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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敖冽靠过来,轻声说,“怎么了?”
夏雅低泣着,无助地摇头,“我不知道……”
她确实不懂,为何自己会这样欲。求不满,身体不受控制般的自行给出反应。
商敖冽见她语调发抖,连忙低哄,“没事的,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她诱人的娇躯已识得情。欲,食髓知味之后当然会想要得到更多的慰藉。
男人瞳仁深处印着她粉嫩的小脸,他那口吻千般温柔,万般眷恋。
“商老师……”
他用吻封住她求助的话语,欺身过来,身上的重量让人心慌意乱,招架不住。商敖冽将夏雅的小手搭上他的腰间,主动劝诱,“这只是说明,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不……”夏雅摸到他背部强健有力的肌肉,身体再次发软,“要……”
听出她话语中的迎合,以及感受到在他身上胡乱游走的小手,商敖冽剥了她的睡衣,就像白生生的一颗小白菜,可怜兮兮地在他眼前呈现。
这对早上才刚吵过架的小夫妻,终于还是抵抗不了彼此的吸引力,重修旧好的情感更是一触即发。
商敖冽在她的主动帮忙下脱去衣衫,两人毫无阻隔地触摸到对方身上令人心醉神迷的肌肤。
因为兀自在睡梦中无意识的经历过一轮小高。潮,不需要太多前。戏,他架起夏雅的双腿,直接进入那早已湿热的内核。
一阵酥人骨髓的麻痒从两人的交合处扩散至全身,夏雅因为快。感渗出了更多晶莹的泪痕。他怜爱地抚摸她柔滑的碎发,神情投入,夏雅就像是被他肉体上散发出的一股磁性吸引,浑浑噩噩的过程中,她无法自拔地看向他总是不动声色勾引女人的双眼,那清冷的眸子每每勾引了别人,却又不主动付出感情。
还有,这一身藏在西装之下,拥有黄金比例的美妙身体。她偷偷往下瞄了几眼,心说他的腹肌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呢?
商敖冽也不只是光顾着自己享受,他的手托住她的腿,另一手轻揉她可爱的浑圆。掌心每次刷过那殷红的蓓。蕾,总让她轻呼出声。
渐渐地,夏雅适应那狂烈的情。潮,能够慢慢控制自己的意识,她的身体像一朵丰硕烂熳桃花,在他身下热烈地绽放盛开。
猛烈的耸。弄过后,商敖冽双手抱住她的腰肢,从她身上暂时退出,他躺下来,想让这小女人坐在自己身上。
可是夏雅害羞地不肯,男人靠在枕头上,望着躲在一边不肯动弹的她,神色中的压迫感耐人寻味。他伸手,变本加厉地揉弄她的胸,夏雅被他逗的浑身无力,想要主动求饶,视线却不由自主被他左腿上的痕迹吸引住。这男人左腿上的伤疤,竟一点都不丑。
上一回初次缠绵,她不敢胡乱去看,现在胆子大了,脸皮厚了,恨不得把这男人浑身上下的便宜占光。
而他腿上的这个图形,像是一道道互相牵制的黑色闪电。
见夏雅看的那么认真,商敖冽使坏,凑过来用坚硬的下。身向上顶她,她“啊”了一声,用充满警告的眼神盯着他。
“不许动!过去!让我先看完……”她只把话说了一半,又情不自禁去伸手,抚摸他受伤的痕迹。
“是在伤痕的附近加上过纹身……吗?”
