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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嗅了嗅肌肤,隐隐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昨夜她被他压在身下,无数次从天上掉进深渊又被他捧上云端,他的炙热几乎要灼烧融化了她,到最后在强烈的快|感下她不得不软语呻|吟连连求饶。
何家福轻柔地掀开蒙在丁大叶脸上的薄被,“你打算一辈子躲在被子永远不见我?”
丁大叶白皙光滑的双肩露在空气中,缩着身子看着何家福嘴硬道,“可笑,谁怕你了。”
何家福含笑低头轻吮着她胸前小甜蜜,丁大叶忍不住抱住他的背脊头靠在他肩膀上无力喘息,他手指滑过她细腻的肌肤下,指端所经之处染起无数颤栗,经过昨晚她已经能很好的容纳他,“昨晚我弄疼你了吗?”他咬着她的耳垂吐着暧昧的气息喃喃问道。
丁大叶咬唇瞪着他,何家福忍着笑意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下,底下的手指却更加的肆无忌惮在她的温暖里缠绵起来。丁大叶恶狠狠地在何家福的肩膀上深深咬了一口,何家福任她咬着,手指大力的地抚摸她的娇嫩粉核,满意地听得她喃喃吟喘,趁她微启唇齿探入她的口中,以舌探索,肆意的挑动,大手覆上她的白嫩高耸轻柔,汲取她甜美的滋味。
他捧着那张沁满细汗的脸,“我还没听过你叫我一声夫君呢?”他有些撒娇又有些正经。
丁大叶迟疑了,那声“夫君”就是梗在喉咙里许久才喃喃道,“夫……君。”何家福微怔,仅仅是愣了一刹那马上又恢复盈着笑眼,只是眼底深处有着她看不见的复杂,他一手捧着她的脸,一
60、第60章 。。。
手握着她细窄的腰身,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正当新婚燕尔,我真想同你整日整夜的温存,可是你得整理整理,今日我们就要动身回京城了,但你不需要担心小海,李叔会代你我照顾他,而且我们只去京城几日很快就会回扬州的。”
“今日就要走?”丁大叶讶然,何家福笑眯眯道,“我觉得,得尽快把我们的婚事公布天下,不然会有更多麻烦的事情等在后头。”他站起身取下特意为丁大叶准备的清淡款式的薄衫递给她,走到案桌前夹着一叠账簿出至门口,“我叫人去准备马车,别让为夫等太久哦。”
丁大叶扶额躺在床榻上,她真得认为自己是疯了……真得成亲了……她的夫君何家福……一个比她小了整整五年的男人……她昨晚竟然……疯了,彻底疯了……
马车行了几日进了京城。
舟车劳顿,丁大叶昏昏欲睡,轻轻靠着何家福的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望着窗外,微风自帘子细缝里吹来,何家福侧着脸一边做事一边温柔地低低地陪着丁大叶说话,他说的什么丁大叶并未仔细地去听,只觉得风是那么的暖和,何家福的背是那样的宽阔。
繁华的嘈杂声自窗外传来,丁大叶掀起车帘看着街道两侧的繁荣景象,看了眼何家福,他自上了马车就一直在低头看账簿,似乎真得很忙。
一个镖局的事情真得有那么多值得他繁忙吗,镖局的大小事务一般来说都是李叔来处理的,他这个镖局主人完全可以逍遥自在。何家福头也不抬,含笑道,“怎么,很无聊吗?”
