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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干嘛啊?”秦安真是有苦说不出来,被安水踹过,被孙荪弄骨折,又被嫂子蹬了一脚,这东西不炼成钢筋铁骨,秦安真怀疑如此多灾多难的它,还能好使不?
李淑月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倒也不觉得太冷,只是突然想到一个忍俊不禁却让人尴尬,更多的是担心的可能,刚才蹬了一脚的位置好像是那里?
“我……我以为是唐媚和秦沁回来了,在按门铃呢……是我手机响了。”李淑月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去管是谁打的电话,瞧着秦安捂着下边痛苦的样子,终于没有办法在嘴角牵扯出点笑意,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你……秦沁脖子上挂着钥匙啊,红色的羊毛绳子,我挂上去的。”秦安还有闲心记得这个。他只是欲哭无泪,不光是身体上的疼痛,更多的是无奈。
“不要紧吧?”李淑月把毯子拿开,冬天穿的衣服本来都挺多的,偏偏秦安身体贼好,再怎么冷也就穿两条裤子,今天出了太阳,穿的还都是很薄的那种,一脚蹬上去,又是……又是那个样子的时候,李淑月这时候已经没有办法感觉尴尬了,哪里还能顾及这个?
“不知道……”秦安实话实说。
“完了,婶子让我照顾你,我给你……这可怎么办啊?婶子和叔就你这一根独苗。”李淑月真的慌了,秦安可真是宝贝啊,整个秦家的人,可不是把他当太子爷,当皇帝似地念着想着供着?秦安争气,秦安出息,秦安聪明,秦安懂事,秦安光宗耀祖,秦安让爷爷都容光焕发说有这样的孙子,自己一定要多活几年。秦安可是秦家的长孙啊,那是将来秦家的主心骨啊,却被自己一脚蹬……蹬坏了,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可怎么向家里人交代啊?
“我去看看……”现在也不是安慰人的时候,真坏了,该被安慰的就是自己了。嫂子也不是安水,不能让嫂子给自己检查是否还能恢复,秦安忍着痛站起来,往自己房间里走去。
秦安走到房间里,正准备解开裤子,却发现李淑月跟了进来,顺手把门也关上了,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嫂子,你先出去,我自己看看。”
“不行,我得看看,要不然我不放心。”
李淑月原本清淡如远山的眉间凝着愁苦,眼眸子里湿润润的像被雾水打湿了,胸口仿佛凝结着太多委屈,太多哀怨似地起伏着,妩媚的少妇那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毫无血色。
李淑月的样子吓了秦安一大跳,她这副摸样,秦安只在堂哥去世后的那一阵子见过,她就是这个毫无生机,好像正在死去的样子。
秦安在那里发呆,李淑月却把他的腰带解开,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垂头丧气的伤员。
李淑月死死地盯着,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冰凉的手指头不停地拨弄着,翻动着,她的眼睛凑的很近,脸颊凑的更近,嘴唇也很近,她的手指冰凉,眼神很无力,还好喷出的气息还是热乎的。
秦安被她这副样子弄的有些心慌意乱的惶恐,她这反应也太大了点吧,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那还好说,可是现在还不确定呢,她就好像秦安已经被她蹬残废了一样。
李淑月看了一会,拿着手套弄起来,手法十分生涩,却还抬起头来问秦安:“是不是这样?”
秦安机械地点头,心里乱糟糟的。
……
……
非常幸运,没事。
秦安尴尬而脸红地拉上裤子,李淑月却突然大声地哭了出来,一把抱住了秦安。
“没事了……没事了……”秦安还是有些难以理解李淑月现在的心理状况,感觉怎么都有些不对。嫂子会羞涩,会脸红,会嗔恼,会心疼,会生气,可是怎么会这样发泄似的嚎啕大哭?
