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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轻、美好、纯静,像一朵徐徐绽放的花苞,他早已不是被荷尔蒙随意操控的年纪,却在见到她与别人牵手的时候,想要娶她。
她明亮的眼睛,狡黠的笑容,只能够属于他。
在厦门的那个晚上,他想要占有,是因为他心意已经不容谁来改变。
在她任性地非要与他共舞的那个晚上,他们紧紧相伴,温柔相依,没有过多的碰触与爱。抚,却是史无前例地感觉到即将泄露的爱意。
往后的日日夜夜,他早已为了她,辗转反侧求之不得。
商敖冽不是擅于表达情绪波动的男人,他的内心就像是一片荒芜的大地,直至有了她,她像一颗璀璨的星辰。
也正因为有了她,即使在最黑暗的监狱,那足以瓦解任何一道心防的药剂如同强酸,腐蚀着他身上一道道龟裂的伤口,他都能忍受。
商敖冽在狱中时常看着那扇小窗口,天晴时阳光会穿透黑暗,而下雨天那一小片模糊的蔚蓝,也很诗意。
他能够清晰地记起,与她的无数个片段。
曾经在实验室,夏雅每次提前完成作业,就开始忙着捣蛋,她拍拍他的肩膀说,“商老师,你有没有见过彩虹?”
他暂停工作,一言不发地看她。
她就说,“你来,我给你看彩虹。”
Bacl2+H2So4,CuSo4,Fecl3……
她将各种化学试剂加到一块,试管内的色彩逐渐混合沉淀,形成层次分明的红橙黄绿青蓝紫。
他欣赏着她认真的神色,嘴上却说,“这些试剂你从哪顺来的?”
她将视线转移说,“就向同学借来的啊……”
他哭笑不得。
(这段是为了要写收藏过2000答应送的实验室档案,可以留邮箱问我要,与之前被和谐的剧情一起给你)
不知不觉,她让他的世界再无法平静。
哪怕是真正把国家责任扛在双肩的时刻,他都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与那些伟大的词汇无关。
她让他坚持的这一切,够不够让遗憾无悔。
此刻,商敖冽在混沌的思绪中一再沉眠,他发现回忆真是一种很折腾人的东西,会在你最脆弱的时刻挠人心肝。
他梦见温暖的夜雪,还有她久久的等待,一起折磨着他。
雪白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停浮现,就像命运与最坚固的爱情,交织成了很漫长很漫长的回响。
就以山川为杯,痛饮星辰入睡。
******
男人站在会议室前,门旁的警卫员姿势标准地敬了一个军礼,“中校好!”
瞿承琛点头,扭动把手走进去。
在场的除了有几位首长,还有国安部的高层,长官们一字排开,措辞严重,情绪激烈,仿佛这是一场政审。
军装笔挺的男人站定敬礼,国家安全部反间谍侦察局的一位长官开口了,“瞿中校,有任务。”
瞿承琛的浓眉之下,深邃双眼直盯着对方人畜无害的笑容,他心中警钟大作。
每回只要这人摆出这幅表情,就该轮到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这时一位上将指着瞿承琛身旁的军人骂到,“中尉,你和你那群兵可真跟咱们特种兵争脸啊!人是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被带走的!你们怎么还好意思穿着这身军服?!还不如都去跳海得了!”
瞿承琛猜想,这位战友应该已被诸位领导批判有一阵子,他将目光转移至不远处的一份军事报告上。
703小队,西泠市后基因组分支计划研究所,紧急撤退。
这任务没理由失败的啊。
上将一派军人作风,雷霆手段。“我现在不管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不管他们是人是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纪参谋,你与瞿中校讨论调兵部署,务必将被俘虏的人员与被偷窃的资料安全带回!”
被点名的纪参谋长与瞿承琛都是不满三十的年轻军官,但他与中校截然不同,这人硬是将一身松绿色的制服穿出了惹眼的痞气。
他踱步来到瞿承琛身边,“是,明白了。”
“中尉,参与上次任务的所有人,让他们回去给我一人交一万字检讨上来!你交两篇!”
