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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零难得温存地看着他,“你真的肯为我冒这个险?”
“哪还用说吗,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再做假?不过说实话,我对你执意要这么做的效果持怀疑态度。我知道你的目的就是想要引他们动手,好把后面雇凶杀人的江淑美给抖露出来。但是这方法太冒险而且不一定成功,万一这些人拒不交代怎么办?再说了,雇凶杀何艾的人就一定是江淑美吗?”
“她是陈江南的丈夫,何艾是陈江南的情人,除了她还会有谁去杀何艾!”
“既然你一定要这么做,那我们就走吧!”莫冉说着打开了车门,正要下车,就被何零给拉住了。
“怎么,怕了?”
“一定要小心!”何零真诚地对他说。
看着何零的眼睛,莫冉笑,“姐们,有你这句话,今天就算我栽在这儿,也值了。”
“不能栽,我们两个都不能栽!走吧!”何零打开了车门。
两个人走下车,并肩向调查社走去。何零伸手跨住了莫冉的胳膊,这让莫冉受宠若惊,他挺起胸膛,步子似乎也迈得格外有力了。
推开玻璃门,满屋的目光都看向他们两个。但出乎意料的是:那些人并没有马上包围过来,而是坐在那里没什么反应,就那么奇怪的看着他们。
“嗨,都在哪!”莫冉和他们打着招呼,一边提防他们突然冲过来。
“小子,又来干什么?”柱子懒洋洋地对他说。
这让莫冉产生了疑惑,不明白他们如何这么反常。
“这不找死来了吗。”莫冉说。
“找死?找死别地儿找去,这儿没有死!”柱子依旧坐那儿不动。
“为什么呀?”莫冉大惑不解,“你们不是一直想要我们两个死吗。现在我们来了,干吗不动啊?”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上门求着送死的人啊!”柱子用一种很可笑的口气对其他人说。其他人就开始笑。
“你来晚了!”管子对莫冉说:“我们已经不杀你们了!”
“为什么呀?”
“因为江淑美已经撤消了调查!”
“不干了?”莫冉遗憾地说:“她怎么就不干了呢?可惜!”
“看样子你是很想死,是不是?”柱子说。
“是有点!”莫冉说。
“那就等过几天再来,刀子快放出来了,他恨不得一见面就杀了你。”
“他就哪么恨我?”
“你把他抓进了监狱,要不是证据不足,恐怕早枪毙了。前一阵刚放出来就口口声声喊'奇'着要找你放血,还没来得及'书'就又进去了,已经被拘留'网'了大半个月,头说用不了几天就该放出来了。”
“我等他!”莫冉说。
杜丽丽扭动着腰肢走到他面前,“帅哥,你是不是被这小三给迷晕了,怎么净在这儿说胡话呢。”
说着,她斜着眼瞥了一下何零,继续说:“你什么眼光啊,竟然看上一小三,这种女人你也敢玩?”
何零瞪着她,“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杜丽丽蛮横地昂着头,“我就要说,你个小三!”
莫冉拉住何零,对她使个眼色,示意不要节外生枝,大声问:“包大崽呢?”
“他出去了。你还敢找他?他正要找你呢。你小子在他鞋上装了窃听器,他恨得牙根都咬肿了,这要是碰上你说不定会怎样呢!趁他不在,还是快走吧!”管子对他喊道。
话音刚落,一辆宝马车在门口停下了,包大崽打开车门走下来。
“吆,这说着就回来了啊!”柱子看着莫冉说。
“有好戏看了!”几个小青年兴奋起来。
包大崽一进门,就看到了莫冉和何零,怔了一下,随即喊道:“小子,你还敢回来,就不怕我收拾你?”
“我这不等你回来收拾吗。”莫冉对他说。
“你这小子够胆啊,我欣赏!走,跟我楼上去。”包大崽竟然亲热地拍了拍莫冉的肩膀。这更出乎莫冉和准备看热闹的几个年轻人所料。
莫冉拉着何零跟在包大崽后面往楼上走去。一伙年轻人立刻站起身准备跟上来。
包大崽回过身来指着他们喊道:“你们几个兔崽子跟上来干什么,又不是打群架。就算要打架老子也用不找你们。安稳的在下面呆着。”
柱子说:“头,我怕你不是他对手。”
“你他妈的小瞧我是不是?”
“不是。这小子他干过警察。”
“警察怎么了?你看他那块头,有我壮吗?”他斜着眼看看莫冉健壮的身体,然后说:“不准上来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上来。”
管子问:“要是有人喊救命哪?”
“那也不准上来,要喊也是他喊!”他指着莫冉。
进了办公室,包大崽就对两个人客气的说:“随便坐啊。”还掏出一支烟递给莫冉。让莫冉满头雾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终于,包大崽开始说了:“我让你们上来就是想要告诉你们:我们之间现在是和平关系,因为第三方已经消失了。”
“啥原因呢?”莫冉问他。
包大崽狡猾地摇着头,“我也不知道。所以说,前一阵我们是敌人,现在马上就成了朋友。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啊就这么微妙、奇怪、善变——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我没这么多学问,我是引用了一领导的话。”
“这么说,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过去了。不过,我还有一事要问你。”包大崽看着莫冉。
“啥事?”
“就是我鞋跟上那窃听器,你啥时候给按上去的?说实话,我这一天都在琢磨这事儿,就是琢磨不透。”
“那个呀,你忘了,那天在办公室,柱子跟你开了一玩笑,把你给惹恼了,脱下鞋子就扔过去了。我不给你捡回来的吗,顺手就给装上了!”
