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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躲起来,她就闭上了眼睛,然后把小嘴儿凑了过去,一定是这样,孙荪恨恨地想。
“再来。”秦安抓起骼子丢。
秦安十六点,叶竹澜只有可怜巴巴的五点,孙荪偷偷用自己的小手指头拨弄着其中的一个骰子,也不过是十四点,这会是秦安发问。
“孙荪,你喜欢的男孩子帅不帅?”秦安笑嘻嘻地问道,等着看孙荪喝酒。孙荪没有办法,这种问题她是打定主意不回答的,一旦回答了这样的问题,等下叶竹澜肯定也会凑热闹,没完没了地问,然后自己就成了叶竹澜和秦安的合作攻击对象了。
“孙荪老是不回答问题,我要想一个好点的问题。”叶竹澜说道,原来孙荪和叶竹澜约好了,要一起对付秦安,可是叶竹澜突然想到。秦安有什么秘密肯定不会瞒着自己的,只要自己找他撒娇,让他摸摸自己的小兔子,秦安一定会把什么事情都告诉她的,可是孙荪一直是个嘴硬的家伙,这么难得的机会一定要抓住,问她一些她平常怎么都不肯回答的问题,现在她要还是不回答,也要惩罚她。叶竹澜于是这样打定了主意。
孙荪瞧着叶竹澜跃跃欲试望向自己的眼神,就知道糟糕,叶竹澜已经叛变了,要联合叶竹澜对付秦安看来是一如既往地不靠谱,必须靠自己争气了。
秦安十点,叶竹澜八点,孙荪居然出了个十八点,孙荪的目光从秦安身上移开,虎视眈眈地望着叶竹澜,必须先放倒叶竹澜才行,孙荪知道柿子要先挑软的捏的道理。
“叶子,你和秦安做过最坏的坏事是什么?”孙荪想叶竹澜要么不好意思回答,就是回答了也让她心里有个底,调查清楚叶竹澜和秦安的那些事情。
“他……他……他让我,让我把思考者变成沉默者。”叶竹澜羞红着脸,偷偷地看秦安,吞吞吐吐地说着。反正孙荪也听不懂,这是她和秦安做过的最坏的事情的暗语。
“什么意思?什么思考者和沉默者?”孙荪狐疑地看着叶竹澜和秦安。
“说好了不许多问问题的,回答了就好。”秦安强忍住没有说你要是不懂,以后我教你之类的混账话。
“孙荪,是不是你的脖子不能碰啊?”轮到叶竹澜发问了,叶竹澜感觉孙荪的秘密很多,好像什么都不肯问答,绞尽脑汁终于又想到了去年中考的时候的一些疑点。
孙荪一咬牙,抿着嘴唇又喝了一口。
“孙荪,你喜欢的男孩子……”
问题一个接一个地下来,秦安和叶竹澜完全就是默契地合作,一有问题就问孙荪,孙荪被惹恼了,又拿出刚才打手心时的劲儿来了,尽问一些让人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终于叶竹澜在被孙荪问到她头上有多少根头发这个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时喝下一杯子酒,叶竹澜最先光荣地到下了。
水果酒毕竟也是酒,喝的多了肯定会还是会有影响,叶竹澜喝的其实比孙荪还少,只是她似乎格外容易醉。
“就剩下……你和我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告诉你……我什么问题都会回答了……”叶竹澜倒下去了,孙荪不怕叶竹澜听到了,感觉底气充足了许多,尽管舌头都大了,却是觉得斗志更加高昂了,一定要打败秦安。
“秦安,你喜欢叶竹澜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孙荪醉眼朦胧,一直牵挂着的问题终于问出来了。
秦安张了张嘴,喝了一杯酒,“你喜欢妈妈多一点,还是爸爸多一点?”
