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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喜转过头,夏雅这才看清,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儿。
“商师兄,你来啦?”解不喜乐了,跑过来瞅着夏雅,好半天才啧啧称道,“没想到你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娶的这小娇妻可要让人眼馋坏了。”
商敖冽问,“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解不喜收敛了笑,面无表情地说,“封寒师兄,把段长眠带回来了。”
商敖冽微微一怔,他低头看了眼小妻子,才对解不喜说,“段家只剩她一人,师兄既然留她下来,也总要替她安排好今后……”
“那索性让她住在这儿以后衣食住行他都包了呗。”解不喜打断商敖冽的话,“还以为咱们暗门组的男人都是绝种极品,没想到他带头做出这种不检点的事儿,哼,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完,还嘱咐夏雅以后小心些,商敖冽哭笑不得。
三人一行步入院中,解不喜又对夏雅说,“小雅我告诉,咱们暗门组还有个优良传统,那就是老公的全部财产必须无条件上缴,要是需要花钱呢,还必须打份小报告上来。”
商教授眯眼看着她,“谁告诉你的?”
解不喜摊手,表示无辜,“是嫂子们告诉我的,喏,葵葵、乐乐、小戏,都是这样的。”
商敖冽有些无法想象自己的小妻子和她们混在一块后会闹出什么花样来整他们这群以老婆为中心的男人们。
正聊着那群“娘子军”,就见前厅里跑出一位栗色小卷发的妞儿,挥手向他们致意。
“商教授!商教授!这就是你那位艳冠群芳的新婚小娇妻哇!”
商敖冽心头逐渐不安,深怕她们若是互相教坏,这后果他担负不起。
“夏雅,我叫宫葵!”她拍拍自己,朝夏雅兴奋地介绍着。
夏雅也笑起来,瞬间像有聚光灯照在那张明艳的脸上,看的宫葵移不开视线。
“矮油,商老湿真是好福气,以前看他总是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和自己的学生,啧啧。”宫葵暧昧地摇摇头,也不知是脑补了些什么,“好销魂呐~”
商敖冽无言以对,只好立即换了话题。“萧师兄他们都不在?”
“嗯。”说到这儿,宫葵的表情正经下来,“阿坤之前收到消息,他的哥哥龙昊极又和一个恐怖组织搭上线了,听说这次还要替对方劫机。”
宫葵接着又说,霍师兄会开飞机,夜英身手好、能顾大局,季炎熙又是拆弹专家,万一遇上炸弹他能帮忙,第九局的占大神作为黑客也是必不可少……她丈夫直接带着这伙人就出发了。
眼看这位宫葵小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讲完,夏雅满脸疑惑地问她先生,不明白这是在说暗语,还是……怎么一回事?
“恐怖组织?炸弹?劫机?”
商敖冽咳了几声,也只是问了宫葵一句,“他们说晚上赶得回来吃饭么?”
宫葵耸了耸肩,“嗯,阿坤说没问题,他们要是敢不回来,我就让那位小哥站我面前给我笑满十分钟!少一秒都不行!”
商敖冽想了想,不由夸道,“这点子好。”
(下章会贴番外下,萧乾坤警司、夜英师父、占大神、炎子什么的会出来……劫机剧情等等后续)
、十五、隐婚(四)
作者有话要说:依然有答应老读者才写的暗门组番外,没看过的可以忽略,只看正文就好~~~
商敖冽走出“顾家别苑”,往路口两边张望,试图猜出那小女人出走的方向。
顾柏也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行了,看你这身残志坚的,哥帮你这回。”他一甩灰色西装,将外套搁在自己肩头,慢悠悠地说,“找到她我打你电话。”
俩人分头行动。顾柏也在岛上寻了半天,又派顾家的司机、保姆、园丁齐齐出动,结果夏大小姐正像没事人似得在一家叫做“私家御饼屋”的咖啡馆里歇着,手边还有模有样放着本寻店指南。
顾少头大地即刻通知了她的倒霉老公,自个儿慢腾腾地往店里走。
夏雅早发现姓顾的站在店门外。他这人气场古怪,往那儿一站,人堆里已是沸反盈天。若换做商教授,这店就该鸦雀无声了。
她按着手机给关珊珊发短信,嘴上说,“哥们儿,麻烦让一下,你挡着我的手机信号了。”
顾柏也何其无辜,搬了椅子在她对面落座。“得了呗我的大小姐,我表弟为了你可都要和他。妈闹翻了。”
夏雅戏谑道,“真羡慕你们啊,从小都有一个这么成功的老妈。”
顾柏也冷哼一声,“那弟妹可就错了,顾家这边我不敢说,但商家掌事的从来都是他自个儿。”
她听出对方话里有话。
顾少笑道,“你还嫩了点,没个眼力劲,别看商教授现在一副学者做派,当年多大的担子落在他一个人头上,他孝顺归孝顺,结婚这事还是有能力做主的。我小阿姨也奈何不了他,更别说这商家上下等同于是他拿捏着命脉,谁敢冲他摆话?”他点了根烟,幽幽吐出口白雾,轻笑道,“你气归气,走什么人呐,这不是存心让他难办么。”
话音未尽,一位女服务员走上来提醒他。“先生,这里不好吸烟。”
“我说的太投入,把这事给忘了。”顾柏也抬头,见对方是位年轻姑娘,索性调。戏起来,“麻烦美女帮我灭了。”
他将嘴中的香烟递到对方手里,夏雅鄙夷道,“你倒是走哪儿都能自己放电,当心哪天使用过度,‘引擎’爆炸。”
顾柏也不以为然,“哪像你老公,剥。光了让他躺床上也要人拨一拨才动一动,全手动式的装置。”
夏雅听出对方调转方向,开始暗讽她与商敖冽的床第生活不和谐。她当然不愿商教授被顾柏也这男人说了去,更何况这关乎男人间的面子,于是据理力争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试过吗?”
