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开眼前烟雾时,只见断裂缝隙已经延伸到脚边,只差一点就可以掉落下去。
这回的距离是彻底过不去了。我贴着墙边,尽量不靠近窗户让下面的警察观察到上面除了恐怖分子还有别的人。
“这个楼层还装着我剩下的炸弹呢,可别小看我雨流美弥音大人。”她颇为嚣张的笑着,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跑过我的可攻击范围,飞快的跑到楼层另一端的窗口跳了出去。
等我跑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她从钢丝绳滑了了过去,这时楼下的警察才发现了上面的情况,急忙往这边跑,然而射出的几枪全部打空。她已经接触到了隔壁楼顶,回身十分张扬的冲这边笑了一下,就彻底消失了踪影。
……或许这种结果是我希望的也说不定,在没有伤害到秋濑的情况下,我本来就不想对她出手。当然跟她面对面交手确实是出乎我的意料,本没想着跟她正面对上的。毕竟我们一个远攻一个近攻,相比起来明显是我吃亏一点。今天只能说是我大意以致下手速度过慢。
下楼的时候小心注意到没有将头暴露在窗户上,发现秋濑早已经不在那里了。估计是去执行他的委托了。暗暗松了口气,我趁着所有人都跑去追雨流美弥音的时候,我敲昏了几个楼下留守的警察,从后门离开了。
秋濑往回走估计还要再过一会儿,我只有先跑回去才能做出没有出门的假象。
**
等回到家里,漆黑一片的客厅里毫无声音。
我打开客厅的灯,然后开启电视。这个时间段播放的只有晚间新闻和午夜频道。新闻正在播放刚刚抓捕恐怖分子雨流美弥音的某些片断场景,大略是警察们如何英勇如何厉害,但恐怖分子太狡猾太奸诈……总之结果就是没抓到。
外面开始刮风,拍打在窗户上显示出格外凄厉的声响。屏幕下面开始打出横条,今晚有台风侵袭,请小心关好门窗。
……这么说起来秋濑好像出门的时候没带伞,不过西岛警官应该会借一把给他……好吧重点不在这里。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好了。
“喂,秋濑?”
“嗯,外面的风很大呢,是台风要来了吗?”秋濑不紧不慢的说着,声音依旧柔软平静,只有身边踩踏溅起的水声能说明他正在加快步速往回走。
“是的你正解了,所以快点回来吧,需要我去接你么。”
对面的少年瞬间‘噗’了出来,我在这里都能听见他强忍着笑意“不用了真名,我很快就到。这么说起来,你似乎每到雷雨天就这么执着于接我,是还在计较——”
我黑着脸‘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废话就不用多说了。
我走到客厅把落地窗的前的帘子拉上。然后坐回沙发静静的看着电视屏幕没说话,同时仔细倾听整个屋子内的声音。
从进门便发现了微妙的不协调感,在现在得到了验证。正有人待在我的房间内,无法知道对象是谁,只能隐隐听到脚步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在一瞬间似乎被放大似的传到耳中。我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新闻,上面已经从怎么也抓不到的恐怖分子跳跃到总理隔壁家的老太太丢了只猫。
……我去这个跳跃度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里默默的吐槽这个新闻顺序的编排者,一边用着相当自然的脚步向楼上走去。电视机的声音虽然不能掩盖我的脚步声,但能掩盖我现在的警惕心。对方应该不会觉得我是带着压制他的准备走上来的。
走到门口,已经从手中抽出罪歌并单手持着她,我听着门内逐渐加大的摩擦声,慢慢拧开门把——
“铛”
几乎是在瞬间,罪歌从手中滑出挡下那一击,同时地面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锐利的刀锋砍断了对方的匕首,掉落至地。
很明显对方对于这个结果一时有些接受无能而愣了一下,而下一秒我的刀刃已经贴在他脖子上了。
“是谁?”
对方从黑暗里慢慢显露出脸来,虽然现在恶狠狠的皱着眉看着我,即使雨水淋湿了她的紫色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格外狼狈,但漂亮张扬的容貌分明我刚见没多久的对象。
“雨流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太抽所以下次回复留言,谢谢
、29第二十八章
“雨流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瞬间没了战意,我将罪歌依旧竖在她脖颈处,虽然没有攻击的意思,但也不打算因为不够小心而死在她手里。
“这种问题我没必要回答,只不过是借你的地方用一下而已。”
说的真随意……感觉好像是你家不是我家一样。我不自觉的抽了下嘴角,眼前的女人依旧是那副嚣张的样子,半别着脸,眼睛没有看向我,但丝毫没有因为被刀指着喉咙而露出一丝的胆怯之意。
我半眯着眼睛看向她的脸,挪动了一下刀刃,刀尖依旧抵着她的脖子。
“如果我说我现在会把你交给警察……”
“这种事情干嘛要问我,直接做不就好了。”她裂开嘴角,面露挑衅的笑道,对于我的威胁表现出一幅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我不知道她是故意做出这种样子给我看的,还是对自己能力的信任,相信自己可以再次逃出包围又或者是对这里警察能力的鄙视,不过我确实没有送她去警察局的打算。
且先不说她八成能逃出来,而且逃出来以后向我报仇可能性现在还是未知,毕竟被一个恐怖分子惦记着可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事情。
“不,我的意思是,做个交易吧。”我盯着她和发丝同样漂亮的紫色眸子,如此说道。
……
“啊,什么嘛,早说不就好了。话说你做的饭味道挺不错的……晚上饿了好久,一直被追也没办法出去买东西吃,一出去就看见满街的警察,感觉真恶心。”
这个时候对面躺在沙发上的女人洗过澡以后,带着**还没擦干的头发已经开始解决桌子上晚上我还没动一点的晚饭,好吧对于现在的时间来说已经算是夜宵了。不过确实也已经没什么胃口了,在等秋濑回来的时候,基本上把零食吃得半饱了。
“那不是我做的。”我走到她看不见的角度收回罪歌,直至刀尖收回手心才走到她旁边,在沙发上坐下。
“你还有同居者?她手艺不错啊。不过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一会儿台风就来了。”她一边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一边还跟我搭着话。一旦除去敌对因素了以后她意外是个很好相处的对象。也没有再计较之前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似乎给她添了不少麻烦的事情。
喂喂……不要因为一点吃的而立刻改变立场这让我情何以堪。而且说秋濑做得速食产品味道还真是……不过比起这些,更值得吐槽的是——
“是他。”我重点纠正了一下她的称呼问题,觉得这个误会有点严重。但想了想还是没告诉她,这个对象就是今天在楼下对你说我把你的炸弹全拆了的那个少年,估计说出来她会吃不下去的。
“……啥。”
对面的女人瞬间露出了不符合恐怖分子形象的呆滞表情,被我果断无视掉。好吧虽然从她开始对着食物埋头不起的时候就已经没有那种东西了。
“这么说来他确实快回来了,雨流小姐你要回避一下吗?”
