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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你的……那啥干了没有。”看着她眨动着眼睛很纯净的模样儿,秦安也不好意思挺自然地说“小内仧裤”这样暧昧的字眼。
瞧着他的手指碰了碰她那晒得有些软软地,热热地小内仧裤,安洛的脸颊有些泛红。
“差不多了……你的衣服还在里边?”秦安指着水帘洞。
安洛点了点头。
“那我去给你拿。”秦安说着就游了过去。
“笨蛋啊,你拿了出来,我还不是得到里边去穿?”一个女孩子如果可以找到隐秘的场所,是定然不可能在躺开还有异性在一旁的地方裸仧露着身子去穿衣服的。
“那你进去吧,出来了再喊我,我给你挡着水。”安洛还在犹豫。
“我不会偷看你,我钻水底里边行不行?”秦安无奈地说道。
“人家怎么好意思嘛……”安洛有些撒娇的意味,有些忿忿于他不懂得自己女孩儿的心思,就算他钻进水里,可是安洛感觉自己光着身子,慌慌张张地往水帘洞里钻,那也太狼狈和难看了一点,更何况还有更重要的,“里边还有蛇,我不敢去。”
“那我陪你?”秦安很伸士地征求她的意见。
安洛想了想,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好像吃了很大亏似地,很委屈地,很勉强地,没有办法了才答应。
“你抱着我。”安洛张开手臂。
秦安有些理解不能,怕他偷看,不肯在他身前穿衣服,却肯让他抱着进去。
“这样也比自己光着身子往里边跑的好……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光着身子跑过。”安洛轻轻地咬着牙齿,对于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来说,即使在自己房间里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可能光着身子走动的。
秦安笑了笑,这个并不意外,似乎这样的习惯,她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即使两个人已经有了孩子,她接受了他关于两个人关起房门,怎么亲热都是两个人的事情的理论,可是许多地方依然不肯放开,例如她即使和他洗了鸳鸯浴,也要穿好浴衣才走出卧室……除非他抱着出来。
秦安走了过去,水波荡漾着,伸出手想要把她横抱起来。
“不要,要这样。”
安洛渐渐地站直了身子,拨开了湿漉漉地垂在肩头的长发,露出圆润的肩头,一线线的水珠顺着她细腻的肌肤滑了下去,那娇娇嫩仧嫩的身子竟然如羊脂美玉般,洁净温和,不惹尘埃。
她伸出手,挡住了秦安的眼睛,自个却渐渐地靠了过来。
秦安可以感觉到,她身子上有着少女最粉仧嫩的部位,一点儿地沾着了他,酥酥麻麻地撩拨了过去,有一点儿涩涩的发硬的感觉,然后整个人贴了过来,挤压在他强壮的胸肌上。
她的手离开了秦安的眼睛,双臂已经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湿润的发丝,借着浮力双腿抬了上来,夹住了他的腰肢。
“笨蛋,抱住我的腰……要不然就坐下去了,会碰着的……”安洛的肌肤滑腻,很不着力,她赶紧在他耳旁说道,声音有些发腻,透着一种粽合了稚嫩和熟媚的独特的质感。
在某些方面,修炼多年的观音姐姐,终究不会比天牛柔媚的小狐狸精差,轻轻松松地就用一点儿勾人的细节让男人无法抗拒。
“这样……这样你就瞧不着我了……”安洛给了这样一个理由,让他横抱着,他会看到她布满了红霞的脸颊,会看到她少女丰盈的酥胸,会看到她腿间儿的沾露奉草,这样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秦安喘着粗气,轻轻地咬着她的牙齿,“观音姐姐,你别诱仧惑我,我告诉你,我现在做出某些事情来,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安洛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他,吃吃地笑,“不行,我不许的,除非你只要我一个。”
