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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柏也嘿嘿笑了两声,“可不是,我是那医学家的表哥。”
难怪!原来这人还是商敖冽的亲戚来着,她原本诧异怎么如此大相径庭的两人会做朋友。不过这表哥真心太不靠谱,吊儿郎当的差点弄丢戒指,夏雅悄悄在心里给无辜的商敖冽划掉一笔。
几个年轻人正说话,过来了一不速之客,夏雅指着她问道,“商敖冽,是你叫她来的?”
这会子,夏帆正满肚子妒忌得不到发泄,她本来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也去找过商敖冽几回,没想到回回被人拒绝彻底,到了今天她也就没啥好装的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一瞧见夏雅就冷笑起来。“你本事大,会勾引男人,我可就不如你了。”
夏帆故意把话说得极其响亮,周围的客人自然也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婚礼不错,整的好像有多高尚,夏雅,可你别忘了,你俩结婚也不过就是为了几个臭钱!至于他,男人么,你们各取所好,还真是一对狗男女。”
夏雅横了她一眼,“夏帆,今天是我的大日子,我不和你吵,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圆润的离开!”
夏帆偏不乐意,虚着眉眼瞄他们,“我说错了吗?谁不知道你是为了药厂才嫁给这男人的?说不定,为了赶在我前头,你还千方百计把自己往人家床上送过呢。”
夏雅寻思着要不要骂回去,商敖冽这边已经有所行动,他先是脱下了西装,披在新娘的婚纱外,嘱咐她风大不要着凉,他说话的时候,就穿着妥帖崭新的白衬衫,领口的纽扣松开了一个。
商敖冽慢条斯理地俯视夏帆,“夏雅想保住她爸爸留下的药厂,那是人之常情,只不过我们在这几个月中也有了解过彼此的性格习惯,也对对方有好感,嗯……况且我在这之前就答应过她,即使她不嫁我,我也不会娶你。”
他的形象比之先前更为英挺高大,甚至眉宇间有些许冷傲,夏帆被他的话噎得说不上,商敖冽又道,“另外,我个人比较喜欢那种欲拒还休的女孩子。”他清咳几声,“就比如,对于夏帆小姐你深更半夜来敲我家的门这种举动,我无福消受,婚前性。行为也不是我作为师长提倡的。”
夏帆才要争辩,商敖冽没给她这个机会,“夏小姐,或许你忘了我之前提醒你的事,再说下去,就不是你个人的问题了。”
夏帆心下一惊,这才终于住嘴,哼了他们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众人中顾柏也的反应最为活络,他当即玩世不恭的给大家拾起台阶打哈哈。“好了咱们也该走了,弟妹都累了一天,你小两口为了人类繁衍这项巨大的任务,也要回去好好努力。”
“之后的事你应付下,该谢的人替我谢过,我送她回去。”那人说完,转头对她轻声道,“走吧,你去换衣服,我让大家散了。”
夏雅呼吸有些发窒,心砰砰直跳,也不知在紧张些什么,就跟在商敖冽后头瞎转悠,或许是因为这男人多了些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味道。
这边厢,顾柏也前脚刚抬,就被“哎”的一声喊住。
关珊珊瞧了一眼他停在那儿的骚包跑车,“要不,咱们也出去逛逛?”