孙荪愣了愣,“你违反……规则了,不许发问,不过我喜欢妈妈多一点。”
“那孙伯伯可要伤心了。”秦安笑了笑。这种话题其实永远没有真正的答案,即使孙荪给出了答案,这个答案谁能分辨出是否完全符合实际情况?就像秦安如果给出了答案,他也不确定这个答案会在某种情况下依然符合。
“秦安,思考者和沉默者到底是什么?”孙荪迷迷糊糊地,总觉得自己丢下来的都是十六点,不等秦安数骰子,就发问了。
“思考者和沉默者都是我的小弟。”小孙荪反正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秦安也胡说八道起来。
“秦安,你真的喜欢我吗?”孙荪放下酒杯,眼眸子里有因为醉意而抹上去的水色,脸颊绯红,湿润的嘴唇嫣红诱人,双手勾着秦安的脖子,眼神妩媚而迷人。
“我喜欢你。”秦安搂着她小巧轻盈的腰肢,热热的,软软的,慵懒无力的身躯贴着他。
“孙荪,你喜欢我吗?”秦安问她。
“我喜欢你。”孙荪微微一笑,有着一份颠倒众生的妖娆妩媚劲儿,她闭着眼睛,将她的唇凑了过来。
秦安看着她有些颤抖的眼睫毛,低下头去,嘴唇触碰到她湿润的嫣红唇瓣。她的双手一松,就往后到去,然后翻了个身子,就躺在了那里。
“你只有在醉了的时候,才会这样和我说话吗?你以前总是装醉,所以你总是不老实说话。其实我知道你在装醉,我看到你偷偷睁开眼睛看我,你的眼睫毛会一颤颤地,你的眼睛在眼皮子底下转动。”秦安拨开她额头凌乱的发丝,怜惜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儿,眼神却有些空洞,落在了极其远的地方去了。
“我也会像现在这样,搂着你,让你偎依着,让你发软的身体不至于倒下去,然后我的手指在你的发丝间抚摸时,你会无意地流露出一种舒畅的表情,就像被主人怜惜的可爱的猫儿一样。”秦安俯下身去闻着她发丝的香味,鼻子里满是孙荪的气息,有点淡淡的酒香,有着水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垂涎欲滴,没有人不想这样地让自己的鼻子享受。
“有一次,你还是在装醉。你告诉我,你的脖子不能碰,如果我碰了,朋友都没得做,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在你装醉的那时候我的手指从你的脸颊上抚摸下去,你的耳根子就红了,手指撩拨了一下你的耳垂,你的脖子就红润的像渗出血来似的,你的身体都紧绷起来,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你放弃了你一直坚持着,骄傲着的东西……”秦安这次没有再放弃她的脖子,轻轻地吻着,这时候的孙荪没有清醒时那么大的反应,只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鼻子里发出懒洋洋地,舒服的呻吟声,娇嗔腻人。
“每一次你装作醉了,让我送你回家,我从我的口袋里掏出你房子的钥匙。一个单身女人独居的房间钥匙,在一个男人的口袋里,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我真的不懂其中的意思,我至少还会去问问别人,可是我没有问,因为我懂。孙炮和秦小天骂我是蠢蛋……”
“我帮你解开外套,帮你盖上被子,帮你擦干净脸,然后关了房灯,只留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陪着你,我关上门,我都能够听到你的叹息声。”秦安躺下来搂着孙荪,能够听到她的心跳声,她柔软的身子贴着他,她的呼吸懒懒地喷薄在他耳根子旁,也像一声声地叹息。
“有一次我们真的喝醉了,你搂着我的脖子,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揽着你的腰,低下头来看你。你也望着我,我们好像真的恋人似的。有人给我们拍了照,没有人不相信我们是恋人,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当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妖娆妩媚如你这般精致迷人的女子时,他不会爱上你,他不会对那个惊艳而让人倾慕的女子动心,把他的心里满满地装着你,把其他的女人的位置都腾开,只留下一个你。”秦安的喉咙里都有些发苦,将叶竹澜也楼在怀里,俩个小女孩感觉到让她们安心的气息,本能地窝在他的胳肢窝下,一动不动地安然入睡。
