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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没有出现半点差错,她也不奇怪秦安一眼就看穿了红星集团的野心,有时候她在想,如果让秦安去主导红星集团的发展,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思路和效果?
“我也不知道。”秦安无赖地摊了摊手,安水佯装委屈的模样儿十分动人,她是那种一颦一笑,从极细出的言谈举止透出勾人魅力的女人。
“大概我就不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吧,想着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幸福快乐,这就是我整日里想的东西,它们已经占据了我绝大部分的脑子,哪里还会去想什么红星集团……它能给我赚钱就好,最感谢最感谢的就是我的安水姐了,要不是安水姐,红星集团也不会好心分我这么大个蛋糕,我对它有归属感干嘛?”秦安一副胸无大志,不识好歹的样子,却是还得意洋洋。
“那你可要对安水姐好哦?”安水靠过去,脸颊枕在他的肩膀上,娇滴滴的小鸟依人。
秦安满足不已,伸手就去揽安水纤细的腰肢。
“痒……”安水笑了起来,抓着他的手,不许他的手在她的腰肢上乱动。
“我还是不靠了,这个肩膀还太小了,一点也不宽厚。小男朋友,没有什么感觉啊。”安水装模作样了一会,就离开了他的肩膀,也不理大受打击的秦安,望着窗外飞过的风景,嘴角浅浅的笑。
回到青山镇,秦安先和安水一起去老宅给爷爷问好,安水是极其注重这些礼节的,对于长辈的尊重却是比国内许多传统家庭还要认真和严肃。
给爷爷问好后,安水有些累,先休息了,秦安这才跑回家,李琴已经在家等着了,瞧着儿子进了门。这才注意到这几日自己心里一直有些空的地方又填满了,笑着问他:“没给廖老师添麻烦吧?桃源县好玩吗?后来听说安水也过去了,我觉得就安水能制着你,她要不过去,廖老师肯定见你闯了麻烦都没办法。”
“你不一直说我挺乖,逢人夸奖你都乐呵呵的嘛?怎么在家就尽说你儿子不好了?”李琴的问题,秦安一个也没有回答,献宝似地掏出一个小包,“妈,我给你带的礼物。”
“这是啥?”李琴皱着眉头,秦安带的东西卖相可不好,似乎是半干不干的花瓣,闻起来倒是挺香的。
“从桃花源里摘出来的桃花花瓣,这可是好东西。”秦安给李琴挺多的,好东西当然是老妈先拿,叶竹澜,孙荪都会有,可也得老妈先拿大份。
“这是什么好东西?等过一阵子,大青山后便到处都是。”李琴可不领情,只是有些奇怪,“怎么现在就有桃花了,不是得还有一阵子才开吗?”
“所以说它才是好东西,桃花源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还有温泉,地热温度比较高,所以花开的也早,这花也有很特别的地方,妈,你猜是什么特别的?”秦安揽着李琴的胳膊坐在沙发上,“我可是苦心巴巴地给你送来了,你儿子一片孝心呢。”
“一片孝心就给我送点干巴巴的花瓣?这要是好东西,你还是留着以后送你媳妇吧,看她喜欢不喜欢?”儿子会孝顺是好事,李琴拍了拍他的脑袋,“有你这份新就好,其实你送啥妈都喜欢,这花瓣妈也收了。”
“妈你知道桃源县的桃花节嘛?那里每年都会挑选最漂亮的女孩子去桃花源里洗澡,就是因为传说在桃花源温泉里泡澡的女孩子,她的丈夫会爱她一生一世,其实就是因为这种桃花的神奇功效……”瞧着李琴露出些关注来,秦安捏着一片花瓣放到她鼻子下,“闻闻,是不是特别香?用它泡澡后,整个人都香喷喷的,丈夫自然喜欢……妈你拿这个泡澡,爸也肯定喜欢。”
“小混蛋,居然和你妈说混账话!看我不打你!”李琴怎么好意思,儿子真是胆儿肥了,居然敢操心起这些事儿来,李琴想自己一大把年纪了,现在肯定脸都烫了,更是尴尬不已,伸手就在秦安的脑袋上拍了几下。
