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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都颠倒过来了吧,我成了小三,不,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唐媚一口气干了,拿起自己的杯子倒了酒,放到秦安嘴边上去。
“想灌醉我吗?我已经醉了……你不是小三,但是你有三个脑袋了。”秦安依然是喝醉酒了那种有些含糊的语气,笑嘻嘻地指着唐媚,接了酒杯一口干了,大丈夫不拘小节,尤其是这种意图不轨的时候。
“刚才你不是准备伸出五个手指头吗?等你看我变成五个脑袋了,我再告诉你我想告诉你的,你难道不知道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一个人忍着苦,是多么难受的事情吗?”唐媚弯着眉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来,继续喝。”
又是三杯酒下肚,秦安才知道靠着在生意场和孙炮、秦小天两人厮混时练出来的酒量只是一种纯粹的感觉,能够在精神上帮他稍微免疫一些酒精的麻痹作用,可是对于他这具还是不怎么适应酒精的身体来说,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苏格兰雾入口的爽朗口感已经变得粘稠而难以下咽,这玩意叫失身酒,不只是对男人,也对女人有效,秦安想今天晚上自己可不能失身啊,在酒精麻痹中挣扎的理智告诉他,远离唐媚,才能更接近梦想,可是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她不是会说吗?那些秦安想知道啊,至少她会说说,这些年,她一个人过得好不好……
看着秦安的眼角也酸酸的有些湿润,唐媚还是在笑,任由一滴眼泪挂在眼帘上翘起的眼睫毛上,“你现在一定是想,自个醉了,不管她说什么,听着了也就听着了,再醒过来,谁还记得啊?都说喝酒了干的事不认账,对我你怎么就这么精明,和那小狐狸精一起喝酒,你是打着喝了酒要是做了什么事情也得认帐吧,这待遇可真不一样啊。”
听着唐媚虽然带着醉意,但是却条理分明,语带双关的话,秦安就知道自己还是吃了亏,唐媚虽然说她不去酒吧,可她这样的人物,社交宴席总是少不了的,即使年纪不大,却也是练过了的,秦安光靠着脑子里对酒精习惯性的免疫力根本无法支配身体去战胜唐媚。
秦安觉得自己又失算了,唐媚算无遗策,清清楚楚他打的什么主意,哪里会让他得逞?
秦安支撑不住了,眼见唐媚取下了假发,一头青丝如瀑布披散而下,唐媚柔柔一笑 ,站起身来,白嫩如葱的手指一个个解开胸前的扣子,把外套丢了下去,露出一件洁白带着蕾丝边的褶皱设计衬衣,纤长的手指只是指尖一点点的捏着扣子,指甲缓缓拨开,一粒一粒的解开,却并不脱下,双手往后伸入衬衫后背,手臂挽起了衬衫下摆露出半截小巧轻盈的腰肢,和孙荪一样,善跳芭蕾的唐媚也有一个摇摆柔韧如柳枝的小蛮腰,她将胸衣取了下来,丢到秦安脸上,一阵乳香扑鼻而来,让秦安稍稍好受一点。
秦安指着唐媚想说话,却说不出口,看着她抬起腿将裙子连着袜裤一起脱下,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妩媚撩人,那修长笔直的腿散发着如脂如玉的色泽,随着她弯腰的动作,翘挺圆浑的从衬衫下摆里露了出来,和她那些并不适合少女的内衣一样,那条只包裹着小半个满月的小内裤也是充满诱惑的紫色丝绸质地。
