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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经醒过来,再装睡的时候,时间过的格外慢,没有几分钟,一动也不敢动的李淑月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身体每一个部位都不自在了,忍不住也挪了挪身子,丝滑翘挺的圆臀顿时感觉到了一根什么热热的,硬硬的东西,顶着了自己的股缝了。
李淑月呆了,她哪里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秦安果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样的大小和硬度,难怪那个廖瑜都会和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李淑月差点惊叫出声来,连忙捂住嘴,她知道秦安不是故意的,健康的男孩子,早上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看来只能自己装作睡觉时无意地弄醒他了,可是是用手肘撞撞他,还是干脆翻下身体从他怀里滚出去?
没等李淑月下定决心,就听到秦安突然不怀好意似地“嘿嘿”笑了两声。
李淑月浑身一紧,连忙像老僧入定一样让自己平静下来,把呼吸放缓,像依然在睡觉一样,暗暗祈祷秦安可别多看自己啊,脸颊火辣辣的烫,肯定就是在朦朦胧胧的光线也瞧得出异样来,说不定已经红的跟喝了三两白酒了似的。
“叶子,小兔子长大了没?”秦安含含糊糊地说了两声,然后又咂吧了咂吧嘴唇。
李淑月愣了愣,这说的什么意思啊?难道是在说梦话?
这时候秦安的手就已经不那么安份了,在李淑月的小腹上轻轻地揉搓抚摸起来。
李淑月轻轻喘着气,胸膛轻轻地起伏着,晨间有些朦胧的眼神,更散发出几分迷离,脸颊上的红晕一层层地渲染下来,她微微张开的红唇格外的湿润,白洁的牙齿间,娇嫩的舌尖死死地抵着上颚,让她不至于发出说不清楚滋味的呻吟声。
不行了,李淑月受不了这份刺激,难耐地交叉夹紧着双腿,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而且是个寡居的女人,身后的这个男孩子早已经成熟,那火热的东西还紧紧地顶着自己。
李淑月又羞又窘,他可是自己的小叔子,秦沁的叔叔啊,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感觉?她感觉到羞耻,因为他抚摸自己小腹的感觉让她并不厌恶,这时候难道不应该赶紧把他推开吗?
李淑月不是贪欢的女人,可是她更不想这时候和秦安尴尬相对,她知道他其实是非常尊敬自己的,他总是对自己表现的十分顺从,李淑月相信他的心里有长嫂如母这个词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即使自己不怪他,秦安也会非常难受,会非常后悔。
李淑月只能忍耐,身后的秦安却越发不安份了,仿佛感受到了李淑月原来挪动身子时,她那柔软翘挺的丰满圆臀磨蹭时的舒适味道,他的小腹紧紧地贴着她,一下下或轻或重地磨蹭着,冲击着……
李淑月何曾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能拼命地移开身子,他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最后把李淑月顶到了床沿边上,李淑月把心一横,死死地闭着眼睛,由着他去吧,她就不信他能折腾多久。
秦安的动作突然止歇,身体抖动了几下,李淑月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湿润的东西透过了自己的软绸睡裤,粘糊糊地侵蚀着她里边的小内裤也湿润润的,也不知道是他,还是自己的……
第二卷 年华 第010章 两位姐姐的孩子就是小叔叔的孩子
秦安感觉到胳膊有些酸,下身又粘糊糊的,渐渐清醒过来。
让他又惊又吓的是,梦里边搂着叶竹澜的美好,其实是怀里的李淑月,天哪,怎么会这样?
