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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少,这里的妹妹多的是,你喜欢哪一款?”显然这人也是看笑话的,接着又来了一句,“暴力的?”他转头问了问身边这一圈女孩子,扬声问,“你们中谁最暴力?”
“你真不是东西,宗少现在需要一个温柔可爱的,来安抚他受伤的小心灵。哪个妹妹,牺牲一下?”
杜少谦一挥手,没好气地呵斥:“瞎起哄啥?”他转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以老子的经验告诉你,你在这儿喝闷酒顶个屁用,直接去找林渺渺!”
宗政忽然将酒杯重重地砸在原木桌上:“谁说我是因为林渺渺?”
众人齐刷刷的视线望了过来,宗政狠狠地横扫了回去,长身而起,直接就走了。走出酒吧,他站在门口,吹了会儿风,人清醒了许多,拒绝了酒吧服务员的搀扶,他靠在酒吧外的墙上,盯着头顶清冷的月牙,自嘲地勾起了唇。
正如杜少谦说的,喝闷酒顶个屁用,他明知道这个道理,却照样在酒吧里喝了一晚上。
他缓慢地摸出手机,凝视了一会儿,才按下了快捷键。
电话很快接通了,林渺渺细细的呼吸声从另一端传来,宗政忍了一整天,但在电话接通后,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渺渺沉默了几秒,轻轻叫了一声,“宗政?”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见面,见面后,咳咳……
又到了九月,开学季,最近看见读者区少了些人,默默地想,他们一定不是抛弃我了,而是去上学了。
最近觉得好感伤,某透写文刚几个月,还抱着很大的热情,所以尽管读者很少,依旧自娱自乐地写着,但是,认识的一个好基友,因为很多的原因,决定不再写了,忽然觉得好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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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老实点儿
“宗政?”
宗政听着她的声音;紧闭成一条僵硬直线的唇;有了一丝微不可觉的弧度,他一手握着电话,安静地往停车场走。
林渺渺望了眼手机屏幕,纳闷了起来,耳麦坏了?信号不好?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声:“宗政?你在吗?”
因为早上的事,宗政的心气儿还没平顺,他等了一天,也没等到林渺渺的电话,心气儿就更不平顺了;想给她打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却又想到她做的一桩桩事,就不想理她。
“宗政?……Nina?”
猛然从电话里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宗政心中一凝,他怎么就忘了,那个暗恋林渺渺好几年的米真,也在Y国呢?
他停住了脚步,半个身体都隐藏在阴影中,当他抬起头时,整个人哪还有刚才的醉意,目光锐利得像是用雪洗过的宝剑。
“林、渺、渺,你跟谁在一起?”
她的名字几乎是被他暴喝出,随后的几个字他稍稍收敛了音量,声音显得沙哑低沉至极,却依旧有种锐器在铁片上划过的锋锐,林渺渺本能地将手机往旁边移了移,但即使如此,他的声音依旧带着强大的穿透性,从地球的另一端,通过卫星信号,传递到她的手机上,又扩散到空气里,震得空气都在微微的颤抖。
“Daniel。”她镇定地回答。
“你们在干什么?”
“吃饭。”
“你自己不会吃?还是我养不起你,你要跟别的男人吃饭?”他的问,一句比一句讥讽,震得她耳朵都开始发麻。
林渺渺并没有因为他说话的语气情绪波动,但这句话的内容终于让她的脸色微沉,宗政这人毛病一大堆,这段时间收敛了不少,但一惹到他,就原形毕露。她长长地呼了口气,将手机移近了一下,也提高了音量,然后一字一顿地,像是在咬字般,说了两个字:“再、见!”
挂了电话,一抬眸她就对上米真疑惑担忧的目光。
“你们……吵架了?”米真攒着眉心问。
林渺渺摇头,她和宗政之间,倒说不上吵架,她没那心情和他吵,吵也吵不过。
那现在算什么?