丁大叶摇摇头,继续看着窗外,何家福轻叹一口气道,“唉,身不由己啊身不由己,”他倾着身子靠近丁大叶,“为夫真得好辛苦。”说话间将头无力地垂在丁大叶的肩膀上,握着她的手摸摸他的额头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丁大叶终于被他逗乐,重重地在何家福的额上捶了下,何家福啊地受痛一抬头正好同她对视,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欲言又止,“你……”握着丁大叶的手,轻轻地搓揉着她的手心,“若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不再是一个人了,有什么事情我希望你第一个能想到我,好吗?”他伸出白玉手指,丁大叶垂眼敛目,伸手指同他勾了勾,“我会的。”
何家福搂着丁大叶,目光深邃悠远地看着窗外,以后的路还很长,或许,还很难走……
何家福本想直接同丁大叶回沈府,未料还没进沈宅的大门就被一个此时最不想见的人一帛圣旨召入宫。
他匆匆安排丁大叶在附近的客栈先住下便随着来接他的太监总管不甘不愿地进了皇宫。
何家福坐着轿子,那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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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的太监总管一路在旁伺候着,“何爷啊,您这又是何苦呢?”他腆着大肚子一路小跑,显得有些气喘吁吁,“皇上前几日两下两道密旨招何爷您速速回京……得知何爷在扬州成亲,龙颜大怒。”
何家福微撩轿帘看着太监总管渚梧,淡淡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家福只是一介草民。”
渚梧长叹不再说话。
一进皇宫,何家福垂目随在太监总管渚梧身后,一路通行无阻。
此时已近黄昏,沉沉压下的晚霞笼罩着整个庄严的皇宫,长长的高墙下的御道既静又空,重重宫檐重壁在身后远去,耳边只听得他们几人的匆匆脚步声。
皇宫很大,夜幕下的皇宫尤为的静谧,有着一种无以言喻的神秘感。何家福看也不看旁物,只是低首偶尔询问几句,渚梧也都是如实回答。
何家福一直在书房外等,年轻的皇帝却迟迟不召见他。何家福是个很有耐心的年轻人,他便如一棵挺拔的小白杨站在空荡荡的大殿里。
宫女们偷偷地自角落里探出头来瞧着书房外面无表情的何家福,她们不敢太放肆也不敢出声,只能远远地熙攘着凝望何家福,看这个京城最有名最富有最有学识的美公子。
丁大叶百无聊赖地撑着脸坐在客栈的角落里,叫了一壶酒几碟小菜便依着何家福的话静静地等他回来。
她突然想起,何家福似从他们成亲那天掀下人皮面具的,但是宾客众人并无惊讶,再仔细地想了想,那些宾客中的人都是她陌生的,似都不是扬州人士,那日里镖局里除了管家李楼参加了他们的婚事,镖局里的其他镖师都在那日里放假返家,别的就更别提何家福在扬州认识的一干亲疏朋友。
这么仔细一想,丁大叶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总隐隐有着不安,也说不上是哪里让她担忧,只是一见到何家福,见到像他这样美好的年轻人居然成了她的夫君就觉得这一切只是一场美好的梦而已。
就在这时,丁大叶见客栈里走进来主仆二人,热情的店小二忙迎了上去,“去准备两间上房。”那做仆人衣着光鲜,声音尖锐,趾高气昂鼻孔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做主人的低着脸,半张脸至始至终躲在展开的山水扇之后,稍稍露出纸扇的一双凤目狭长沉淀着一丝冷淡,面容安详浑身上下充斥着摄人的威仪。
丁大叶轻啜杯清酒,淡漠地看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从那主仆二人身边擦过,顺手牵羊便从那仆人的腰间扯过钱袋捞入怀里。
她轻讽淡笑,瞥了眼那主仆二人。如此招摇过市,活该他们被坑骗。
那主人目光频频朝着丁大叶这桌望过来,丁大叶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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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避忌冷冷回视。
那主人哗地收了山水扇,这才露出他凤目以下的面貌,面如冠玉,高挺坚毅的鼻梁,薄唇微抿,自有一派风流。清幽凤目对上丁大叶的眼眸,朝她微微颔首。
丁大叶一愣,似乎并不认识他。
这主仆二人在丁大叶附近的一桌坐下,店小二一见这主仆二人仪表堂堂就知道他们是贵客丝毫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就将店中最好的酒菜端了上来。那仆人先从怀里掏出一管拇指大小的银筒,打开银筒取出一根比绣花针稍大的银针认真地在酒菜上戳了下,检查无毒后才为主人斟满酒。
丁大叶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主仆二人,几乎急不可耐地等他们吃完结账时的窘迫模样。悠闲自在地磕着瓜子喝着小酒,半个时辰后。
只听旁边主仆二人那桌传来低声惊呼。
“钱袋呢?!”
