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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容易纵容和包容儿子,可是秦安没有料到,老父昨天晚上居然这么不甘心,被儿子打败的心情太复杂,一大早就起来琢磨着找到击败儿子的套路了。
“好啊,你还死不要脸了,你知不知道她是谁?”秦淮又拿起了棍子,指着一旁的廖瑜,瞧那气人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找丈夫当靠山呢,还扯着秦安的袖子!
“廖瑜。”秦安回答道。
“她是你的老师!”秦淮自己是老师,最看重的就是老师的身份,老师这个职业上有太多光环,也有太大的压力。秦淮一直兢兢业业,希望自己对得起自己的职业,即使现在当了校长,管理整个学校,也还是遵循那一套从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开始教育的理念,传道授业,传道在前,道是道德,道理,最基本的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就和父子长幼没有什么区别,绝对不能如此败坏伦理。
“我现在已经不是她的学生了,她也辞职了。”秦安很清楚父亲是什么人,这时候只能尽量争取和他多说话,把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理由,所有的怒火都说出来,才能慢慢缓解他的情绪。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就算过去二十年,三十年,只要我的学生还有心记得我秦淮,他就会恭恭敬敬地叫我老师!”当老师的最看重的就是这个,极少有老师会指望着自己的学生报答自己,但是这份尊重,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尊重和感激,却是他们最为看重的,秦淮就是这种老一辈的老师里边的典型。
“我不是他老师。”廖瑜和秦淮还是有些不同,廖瑜和秦淮工作的时候,同一个学校的老师往往不算辈分,可事实上她的思想,她对这份工作的理解和期望,都和秦淮不同,哪怕只是特别针对秦安,廖瑜也恨不得赶紧撇掉自己的这个身份。
“我现在问秦安。”秦淮依然很恼火,自己儿子也就算了,年纪小……秦淮已经自觉忽略了儿子做出了多少成年人难以企及的事情,廖瑜呢?都当妈了,还这么幼稚,你说不是就不是了?秦安分不清楚是非也就算了,毕竟是孩子,你廖瑜多大了?居然和……秦淮越想越气,再想下去,他都想要爆粗口了,要是换个人,多难听的话都会泼到廖瑜身上去。
“爸,你要生气,就继续打吧,我一定不会跑,只要你别打死我了,我还要孝顺你们一辈子。”秦安看到先前还怯怯弱弱的廖瑜,居然有要和老父顶上去的冲动,赶紧说话,廖瑜的性子就是如此,就像她原来对自己一样,真的撇开脸面来要和他在一起,就没羞没臊地硬是缠上来,也不管羞耻和矜持,就是要缠上他,现在也是如此,一旦被撞破了,她就干干脆脆地承认了,不再怕这怕那了,还敢理直气壮地维护秦安维护她自己了。
“秦校长,你别怪秦安,这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是我不要脸,是我勾引的秦安,他被我缠得烦了,才没有办法。”廖瑜看到秦淮果然又扬起了棍子,似乎真的要打,一挪身子就挡在了秦安的身前。
秦淮一听这话,差点没有真的一棍子打到廖瑜头上去,怒火越盛,却还是感觉到了一点点的欣慰,这事情最大的错还是在廖瑜身上,儿子没有能抵挡住诱惑,做出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要不是廖瑜不管身份伦理去勾引儿子,儿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个巴掌拍不响。”秦安一听廖瑜这话,就觉得事情越来越糟了,要是把事情全揽他身上,父亲毕竟是父亲,等过一段时间他能够慢慢平缓下来,自己低声下气,小心翼翼地讨好恳求,难道当父亲的真的会打死儿子,又或者把自己儿子怎么样不成?
她廖瑜可不一样,要是秦淮把罪过算到她头上,她会被自己父亲厌恶一辈子,泰安可不想这样。
“好啊,你们可真不错,好一个巴掌拍不响……”秦淮气得连连点头,拿着棍子指着廖瑜,“廖老师,你先下去,我一会再和你谈,不管主要是谁的错,我都不会再让你们继续下去。”
廖瑜没有想到秦淮这么直截了当,又有些慌了,看到秦安连连向自己使着眼色,也理解不了,有些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秦安年纪太小,他对你没有办法负责,你们的事情成不了,你们两个必须分开。”秦淮绝不能允许自己的儿媳妇是廖瑜,否则秦家在整个青山镇就是个大笑话,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秦淮不能这样不要脸,秦家在青山镇扎根数代,老爷子最得意的就是家中以诗书耕读传家,家无犯法之男,无再嫁之女,现在时代虽然不一样了,必须得变通一些,可再怎么变通,也包容不了现在这事情。
“不行,我有他的孩子了。”廖瑜脸色煞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害怕离开秦安,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离开秦安,她一定会死死地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她不相信还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像秦安一样得到她的信任,除了秦安,她也不会再去相信任何男人,更不可能去嫁给别人。
廖瑜胡言乱语中就把昨天晚上看的一个电视剧里边的桥段用了,因为昨天晚上在等秦安的时候,她还在想着自己以后要给秦安生个孩子。
第三卷 明媚 第108章 囡囡诞生记
廖瑜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小腹,然后脸上浮现出的神情和任何一个期待着自己孩子来到世界上,深爱着那个跳动着的生命的母亲一样,温柔而安静。
女人都是天生的表演艺术家,更何况对已经是妈妈,能够深深地体会到母爱的廖瑜来说,她并不需要刻意为之,只是回想起那时候怀着囡囡时的心情,自然而然地就流露出了这样的情绪。
廖瑜穿着排扣式的睡衣,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肉团团,有着惊人的弹性和紧凑柔韧的质地,高高地顶起衣衫前襟,小腰儿纤细,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睡衣前边就显得空荡荡的,她捂着小腹的样子,还真有点孕妇的姿态了。
廖瑜最担心的就是秦安父母的反对,可以和秦安公开地在一起是她最大的心愿,但她并不抱有希望,怎么可能?因为女人最青春美丽的宝贵年华有限,情人间女人和男人的年龄标准都是不对等的,更何况是在中国,会受到的阻力更多。
人们总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寻求最低限度的满足,廖瑜就是如此,只要和秦安在一起,一直不公开也没什么,总之她会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有一个欣赏赞叹她身体的男人,有一个不带着施舍,怜悯,帮助或者支配情绪的人为她的衣服首饰,为她更好的生活买单的人,有一个会保护着她和她的孩子,在这个让人无法独自安心的社会安心地生活下去的人,这样已经比许许多多的人要幸福了。
秦淮的话让她突然间就面临了一种仿佛要失去所有的绝境,她后悔,要不是他穿好了裤子的时候,自己还要给他脱下来,要不是自己太珍惜和他粘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非得送他出来,要不是自己贪婪地渴求他的吻……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了。
廖瑜说完自己有孩子了的话之后,脸红心跳的很,而且也有些忐忑于自己的这句话会把事情带到什么样的地步,更糟糕或者柳暗花明又一村?
