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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吴公公叫二,我就大声地说:“够了。”大家都看着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吴公公手一挥,人群闪出一条道来,他则坐在高位上,悠闲地看着我。
心思不断的翻覆着,有些悲哀,我终是逃不过他。我走上前去,吴公公过来扶着我,我甩开他的手,气恨地叫:“滚。”
我不能朝梁天恩生气,骂他身边的人,我倒是敢的。
爬上台去,往那绑着的人身上走去,要解开那绳子,但是一摸,才发现是硬硬的,撩起袖子一看,竟然是稻草人。
我无力地坐在地上,我不上当了,听到微微的叹气声。
往那暗处看去,那黄幡的背后,站着一个人,正是张贤瑞。
他看着我,满眼都是叹息。
我也叹息啊,我上当了,上了那腹黑皇上的当。
梁天野,你好手段啊。
“跟朕玩,你还嫩得很。”他将一把匕首丢在我的面前,盛气凌人的地说:“你这手腕,你要是能逃得开,朕就是白痴了。”
那就我白痴吧,我总是想着,我能逃离他的,但总是不成功,什么天时地利人和,都和我拉不拢。这一次,我彻底地知道,梁天恩是何等的狡黠了,看着地上的匕首,也许是这个暴露了我的计划。
他凭地,这么的聪明。扯一连出三,扯三困住四。
他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很傲气很得意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看着他的脚尖,有些气恨啊。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眼眸里带着笑,轻淡地说:“想不通吧?”
的确是,有些地方我想不通。
他得意地笑,满眼都是淡视的眼神:“对付你,手段只是迂回曲折了一些而已。你救人,你又跑了,当时,朕就在不远之处,张贤瑞跳下水去,但是等了许久,他才出现,身上的衣服,还有些微微的干。而你身上,没有任何的钱物,他必会将身上最值钱的东西给你。朕只要让人连夜在各个当铺里查查,张家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曲当了。这样,朕知道了你的下脚处,知道吗?”
他这是教训我,让我长记性吗?好吧,我知道了。好个细心到极点的梁天野啊,居然这些都放在眼里。
“然后,朕还知道你的心思想什么,你定不会呆在房里,任命运左右你的,你会出来看,出来听,消息放得那么大,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失踪的事,到今天中午才放皇榜,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而我断定,你一定会来看皇榜的。”
NND是啊,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你来看皇榜,你就有你的准备,要不就是让人认不出你来了,只有弄得不像自已,吴公公一说,你就得赶紧抹掉黑脸。”他一手抹上我脸颊上的微微脏污,又嫌脏地往我衣服上一抹手。
我恼怒地一瞪他,好想扑上去咬他。
为什么,他会那么聪明,总是把事情,算得那么尽。
感觉,我就是老鼠一样,在猫笼子里玩,放出来,还是逃不过他锋利的爪子。
“朕懒得让人一个一个去认,弄个草人打,你也信,这里面没有鬼,朕才不相信了。但是事实证明,张绿绮,朕又证明了一点,你内外勾结,让朕揪出一些帮凶,你很笨。”他嫌弃地说着。
“为什么你就要找到我呢?”我无力地叫了。
后面的百姓,让人赶着往外走。
吵杂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
才二天,我又落在他的手里了。
无论我考虑得多么成熟的种种可能性,还是逃不开他。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我来不来,他都能很顺利地抓到我。
“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他箍制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要我与他对视着。
他双眼满是能看穿人心的一种冷锐,带着一些狐疑,还有严厉。我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他来救我,但是冲到下面去,我就求他放了我。”
“是真的吗?”他多疑地说,托起我的下巴,不许我躲开他的视线。
我冷哼,也不别开脸:“你爱信不信。”多疑的男人,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我不会说太多的。
说得越多,越是有掩饰的可能性。
我站了起来,全身都无力,还是认了这命。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收藏,呵呵。
《宫妃》凤凰木 ˇ第四十九章:恨与欲望ˇ
刚才一打张贤瑞我就上来了,他知道,他找到了能威胁我的东西了。
我叹口气,他真会利用人心的弱点啊。
梁天野哪里是一般人,简直是个能看透人心的腹黑小人。
我总是轻易地,就上了他的当。
好吧,输了,我不认,还想到什么时候,走不了的时候,就注定了我的输。
“我回念慈庵去。”我疲惫得无力了,这一次,还打击到我的信心了。明明我什么也算好了,总是算不过他。
这样都逃不出去,那么以后,我还有机会吗?
第三次逃跑,还是宣告失败,让我觉得,前路越来越难啊。
他太聪明了,我心里好悲哀。似乎我在他的手掌心,爬不出去一样。
他却叫住我:“张绿绮,不必回念慈庵了,朕觉得那里关不住你,吴公公,备车,让绿妃娘娘回宫。”
“不回宫里行吗?我不逃了。”我垂头丧气地说着,抬起头哀求地看着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我不想与他面对着。
这一次,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他挑眉一笑,却是冷淡得很:“你说呢?”
我说,这是不可能的。逃跑被抓的人,在他的眼里,我现在是说话还不如狗叫。
连看也不敢多看张贤瑞啊,地上的匕首,孤单地落在那里。
让一个聪明过人的家伙揪上了,是一件好辛苦的事啊。
跟着他走,我郁闷得想要尖叫。
才二天半的自由,就落到了他的手里。
看着威武的队伍,凯旋而归,他是有面子,可怜了我,连脸都想摭起来,不让人看见了。
偏偏,他还让我像是出巡归来的大将军一样,坐在那车上,让众人一观我的风采。
他狠,他真的够狠。这样全京城的人,都会对我议论纷纷,这一次闹得风云色变以后要走,只怕也会让人认出来了。
看到了金灿灿的皇宫,我焉下头去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怎么也抬不起来。
有一种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心情。
宫门沉重地一开,像是牢门一样,嘲笑着我的无知与笨拙,怎么能与梁天野斗呢?