“……”
“钱袋被人偷了!”
“……”
丁大叶挑眉瞥了眼邻桌的人,那主人右手执折扇敲手背,凤目玉颜波澜不兴,不温不恼处变不惊,他呷了口茶,伸手微笑着叫来店小二,店小二忙乐滋滋地跑了过来,热情地问道,“二位客官还要些什么?”
那仆人手足无措地涨红了脸,主人折扇在桌上指了一圈,“这一桌总共多少银子?”他笑容从容镇定,店小二连忙算了算道,“一共是十二两银子。”主人点点头,他又道,“那请问你们这里可不可以打借条?”
店小二先是愣了下,马上脸上就露出厌恶的模样,冷冷地看着主仆二人道,“客官您是不是想吃霸王餐?”
主人淡淡笑道,“若是我同你说我们的银子被人偷了,你信吗?”
店小二抱胸哼了声道,“每月不知有多少人来店里白吃,您认为我会信吗,人模狗样的,想来咱们店里吃霸王餐,不知死活了!”他跑到掌柜身边附耳低语一番,掌柜的老眼远远打量着他们,不一会儿就从内堂掀帘探出几个一身腱子肉健壮大汉摇摇摆摆地走了出来。
丁大叶抓了一把盘里的花生,懒懒地撑着脸,一颗一颗地扔进嘴里。
“敢来店里吃霸王餐!”领首的大汉咯咯地板着指关节,狞笑地靠近主仆二人,那仆人吓得像个小妇人尖叫着朝主人身后躲,那主人倒是像很有骨气的模样,毫无惊恐的模样,仰着脸还待讲道理,领首大汉颇为不耐烦,“哪来的啰啰嗦嗦的穷酸书生。”虎步一退,大喝一声出拳,“哗”地一声,那主人被一拳打倒在地,待他爬起来时,俊俏的脸上凤目黑了一圈。
“噗。”丁大叶很不厚道地笑了声。
那主人显然一脸的震惊,完全没想到会人有打他似的,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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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握着打肿的眼,一手挥着扇子,“你们……你们……放肆!”
领首大汉冷笑道,“放肆?你这穷酸书生真把自己当皇帝了啊!”
那仆人急急道,“刁民!若再造次小心你们的项上头颅!”他很大义凛然地挡在主人面前,“你们要打就先打我!”
“哗!”那仆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拳打在腹中,摇摇晃晃呆呆瞧着领首大汉,口吐白沫,双眼一翻白眼嘣地一声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半盏茶后,主仆二人各得两黑圈圈压着进了客栈内堂去洗碗。
临进内堂前,那主人眼巴巴地瞧着丁大叶。
丁大叶心想,嗯,何家福大概快回来了,我得将这一桌酒菜快些吃完。于是她仿若未闻,低头继续悠闲自在地喝酒吃菜食花生。
作者有话要说:别霸王我哦,我一夜未睡就是写那段肉肉的(众:踹飞,哪肉肉了,顶多肉末。 沐:肉末攒攒就是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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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好多的分分,别霸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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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叶喝完了酒也不见何家福归来,她一人坐着,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
每人都步履匆匆,藏着各自悲欢离合,迎面而来擦肩而过,仿佛这一夕之间便将天地流年看尽。
坐了会儿,她起身自袖中掏了些碎银子放在桌上,缓步走出客栈。
七八年后重游京城只觉繁华依旧。街市灯火通明,摊贩林立,人潮汹涌,接踵磨肩,只是心境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