唐媚并没有把衬衫脱下来,遮着一点大腿根,半遮半掩,胸口的扣子不扣,衬衫摆之际让少女轻颤粉嫩的丰盈时隐时现,唐媚倒了一杯酒,湿润着嫣红如血的唇瓣,满杯倒进了嘴里,却没有咽下去,丢下酒杯,缓缓走向秦安。
尽管还有一副不合时宜的眼镜,那满头青丝遮掩了大半个脸颊,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她浑身却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息,手臂撑着床,弯下腰来,把泰安推倒在床上,俯下身去,将她的嘴唇凑了过去,舌尖分开他的唇,就把她口里带着清香甜蜜的苏格兰之雾沿着她的舌尖渡入了秦安的嘴里,那条妖娆魅惑的舌尖轻轻浅浅的撩拨着酒液,潺潺地洗涤着他的口腔。
这酒,太让人醉了,秦安努力伸出手,搭在她的眼镜上,没有去取,却轻轻的滑过了她的脸颊。唐媚装着眼睛,像享受着宠爱的猫咪一般。
秦安的手有些无力,唐媚抓着他的手,按在她的脸颊上抚摸着,顺着她那柔滑的脸颊滑过脖颈,挑逗着那精致的锁骨,挑开了飘飘荡荡的衣衫,手指能够感受到的坡度越来越低,因为她俯身的姿势而变得更加沉甸甸的摇曳着波谷的风情,唐媚牵引着他的手,放在了那里,让她的手心感悟着那春天豆蔻的生涩和独特的触感,这种酒真的有那些挑逗的意味,让人禁受不住。
秦安却是没有能感受这份细腻的艳福,从她嘴里渡过来的最后一口酒让他醉了,并不那么清醒了。
唐媚痴痴地看着她,手指头轻轻的触碰着他的脸,秦家人的这张脸啊,都是这些线条分明,像石头雕刻的一样,雕在她的心底,刻在她的记忆中。
唐媚叹了一口气,放开他的手,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躺着,一副醉态酣然的样子,给他解开了衣衫,整整齐齐地码好在床托上,解开了腰带,脱掉了他的裤子,看着他穿着四角内裤,人醉的死死的,那东西却依然生龙活虎地,知道那是刚才触摸她引起的反应,羞嗔着瞪了他一眼,摘掉眼镜,抓住满头发丝垂在胸前用皮筋随意所起来,到厨房里倒了一大杯水过来。
照顾过喝醉的人都知道,酒醒了以后最难受的是口干,半夜醒来总会喝水,唐媚做起这些事情来却是熟练而自然,好像经常如此一般,掀开被子给她盖好了,摸了摸小腿,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居然感觉已经麻木了。
唐媚也不是太在意样子,心情莫名轻松起来,又有些无奈,谁说她不是贱骨头?能够像一起照顾着过日子的夫妻一样,体贴着他一会,竟然让她感觉如此心安而幸福。
唐媚去浴室擦洗了身子,也没有穿睡衣就爬上了床,躺在了秦安怀里,手指头往下拨开他的内裤到腿根,轻轻松松地抬起腿,曲起小腿和脚尖,脚趾头勾着内裤就踢到了他脚腕上了,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有些痴嗔的思念,“以前总觉得即使是夫妻,两个人睡在一起不穿衣服也算是挺不要脸的,有时候做完那种事情,你想要就那么抱着我睡,我都不依着你,现在才知道,原来会感觉这么好。”
“刚才你为什么问我是谁呢?你为什么不问,你每次那样认真而幸福的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时候,都会那样问啊……傻傻的,好像不相信自己能够娶到这样的妻子一样……你要是问,你是我的妻吗?”唐媚在他的脸颊边上轻声呢喃着,“我就会问,你是我的丈夫吗?你说,是啊,我是。我说,是啊,我也是。两个人就会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了吗?”