顾柏也心道,原来这女人也不是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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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西泠医科大学附近的那个小区,已是将近暮色,夏雅一进门就甩了那双折磨她好几个小时的高跟鞋。商敖冽在她身后收起鞋子,放回鞋架。
夏雅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眼镜,笑道,“老师,看不出你不仅能说会道的,还是个帅哥啊,以后这东西,在家不许戴。”
商敖冽置若罔闻,又从她手里取回了眼镜,照旧横在鼻梁上。夏雅对他的此种举动嗤之以鼻,他站在淡黄的光线里,一声不吭地凝视她,余辉落落,他眼神认真的像在欣赏一件优雅的艺术品。
夏雅被他看得脸上发烫,转移视线环顾新房,除了书房与卧室稍作了装修,其他一切如旧,地上多出好几个装着她私人物品的箱子,这地方也不像一般人家里头结婚,都会贴上喜气洋洋的大红剪纸。
她先去卧室把手上那件美轮美奂的婚纱挂起来,然后在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待把脸上的浓妆、身上的各种气味全部洗去,商敖冽也已经换了身衣服,收拾了些文件夹。
“学校还有些事,我去处理下,晚上你早点休息,今天收拾不完那些东西就放着,等我明天帮你。”
夏雅还来不及抗议,对方已经带上房门出去了。
考虑过千万种今晚可能发生的情况,还是没能料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强烈的挫败感让夏雅浑身微微颤抖,她弯腰收拾着脚边这些零零碎碎的物件,过了一会,突然撩起一脚,往最近的纸箱子上狠狠踹去。
夏雅脸上挂起讥笑,心中这才明了,什么新婚妻子,她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他的一个学生罢了。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本为了那件特制的天价婚纱而悸动的心情,已逐渐变冷。
彼时,商敖冽也确实以为,现阶段的夏雅于他而言,至多算是故人的遗孤,或者说自己只是她的硕导。
不过这情况放在别人眼里,就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商敖冽将学校临时交给他的任务完成,走出去一看已然灯火阑珊,想着现在回家是否妥当……最后他还是给顾柏也打了个电话。
两人约在常碰面的那家咖啡店,对方劈头就问,“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居然让你的小娇妻独守空闺,跑来和我这单身汉打发时间?你不是暗恋我吧?”
商敖冽径自点了一杯蓝山,不理会他的质疑。
顾柏也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紧追不舍的问,“商教授,你准备挑哪个黄道吉日才把自己的贞。操送出去?你一大老爷们,洁身自好那是说给女人听的蠢话你也信?”
商敖冽反问他,“你今天和夏雅的那个同学出去了?”
顾柏也点头,“是啊,要我透点什么销。魂的情节给你听?”
这时服务员送上他们各自点的饮料,并对两位气质迥异的男子亲切一笑。商敖冽拿起勺子,看着杯中的深色液体,“悠着点,我不想受你牵连,遭你连累。”
顾柏也动作轻佻地点了支烟,悠悠地说,“我今天送了她一个包。”
顾大少出手,一个包少说也要过万,他盯着眼前的青年才俊,揶揄道,“别以为物质社会人人都能像你和你老婆那么清高。”
商敖冽不作回应,他并不自认有多正经高尚,而是在他看来,感情没有深到某种程度,就不能和她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他就是这么告诫自己的罢了。
可今日的夏雅着实太过媚惑,哪怕留在那间屋子再多一分一秒,他都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甚至是有些狼狈的,他唯有选择避而不见。
顾柏也拿着手机发短信,忽然说,“表弟,你这新娘子确实不赖,脸蛋身材都不比那些个明星差,你小子藏得太深了,不过……青淳这边怎么办?”
商敖冽才要答话,顾柏也义正言辞说,“别和我说你们只是朋友。”
商敖冽点头重复,“只是,认识十几年的朋友。”
顾柏也呸了他一声,“得了吧,你俩家长至今都还以为你们总有天是要结婚的吧?否则你家怎么不催你找个朋友?”
一对男女彼此熟识多年,又了解双方习性背景,家里头更觉得门当户对,因此时常对他逼婚,这问题也曾困扰了他许久。“我从没喜欢过她,也没想过要和她发展,更何况……你不是不明白,我们当初怎么会认识。”
顾柏也正色道,“那你这次结婚怎么没找她来?”
“她说有会要开,抽不出空,况且……”想到夏雅咋咋呼呼的模样,他笑笑,继而想到,他的小媳妇现在在干嘛呢?