闹别扭?
林渺渺忽然有点汗颜,总觉得这句话,用在自己身上,显得格外的诡异。
和米真吃完饭,林渺渺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机,没有关机,信号畅通。
但……但宗政居然一直都没再打过来?
按宗政的脾气,她这么挂了他电话,他会的安静显得不合常理。
虽然诧异,林渺渺也没多想,或许他也在闹别扭?
吃完午饭,林渺渺就去了鸿熙道馆,这次回来,她并没有刻意瞒着结婚的事,当然她也不会主动说,下午她刚到道馆,就收到了朴鸿熙的新婚礼物,众人这才知道她已经悄无声息的结了婚。
和她要好的小师妹,惊得下巴都合不上,偷偷摸摸地凑了过来,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师姐,虽然要治病,但你真用不着这么快就把自己搭上啊!这男人可以随意试试,但结婚还是需要慎重考虑的。”
林渺渺望了她一眼,问:“你试了这么多男人,难道考虑好了?”
小师妹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好像更不想结婚了。”
林渺渺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师妹木了木,好像被同情了,这……不对!
她居然被在她心里比她更可悲的师姐同情了?她追了上去,跟在林渺渺身后半天,才期期艾艾地问:“结婚感觉怎么样?”
结婚的感觉?如果略去离婚协议书那段,似乎还不错。
小师妹皱着眉严肃地问:“还不错?能具体点儿吗?”
林渺渺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唇角轻轻地扬了起来。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她藏在他的身体和臂弯之间,他会和阳光同在,每一次看见他,不论是他笑的时候,还是发怒的时候,都莫名让人觉得很温暖,让她不论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事,都不会觉得孤单。
如果受了伤,他会紧张,会紧紧地抱着她,会小心地用浴巾裹着她,如果受了委屈,他会愤怒,会替她出气,会牢牢地扣在她的手腕,不离不弃。
林渺渺并不是一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但和宗政的回忆,却让她情不自禁地会回想起来。而当一个人总是回头看的时候,那意味着她怀念并铭记这那一段过去。
小师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想结婚了。”随后她笑了起来,耸了耸肩,“不过,却不知道嫁给谁。”
林渺渺也跟着笑了笑,小师妹盯着她的脸,忽然感慨地说了一句:“师姐,你变了。”
变了吗?林渺渺神思更加的飘渺。
“变了,比以前笑容多了,也没那么冷了。”小师妹思索地问,“你说我,要不要找个人结婚试试?反正不合适还可以离婚。”
林渺渺唇角抽动了一下,只能建议她慎重考虑。
一个下午加晚上,林渺渺一直呆在道馆,晚上回家后已经快十点,她洗了澡便上床睡觉,睡到半夜忽然被门铃声惊醒。
隔壁邻居在两个月前搬到了某个小镇,一直是空着的,她在床上听了一会儿,确认是自己家的门铃,才开了灯,已经凌晨两点,她厌烦地下了床,任谁半夜三更被吵醒,心情都不会好,林渺渺厌烦地都想去投诉公寓管理员了。
她从门洞里看了眼外面,空无一人,林渺渺是艺高人胆大,丝毫无惧什么抢匪盗贼,一看没人,恼火得直接就开了门,准备给搞恶作剧的人一点颜色看,然后她就愣住了。
她后退了两步,让门口的人进入,他一脚迈进门里,反手将门关上,长臂一张就扣住了她的肩膀,用蛮力把她抵到了门边的墙上。
“你怎么……”她扬起脸,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动作截断。
滚烫的亲吻挟着急促的呼吸,砸落下来,撞得她的唇有点发麻,他的手隔着轻薄的睡裙,重重地揉捏着。林渺渺被揉得有点疼,发出的轻呼全被他堵住喉间,他的手微凉,还带着凌晨的寒意,但很快就在衣料的摩擦和她的体温烘烤下,滚烫了起来,他的手忽然伸到她的睡裙下,单手扯下了她的内裤。
她睁着眼睛,拧了下眉,用手推了推他,他盯着她的小脸,眼眸微眯了一下,手指突如其来地挤入她紧闭的腿根,揉捻了起来,林渺渺浑身一颤,猛地闭上眼,因为宗政的动作,连脊背都弓了起来,轻吟被他的唇舌堵在候间,化作了艰难的喘息,放在他胸口推拒的双手,气力也因为身体的感觉,被迅速地抽走,变成了紧抓着他的衣襟。