秦安一动也不敢动,嫂子似乎没有醒过来,秦安的手小心翼翼地从她的小腹上挪开,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上的香味和那细腻的触感,手掌从额头上摸了下来,痛苦地睁开眼睛,自己肯定是做了刚才那个梦,把嫂子当成了叶竹澜。
想想刚才清醒过来已经有些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那种强烈的舒服感觉让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怀里的到底是谁,男人到底还是被下半身的荷尔蒙,内分泌,还有肾上激素支配的动物啊。
秦安给自己找了这样的借口,却没有好受半点,趁着李淑月翻身,秦安赶紧把手臂抽了出来,瞧着嫂子的脸色有些红,大桃是被自己搂着也有些热吧。
秦安赶紧离她远一点,这时候的嫂子,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妩媚温柔的气息,裸露出来的肩头无比美丽,精致的锁骨是秦安见过最有女人味的,双臂紧紧抱在小腹前,把小背心下沉甸甸饱满的酥胸挤压出白皙的沟壑,牛奶般柔和的色泽让人忘记了呼吸,尤其是那明显的两点凸起,顶起了小背心,更让秦安一瞅之下心慌意乱地移开目光。
秦安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小心地爬下床,拾起掉到地上的薄棉被,给李淑月盖上,又把秦沁咬着都有些湿漉漉的毛巾拿开,这才提着自己的鞋子,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
李淑月听着门锁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她听着了他扇自己耳光的声音,也知道他没有忘记给自己盖上毯子。
秦安,嫂子不怪你,李淑月心里这么说着,他是无意的,而且他知道自己错了,还关心着自己,有这些理由,李淑月实在没有办法去责怪他。
秦安刚刚来到二楼的走廊上,客厅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王红旗站在楼下,穿着一声运动服,手里正拿着一条毛巾在擦汗,看到秦安踮着脚,提着鞋,慌慌张张地,又看了看李淑月的卧室门,面无表情地把灯关了,在那里自言自语,“这灯真亮啊,刺的我眼睛都瞎了,什么都看不见。”
秦安跑下楼来,站到王红旗面前,两个人对视着。
王红旗不是多嘴的人,他不会胡说八道,秦安也有些底气,因为他和李淑月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他自己的丢人事而已。
“秦沁要我哄她睡觉,我给她讲故事,讲着讲着我和秦沁都睡着了。”秦安还是解释一句。
王红旗抹了一把汗,点了点头。
秦安不再和他解释,跑上了楼,进了自己还没有睡过的房间。
天亮了,佣人准备好了早餐,牛奶、面包和粥的香味从餐厅里飘了出来,叶竹澜和孙荪也起床了,换好了衣服,坐在餐桌前。
叶竹澜和孙荪坐在一边,王红旗坐在另一头,对面三条椅子,秦沁坐在上边,只露出个小脑袋。
孙荪给秦沁换了高椅子,让她可以轻松枯起手臂就拿到白己的餐具。
秦安拿着小餐刀,想要把餐桌上摆放的鲜花花瓣切下来。
“秦沁,不能玩餐刀,那是拿来吃东西的。”叶竹澜把花瓶拿到一边去。
秦沁吸了吸小鼻子,不和叶竹澜说话,又拿着自己的小餐刀切起了餐盘里的鸡蛋。
盛鸡蛋用的是瓷盘,十分光滑,叶竹澜怕小刀滑开伤着她的手,赶紧帮她把鸡蛋切成小块,告诉她:“秦沁,等妈妈一起吃好不好?”