秦安嘴里边说的厉害,可是他哪里真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她不许,那就是无可跨越的心理障碍,他不可能因为自己想要她没有办法离开自己,接受自己身边的女孩儿,就采取这么简单粗暴的办法。
那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会是惹出更多问题的麻烦。
即使如此,秦安还是忍不住有些恼地在她翘挺饱满的小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两下。
“哎呦……”
她在他耳畔娇滴滴地喊痛,能真的痛吗?在水里边能有多重的力道,她没什么事,那叫声却让秦安真想再打她两下。
“你敢打我……我要……我要告诉你妈……”感觉到他的手有些爱不释手地连拍了两下,安洛越发不高兴了,小嘴儿撅起很高,身子扭动了几下,仿佛要挣脱他的怀抱,被他紧紧地搂了接,却又乖乖地不动了。秦安不打她的屁股了,改为抚摸,轻轻地揉,在这个女孩儿面前,其实他最能放得开,不必有太多顾忌,不必装模作样,不必坐怀不教……虽然某些事情她不许,但是秦安相信,任何程度的亲昵,他和她心底里,其实没有一点儿的多余的抵抗。
安洛轻轻地喘息着,身子柔柔地不动弹了,却会随着他的手指靠近某些不能碰的地方而紧张地绷直了身子,小声地警告他,“不许乱摸……我跟唐媚一样,你要是敢碰那里,我就骂你变态!”
“我又不怕你骂我变态。”秦安笑了笑,抱着她钻进了水帘洞里。
安洛却无论如何也不肯下来,“你先看看,那条蛇走了没有。”
秦安被她死死地抱着,看不到脚下,只能挪动着身子粗粗看了看,“没有了吧,你那么能叫唤,蛇早跑了。”
“蛇又没有耳朵。”安洛小心地从秦安身上下来了,依然没有忘记捂住自己的胸口,命令秦安转过身去,赶紧把衣服穿上。
这让安洛自然了许多,看到他还只穿着一条裤衩,背对着自己站的笔直,不由得一笑,“好啦,我们出去吧。”
“我先去帮你把那个拿进来,再拿木板给你挡水。”秦安点了点头,有一种女人,脱下衣服和穿上衣服的时候都那么地美丽无瑕,安洛自然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的身子娇柔的还没有张开出成熟仧女人的撩人体态,可是也不可能再小腹,后背和大腿上有任何松垮的赘肉,完完整整地可以仔细体味,也找不着一丝儿缺憾。
安洛红着脸笑了笑,低下头去,却突然尖叫起来,“有蛇!”
“哪里?”秦安不慌不忙地回头,顺着安洛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却也没有瞧着她说的蛇在哪里。
“快赶跑它啊!”安洛还在哭喊着。
秦安团团转,还是没有看到蛇的影子。
“它爬你身上去了啊,别让它咬着你了啊!”安洛的声音里带着焦急忧虑的哭腔了。
秦安瞪大了眼睛,愣是没有瞧着,这是什么蛇,动作这么快,让秦安一点儿影子也没有瞧着。
“你别动……”安洛突然指着秦安的四角内仧裤,“它跑到你内裤里边去了?”
秦安脸色都黑了,感觉有些不妙,蛇看不见也就算了,要跑到自己内裤里去了,自己能没有一点感觉?
秦安低头看了看,除了那男人的反应一时半会没有消散,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东西钻到自己裤子里边,人对于自己重要部位的贴身状况是十分敏感的,有蚂蚁爬都能感觉很不对劲,更何况是蛇钻进去,自己会完全没有感觉?
秦安暗叫要糟,安洛却突然冲上来了,死死地抓住秦安内裤凸起的部位,“你别怕,我抓住它了……”
“放开,那不是蛇……”秦安赶紧分辨,浑身僵直,要害被人抓住了,绝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让自己保持最放松的状况,不敢有稍稍反抗的意图体现出来。
“好大一条蛇,比刚才我看到的那条要大很多,要是被它咬一。就完了!”安洛擦了擦额头的水珠,很侥幸地说道。
秦安的话,她却似乎完全听不见了似的。
“那不是蛇,你放开吧,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打你的屁股……”秦安求饶了,安家二小姐岂是那么好欺负的?