我思考着他俩认出对方的几率会有多大,然后在这栋房子里开战的可能性是多少。不过先引起战斗的估计还是这位恐怖分子小姐,毕竟秋濑接到的委托只是保护那位主教而已,一般超出委托范围的案子他都是随性而来。如果感兴趣了就继续做下去,没兴趣了就直接离开。
而我刚刚拜托这位恐怖分子的条件正是,“我可以让你待一晚上以躲避警察的追捕,顺便提供一些生活帮助。前提是如果你答应我在这座城市的里不对哈伊曼主教下手,我知道你不会一次失败就死心的。”
“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过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无论在哪我都可以干掉那个家伙。”
我点点头,将罪歌锐利的刀尖从她的脖颈上移开,然后蹲下身将匕首的碎片捡起来,没什么表情的递给她。
“真抱歉弄断了你的匕首,要粘一下么,我有502。”
“……你是故意的么。”
……
这样一来跟秋濑的委托就没有什么冲突了,我是如此想的。
这时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走神,门外传来秋濑的声音。他比我想象回来的要快很多,我正纠结着要不要把这位恐怖分子小姐藏起来。一转身便发现对方已经躲进卧室并且正在关门了。并对我作了一个安心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手势。
……不想给我添麻烦的话就请你去住隔壁客房好吗,那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睡了让我睡哪啊喂。
“真名?”
“啊……来了。”没什么时间了,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痕迹,不过秋濑就算发现也无所谓,关键是最好不要让雨流小姐认出他的声音,我比较担心这个。
秋濑打开门走进来,虽然手里握着一把伞但似乎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中午才换过的衬衣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几乎粘在了身上,少年白色的发丝正在慢慢的向下滴水,水珠沾染着身上的衣服。我将毛巾递给他,秋濑笑着道了谢接过,擦拭着头发,红色眸子有意无意的扫过沙发。
“外面风很大呢,真名有把窗户都关上吗?”
“嗯……都关了。”
……还剩下我的房间,希望那位小姐能好心点帮我关下窗户。
从厨房拿了剩下的夜宵端给秋濑,我估计他为了事件基本上从下午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现在也该饿了。结果等出来的时候,只见秋濑微挑了一双绛红色眸子,兴致盎然的看着我,那双眼里分明是对事件的兴趣。他单手撑头,另一只手沾了水画在桌面上。
【真名,你的卧室里有人?】
我顿时叹了口气,就知道瞒不住这个家伙,不过现在说清楚了也好。
【是啊,恐怖分子小姐正在我房间里。请不要去骚扰她,我们之间做了和平协定的。】
【嘛,我的委托已经结束,自然不会这么做。但她大概会对我抱有敌意,该怎么办呢】
秋濑这么说着,微垂着眼睛,指尖缓缓画下最后一笔,从这里看能清楚的看见少年勾起的唇角,纤长睫毛微微扇动。我很清楚他根本没有问我的意思,只不过是就顺口那么一说。现在估计已经在心里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但我觉得完全没必要,瞅了一眼少年的侧脸。我面无表情的在桌子上写道。
【只要你闭上嘴,安静的去睡觉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噗,真名你想的太简单了。】
我的脑细胞目前还没到一个问题可以在脑内循环转三圈的能力,而且我一向讨厌把问题复杂化。能简单点解决就简单点解决,我是这么想的同时也如此做了。收拾东西的同时催促对方快点去睡觉。
……
…………
………………
我躺在秋濑的床上,默默的注视着天花板。
对,你没看错就是秋濑的床上。就算你来回把这句话反复读上三四遍也不会产生任何改变的,只会让你加深这个事实的印象。
至于这个微妙的情况是怎么产生的,大概得追溯到秋濑的那一句——既然你的床被占了那么现在你打算睡哪?
在催促对方睡觉的同时我也打算回屋打地铺,或者让那位恐怖分子小姐打地铺。反正睡在我的房间怎样都无所谓。这时被秋濑阻止了,他告诉我对方虽然现在表现的不具备攻击性,但依旧属于不定因素,而且和一个恐怖分子睡一个屋子实在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虽然我很想说那位不定因素的恐怖分子刚刚还被我指着脖子威胁,但一想到我还没到能透漏能力的时机便瞬间蔫了下去。
于是我说我去重新打扫一个房间不就好了,结果刚打开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