几位长官又骂骂咧咧了一阵,才赶了三人出去。
军痞似得纪参谋长扯开领口纽扣,“承琛,你这小舅舅办起事儿,还是这么六亲不认。”
瞿承琛也不禁揉了揉睛明穴。
国安部的那位长官明明只比他年长一岁,辈分上却是他的亲舅舅,是以对方经常无情无义地压榨他们。
何况,这次行动决计不是什么好事。
本来就是敏感地涉及了两国摩擦,又要秘密行动,加上是出境执行,这趟任务若是死在国外,就只能当做人间蒸发,档案也将被撤销的一干二净。即便是立功归来,也不方便表彰提拔。
也就是说,牺牲与否,都将毫无功勋可言。
那中尉等纪参谋长跑去抽烟后,好奇地问瞿承琛,“中校,纪参谋怕是你认识的人中最不靠谱的吧?你那群战友都像他这么不靠谱么?”
“不是。”英魂里还有比他更离谱的。
而最不靠谱的,当属他的那位小舅舅。
“对了,你小舅舅……呃,我是说裴首长,他说等一会要找我谈谈,我……?”
瞿承琛见对方紧张的语无伦次,他收起冰冷的目光说,“记住,一切行动听他指挥,如果你被他发现有所隐瞒,那你就快死远了。”
“……”
瞿承琛想了想,“这次任务失败,想必你是身不由己。”
“你……怎么知道的?”中尉压低声音问他。
瞿中校道,“据我保守估计,是商教授自愿被抓的吧。”
中尉咽了口水,问他,“那据你不保守估计呢?”
瞿中校再也控制不住地发挥了他毒舌的特长,冷冷地吐槽说,“他疯了。”
商敖冽,你要是敢死在那个地方,我就跟你姓。
(科普:商敖冽是儋耳蛮花“暗门组”里的男主,裴小舅舅、纪参谋长、瞿中校则同属“英魂”里的男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更夏雅的初恋番外,可以选择性购买。(婚后番外什么的会等正文结束更)
、番外三:初恋囧事
(因为大家说觉得这个番外好像有头没尾;所以我还是补全啦!本章提到的季炎熙,欢迎大家可以去看13、14、15章的番外~)
上:
空气混浊的车厢,正是上下班高峰,地铁人流拥堵。
余少雪低着头;努力使出最大的力气想要躲开身后那个中年男子的骚扰。身旁的大妈瞥了她一眼;用方言嚷嚷着训她;“唉哟;挤什么挤啦!”
十七、八岁的女学生;性子又向来不喜闹事;被满脸横肉的妇女吼了这么一嗓子;清秀的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额上的汗湿了刘海发际。
地铁上的咸猪手越发大胆;他的手掌重新摸上余少雪的腿,她咬紧牙关,那感觉就像是一条软体爬虫在蠕动。
性。骚扰,因为曾经的心理阴影,那是她这辈子最怕遇上的事。
地铁停靠站头,车门打开时,右后方有了不寻常的骚动。有人挤开身强体阔的大妈,忽然将她半个人都挡在他的胳膊里。
余少雪惊讶地抬脸去看,地铁车厢明亮的灯光下,有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年轻人酷酷的唇角弯出微微的弧度,最重要的是,他的神情虽然痞味十足,双眼却透着一股清澈的笑意。
他并不与她说话,倒是拿眼神剜了身后那中年男子一眼,说来也怪,仅仅是这视线上的胁迫,已逼得对方退避三分。
余少雪再度低下了额头,心里渐渐安下了心,他的保护周道又有着礼貌的疏远。
地铁又过三站,她鼓起勇气小小声地说,“我……要下车了。”
他立刻侧身,瞧了瞧四周乘客已经不多,就笑着说,“再见。”
余少雪往车门那块移动身体,踯躅间,她回头小心翼翼地看了那年轻人一眼。他像是已经忘去刚才这段插曲,挺拔的背影凉薄而淡漠。
早自习,余少雪心不在焉地进入教室,迎面而来的是夏雅班长。两人身高差不离几,是整个高三年级最出名的一对闺蜜。
人人皆知,夏雅家世不错,能力出众,文艺活动样样不落。而余少雪家境清贫,性格内向,却是老师最喜欢的优等生。