“怎么能放开呢?它要不是蛇,会是什么啊?你不是吓傻了吧?”安洛这会儿一点也不害怕蛇了,那要真是蛇,她原来惊吓的模样儿怎么解释?当然,要是秦安这么问,她一定回答,现在是特殊情况,为了救人,迫不得已鼓起勇气。
秦安能猜着自己的质疑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他干脆不去问子,很直截了当地求饶。
“不是蛇,会是什么?”安洛很好奇地问道,手却依然紧紧地捏着,抬起头来,清澈的眸子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是我的小鸟。”秦安想笑,又不敢笑,谁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过肯定的是,安家二小姐不可能轻轻松松地放过打屁股的仇恨。
“那我看看。”安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扯下秦安的裤子,又飞快地抓住了那条大蛇。
“啊!还说不是蛇,这么大的一条蛇!”安洛惊呼着道,一边在心里边抱歉,秦安啊,实在是迫不得已啊,要不然自己一个小女孩,怎么好意思脱男人的裤子呢?这么想着,安洛的脸颊儿就有着了自然的红晕了。
“你见过这样的蛇吗?”秦安被她死死地掐住,说不上痛疼,可是真的不舒服,愁眉苦脸地说道,差点没有喊她姑奶奶了。
“没有哦,好奇怪的蛇啊,不过我掐住了它的七寸。”安洛略微有些得意地说道,这种得意大概和武松后来回忆自己打死老虎时露出的神色差不多。
“七寸?这蛇总共才多长?你要掐住的是七寸,那掐住的也只是尾巴了,小心它张嘴咬你!”秦安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使劲儿,这才稍稍有些安全感。
“敢咬我?我打死它!”说着安洛就扬起小手,piapiapia地打起来了。
“它真不是蛇啊,你别打了!”怪怪的滋味传来,让秦安身子一抖一抖地难受,男人就是这一点太脆弱,被人制住了这里,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还不是蛇?别以为把牙齿给磕没了,割双眼皮失败把眼睛整没了,我就不认识它了!”安洛十分恼火这条蛇企图蒙蔽自己的眼睛,继续啪啪啪地扇着蛇脑袋,“居然还生了两个蛇蛋,别以为你是条母蛇,我就不打你了,我折断你的蛇骨头,捏碎你的蛇蛋,再烧掉你的蛇窝!”
“观音姐姐,我错了,那真不是蛇,那是猴子的金箍棒,你要是把金箍棒给整坏了,你以后就是想让猴子听你的话去西天取经,猴子也有心无力了啊。”秦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安洛半跪在他身前,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突然惊讶地指着它,“呀……真的是金箍棒,能大能小啊,你看它真的变小了哦。”
秦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样的观音姐姐,比小狐狸精难以收拾一百倍,孙猴子九九八十一难,灭掉了多少女妖精,可是从来就没有希望灭掉观音姐姐。
秦安要逆天啊。
安洛露出一个讪讪的表情,“对不起啊,真的不是的蛇……”
她终于放开了,秦安却突然蹲了下来,抓住她的手,把她扑倒在地上。
安洛眨着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如此粗鲁地压着自己,很无辜很安静地看着他。
她根本就不害怕他,她会害怕他吗?哪怕他是世界上最凶恶的人又如何?哪怕他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又如何,在她心里边,他只有一个身份,过去,现在,未来,她一直以此待他。
“观音姐姐,我骗了你,其实那不是金箍棒,那是蛇。”秦安冷笑着,做出一副面目狰狞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呢?”安洛偏着头,继续很可爱地眨着她的眼睛,这种态度分明就是没有把秦安状若威胁的姿态放在心上。
“蛇,都是有洞的,现在蛇要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