秦安和秦淮都是一惊,父子两的脸型轮廓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连惊讶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秦淮手中的木棍掉到了地上,“哐,哐,哐”地滚到一边去了,秦安的下巴掉到了地上,眼珠也掉出来了,愣愣地看着廖瑜。
秦安先是看着廖瑜的小腹,神情复杂,其实他心里边是十分高兴的,这是一个对多子多福有着极度渴求的老男人的心态,然后才觉得不对劲,开始回忆起自己和廖瑜那些藏在被窝里的香艳风流情景,想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进错了地方而没有注意,还是廖瑜有时候把那些东西抹了进去,然后又或者是廖瑜趁着自己睡觉……这些可能性都不大,秦安曾经千辛万苦地让妻子受孕,虽然觉得现在这方面的情形会有所好转,但也不至于如此轻松蹊跷地就能制造出一个小生命。
秦安看到廖瑜低着头,脸颊儿羞红,眼珠在眼眶里乱转,秦安就有些恍惚了,这个当初连听着《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故事都能联想到什么红太狼大败喜羊羊之类妄想的廖瑜,多半还是习惯性地妄想,把平常脑子里充盈的念头有意无意地,不管不顾地拿出来应对,想着应付了现在就行。
“谁……谁……谁……的……”秦淮的心态其实还不如秦安,秦安没有做好现在当父亲的准备,但他在心态上其实是随时可以的,但秦淮不行,秦淮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么年轻就要当爷爷了,爷爷?秦淮的第一反应就是秦安和他那个白发苍苍,拉着拐杖的爷爷一起在天井的竹影下大声朗诵《菜根谭》的画面,难道这情景就要换人了?
“他的。”廖瑜重复了一次,又补充道:“秦安的。”
廖瑜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当,过几个月不就露陷了?除非秦安尽快让自己怀上,可是这个哪里说得准?更何况秦安还在坚持着他的那些无谓的第一次呢,如果为了应付现在的危机,而让秦安赶紧去和叶竹澜发生关系,秦安多半不情愿,廖瑜算是看出来了,对于叶竹澜,秦安多半是喜欢的,爱的有些痴了,会坚持着其他人无法理解的某些念头,因为其他人而去和叶竹澜发生关系?廖瑜甚至不敢去和秦安提这个建议。
“几个月了?”秦淮脑子里一片混乱,看也不看儿子一眼,他有些觉得这件事情闹得太大了点。如果自己有孙子了,那就是老父亲有曾孙子了,老父亲会是个什么态度,秦淮真说不准,或者是生气,毕竟秦安做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或者喜悦,因为抱曾孙子了,快老去的老人对于新出生的后一代总是格外的欢喜,更何况还是秦安这个他最宠爱的孙子的孩子。
“两岁多了。”廖瑜打算一头走到黑了,低下头来,趁着秦淮没有办法注意,朝着秦安使眼色,希望秦安能够配合他。
秦安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廖瑜的意思,好吧,认了,反正秦安也打算把囡囡当女儿养,秦沁有嫁妆,囡囡也会有,绝对的一碗水端平不可能,但是总的制造机会,可以给这些没有完整家庭的孩子们更多的幸福。
可怜的人啊,老婆没了,女儿也没了,都是秦安的了,秦安叹了一口气,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可爱可气的小鱼儿诱拐到了这份上。
要是自己不知不觉给别人拉扯大孩子,那差不多是人生最大的憋屈了,只是分明就是抢了过去的,心态就不一样了,秦安真不介意多一个女儿,更何况是廖瑜的亲骨肉。
每一个女儿,都是父亲的天使,秦安这么想着。
“两岁多了?你当你老子是傻的!”秦淮的声音又大了起来,弯下腰去,拿起棍子绕到秦安后边,挑着肉多的屁股上就来了一下,不过知道打不伤他,这一棍就打的比较重了。
秦安哀嚎起来。
“你听秦安说完……这事情不怪他……”廖瑜护着秦安,接着也痛喊了一声,因为她挡在了泰安背后,秦淮的第二棍就打在了廖瑜屁股上,即使她的大屁股肉多而丰满肥硕,可也经受不住,还好秦淮收住了一点,她比秦安要好受了一点。
秦淮没有想到廖瑜居然这样护着秦安,分明就是尴尬窘迫的情景,见到儿子遭打,还敢不管不顾要不要脸地,不害臊地扑过来,这份把秦安当自己男人的心态秦淮却是感觉到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