秦沁想想也有道理,放下了手中的小餐刀。
“妈妈呢?”粉雕玉琢像瓷娃娃的秦沁实在太漂亮,孙荪觉得秦安那个关于橱柜里瓷人儿的比喻,更适合秦沁,她的那双眼睛就像两颗黑玻璃球一样闪闪发亮,小脸蛋儿娇嫩光滑,没有一点点瑕疵,漂亮极了,孙荪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妈妈在洗澡,她说我可以先吃的。”秦沁看了一眼叶竹澜,虽然她说的对,要等妈妈一起吃,可还是她阻止了秦沁吃好吃的,是个坏蛋,要是小叔叔肯定只会尽给自己挑好东西吃。
正拿着报纸看,挡住脸的王红旗放下报纸,看了一眼楼上的卧室,看了一眼叶竹澜,又举起报纸看起来。
“那你也要等叔叔一起吃啊,让叔叔喂秦沁吃东西好不好?”叶竹澜和秦沁说着话,敲了敲楼上,“他好像也在洗澡。”
王红旗放下报纸,摇了摇头,两个人都是早上洗澡?这个习惯真是巧合的很。
不一会,李淑月走下了楼,秦安也从三楼下来了,坐在了秦沁的左右。
小叔叔和妈妈坐在秦沁两旁,秦沁开心极了,“叔叔和妈妈昨天晚上一起睡觉,早上又一起洗澡。”
李淑月一呆,羞的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该分辨,还是教训下秦沁胡乱说话,窘迫地望着叶竹澜和孙荪,她可不希望这两个小女孩误会自己和秦安什么。
反倒是秦安先不慌不忙地喂了秦沁吃了两口鸡蛋,才解释道:“昨天晚上秦沁非得让我和她一起睡,我哄了她睡觉,自己也困了,就在嫂子房间里睡了。”
至于一起洗澡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解释,刚才叶竹澜吃早餐前到他房间里喊过他,就知道他不是和李淑月一起洗澡,秦沁的意思也只是叔叔和妈妈,都是在早上洗了澡。
李淑月瞟了一眼秦安,看到他挪过眼神来,心中一慌,赶紧移开目光,他应该不知道自己是装睡吧?不过他也真挺狡猾的,一点也不心虚,他以后要是在外边胡来,只怕叶竹澜和孙荪这样的小女孩还是会被他哄得团团转。
叶竹澜和孙荪本就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小孩子说话很容易让大人尴尬,很有意思,孙荪有些不信地看着秦安:“你会哄小孩子睡觉吗?我妈妈说带小孩最辛苦了,她要是不想睡觉,累死你也没有办法。”
“那是你……你妈的意思是你小时候不好带,秦沁只要听我讲故事,就会乖乖地睡觉。”秦安摸了摸秦沁的脑袋,秦沁听着了表扬,得意洋洋地举起小餐刀向孙荪示威。
“我小时候很好带……”孙荪说完才觉得这似乎不是自己值得骄傲和申明的事情,低下头吃着东西,也不再和秦安斗嘴,反正都斗不过他,等找着机会了,惹恼了自己,再咬死他。
“你是怎么哄她睡觉的啊?”叶竹澜和孙荪不一样,在她眼里,秦安是无所不能的,哄小孩子这些事情,他肯定能做到。
“我给她讲故事啊,一个叫《喜羊羊与灰太狼》的故事,然后拍着她的背啊,轻轻地拍,最好呢是应着她的呼吸声一下下地拍,要掌握节奏,轻一点,缓一点,她就会犯困了,然后就睡着了。哄孩子关键就是要有耐心,你不能和她拗着来,要不然她只会比你更有脾气和精神来对抗你。”秦安拿着手里的叉子指了指孙荪和叶竹澜,“这个你们得好好向我学习,反正你们以后会要带自己的孩子。”
“你这么会带,给你带就是了……”叶竹澜说完,羞了个大红脸,跟餐桌上低着露珠的玫瑰花瓣似的,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请你当保姆。”
李淑月在一旁听着哑然失笑,“好啊,等你们两个以后都有了孩子,都交给秦安带吧。”
“干嘛扯上我。”孙荪在一旁好好地吃东西,不招谁惹谁,也被扯进去这样的话题里了,和十多岁的小女孩说生孩子的事情,她们哪里能不脸红?
秦沁咬牙切齿地吃着鸡蛋,越来越不喜欢对面两位姐姐了,她们的小孩子为什么要让小叔叔来带?秦沁越想越生气,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李淑月都有些搞不明白了,小孩子的念头你根本就没有办法琢磨。
“秦沁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叔叔要给两位姐姐带孩子啊?”秦安理了理刚才的情况,马上就清楚这是小女孩的独占心理发作了。秦沁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这种心理更明显,因为失去了父亲,和叔叔特别的亲,就格外害怕再失去叔叔,怕叔叔去喜欢别的小孩子,不喜欢她了。
秦沁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小手紧紧地扯着秦安的袖子。
“叔叔以后有了小孩子,就是秦沁的弟弟,和秦圆一样啊,叔叔还是和秦沁最亲了,秦沁也帮叔叔带小孩子好不好?”秦安心疼不已,就像他当年早已经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