风大,你还是回屋去。我今天和隔壁的老张上山去看看,中午不回来吃饭,叫你母亲不要等我了。”说罢,他背起弓箭,拿着一柄长矛,推开柴扉,大步流星地消失在门前的小路上。
陈云生从屋内搬了一个小板凳,在院子中找了一个避风的所在,安安静静地晒着太阳。阳光虽然耀眼,却没有温暖的感觉。陈云生心中有些诧异,现在明明是夏天,为何感觉还有些寒意,即使此地在天穹山脉中也不该如此。只要不在山巅,断不至如此寒冷。
他扭头看着墙上挂着的玉米,突然心中闪过一丝疑问,此时是夏天,为何墙上挂着秋天才能收获的玉米?此前在凌云峰的时候,陈云生可是亲自下过地,当年飞云子云游在外,陈云生一半的粮食需要靠洞府后面那两亩田地的收成。玉米何时收获,他还是知道的。
转念间,陈云生不禁摇头苦笑,自己何必那么较真,真实与否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他眯起眼睛,竟然熏熏yu睡,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爱犯困呢?
陈云生醒来的时候,柳晓山已经将所有菜肴端上桌了。他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大藤椅上,身上还盖了一件兽皮大褂。柳晓山笑吟吟地站在他身旁,用一种让人骨头都酥麻的声音说道:“相公,吃饭了,要不要奴家喂你吃呢。”
还没等陈云生答话,屋中传来奚文君的声音:“你们两个赶紧过来,别在那里耍贫嘴了。”
柳晓山如同雀儿一般欢快地回到屋中,陈云生也跟着她来到屋中。
正房zhong yang放着一张八仙桌,虽然是粗木制作,不甚jing细,但是非常的结实。桌子上摆着四样荤菜,放在四个硕大的盘子中,分量极大。
“这是酱汁百味鸡,这是清蒸桂花鱼,这是莲子炖猪心,最后这道是莲藕夹肉。”柳晓山一边介绍桌上的菜肴,一边给陈云生夹了一块桂鱼放在碗中。
陈云生将那块桂鱼放入口中,只觉得爽_滑鲜香,回味无穷。他又尝了其他几道菜,无一不是美味可口,旋即大赞了柳晓山几句,惹得这个丫头眉开眼笑。
这顿饭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
陈长青晚上回来的时候,带来两只山鸡,一只狍子。奚文君拾掇了一只山鸡,剖去肚腹,用热水烫干净鸡毛,在鸡肉上刷了几层酱汁,并且在鸡腹中塞入香料,最后裹上泥浆,放在土窑中烘烤了半个时辰。出炉后,剥去泥胚,一股清香飘满房间,柳晓山为四人端上桂花莲子八宝粥,每人面前放着一个刚刚蒸好的大馒头。
这顿晚餐,陈云生又吃的极饱,自从他遁入仙门之后,对于物yu看的很淡,口腹之yu更是浅尝辄止。今ri这两餐却吃的沟满壕平,就连他也感到纳闷,自己这是怎么啦。
第三十五章 旖旎时光
饭后,陈云生拿过一柄铜镜,检查自己的伤口。在昏黄的铜镜中,只见十道深深的抓痕上已经长出了粉嫩的新肉。虽然抓痕还在,伤口却早已经愈合了。这种恢复速度让陈云生也惊讶不已,不过他也不愿意深思,反正这里的一切都和原来不一样。
几人早早地收拾了碗筷,开始聊天。虽然陈云生已经不似初时那么拘谨,可还是在一旁听的时候居多,另外三人却也不以为异。最后,陈云生感觉到眼皮发沉,昏昏yu睡,柳晓山看到他的表情,善解人意地拽着他回去休息了。
二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柳晓山轻轻地将门闩上,麻利地将被子铺好。陈云生正要宽衣解带,柳晓山便走了上来,笑吟吟道:“此事何必相公自己来,这些事情哪天不都是晓山代劳的,怎么今ri你反倒客气起来了。”
说着,她玉手芊芊,将陈云生的衣衫扣子解开,熟练的褪去长衫。脱去衣衫的时候,玉手不时触碰到陈云生的肌肤,让他心中不免有几分的悸动。虽然这女子张口相公,闭口官人的叫着,可是陈云生却不记得自己和她有过什么肌肤之亲,最多也就相互依偎而已。
接着,柳晓山为陈云生解开束带,这让陈云生有些不好意思,他捉住柳晓山的双手,心中一荡,低头向柳晓山的樱唇吻去。
柳晓山双颊如火,眉头微蹙,闭着双目,粉舌轻巧地逢迎着。初时陈云生不免生涩,后来在柳晓山的循循善诱下变得越来越熟练。这份缠绵**的滋味也直冲紫府,让他如同堕入五里雾中。
陈云生只感到浑身燥热,双手将柳晓山紧紧揽入怀中,透过薄薄的夏衣,陈云生可以感觉到对方软绵绵的腰际。他将柳晓山抱至木床之上,轻吻着她的粉妆玉砌的脖颈,左手轻轻解开了柳晓山的外衣。女子穿着一身月白se的亵衣,不甚大,却将玲珑之处尽数遮盖。
柳晓山在陈云生的抚摸之下不由得娇_喘细细,吐气如兰,不时睁开眼波迷离的大眼睛,看着情郎,似乎等待着对方挺身而入。陈云生只感到丹田一阵火热,比刚刚运转完一个周天的奇灵引还要热上三分,他的手抚过女子若软而富有弹xing的胸膛,顿时脑中只剩下一个原始的念头。内心涌动的原始yu望令陈云生略带粗暴的撕开了女子的亵衣,玲珑有致的曲线展现在他的面前。
