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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吻了上去。
“不来了……你……你……欺负我……”
她终究没有办法,他又耍赖了,不肯离开她的身子。
她有丁点儿痛,可是哪里比得上看到他欢喜,感受他血脉喷张的热情,感受他的放纵和恣肆。
她能够承受,她闭上眼睛,唱着犹如天簌般的轻哼浅吟给他听,抚摸着他的背,承受着他所有的躁动,他的血气,他的精力,他的爱意缠绵。
花瓣儿纷飞,纱帐飘扬。
夕阳落了下去。
特韦德山谷渐渐沉入深邃的静谧。
安伦已经准备好了晚餐,笔直地站立在餐桌旁边,因为没有得到特殊的吩咐,他总是如常地准备好丰盛的晚餐。
大小姐特别吩咐过姑爷的口味,安伦也让厨房准备好了。
不管他和她是否下来用餐,安伦都会做好自己的事情。
看了看窗外落寞的夕阳,已接近暮霭年华的安伦,嘴角翘起一丝老年人特有的温和慈祥微笑。
夫人去世以后,过了些年岁,大小姐和二小姐似乎出了些问题,安伦回到了大小姐的身边,看着她在坚强的微笑中成长,她是一个姐姐,更像一个母亲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的妹妹,可是却得不到回报。
是时候有一个男人来照顾她了。
安伦不是很了解秦安,但是大小姐看得上的人,定然不差。
安伦也知道秦安和杨阿蛮的对峙,他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内容,但是他很欣赏秦安的姿态,能够把二奶奶气成这样子的人,极少。
二奶奶,当然只是安伦私下里对杨阿蛮的称呼。
让安伦称呼为“夫人”的,永远只有杨轻眉,大概在安许同心里也是如此,任谁都知道,安家的夫人,很早就去世了,一直到现在,到未来,都不会有另一个人来占据这个位置。
没有多少人知道,杨轻眉是一个什么样完美无瑕的女子,她就是很多年后的安水,只有这样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女儿。
希望大小姐不会如夫人一般红颜薄命,太多才气过人的女子,往往福薄。
安伦微微叹气,从回忆中离开,有些浑浊的眼睛悄悄收敛,露出一份标准的,礼貌的,带着尊敬的微笑,朝着秦安微微低头致礼。
“安水要在房间里用餐。”秦安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后脑,面对老人,他总是没有办法摆出成年人漫不经心和过于从容的姿态,尤其是对方对于安水分明有着一种长辈式的关怀时,对于任何有着美好温暖的感情,秦安都保持着他的尊重。
安伦当然看出了,老年人若是没有糊涂,都是精明厉害的很。
“如果不方便,请姑爷拿上去。”安伦的称呼也变了,从秦先生到姑爷,很自然。
“好。”秦安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现在安水的样子,他看了都受不住,肚子实在饿得不行了,才肯离开她。
初破身子的女子,总是有着一份颠倒人心的柔媚。
“二小姐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姑爷和大小姐的事情,还是先不要让二小姐知道的好,这么些年来我也是看着二小姐长大,她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安伦顿了一下,低下头去,满头梳理的丝丝贴付的银丝错落摇动,笔直的身躯朝着秦安深深地弯腰鞠躬,“请照顾好大小姐,不要让二小姐再伤害她。”
秦安连忙伸手扶起安伦,这是他的本份,他也不会妄自认为安伦没有立场和身份来做如此请求,安伦看着安水成长起来,里边的感情和寻常的长辈对晚辈的关怀疼爱没有区别。
“这些年来,大小姐一直心情抑郁,像她这样美丽的女子,竟然很少见到笑容,我都想不起来她最开心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了,每每到她很看重的那些日子,她总是露出一份期待和忐忑,我知道她在希望着什么,可是一直都是失望……我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夫人即将离世前的那种寂寥的情绪。”安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下来,“直到前年,她从中国归来,我才看到了改变,她和夫人一样,是个她喜欢的人若给她一份感情,她就会十份回报的女子,她和你打电话,总是很开心,就像很久以前和二小姐在一起时一样,我当时只是以为她把自己对二小姐的关爱寄托到了你身上,但是我更欣慰这份关爱渐渐改变了,到现在,大小姐每天开心的日子,远比忧愁的时候要多,尤其是她在范伦铁恩古堡的这段日子,她的笑容让整个特韦德山谷都美丽了起来。”
秦安对安伦并不熟悉,他的印象中甚至并没有这个人,秦安现在也知道了安伦的身份,他本应该是在杨轻眉去世以后就离开安家,却因为安水和安洛感情的问题,放心不下安水,才在安许同的安排下再次回到了安水身边。
“我会让她一直这样开心,她会有一个疼她的丈夫,也会有一个依然爱她的妹妹。”秦安没有办法和安伦说太多事情,他不敢想象,若不是自己回来努力改变这一切,只是安洛拼命折腾自己和她身边的人,还有这个世界……安水是否会在寂寥消沉中年华逝去?
第四卷 氤氲 第044章 上辈子也一定是你的女人
采用劳斯莱斯发动机制造的强大水泵将特韦德山谷的河水送上了城堡最高处的套房,在大片花间的浸润后,河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花香精油,在净化和若干工序之后,送到浴室里的水干净而带着一种滋润肌肤的神奇效果。
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尽管她绝不会嫌弃他身上的味道,也不会在意两个人热烈缠绵时留下的许多湿润润的痕迹,可是在秦安终于勉强从床榻上下来之后,安水马上就走进了浴室,要把身子好好清洗一下。
秦安看到卧室没有人,就猜着了她在浴室,推着餐车来到浴室,安水嗔恼地瞪了他一眼:“出去,没看着人在洗澡吗?”