奇就奇在这么截然不同的两位女生总喜欢腻在一块,上个厕所都必须结伴同行。
夏雅将一只热乎乎的饭团递给她,“老婆,看我今天给你带的早饭。”
余少雪接过美人手里的食物,脸上表情却有些恍惚。
夏雅忙着去收各个小组的作业,很快走开了,余少雪看着二楼教室外的风景,风雨将临,变化多端的天气,就像少女某种难以言语的心事。
******
果然,到了周末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夏雅与一群女友约在市中心的图书馆做作业。
夏雅在年级中的风评从来都是褒贬不一,也早就习惯这种状况。故此只要夏大小姐在哪里,哪里就能被搞出几个独立的小团体,有的是喜欢她,以她为中心。有的则是嫉妒她,一致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夏小女王的追随者虽多,但就以她而言,最亲密的朋友非余少雪一人莫属。少雪常常寄宿在她家不说,每次大到新衣服、小到新发夹,她都喜欢购置双份,一开始余少雪什么都不肯收,直到真正摸清对方的脾性,她才慢慢习惯。
就好比今天,两人默契地穿了同一款外套,亲厚犹如亲生姐妹。
夏雅在门口收起伞,身旁有个人影狼狈地跑出雨势,在屋檐下撸了撸他的黑发,“哇靠,这雨还越下越大了……”
他的几撮鬓发贴在耳际,眼眸中印了漫天的水光,年轻的脸庞已有了棱角分明的帅气,更别提那挺拔的身姿,甩开同龄的男性们好几条大街。
难得有夏女王看上眼的年轻帅哥,她冲对方笑笑,“没看天气预报呢吧?”
“是啊……没这习惯,我出门时还有大太阳呢。”
两人寒暄几句,夏雅打量着对方背了个单肩包,身上的T恤印着具有摇滚色彩的骷髅,裤子松松垮垮的,全然没有一丝书呆子味。
等到遇见了同班的女生们,夏雅掩饰不住激动地说,“我进来时在门口遇见帅哥啦!”
大家对于夏小姐的品味再坚信不过,这下子犹如煮沸的一锅粥,夏雅赞叹,“真比咱们学校的男生帅多了,我真是傻了,应该上去问他要手机号的。”
“那还不快去?夏雅你肯定要的到啦。”
“……谁知道人家是干嘛的。”夏雅撇撇嘴,脸上尽是花儿似得羞涩与矜持。
毕竟这个年轻的女生,到底仍有些心高气傲。
正被一群少女在背地里议论的帅哥,此刻站在图书馆一楼翻着本建筑学概论,因为被雨势阻了路,他偶然会望一下外头的云雨。
安静的馆内,只有风,飞过宽敞的书廊。
帅哥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等他扭头去看,却只有一把秀气的小雨伞留在不远处的地上,他放远视线,一抹淡蓝色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他拧了拧眉,撑起那把对他来说有些偏小的单人伞,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个帅气的身影步入大雨,微蒙的雨气将他勾勒成了一个朦胧的远景。
******
几天之后,夏雅自个儿都快忘了那个图书馆帅哥的模样。这天余少雪请了病假没来上课,她从校门出来时,却见到那帅哥站在人行横道线的对面,像是要过马路。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对望了几秒,随即各自笑开了。
夕阳西下,女孩子漂亮的眉眼被余晖渡了层淡雅的金黄,她说,“嗨,又是你啊。”
这一回,两人倒是谈上一番话,气氛愉悦,话题不断,最后也不知是谁提议的,他们交换了手机号码。
晚上趴在床上,夏雅想了想,拿着手机按了条东西出去:哎,你怎么称呼来着?
过了不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