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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老远的特意跑来,就是为了教训她呢。
她十分不满的暗暗腹诽着。
“对了。有件事我想不明白,就是何琳为何不但没死。反而为那女人办事。”阮妍想起这件事,忙问。
韩洛道,“很简单,因为何琳是鲁南王袁贺的人。”
“啊,她是怎么勾搭上袁贺的?”阮妍更惊讶。
“很简单,她是通过安如萱认识的袁贺。上回就是袁贺利用何琳想来害我,只是被我识破而已。
那日山洪暴发之时,何琳被袁贺的人救下。
袁贺之所以会留下何琳,就是想着她与你之间的关系,还有恩怨,有朝一日,也许可以派上用场。
果然,此次他让何琳前来吉安,十分顺利的就将张媛母女给骗走……”韩洛坐下来,详细给她解释着其中的原由。
其实他还有些话没好意思对阮妍说。
那就是何琳被袁贺喂了特殊的药物,变成了引诱男人的特殊工具。
只要她对男人骚首弄姿,几乎没人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不然,上回他怎会那般狼狈,幸好他定力算强,否则……
这次被阮妍给抓住,真是除了一大害。
原来是这样,阮妍轻轻点头。
该问的差不多问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阮妍就道,“那个,没事的话,请先离开吧,我要睡觉了。”
韩洛再次受伤。
特意绕了路来看她,不但没看见她的惊喜,也没听到她只言片语的问候,这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要赶他走。
这丫头到底有没有长心啊?
难道就看不出他对她是不一样的吗?
当然,这些话他只会有心里吐吐槽,却不会当面质问阮妍。
他脸皮薄,说不出口。
“嗯,那我先走了,你要是照顾好银球,不可再欺负它。还有,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让我们分心,大概还有月余时间,事情应该就会有结果了。”韩洛说道。
“知道了,那你们也要保重啊,麻烦你和我哥哥说一声,说阿灵一切都好,让他早些回来。”阮妍应道。
韩洛哼了一声,然后走向窗户。
阮妍跟在他身后,准备等他走后,将窗户关严。
不对,不但要关严,还要钉死。
否则以后睡觉时心里都不踏实了。
韩洛纵身跃至窗外。
阮妍赶紧去关窗,他忽然又转身,问,“你……难道就没想过我?”
话说出,脸顿时臊得通红。
阮妍没有发现了脸色的变化。而是被他句话给吓得差点儿被口水呛了。
“呸,不要脸。”她红着双颊,狠狠啐着。
然后呯的一声,赶紧将窗户给紧紧关上。
她担心再不关上窗户,自己的脸上会着火。
做梦也不会想到。韩洛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她的心噗通通跳着,似要跳出胸膛。
“我走了,保重。”窗外传来韩洛道别的声音。
“快滚。”阮妍又羞又臊。
外面没了声音。
大概韩洛已经离开了。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面上的红晕才开始往下褪。
她悄悄打开窗户,想确认下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窗户一打开,韩洛那张俊美的脸就在她眼前放大。
“啊!”她吓得低呼一声。赶紧再次将窗户关上,并低叱,“不要脸的,你怎么还不走啊,快滚呢。”
窗外传来韩洛的低笑声。“我知你还想看我最后一眼,所以就等着你喽。”
“你……”阮妍无语。
真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
“好了,不逗你了,真的走了,保重,等我回来!”韩洛收住笑声,语气变得无比认真,“不管你想不想我。但我一直在想着你。”
然后阮妍听到有衣袂被风吹起的声音。
接着外面一静。
走了!
阮妍捂着燥热的双颊,心中滋味莫名。
一颗心一直跳个不停。
注定今夜无眠。
因未睡好,第二日眼睛下面就有了黑眼圈。
谢菲见到。就道,“阿妍,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没睡好?”
“是啊。”阮妍掩嘴打了个哈欠,点头承认了。
“是不是想韩洛哥哥啦?”谢菲忽然凑近她耳旁,十分**的笑着说。
“不。胡说八道什么呢。”阮妍做贼心虚,顿时脸红若熟透的苹果。
“我才没胡说呢。瞧你这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一样,一定就是想他了。”谢菲冲她撇嘴。
十分自信。
“没有就是没有。”阮妍是鸭子嘴硬。然后赶她,“你一人去玩,我要补觉。”
“嘻嘻,去吧去吧,等会儿在梦里你会梦到韩洛哥哥的。”谢菲笑着捏她的脸。
“谢菲!”阮妍窘得恨不得掐死她,双手挠向她的腋下。
“咯咯。”谢菲怕痒,忙向旁边躲去。
阮妍去追。
二人又闹成了一团。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流淌着,转眼间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这已是今冬第三场雪了。
已进入腊月,明日就是腊月初八了。
谢府的厨子们正在忙着熬腊八粥,明日阖府上下都要吃腊八粥呢。
阮妍的心却渐渐沉重起来。
韩洛那日说过,只要月余时间,那边事情就能办好。
可如今都过去了三个多月,那边却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也不知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难。
又或者……
呸呸!