“嗯……”他低沉的嗓音满是得不到纾解的欲。望。
纹身的图案与原本脚上的伤疤一气呵成,起势收尾干净利落,仿佛暴雨时节,天幕中一道道亮白的闪电,只是他腿上的闪电,是暗黑色的。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他哪里还像是位拘谨认真的教授,分明全身都是神秘而强大的气场。
此刻,夏雅脸上的表情如此性感又认真,任何一个男人的理智都可以不翼而飞。
商敖冽等不了她,现在也没空停下来与她谈心聊天,索性起身抱住那柔软的真体,低头舔吮她柔滑的丰满。
夏雅顿时又气若游丝,他却不依不饶,□的硕大顶入她美好的身体,深入抽。送,双手还时不时的拉扯辗转,尽情肆虐那形状娇好的胸部。
她情难自禁,款款摆动自己的纤腰配合他,身体在极度的欢愉中找到了依靠。她痴痴地望着商敖冽专注的五官管,而他也给予她最体贴的Sex,就像情人间的密语,不分彼此。
她的心和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热爱他……
曙光乍现。
夏雅喘息不已、手酸脚乏地躺倒在双人床,身边的男人虽然额头有汗,却像是还未曾将功力发挥完全的欠扁模样。
商教授见她眼里有着令人不解的怨气,便问她,“不满意吗。”
夏雅瘪瘪嘴,知道自己算是彻底臣服在他的技巧之下。“连自己的学生都不放过,哼。”
商敖冽低声一笑,眼神不由瞄到台灯旁的物件。“对了,你睡前放在桌子上的盒子是什么?”
夏雅没好气地回答,“领带,你的生日礼物。”
只是之前都没来得及送出去罢了。
见商敖冽只是“哦”了一声,再无他话,夏雅又开始郁闷不已。
她还这么年轻,又没什么过去,连一个能对她说甜言蜜语的男人都没找着,就着了这男人的道,真是越想越不值啊!
他突然开口。“我以为,那天我已经收到礼物了。”
夏雅不解地看了这位导师几眼,最终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他嘴里说的那件礼物,是在指她。
小女人不愿示弱,红着脸说,“那你可惨了,这辈子是再也收不到比这更好的礼物了。”
商敖冽捧过她的脸,轻轻蹭着吻了吻。见气氛不错,他的举动又难得如此有爱,夏雅趁势,终于将那个在心里琢磨许多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商敖冽已是转身,离了床铺,披了件睡衣在身上,他的声音恢复一如既往的淡然说,“你?……太让人闹心。”
“……”
夏雅觉得周围空气陡然降温,没有了那些再与他沟通的兴致。
商敖冽回头见到她一脸隐隐的失落,暗暗叹了口气,将她从床上忽然打横抱了起来。
夏雅惊叫,“想干嘛!”
他其实是有点儿无语。“你能不能别总想些有的没的?”
说完,也不顾对方愿不愿,直接把自己的媳妇儿送入了浴室。
******
没过几天,夏雅回自己的娘家找了关珊珊交心,两人发表了各自的看法。
关珊珊说,她其实当时也是被自己的母亲逼急了,才会想到先找个地方躲躲。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以后就算自己不想要靠着顾柏也,可作为小孩的父亲顾柏也有那个知情权。
只是,关珊珊自己也拿不准,他这人会对她擅自想把宝宝生下来有什么看法,还要靠商老师去探探口风。
没多会,倒是关妈妈带着一大堆补品上门了。她一见到夏雅就先连连道歉,说是自己女儿住在这多有打扰,还劝关珊珊随她回家。
夏雅知道关妈妈嘴硬心软的脾气,这下也就更是放心了。“你们那儿快拆迁了,珊珊住着多不方便,我这里地方大,没人住空着也是空着。”
关妈妈心下想起夏家这小丫头前阵子似乎已经结了婚,她还有些不习惯,随口八卦道,“你这小丫头婚结的倒也快,我什么时候能见新郎一面啊?”
夏雅含糊地几句话带过,关珊珊见她不愿多聊商老师,就把话茬子接去了别处。
夏雅因为心里对关珊珊的想法有了底,也就不再打扰她们母女团聚,打了个招呼就信步而出。
路过街边的一家大药房,她微微驻足,看见外头挂着各种计生用品宣传图。她想起与家中那位商先生亲热时,对方从来不曾做过任何防范措施,他会不会……也想尽快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小宝贝呢?