“秦安……我以为是我害死了你哥哥,我又会害了你……挨着我的人没有一个好……”李淑月紧紧地抱着秦安,仿佛生怕秦安也会没了似的,眼泪一行一行地流了下来,打湿了秦安的肩膀。
“害死哥哥的是朱宏志,朱秋英,莫高明一伙人,和你没有关系。”秦安抱着她,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李淑月却根本听不见似地摇头,“是我害死的,我是克夫的命。”
“谁说的?谁他妈的胡说八道!”秦安顿时心头火起,一下子就爆出了粗口。他是不会管嫂子不应该信这一套的,和嫂子说这些话的人,却让他有想要把人嘴巴给打烂的冲动。
“不是谁说的,是我自己看书发现的。”李淑月摇了摇头,泪眼朦朦。
“什么书?”秦安心想嫂子不是这么愚昧的人啊,难道是什么八字算命的一套?
李淑月擦着眼泪回房间拿了一本发黄的小册子来,有些年头了,翻了一页给秦安看。
“白虎克夫?”大概的内容就是这个,秦安随意看了看,不明所以地望着李淑月。
李淑月哭的梨花带雨,这时候惨白的脸颊上却浮现出了一丝红润,“这是我出嫁前无意间找到的一本算命书,我本来也不信,觉得只是胡说八道,可是……今天又……”
“你是……”秦安愕然。
李淑月粉脸含羞,几不可察地轻轻点了点头。
第三卷 明媚 第004章 我就是照顾你一辈子的人
女子腋下和隐私处毛发缺失,经常称之为无毛症,这种症状和全身毛发缺失不一样,往往是受到生长发育阶段身体激素,荷尔蒙和内分泌的影响。有一种解释是这种女子雌性激素分泌过于旺盛,导致主导毛发生长的雄性激素分泌过少,所以在房事上尤其热衷,让男子疲惫于应付,长此以往身体虚弱,才有克夫之说。
其实无论这种症状是何种解释,关于白虎克夫的问题,在各种科学的,官方的,主流的舆论和思想中,应该划归于封建迷信。
至于这些说法到底可不可信,绝大多数年轻点的人都会认为是无稽之谈,但依然大有生存的环境。一旦被人传出某个女孩子是这种情况,等待她的就是异样的眼神,避讳不及的厌恶,不敢和异性过多接触,青春年少憧憬的爱情却根本不可能被她感受。秦安在杂志上看到过有个女人也是这种状况,在家乡一直到三十来岁都嫁不出去,后来跑到了广东打工,本就有几分美丽的她,终于找到了意中人,原本应该甜蜜幸福的新婚夜,丈夫一发现这种情况,却是惊骇惶恐,夫妻相守到天亮,最后这个女人结婚不到一个星期便和丈夫离婚了,至于后文,秦安就不清楚了。
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再有这样的现象出现,家人和女孩子都会百般遮掩,旁人无从得知。毕竟只有见过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才能得知,秦安倒是见过嫂子夏天里穿无袖衫和吊带睡衣时抬起手臂,露出白净柔嫩腋下的情景,还散发着她淡淡的体香。
只是他哪里会往这方面去想,从女孩子到女人,都会习惯地除毛,几乎每个人的腋下都是光溜溜的。
李淑月含羞带怯地点头承认,秦安却是眼皮子一跳,几乎是本能地就将眼神往李淑月双腿间飘去了,当然瞧不着什么,可是脑海里却无端端地冒出那膏脂肥美,滑腻娇嫩,白净如新蒸馒头般的景象……顿时把自己脸臊的通红发烫,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虽然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在想象嫂子的情况,只是单纯地对于这个名词的反应而已,却还是感觉亵渎了她。
秦安给他自己扇巴掌的情形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每次都是一些暧昧旖旎的情景。李淑月总会说一家人在一个屋子底下,免不了的,不要介意,这次她却不好意思说了,自己的脸蛋也红扑扑的,桃红艳美迷人。
李淑月也经历过少女懵懂的时期,最早只以为自己比其他人发育的晚,等到月事初潮来了,胸脯鼓鼓涨涨地长大了,腋下和腿间却依然干干净净,才隐约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了,后来听着一些说话,知道了这个叫什么。
至于克夫的说法,李淑月是不信的,除了老迷信,谁会信这东西?可是不幸的事情终究发生了。要是旁人的事情,大概也会觉得只是巧合,没有一点科学道理,不足为信,可是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不一样了,关系到自己的幸福,关系到愿意成为他妻子的那个人的安危,谁不得患得患失,胡思乱想一阵子?