阮妍狠狠啐了几口唾沫。
将脑子里那些不好的念头赶了出去。
不会的,他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特别的不安。
想了想,她去找谢老夫人。
“外祖母,请问四哥那边可有什么消息?”阮妍问。
“暂时还没呢。”谢老夫人也一脸的沉重。
但她很快又安慰阮妍,“阿妍,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估摸着该是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忙着善后呢,故没空给我们传消息来。”
“嗯,肯定是这样的。”阮妍笑着点头。
她知道谢老夫人心中比她还急,自己不能再火上添油了。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阮妍告辞离去。
等她一走,谢老夫人立马喊来管事的,让他再想办法探听京中的消息。
她预感到京中发生了大事,不然几个儿子那边怎么也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越是这样想,这心更是揪得厉害。
要知道,她儿子孙子可都在那边呢,要真有个什么闪失,那可如何是好啊。
到时恐怕不仅仅是他们几人,整个谢家都会受累。
所以她只能天天拜佛,乞求菩萨保佑他们谢家上下平安无事。
雪下得越发大了,几步之外都看不清人脸。
墙角的铜鼎内燃着银炭,屋子里温暖如春。
阮妍窝在床上,听着悉悉嗦嗦的雪声,身子却冰凉如铁。
明明担着韩洛他们,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他们现在的处境都不知,这种感觉真的特别不好受。
她真恨不得此刻就飞去京城,看韩洛他们正在做什么。
就这样担心了一夜。
第二日晨起,雪已经停了。
谢府变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树梢枝头都是毛绒绒的雪球,看着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捏一把。
如此美丽的雪景,却无人有心情去欣赏。
因为京中已有消息传来。
正文、第133章:是结局亦是开始
不过,这消息不仅仅传入谢府。
而是传遍了整个吉安城。
皇上驾崩了,太子袁笠即位。
阮妍不懂宫中的情况,也不知谢家和韩洛他们的站位。
但她貌似听大傻无意中说起过,袁贺野心十足,有心想要夺嫡。
如今是太子即了位,那就说明袁贺的阴谋未能得逞。
匆匆冒雪去了老夫人的松鹤院。
谢三夫人也在,屋子里虽然没有欢声笑语,但阮妍一眼就看出老夫人情绪不错,比昨日好像心情好了不少。
“阿妍,过来祖母这儿。”谢老夫人向阮妍温和的招手。
阮妍也谢三夫人见了礼,走到谢老夫人身旁。
“祖母,那边……”阮妍问。
“放心,都没事了,他们应该在年前都能赶回来。”谢老夫人轻轻拍着阮妍的手,温声说道。
这回,阮妍看出来,这不是安慰她的话,而是事实。
一颗心,终于咚的一下落了地。
谢三夫人在一旁道,“今年虽然不能穿红戴绿,不能热闹的办年夜饭,但我们也该准备起来了。”
“行,一切你去安排。不过,如此一来,迎儿与张姑娘的亲事倒要推迟一些时日了。”谢老夫人道。
国丧最少要三个月。
在此期间,举国下能举行各种庆典和娱乐活动,同时也禁上操办各种喜事,包括结婚。
“娘,这事我与二嫂商量,您就不用操心了。”谢三夫人道。
“成。交给你,我也放心。”谢老夫人点头。
谢三夫人先离去忙,阮妍则有些心事重重。
韩洛他们无事了,她自然安了心。
但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哥哥已经拿回了属于他的东西,那自己呢?
是不是也要回到夏家去?
说心里话。她不想回去。
对那个便宜爹,她不认识,更谈不上感情了。
而从他当初能让母亲怀着身孕离开,然后不闻不问,就知他也不是什么好鸟。
“阿妍,怎么了?好像不开心呢。”谢老夫人看出她的情绪低落。忙握了她的手,道,“阿妍,等到过完年,你可以随着哥哥一起回家了。再也不用寄人篱下,高兴吗?”
“外祖母,我真的没有高兴的感觉,那个家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我真的不想回去。”阮妍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傻孩子,那是你的家,以前被人鸠占了鹊巢,如今那恶妇被休弃赶出了夏家。你应该回去啊。”谢老夫人温声劝道。
“那外祖母,您能告诉我,我母亲当年是怎么回事吗?”阮妍忽然转了话题。
“唉。”谢老夫人轻叹一口气。“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说到底,还是那恶妇干的好事,是她一手设计陷害了你母亲,让你父亲误会她不贞。
你母亲被误会。本想一死以示清白,可这时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实在是舍不得腹中的胎儿,于是自求下堂离开了京都。
当时正好边关告急。你父亲忙于公务,也没功夫去细查,一直蒙在鼓里,并娶了那恶妇,后来恶妇知道了你母亲的下落,并知道生了你,她担心你父亲有天会知道事实真相,于是又让人去下毒手。
幸好你母亲早有查觉,在出事之前,将你托付给了张老爷,而她自己……而恶妇那边一直以为你与母亲一同丧生在火海……”
听完谢老夫人说的原因,阮妍更不能原谅父亲了。
恶妇固然可恨,可是做为丈夫,不明察秋毫,就这样盲目信了恶妇的话,以至于让发妻死于非命,而女儿也差点儿失了性命。
幸好后来师公将哥哥带走,不然,哥哥也毁了。
他也许是位好臣子,却不是好丈夫和好父亲。
阮妍长叹一口气,道,“外祖母,您认为这样的父亲,能照顾好我们吗?”
谢老夫人默了下。
可是不管怎样,她都是希望阮妍能回到夏家的。
回到夏家,恢复真正的身份,将来就能嫁入名门世家,享受荣华富贵。
虽然谢老夫人自己对荣华富贵看着并不重,但还是希望阮妍能得到这些。
还有在她内心深处,一直为阮妍母亲抱不平,阮妍回了夏家,相当于也是为崔玉莹正了名,为崔玉莹出了口恶气。
谢老夫人又劝了阮妍一会儿。
阮妍不想让她担心,就点头答应了。
反正这件事走一步算一步吧,到时再说。
因着国丧,喧闹繁华的吉安城安静下来,不少酒楼都闭门歇业了。
转眼间到了腊月二十四,何氏与张媛又着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