“不是得要人伺候么?”秦安笑着,将餐盘和餐具摆放在浴池旁的托架上,取了一瓶特韦德本地产的红酒开了。
这种红酒并不昂贵,特韦德附近小镇的小酒馆都可以喝到,清澈醇香,很受欢迎。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安水就把他当服务生了,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只是脸颊儿上还是泛起了红晕,因为这个服务生居然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了。
“不许进来。”安水连忙放下刚刚拿起的酒杯,伸出手来挡在水面上。
秦安可不管这个,抓着她的双手就坐了进来,然后把她抱在怀里。
“啊……真舒服……”秦安懒洋洋地感叹了一声,辛苦了挺久的,毕竟那本就是一项极其消耗体能的活动,被温热滋润的水一泡,那种舒畅的感觉好像就从全身上下每一个毛细孔里钻进去,驱散了所有的疲惫。
最关键的是,安水暖暖的身子,滑腻的肌肤在他怀里磨蹭着,那种滋味最是销魂蚀骨。
秦安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在古代形容皇帝得到了新宠的妃子,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句子了。
这样的安水姐,哪里让人舍得放开她,去做别的事情?
毕竟现在又不要上学,本就是假期,秦安可以想象,他接下来的日子里边,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香艳。
“放开我……别以为以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安水推了他一下,推不动,手撑着他厚实的胸膛,不由得回想起刚才他的胸膛贴着自己的胸口时那种被占据的感觉,身子一软,手臂就没有了力气,尽管板着脸,可是却没有办法再做出抗拒他的动作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秦安置若罔闻,安水尽管不是太过于娇嫩的小女孩,但毕竟是第一次,又不是仅仅破身就分开,两个人缠绵良久,总会有些不适的疼痛。
“我让你疼我,不是让你弄痛我。”安水鼓起了脸颊,很生气地说道。
“哪里会有不痛的?先痛了,以后才能好好疼。”秦安看的呆了呆,安水竟然也会这样露出可爱的摸样,然后才憧憬而期待地说道:“以后就不会痛了,每一次都会好好疼安水姐。”
女孩子在发生了这种关系之后,总会在心理上产生一些变化,那种归属感,更容易让她不知不觉地改变两个人独处时微妙的心理状态,就像现在,安水分明就是在不经意间地向他撒娇了。
这要是以前,哪里会?有什么事情,总是她保持着姐姐的姿态来安抚,来包容,来体贴着他,哪里会这样主动地表达着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恋爱中寻求着情人宠爱的女子?
“你又想使坏了。”安水坐在他怀里,敏感的身子突然往上抬了抬,想挪一个地方,伸出手指紧紧地捏住他的肩头,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不许再来了……”
“真的弄痛了?”刚才想着香艳的事情,秦安自然会有些反应,看到安水这般神色,不禁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太高估了安水的心理和生理,不够小心疼惜?
“一点儿啦……不过……”安水当然不会想让他觉得他做错了什么事情,连忙红着脸解释,“今天晚上不许了……”
“安水姐,在你心里边,我是那种不顾你身子只知道自己胡来的人吗?”秦安很委屈地说道,“我觉得你应该明白,我今天晚上不会再这样的,太伤心了,都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可得让我有信心相信你啊,你看你……”安水瞧着他装模作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发现不管自己怎么挪动身体,只要被他抱着,总是能感受得到,而且她挪动身体磨蹭着时,反而让他更加冲动了……更何况那暖暖的水好像让那里微微的痛楚也感觉不到了,却被他撩拨的心里有些燥乱。
“我管不住它啊,不过我可以管住自己。”秦安顿了顿,抱着她的身子往上边一点,让他可以贴着她的胸口,有些担忧地问道:“安水姐,真的只是觉得痛了吗?”
“傻瓜,安水姐没事……明天早上应该就能好了……”安水搂着他的脖子,贴着他,声音柔柔顺顺的,面对这个占据了自己一切的男子,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安水找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握着,低下头去,小声说道:“就是一开始有点儿痛,后来都感觉不到了……挺舒服的,你要是喜欢,明天早上……我再和你做就是了……”
秦安被她带着些低低喘息的声音撩拨的身子一颤,真想马上抱着她起来再欢好一次,她的身子一大半浮出了水面,一大片一大片的白,仿佛远处雪山被云雾衬托缭绕的冰冠,更像此时热燥的他渴望的冰激凌,透着湿润冰冷唇舌的诱惑,清冽,甜腻,那一瞬间,秦安就知道眼前的女子腻腻粉粉的身子,有着让他魂飞魄散的魅力,紧紧地抱着,真想,真想,和她融合成一个人似的。
安水搂着他的脖颈,轻轻抚摸着他后脑的发丝,任由他紧贴着自己的胸口,任由他啜饮着她那仿佛被炽热的情欲冲涨得好似熟透了的樱桃,她低下头去,眼神有些迷离,那里原来不还是粉粉的微微只是比肌肤的颜色深一点的么,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少女和女人,终究是有些区别的?安水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秦安的女人。
“秦安,我觉得我上辈子也一定是你的女人,要不然,我怎么如此轻易地欢喜着你,宠着你,愿意在你身边一辈子?”
安水轻轻地呻吟着,只觉得身子好似要融化了似的,眼眸子里凝聚的都是花瓣儿一样美丽的,带着香味撩人的妩媚,她的声音,细细碎碎地,从那碎裂开的花瓣儿伤痕里,拥挤出来的甜蜜花汁。
她在想,也许梦不是梦吧,只是上辈子的缠绵,这辈子的继续。
要是真的那样,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