“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出啊!我还以为你小子多神哪,原来就是钻了我一空子。”说着,失望地摇摇头。
“小子,说说,为什么要给我装一窃听器?”包大崽看着莫冉。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不妨对你说实话,我来你这儿可不是走投无路了。我就是来为自己伸冤的。”
“伸冤?什么冤?”
“就是杀死何艾的向大海,他到底是谁雇的。把我给害的丢了工作,还被人冤枉一嗓子喊死了人。”
“这么说,你小子怀疑我们,是不是?”
“向大海是你的人,何艾又是个小三,我不怀疑你怀疑谁啊。”
“小子,我实话告诉你,这事儿还真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调查小三,又不是真的追杀小三。就算有人要杀何艾,那也是与向大海一个人做了交易。再说了,向大海早就不是我们的人了。”
“真不是你?”
“爱信不信!还有你,”他指着何零,“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你也是为何艾来的。我今天就把话说这儿啦:何艾的死与追杀小三没有关系。不信你们就继续查。”
莫冉看看何零,说:“人家把话都说清了,那我们走吧。”
“慢着,小子,你都从窃听器里听到了些什么?”
“那窃听器就没用过。也怪我粗心,随手从口袋摸了一个没电的给你装上了。”
“真的?”
“不信,你试试。”
“试个屁,这么多天了,有电的也变成没电的了。”
“那没办法了,你爱信不信。”
第15章 怀疑
追杀小三!
就这儿。有人没有?
这不都是人嘛!你眼花呢!
我找你们头。
找他啥事儿?
啥事儿?他凭什么去跟踪我闺女啊,还拍我们照片,说我闺女是小三。我说他才是小三呢!
你闺女是哪个呀?
就是那个,半个月前一个胖女人雇你们查的那个。
就是那个瘦的像竹竿一样的小三。
你才是小三呢。我们闺女不是。
你来想干啥呀?
干啥?赔偿我们的名誉损失,还有精神损失。
凭啥呀?
凭啥?我们被人家找上门一顿臭骂,我闺女那些照片撒的满大街都是,弄得她现在都没脸出门见人,整天以泪洗面,寻死觅活的。这都怨你们。你们必须做出赔偿。
这都怪你闺女啊,谁让她去做小三呢。
你才是小三呢。我要找你们头!我看到他了,在楼上呢,还跟我藏头缩尾的,你给我下来!
你别上去。
哎吆,你敢打我。我倒下,你伤到我了。
你别躺这儿呀,我就是轻轻拉了你一下。
你们都看见了,他打我,我疼啊,一定有了内伤。我要告你们。
告去,以为我们怕你呀。跟我们玩横的,知不知道在整个腾龙市谁最横?——我们!
我可告诉你们,我表弟是省厅的刑警队长,我二叔可是公安部的退休干部,我还会怕你们。你们有本事动我一指头,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也没有动你一指头啊。
动了,他刚才把我打伤了,哎吆,疼啊,你们送我上医院,我要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大夫给我检查,用最好的药,住最好的病房。
你还没完没了了啊,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打成残废再送院里去,就算我花钱你受得了那疼吗?
来,有本事你来打!
在一片混乱中,莫冉和何零离开了追杀小三调查社,胖警察急忙跑过来问:“没事吧!看这儿乱哄哄的,我们还真担心呢!”
莫冉拍拍他肩膀,说:“哥们,你说邪乎不,一下子啥事儿都没有了!”
“到底咋回事儿啊?”
“回去再说。”
在车上,莫冉问何零:“姐们,下一步咋打算啊?”
何零说:“你还真信包大崽那些话啊?”
莫冉说:“我有种感觉,他说的不像是假话!”
“你这人真怪啊,这种老奸巨猾的家伙都相信,却信不过我。”
“啥意思?”
“你为什么在我手机上装窃听器啊?”
“没有啊?”
“没有?这是什么??????”何零掏出手机,举到莫冉眼前,随即惊讶的叫道:“咦?那个窃听器怎么不见了?”
看她翻着口袋,莫冉说:“别找了,我拿回来了。”
“啥时候?”何零惊异。
“就和包大崽在一起那阵子。”
“我怎么没有察觉?”
“当时你只顾着紧张了,就算我把你胸罩偷来都不会发觉。”
“你个色狼!”何零狠狠瞪他一眼。“那窃听器呢?”
“包大崽给我点烟那时候,我偷偷塞他衣服里面去了。”
“你这手可真快啊!是不是干过扒手啊?”
“说什么呢,以前咱可是抓扒手的,要不怎么认识你呢。”
“行了别提那茬了。说说现在吧,为什么给我装窃听器?”
“我还真小瞧你了啊,啥时候发现的?”
“回答我。”
“就为了听你说话,一听不到你那声音我就睡不着觉。”
“没点正经话。说罢,从我这儿都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你说梦话,喊着我名字哪!”
话刚说完,就挨了一拳。
“哎吆,你这姐们手可真重啊。我受伤了!你得送我上医院,我要最好的医院,要最好的大夫给我检查,用最好的药,住最好的病房??????还要你日夜给我陪床!”
何零就笑起来,“看你个死样。说正经的,是不是怀疑我?”
“当然怀疑你了,你老背着我给别的男人打电话,我不做点手脚能行吗。”
“听到我给谁打电话了?”
“陈江南。”
“跟你说实话,我那是想要试探他。”
“试探什么?”
“我把地址告诉他,看那些杀手会不会来。如果来了,说明陈江南和包大崽有联系。”
“你可真够厉害,竟然还有这么一招。这么看来陈江南和包大崽真的有联系?”
“应该是。”
“怎么会怀疑陈江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