想当年,他的母妃,只是一个微小的洗衣女,身份低微得不得了,他能做个王爷不错的了。可是他还照样做得风生水地,建立了全国最有威望的水云轩。还抓到了五皇子的痛脚,让他丢了太子之位,还成了这离他很遥远宫廷的主人。
没有一定的心思与手段,他怎么能成为皇帝呢?
入了他的宫,做了他的妃,只许来,不许走。
无声地进了宫,再听着沉重的宫门,带着死气沉沉的关门声,微微的一声响,也把所有的念头都关上了。
我叹气,垂头丧气地看着宫里开得灿烂的木槿花,摇曳着鲜艳的花朵,绿油油的叶子,灿亮得可爱透了。
吸饱了雨水的草,也格外的嫩绿。宫里,又一派的春意盎然起来。
我那时走的时候,还有些留恋一样,可是如今回来,相差也不久,却是无奈地回来了。
公公还是送我再回到绿妃宫里,回头看看御林军,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害惨了张贤瑞了。
贤妃娘娘要是知道,不把我给撕了。但是能保住他,贤妃找我出气儿,也没有什么。
夕阳西下,余光斜长。
影着纷沓的影子,复杂的心情,再次跨入绿宫,全都是生面孔,没有一个人是认识的。
宫殿里也是静悄悄的,走路的声音,再轻,也微微地带着回音。
我四处看着,这绿妃宫里还是什么都有,却觉得空荡荡的。
手一撩轻纱,拈得一手的寂寞如雪的冷寂。
还是回来了,还是逃不开他。
风漾起,波浪重重,像是留恋这里的清冷一样,不想散开。
宫女毕恭毕敬地进来,在那水池里撒上了香花,让我沐浴。
才入水没有多久,就听到有脚步声轻响,我以为是宫女进来,也没有问什么?但是那淡淡的香味,让我竖起了全身防卫的刺。
烛光投来的影子,那般的浓黑,那般的修长。
是他,他来了。
我以为,他不会来那么快的。
我没下身子去,想着潜水游得远远的。
我知道回来,显然是避不开他的。
可是,没有急色到这地步吧。这种情况下,身无寸缕,更是容易擦枪走火。
后面的水,荡漾了开来,水波往我这边而来。
我大气也不敢出,深吸一口气,又潜了下去。
水池就这么大,他轻易就抓住了我的脚。
使力地往他一扯,肌肤与他相擦,灼热得引起了火花。
心里一紧张,咕地就吞下一口热水。
他抓着我,让我抬起头来。
大口地吸着空气,呛得我想咳。
双手还记得,要摭住该摭住的,看着那起伏的花瓣。
他手指轻顺着我的肩头,轻滑到背上,再划下主心骨。
我心跳得轻颤,有些痒,有些冷寒,他还轻声地说:“你在害怕?”
哼,冷冷地扫他一眼:“这是你做皇上,该做的吗?你的道德礼仪,你的权力,就是让你进女人的房里,更理所当然吗?”
他眼里还有些淡淡的冷,一挑眉:“张绿绮,朕不会容许你对朕有半点的不尊重,朕是天子,你是朕的妃子,朕爱来,就来。”
“是啊,我也当你是□,还是个不给钱的无赖。”
“你要钱吗?”他眯起眼。
我冷哼,我不会让他看低我的,我不过是想把他踩低一点。
我宁愿我把钱抛给他,也不收他半文,这样,只会让他更看不起我。
他一捏我的腰,再缠上我的腰,紧抱住我往他身上靠,危险地问:“你说,你和张贤瑞,有什么关系?”
我一笑:“你说呢?男人对女人,有什么关系?”
“□。”他冷狠地说着:“张贤瑞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张绿绮,你等着。”
是啊,就会威胁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就是皇上。
我一叹气:“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就连一个御林军,也看出了我的可怜,经不住我的哀求就放我一条生路,你呢?你只会囚禁我,除了这些,我问你,你还会什么啊?”
他冷傲地说:“朕是皇上,要你是你的福份,你敢给朕乱来,你活腻了你。”是啊,他总是这样高高在上,用一句话就堵死我。
我真想把他按在水里,让他喝上几口洗过脚的水。
“对不起,不管你是什么,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啪。”他抬起那左手,往我脸上打了一巴掌,怒恨地说:“朕的宫妃,容不得半点的不忠。”
好痛啊,痛得,只是脸。
我瞳孔紧了紧,终究,没有动他半分。
他如此的无情,他不是怀疑我不忠吗?为什么还来呢?以我所知,他的自尊心,是至高无上的高贵,他宁可舍弃,也不会将就。
他还来我这里,他还抱紧了我的腰,彼此□的肌肤相近,那种温度,叫做欲望。
我没与他斗气,这样只会让张贤瑞的处境不好。
“你走吧,不是他,我早就有人了。”我推开他。
他不动分毫,手将我的腰,抱得越发的紧。
我抬头看他,看到他眼里的火焰,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拳头,似乎有些颤抖。
我挑挑眉,轻嘲地说:“你还想要打我吗?”
他有些怔住,眼里滑过丝复杂。
我放开手,□的上身,显示在他的身前,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