“妈,瞧你还是老顽固思想。现在咱家又不缺钱,你为什么不好好保养?不只这桃花花瓣啊,以后保养品儿子都给你一大箱一大箱的用,没事就去县城做做头发,做个美容啥的。”秦安凑到李琴的耳边说:“你想啊,现在爸每天都在外边忙来忙去的,他也是个正派人,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可总有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会往他身边凑不是?你要保养得不好,不更是让这些女人觉得有机可趁?你就直接打扮的漂漂亮亮,让她们死心滚一边去……”
李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她是有些担心,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咱家老秦可别这样啊?儿子说的有理。
瞧着秦安在一旁眉开眼花的笑,李琴羞恼地推了他一把:“刚回来就胡说八道,你还是出门让我省心点。”
第一卷 春光 第190章 抱错了人
李琴看着儿子讨厌,秦安识趣地离开了家。
青山镇的大街小巷上的年味也渐渐去了,新贴上的春联被淘气的孩子撕扯的破破烂烂,钱纸的灰烬和爆竹的纸屑四处堆散着,被一脸盆一脸盆泼出来的水打湿,显得脏兮兮的。
还没有开学,游戏室的生意格外火爆,不管家境如何,孩子们过年总拿得了几个压岁钱,多多少少不算寒酸,许多家长都抱怨说,他们都是把压岁钱发给了游戏室的老板。老板们一个个眉开眼笑,过年这一阵子的生意,抵得上平常好几个月了。
秦安路过常常和军子一起去打桌球的游戏室,看到自己的那辆山地车停在外边,不用想就知道是秦小天和孙炮在里边蹲着,过年时他把自己的山地车送给了孙炮,把孙炮给乐坏了。
秦安没有去打扰他们,打算先到小饭馆去打扫一下,开了锁拉开卷闸门,走进去就发现墙角有一些纸屑和灰尘堆放在一起,扫帚和灰簸箕四散丢在一旁,厨房里倒是打扫干净了。冰箱被断了电,里里外外都擦的干干净净,原来秦安残留在里边的蔬菜和冻的排骨都被处理掉了。
难道是叶竹澜偷偷回来了,要给自己一个惊喜?这里的钥匙只有自己、叶竹澜和孙荪有,昨日里给孙荪打电话时,孙荪还在外婆家,叶竹澜因为是等着她爸爸单位的车,随时可能回来,而且也只有叶竹澜才会让即使是打扫,也会让打扫过的地方看起来更乱一些。
秦安心里喜滋滋地,找遍了一楼也没有看到她,也没有听着二楼有声音,知道叶竹澜有午睡的习惯,莫不是打扫打扫着就累了爬床上去了?秦安也不喊她,蹑手蹑脚地往二楼爬去,整个二楼也都是悄然无息。卧室门倒是打开了一丝缝隙,秦安轻轻推开卧室门,正有人朝着里边侧躺着睡觉,满头青丝披散在被子上,把大半个脸颊都遮住了,这不是叶竹澜又会是谁?
秦安赶紧脱掉外套和长裤,就钻进了暖暖和和的被窝,贴着她温热的身子,把她美美地搂在怀里。
这时候秦安才觉得有些不对。毕竟抱着叶竹澜的感觉太熟悉,而现在这种感觉却截然不同,一样热乎乎的,柔软的身子,可身段儿怎么都比叶竹澜更有少女玲珑诱惑的曲线,最重要的是那种香味,不似叶竹澜那样暖香扑鼻,撩人蠢蠢欲动,现在这种少女的体香,有些清淡优雅,冷沁入鼻,仿佛在冬天的雪地里,摘着一枝腊梅花凑在鼻子前。
女孩正睡的束缚,迷迷糊糊地被人打搅了,不高兴地扭了扭身子,转过身来压着秦安的肩膀,就把他当成枕头似地抱着,修长的大腿缠着了他的腰。
眼前这张即使在酣睡之中依然流露出几丝骄傲,眉目间的冷艳气息惹人怜惜的脸庞,瓜子脸略尖的下巴,乌黑的眉角扬起带着一丝妩媚,线条清晰分明的眼线,长长的睫毛,笔直秀挺的鼻子,小小的,格外嫣红的唇,如此吸引人,如此让人惊叹的小美人儿,却是秦安意料之外的孙荪。
秦安和枕头终究是有些区别的。孙荪的睫毛轻轻颤抖着,露出有些恍惚的眼眸子,瞅着秦安,嘴角绽放出甜美的笑意,手臂从被窝里抽出来,捏着秦安的鼻子,嗔道:“坏蛋,人家做梦你来干嘛?”