这种事情,李淑月也不敢和公婆去说。秦家老爷子是读书人,重礼法说教,却不信鬼神迷信言论,关系着一个女人最隐秘的身体秘密和名声,李淑月只能忍在心里边。
有这样的经历,李淑月哪里敢轻易结束自己的寡居生活。一来怕这命真的就是这样,李淑月承受不起悲剧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二来在秦沁心里,秦安就是她的父亲一样,秦沁绝对没有办法轻易接受另一个男人成为她的父亲。
李淑月还没有胆子和勇气去承认秦安在她心里的位置,尽管她早已经把他当成了家里的主心骨,三个人的小家庭也是她寄托着的幸福。她信任着秦安,也依赖着秦安,相信他能够照顾好自己母女,这样也就够了,李淑月哪里会去真的贪婪多余的什么,那不切实际,那也不可能,就算她再怎么不要脸,看上去脸大不害臊的秦安还是要脸的。
白虎克夫,终究是克夫,总不至于也去害了其他人,李淑月一直是这么想的,可是今天瞧着秦安那痛苦的样子,李淑月就慌神了。秦安对于秦家来说,对于秦沁来说,对于她来说都太重要了,他要是有什么事情,李淑月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继续相信努力活着就有幸福到来的那一天。她想起了算命的书里边那一句,“轻则断子绝孙,重则命丧黄泉”。自己要是一脚把他的子孙根蹬废了,可不就是“断子绝孙”了?这大概还只是自己和他终究没有那份关系,情况才不至于太严重。李淑月恍惚惊醒,仿佛那些支撑着她的不切实际的羞人梦想终究被现实撕扯出狰狞的真面目,一时间心如死灰,她就是想都没有得个念想。
那时候李淑月只想着看看秦安有没有事,也顾不得男女之别,秦安早就不是那个脱了裤子光着屁股就和他哥跳到清水河里,跳到泥塘里边摸鱼的小男孩了。他那里长大了,比寻常成年人的都要大的多,她那里什么都没有,他那里却长得太多了,郁郁葱葱,犹如密林中潜藏匍匐着的大蛇。
李淑月拿起那东西时,心里一点别的念头都没有,她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担心自己的命运了。真要是坏了,她真是没有办法赎罪了,这是要坏了人家一辈子,坏了秦家子孙根的事情,秦家第三代两个人毁在她手里,她还有脸说自己是秦家的媳妇吗?
非常幸运的是,那东西终究摇头摆尾的站起来了,李淑月只觉得手心发烫,暖暖的烫的她身子都热了起来,那颗冰凉的心都跳的飞快,没事了……没事了……李淑月的手指渐渐不那么青涩,抬头瞧了他一眼,他呲牙咧嘴地似乎在忍受什么,还有些异样的陶醉和享受,李淑月的脸颊上要渗透出血似的红,眼眸子里盈出迷离的秋水,脸颊儿红了,耳根子红了,脖子也红了,生怕它朝着自己吐口水,李淑月才赶紧丢开了。
暂时放下了心事,看到他没有事,不知道是不是悲喜交加,还是压抑着的委屈和阴郁一下子爆发了起来,李淑月像被打了屁股的秦沁一样,搂着秦安就痛哭起来,然后才和他说自己的隐秘之事。
李淑月觉得自己的事情都被秦安知道了,那是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事情了,松开他之后,却有些怀念他的怀抱里,心里的亲近却又浓了许多。
秦安拿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