宗政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制着她,单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他的动作又快又急,裤子也没脱全,就迫切地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了起来,迫使她张开腿夹在自己腰上。
这次他明显熟练了很多,手指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蘸着刚才一番揉捻泌出的汁液,长指向上微曲着刺入。
林渺渺的身体瞬间僵硬,之前的每一次他都很耐心地让她足够湿润,才会进入,但这一次他没有,他的动作,吻,都显得那么的急切,就像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见到绿洲时的不顾一切,他的进入,连她都能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干涩自己在缩紧,本能地自我保护,排斥着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很快就抽匚动起来,大约是察觉到她的紧张和干涩,掌控着她囗欲的那只手,在中指进入后,拇指扣住了她的珍珠,重重的按压。
这突然一下,她的双腿立刻挣扎了一下,圈着他的双腿因为挣扎滑落了一条,整个人也因此立足不稳,朝旁边歪去。宗政眼疾手快地卡住她的腰,说出了见面的第一句话。
“老实点儿。”
林渺渺腹诽,到底该谁老实点儿?
大约是她的神色将心底的想法表现得太明显了,他冷哼了一声,插匚入的手指骤然一戳到底,让正在大口呼吸着空气的林渺渺,几乎不受控制地尖叫,她恨恨地一拳就锤在他的肩上,宗政不痛不痒地盯着她,他的瞳仁很黑,带着烈焰又似乎弥漫着冰雪。
他抬起她滑落的那条细腿,圈着自己的腰,再次用力吻住了她的唇,用头,肩膀,胸膛的气力将她牢牢地压在墙面上。
她并不是手无缚的女人,但却并没有过分的反抗他的硬来,除了猛一见到他没回过神,更重要的原因,她对他的突然到来,充满了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惊喜。
她叹了口气,伸出手攀附着他的脖子,借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他的手指因为湿滑,出入变得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快,在安静至极的深夜,除了她和他的喘息声,手指搅拌着湿滑液体的声音,分外的清晰。
他的手指终于抽出,林渺渺软软地挂在他身上,一口气还没呼完,腿心就被比手指粗大数倍的器物抵住,尽管他还没有采取任何动作,她的脊背已经预先地弓了起来,她抓紧能说话的机会,立刻喘息着出声:“你轻一点。”
他今天的动作,可一点儿都不温柔。
宗政嗤笑了一声,似乎根本不想听她说话,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唇,托着她臀的手重重地向内揉着,同一时间,早已蓄势待发的器物朝内慢慢压入。
刺入后,他的动作就快了起来,几乎没有太多的过度,就开始猛烈地撞击着她的最深处,每一次顶入,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挣扎,林渺渺觉得疼,但又夹杂着尖锐的快乐。
慢慢地,疼痛消褪,只剩下双腿间狂野的,如海浪般的快乐,和她艰难地呼吸,以及视线里宗政那双带着烈焰又弥漫着冰雪的狭长眸子,还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不舒服,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很明显,他的怒意隐藏在囗欲中,但他的动作,神色,目光全都明白无误地在告诉她,他的心情有多么糟糕。
她在心里轻轻一叹,主动和他的舌尖纠缠,他像收到了某种信号一般,动作越来越快,将她的后背都撞得疼痛,在她主动回应后,他眸子里的冰雪快速地融化,然后化作铺天盖地的烈焰,把她
作者有话要说: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