一声接一声的手机铃打断夏雅的沉思,她看了眼屏幕上的姓名,算是吃了不小的一惊。
“……夏帆?”
对方未语先笑。“夏雅,我有事找你,香格里拉酒店楼下的咖啡馆,赏个脸,不见不散?”
夏雅不动声色考虑了会,顾及到会否与夏家相关,她勉强答应下来。“希望你找我说的不是废话。”
“那我等你哦,堂姐。”
她的这句称呼,一听就是刻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了一天才码了这么点,大家直到我的速度有多慢了吧……嘤嘤,求撒花,越多越好!
、三一、婚外恋
此前;冷旸因为受伤的关系,向雇主那边告了病假。收到夏雅约他在香格里拉酒店见面的短信,他以为是这小姑娘……哦不对,如今小姑娘已成了娇俏的小□。
他还以为是这小□就离婚协议事件又有何不满;找他诉苦解闷。冷旸心知肚明;她与那位商教授一时半会铁定是分不了的;否则他早就使出各种手段乘虚而入了。
对于他们今天的见面地点;冷旸倒是抱有一丝疑惑;他很快赶到酒店内的咖啡馆;舒缓的音乐倍显这地段高雅的格调。
桌子上有一杯普通的柠檬水;被盛在精致的器皿里头;松松脆脆软软的面包还散发着香味;里侧摆着一只极有情调的台灯。
坐在那儿等待冷旸的,却不是他最稀罕的夏雅,男人一看之下甚觉蹊跷。
“好久不见了,冷先生。”夏帆说话的同时,不免搔首弄姿一番。
他站在她面前,斩钉截铁问,“夏雅呢?”
夏帆说,“先别急嘛,大老远赶来,你也累了吧?喝口水再说话。”
从前冷旸做为夏雅保镖的那段日子,也与夏帆有过不少接触,他对这心机颇深的堂妹并无好感。
目前,冷旸尚未摸清状况,只好先坐下喘口气。“我没空和你瞎扯,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帆的表情略带歉意,“本来呢,是因为我姐姐与商教授的婚姻走不下去了,她特地找我出来诉苦的。”
冷旸心道,她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不过,男人嘴上仍是不信。“她会和你说这些?”
夏帆点头表示理解,“她婚礼过后,我亲自找她道过歉,现在咱们已经和好了。”
冷旸将信将疑,拿起眼前的柠檬水喝了几口,就听她又说,“后来呢,她就和我谈到了你了。”
“她对我说:有时候,人生就是需要一点坚持与冲动。冷先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你要是毅然决然把我姐姐带走,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难以收场了吧?”
这下子,冷旸像是被戳中了心底的痛处。毕竟,往事历历在目,如若当初,他的手段再强硬一些,再多尝试几次努力说服她、或者让她能有一个可预见的未来,那么今天,会否一切都将不同?
“其实都怪我不好,没劝着她,她说着说着情绪就有点儿崩溃了,就在我跟前喝了点酒,然后……说要把你找来。”
冷旸不免诧异,这还没到晚上呢,就喝酒了?
敢情她是又喝醉了,才想找他把她送回家呢吧?这小□还真把他当做免费的司机使唤了。
就在这时,夏帆微微向前欠身,将一张房卡沿着桌面上透明的玻璃,缓缓移至冷旸跟前。“她特意托我在这等你的。”
冷旸微微张嘴,夏帆故意加重暧昧的语气。“她说,她在楼上等你。”
事情略有些诡异,还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在冷旸的心底翻腾。
如果说他不相信夏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么,在这房门背后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他唯独能拿捏准的,就是不管这之后发生怎样的情况,他都逃脱不了。因为只要牵扯到“夏雅”这个名字,它就像一个万能的死咒,把他栓得牢牢的。
冷旸甚至在瞬间产生过一个念头,要不要把姓商的找来?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男人嗤笑自己,许是他的职业病,才会产生如此之多的猜疑。
照了下房卡,门锁上的灯由红跳绿。冷旸步入酒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