午夜,万籁俱寂,西泠市陷入深眠,商敖冽拿钥匙开了门回家,一眼就见到已经睡着的夏雅。她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蜷缩成一团,在沙发的角落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轻轻浅浅,似有若无。
空气中还留有她身体上沐浴乳的香味,在娇柔的胴体之上,其中一样覆盖物竟是他的那件黑色西装。她盖着他的衣服睡着了。
不知这算不算恻隐之心。商敖冽轻手轻脚走过去,将她柔弱无骨般的身子抱起来,夏雅在朦朦胧胧的视线中,见到那张她怨念了几百遍的脸。
商敖冽在她耳根子处轻喃,“以后别在这种地方睡着,会感冒的,嗯?我抱你回床上再睡。”
夏雅此刻睡意正浓,加之他的这种举动让人隐隐有种难言的期待,于是等了他一晚的怒意未来得及复苏,顺从的任由他抱在双臂之间。
夏雅忽然很想回味今天在礼堂得到的那个深吻,她伸出软绵绵的小手臂,环住商敖冽的颈间,正当口,她看见就在他下午离开前才刚换上的衬衣领口上,沾到一个不知从哪弄来的唇膏印。
夏雅顿时全身一僵,气的声音都在发抖。“放开我。”
商敖冽先是未曾在意,直至,怀中那人更为冰冷的又警告了他一遍。
“我说,放、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还请大家给力的撒花和给评吧,长评神马的请丢过来!感觉如果商夏有了小女儿,就是下面这样的,特别是左边那位小loli~
、〇十、新婚之夜(三)
夜深月明无人时,天色已是墨黑。
商敖冽动作顿了顿,这才将夏雅放回地上,她头也不回地“砰”一声,带上了卧室的门。
教授心觉不妙,却毫无头绪,尝试着在屋外头喊了她几次,对方始终不给任何回应。见她又使起这种小性子,他感到无奈,好在自己原本就打算结婚后依然常住学校宿舍,偶尔回家就睡在书房里凑合。
商敖冽关了灯,躺在沙发床上还是忍不住猜测,她不习惯他的接近?又或者,是对他今晚没在家而颇有微词?
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她真是比那些个基因组密码还要麻烦千百来倍。他想。
自此一夜无话,隔天商敖冽还有个会议要参加,临走前见房门依然闭的严严实实,他仍是准备了些简单的早餐放在桌上,用微波炉煮一下便可食用。
这一走,整整48个小时他都在学校与实验室之间耗着,期间院长又找他谈了话,鼓励他已够资格评选教授,虽然年纪尚轻,可绝对在诸多学者中具有优越性,他自己亦有明确的目的性。
当初,商敖冽于哈佛医学院读完博士,继而在博士后流动站与科研工作站进行过一段时间的专题研究,接着又去了某研究机构从事了一定时期的工作。本来好端端的,他却突然提出回国申请。
众所周知,哈佛医学院的细胞与进化生物学系、微生物与分子遗传学系等等在学术界都是屈指可数,按照他的学历有太多学院企业想要将他归为己有,商敖冽却在这个时候偏偏选择了西泠医科大学,让其校长很是受宠若惊,故而众星捧月,唯恐他另攀高枝。
四月天下起了绵绵春雨,稍有疲色的商教授看着教师楼外人流不息,莘莘学子们满怀美好的憧憬。趁着眼下他还有些时间,是不是该给她打个电话了?
思忖间,顾柏也玉树临风地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引得年轻女学生们驻足围观。他转身带上门,笑得意味深长,“商教授,你技术到底有多烂?”
商敖冽不置可否,隐在镜框后的黑眸一片波澜不兴。
顾柏也饶有兴致地说,“新娘子离家出走,那必须是对你的表现失望透顶啊。”
商敖冽唇角的淡笑僵硬了,“你说什么?”
顾柏也说,“怎么?你还不知道?你们家的漂亮老婆已经搬回娘家两天了。”
他也是刚巧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