两点淡粉,一弯新月,陈横在他的面前,柳晓山动人心魄的轻吟是打破这个平衡的最后一根稻草。正在陈云生挺枪待入之时,识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幽蓝的光线,这种蓝se如同无云的天空,也如碧蓝的海面,刚才还在识海中飘荡的旖旎云彩被蓝se光芒荡涤的一丝不剩。
陈云生的身体迅速冷却下来,周身上下的火热似乎找到一个宣泄的口子,一丝一缕地消散而去。他的脑子也渐渐清醒了很多,一转身从木床上跳了下来。眼中一丝寒芒闪过,冷冷地说道:“你到底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床上依然沉浸在刚才的**之中的女子被陈云生当头棒喝打晕了,她愣愣地坐起来,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陈云生:“相公,你发什么神经啊,刚才人家伺候你更衣,你却趁机欺负人家。惹的人家浑身火辣辣的,你又冷声质问。”说着柳晓山撅起小嘴,显得有些俏皮。
陈云生此时已经彻底清醒了,一股厌恶从心底泛出,他冷笑道:“你若不说,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柳晓山睁着大眼睛,脸上现出一幅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眼中沁满了泪水,迅速跳下木床,披上件衣服奔跑出门。
没过一会,柳晓山跟在陈长青和奚文君身后,来到屋里。陈长青怒视着陈云生说道:“云儿,晓山将你伺候的无微不至,你为何要对她嘶吼。今天说不出个一二三,别怪为父不客气。”
陈云生目光寒厉,扫过面前站立的三人,他用一种缓慢却极为深沉的语气说道:“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无论你们是谁,敢于亵渎我亲人在天之灵的,必诛之!”
奚文君眉头微皱,颇为不悦地说道:“云儿,从头到尾爹娘都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你的父母不就在你对面吗?我们不都好好的吗?你胡乱说些什么,再说这样的话,娘亲要生你的气了。”
陈云生此时已经暗暗的抄起了身后的一把笤帚,冷不丁地朝奚文君头上掷去。奚文君没有防备他突然袭击,躲闪不急,被笤帚把打个正着,额头登时被打出一个长约寸许的口子,虽然不甚深,却有鲜血流出。
奚文君突然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不错,真是不错,倒是我小瞧你了,竟然勘破这重幻境。不过就算如此,你又能怎样呢?跑是跑不出去了,还不如留在这里继续做你的千秋美梦。在这里,你还有家和父母,更重要的还有一个小情人。要不要我把那个白木容也找来陪你?”奚文君的声音变得极为尖细,让人非常的不舒服,她脸变得有些扭曲,额头上的鲜血已经流淌到了嘴角,被她猩红的舌头舔了个干净。
而陈长青和柳晓山的脸上毫无表情,双肩高耸,脑袋诡异地向下耷拉着,眼中尽是空洞,没有一丝神采。
陈云生的脸上yin寒越发浓重,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抄起了地上的一个板凳,就算没有法力,就算命丧于此,他也要捍卫心中的那片净土。虽然自己的至亲已然仙逝,他依然要捍卫他们的尊严,无论对方是什么妖魔鬼怪,他都要亲手将其诛杀。
奚文君啧啧地说道:“有些骨气,不过没有用,这里的东西随便你咂,就算把我撕碎了,你也逃不出去。陷入这里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发现这里是幻境的也不在少数,可是没有人愿意出去,因为我能满足他们的yu望。你知道么,人的yu望是个无底洞,而我恰恰能填满这个无底洞。只要你要乖乖的听话,我便让你过上神仙一般的ri子。人间绝se,天下美味,王侯帝胄,随你挑选,任你尝试。”
出离愤怒的陈云生没有说话,他紧紧攥着手中的凳子,一个健步冲到了奚文君对面,抡起凳子咂向这个女人。
女人笑嘻嘻从地原地消失了,出现在距离陈云生五尺远的地方。她伸出一个指头,轻轻蘸着额头淌下的血液,然后放入口中。像毒蛇一般盯着陈云生,似乎在看一道美味。
陈云生渐渐冷静下来,他知道这样莽撞行事根本无济于事,如果说整个世界都是被人幻化出的,那么就算砸烂这里的一角,对于对手一点影响也没有。更何况,现在根本不知道对手是谁,躲藏在哪里,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先乱阵脚。
他仔细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幕,是什么力量促使他从亢奋的状态中冷静下来。他只记得,当时识海中闪过一道蓝光驱散了粉se的烟雾,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泾渭分明。
“这么说,蓝光就是关键。”陈云生思忖着。他盘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