唐媚勾勒的情景很简单,然而她却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他不会问的,这个死没良心的,大概是觉得自己以后终究是他的人,依着那些日子去见她,去找她就是了,在他心里,自个远没有那些曾经失去的人重要吧。
傻瓜,我才是会前世今生都陪伴着你的人,唐媚看着秦安的眼神里满是柔肠百转的情丝,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抓住你了,就绝不放手,上辈子,这辈子。
第三卷 明媚 第026章 观音姐姐大战小狐狸精第二回
对于许多愁苦哀怨的情形,人们总是更加难以忘记,就像闻着他身上的酒气。
现在还是闻着他身上混杂着酒气的味道,却让唐媚的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
以前多么讨厌啊,总是恨他,和他隔得远远的,到了夜里,他无意识地转身,习惯的把她搂进怀里时,她却没有办法拒绝,委委屈屈地无可奈何。
唐媚是个强势的人,强势的人心里闷着更多的苦和说不出口的委屈,她找不着人说,这么多年来,她的思念,她的期待,她的担忧,她的黯然,她的惶恐,除了一部分能写在日记里,更多的是憋在她的心里,她想和他说话,倾诉的欲望特别强烈,可是终究得忍着,她要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要她成为他的妻子时,问的是她,想的也是她,她要他爱着自己,主动追求自己,就像他对其他女人做过的那样。
先结婚,再恋爱,未必就能真正的爱着,没有享受过的爱情,却已经有了一份牵挂而满是遗憾的亲情。
唐媚要先恋爱,再结婚,这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目标。
如果实现不了?
还是会在那个日子嫁给他吧,带着她的嫁妆,因为一个无可拒绝的原因,是无奈的,也是欢喜的。
“其实我是骗你的,今天晚上我没有打算和你说什么你想知道的事情,可你明天醒过来,一定会有些后悔,心里痒痒的,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和你说了什么……这可是你说的,人都是这样的,越是不知道就越想知道,我学的很快哦。”唐媚柔柔的笑着,“等有一天,我再和你说,有一个叫安洛的小女孩,等着她老公长大时,发生的故事。”
唐媚白藕似的手臂缠着秦安的脖子,另一只手反过去把手机调成震动,这时候却听到了有锁伸进钥匙孔里转动的声音。
唐媚迅速从床上起来,披了长睡衣在身上,拿着被子将秦安一卷,一脚揣在他的屁股上,秦安就被被子卷成一卷滚下了床。
唐媚看了一眼站在床这边也看不到床下的秦安,从床沿的暗柜里边拿出一把手枪,拉开保险,就站到了门后边。
唐媚家的锁有些特殊,比寻常锁要多转动几圈,钥匙在锁里边套丅弄着的声音响了许久,唐媚皱了皱眉,这是个笨贼?不应该啊,要是笨贼,早就被收拾了,她这楼道周围的保卫力量可不是没事在小房子里打哈欠的保安。
门开了,唐媚集中精神,也只能听到一点点的脚步声,对方显然是蹑手蹑脚的,怕惊醒了人,目标却很明确,直接穿过客厅里,往卧室走了过来。
不是贼,唐媚马上判断出来,玄关那里还挂着毕加索的画呢,一般的贼也想不到那一块涂料能卖上普通人十辈子也挣不到的钱,不过毕加索的画旁边的墙洞里,放着的是一条唐媚在苏士比拍回来的南非大钻铂金项链,再笨的贼也能看出来那玩意价值不菲。
这人是干什么的?直冲卧室里来,要是对自己意图不轨的,摆平了周围的警卫力量,那也算得上是顶尖的高手了,还不是为了钱?得多敬业的态度,才能对毕加索的画和钻石项链视而不见啊。
随着脚步声走进卧室,唐媚瞧着那人影走进来,一个踢腿就踹上了那人的小腿胫骨,这里是人腿部最容易受到打击,也是最脆弱的部位。那人被唐媚一脚踹上,惊叫一声就被踹的扑到了床上,唐媚听着是个娇嫩惊惶的女子声音,确实毫不犹豫地跳了过去压住那人,拿着手枪顶住了后脑勺,手死死的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压低声音,“别动,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枪,是装了消音器的,虽然唐媚和张小飞说国内远比他想象的安全,但是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唐媚,你神经病啊!你敢打我,我饶不了你!”那人居然毫不害怕,大喊大叫起来。
唐媚也是一惊,这声音可不是那小狐狸精?
唐媚赶紧拿开手枪,也松开了孙荪的脖子,可孙荪也不是吃素的,唐媚一没有彻底压制的她不能反抗,她就反腿踢了上来,柔细的小腰都折了起来,后腿跟就踢在了唐媚的背上,唐媚后背吃痛,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就摔了下去。
“你才是神经病,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