第二卷 年华 第170章 晨间嬉戏
秦安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经营着,他所做的,不过是希望当有一天叶竹澜再看到这一幕时,依然笑着,能够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秦安相信,他已经拉开了一个喜剧的序幕,而不会再有一个悲剧的结局,因为叶竹澜是如此的信任他,她对他没有一点保留,可是一旦她不接受他的解释,那份信任的崩溃,也意味着她那份单纯的爱恋随之崩溃。
秦安所能够做的,就是一点点地让叶竹澜和孙荪都适应三个人在一起的感觉,他的这种做法,很自私。可是如果要让他放开其中一个,他宁可更自私一点,有些人,他离不开,有些人,同样离不开他。
秦安搂着他最心爱的俩个女孩子,心渐渐平静下来,闻着她们身体上独特的温香,她们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能够感觉到她们身体的曲线,却没有那种热烈的欲望,他闭着眼睛,听不到客厅里唐媚和李淑月说话的声音,听不到窗外汽车间或的鸣笛,听不到寒风路过玻璃时的低吟,耳朵里是三个人此起彼伏的心跳声,渐渐地在一个频率起伏着,让人不知不觉地沉睡。
水果酒虽然也会让没有喝过酒的叶竹澜、孙荪醉倒,但是和普通的酒精饮品终究不同,至少当孙荪感觉到冬日里格外让人感觉明亮的晨光落进房间里时,她并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不适应,更没有沉醉后的头疼。
孙荪舒服地哼哼了两声,立刻感觉到和以往醒过来时不一样的滋味,浑身都暖暖的,被窝里有格外让人安心沉静的气息,不是一个人在自己房间里,在宿舍里醒过来的模样。
孙荪很快就发现了这是为什么,秦安就睡在她的身边,孙荪的心一下子停滞了,然后才感觉到砰砰地乱跳着,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体,夹紧了双腿。然后她发现自己的腿搁在秦安的大腿上,柔嫩滑腻的大腿内侧肌肤隔着薄薄的棉裤紧贴着他热乎乎的身体,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自己似乎没有言情里边女主角失身后的种种状态,依然是那个小女孩心里边最珍惜着自己的冰清玉洁的身躯。
冰清玉洁,女孩儿是很喜欢这个词的。因为不漂亮的女孩子也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然而孙荪还能用这个词吗?她都和一个男孩子睡在一张床上了,而且是整整一夜!
孙荪躺在秦安的胳肢窝下,听着他的心跳声,感觉着他热烈的异性气息,缠绕着她,包裹着她,她好像是冬天里躺在妈妈怀里冬眠的熊,感觉暖暖的,很安全,很舒心,一点也不想动弹。
让孙荪渐渐有些呼吸急促的是,秦安这个家伙居然脱的光光的睡觉,他赤裸着坚韧有力的胸膛。孙荪悄悄顶开被窝,并不太厚却十分温暖的绒被透着光落在他的胸口,让孙荪看的很清楚,他温热的肌肤贴着她的鼻子,她的额头,她嘴唇里呼出的气息喷薄出来,碰着他的肌肤马上就返回来了,她还可以看到他胸口肌肉很让女孩子产生异样感觉的柔和线条,还有和女孩子比起来小了太多,也很不起眼的胸口的小点点。
孙荪脸颊儿发烫,觉得自己真的是被秦安和叶竹澜带坏了,居然注意这个,然后她却忍不住低头望下看,是他那平缓起伏的小腹然后隐隐约约地看到一条四角内裤,中间难看地隆起。
孙荪咬着嘴唇,心里告诉自己,赶紧放下被子,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可是她的目光却没有办法移开,然后她惊异而羞耻地发现,一只白嫩纤细的小手在昏暗的被窝里格外醒目,孙荪一手举着被子。另一只手赶紧抓了一下身边的东西,松了一口气,还好那不是自己控制不住去摸的坏手。
被窝里只有三个人,自己的手在这里,秦安的手没有那么小,剩下的只有叶竹澜了,叶竹澜在偷摸秦安的那个坏东西!
孙荪瞪大了眼睛,只见叶竹澜一会拿着手指头点来点去,一会拿着两根手指捏来捏去,又或者这里弹一弹,那里弹一弹,惹得那根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