闻着如兰如馨的气息,秦安一动也不敢动,孙荪在睡觉,自己脱了衣服爬上来,这等下怎么和她解释。惹恼了她,难道又去啃她的脖子?
孙荪半睡半醒地说完梦话,就知道眼前这张让少女的心纠结折磨的脸庞是真实的存在,还有他身上的味道,都是这般地自然,隔着许多日子未见的陌生感,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趁着自己睡觉偷偷摸摸爬上床的,被自己无意识地抱入怀里的就是那个惹人的秦安。
这样的状况让孙荪的心砰砰地跳着,仿佛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一般,剧烈的心跳让她的脸颊染上了一层嫣红的血色,羞得赶紧松开秦安,抓紧被子就躲到床里边去,紧紧挨着墙,有些恼羞成怒地瞪着他,眼睛都是随时要爆发征兆的火星,“你想干什么?”
“你怎么没有把头发扎起来啊?”秦安没有没脑地问了一句。在他看到孙荪的绝大多数时候,孙荪都是扎着两个长长的马尾辫,高高地翘起来,像她一样的骄傲。
孙荪被他没头没脑的问题弄得怔了怔,正要爆发的怒火好似突然被堵了一下,注意力稍微转移了,依然没好气地瞪着他,“我洗了头发过来的,当然不会扎头发了。”
“你不扎头发也挺好看。”秦安赶紧继续转移她的注意力,许久未曾见到她不扎头发的样子了。柔顺而笔直的茂密发丝从脸颊两侧垂下去,总让秦安想起了《倩女幽魂》里的聂小倩,可是在他眼里,孙荪可比王祖贤漂亮多了,那股冷艳的气质更适合去演女鬼。
“你在想什么?”孙荪满腔怒火一下子就没了,却是羞恼自己不争气,被他随口没有诚意地夸赞一句就不好意思,就感觉欢喜,瞧着他有些飘忽的眼神,就知道他又在想和自己有关的什么事情了,
“我就在想你怎么瞧着怎么好看。扎了头发好看,不扎头发也挺好看。你要去演女鬼,都不用化妆,保准轻轻松松地就把书生的魂都勾了去。”秦安倒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你……”孙荪抱着被子靠着墙坐着,伸脚就在被子底下踹了他一下,也不知道这算是夸自己呢,还是损自己,不过长头发的女孩子被人说像女鬼也是常事,在家里自己要是洗了头发乱糟糟的,突然冒出来也会把老爸老妈吓一跳。
秦安吃疼,差点滚下床去,却厚着脸皮爬了过来,扯着被子,“分一点给我,你想冻死我啊。”
“就是要冻死你……”孙荪嘴皮子硬的很,手却松了,让他拉了点被子过去。这时候她已经明白了,秦安并不是有意要对她做什么,他说她头发的事情,只是提醒她,他是认错人了。他没有直说,孙荪却也明白,他的这份细心和小心顾忌着,却让孙荪尤其觉得难过。
他要是明明知道是自己在床上还爬上来,孙荪会很生气,可他就是误会了才爬上来,孙荪也很不高兴。这是为什么?孙荪不去想真正的原因,坐在那里看着秦安。过了一会,却是有些委屈地撅起了嘴,臭家伙,坏家伙,突然冒出来干嘛!
“刚才你是不是以为做梦梦到我了?”想想平日里难得露出几分迷糊可爱模样的孙荪,刚才有些发痴娇嗔地捏着自己鼻子说话,秦安的心就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欢喜的意思。
“谁会梦到你啊,刚才我在做梦,梦到了一个大猪头摆在我面前,臭烘烘的猪鼻子对着我,我就去捏他的鼻子。”孙荪当然不会承认了,想想自己刚才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