顾柏也耸了耸肩,反问她,“那你试过吗?”
夏雅涨红了脸,“我天天在用呢,我老公那才是全自动高性能的装配。”
店里逐渐静下来,人们纷纷压低了嗓子说话,夏雅忽然有所预感,一回头就见商敖冽站在那儿,也不知先前的对话被他听了多少去。
事不关己,顾柏也不想再操这份心,起身把位子让给了表弟,打道回府。
商敖冽佯装咳嗽,眼里却有遮掩不住的笑意。过了会他才看看周围,人多口杂也不方便说什么,试探着问她,“谈谈?”
两人走出咖啡馆,夏雅手里还拎着一包手工自制饼。商敖冽略微离开她几步,她见到来这岛上旅游的小情侣居多,一对对幸福甜蜜,自己也没了脾气,就也想去牵这人的手。只是想到商教授的脾性,又不敢去做尝试。
这时商敖冽转过身,左手取走她的袋子,右手却是主动用纤长的手指扣着她的五指,牢牢握住。夏雅顿觉自己在他身边越发变作娇小。
那人说,“我带你来是为了正正当当见上她一面,不为别的。事前以为已经沟通妥当,可看来她的想法我暂时不能轻易改变。”
夏雅情绪也已经冷静,商敖冽补充道,“我相信她为了我俩,总会愿意妥协。你也退一步,就当为了……这个家。”
“我知道,家和万事兴呗。”
只不过她并非为了这个家,她只是为了他。
他俩已经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夏雅借机抓住商敖冽的后背,伏在那儿吭哧吭哧地小声哭起来,这里头既有委屈,也有后悔。
商敖冽想了想,还是说,“夏雅,她是我妈,是长辈。你对她这样很不礼貌,但我可以理解。可我们做小辈的还要能多忍让……”他似乎隐约叹了口气,她也听见了。“我工作忙,家里长年就留她一个人。”
夏雅不敢多问他爸爸去了哪里,只知道女人到了这个岁数,想必生活也已如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波澜。她抹去眼泪,一双眼眸清亮,“我懂的,我不该伤你妈妈的心。”
商敖冽笑笑,转过身扶住她的肩膀,“别哭了。不是说没来过这里么,我也难得有假,陪你四处走走?”
“……真的?!”这话彻底被夏雅听了去,她一扫阴霾的心情,欢欣雀跃着翻开方才买的地图。
鼓浪屿气候温宜,尽管游客已将这儿围得水泄不通,夏雅却始终兴致高涨。归根结底,商敖冽算不上会玩浪漫的男人,他做事也总一板一眼的,能够这么陪自己玩上一天,已是不可多得的福利。
岛上有趣的小店又极多,建筑风格也多中西合璧。一毛杂货店、海马戏团、米糖欧式小铺、黑猫餐厅、八卦楼……还有郑成功的雕像,屹立在鼓浪屿东南端的覆鼎岩。
夏雅远远眺望雕塑,海风吹起她金棕色的长发,摇曳生姿。商敖冽注视着她的背影,她转过身时噙着温柔笑意的眼神不其然撞入他的双眸,顿时,惹得旁人春。情勃发。
男人声音清越,他在她后头念道,“顾盼何所之,洒然灭尘根。归来忘所历,明月上柴门。”
“呦,看不出咱们商教授不但精通医理,诗词也有一套嘛。”
他淡淡一笑,“小时候去那座雕像看过,有人教的。”
夏雅见他言辞间也听不出什么情绪,便问,“是你爸爸?”
商敖冽微一摇头,说,“不是,我才出生没过多久,他就走了。”
“走了?去了哪里?”
他云淡风轻道,“他不愿意再回家。”
夏雅还没问什么,就听他又说,“走就走吧。”
俩人站在海景与山色交相辉映的岛上,静静吹了一会儿的海风。郑成功像面朝大海,身披铠甲手持宝剑,仿佛暗喻了收复宝。岛的气势。
玩的渴了,夏雅跑去岛上著名的张三疯奶茶铺尝鲜,她买了杯招牌奶茶,饮下一口又递给身边男人。本来这种东西商敖冽是惯嫌甜腻的,碍着是她的要求,这才无奈喝了几口。
有排队的几个年轻人一直盯着他俩看了又看,同伴之间说了会话,终有小伙子按耐不住,冲夏雅问道,“是和家里人来玩的吧?”
夏雅捧着奶茶直笑,笑得那群小伙子心花怒放,商敖冽在旁单手将她揽到自己跟前,就听小妮子朝他们说,“是和老公来度蜜月的。”
等与夏雅走得远了,商敖冽简简单单回了她句,“今年没时间,等以后补。”
她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嘟哝道,“谁稀罕~”过了会心儿仍旧砰砰直跳,夏雅又问他,“等哪门子的‘以后’?”
商敖冽顿了数秒,冲她高深莫测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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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黄昏,小两口用各种美食吃饱肚子才算玩腻了回到“顾家别苑”,刚进门又见顾柏也独自站在前庭,边抽烟边在和人打电话,说说笑笑的,很是惬意。
“真不来?你真不来?你闺蜜在呢……到底忙什么呢?要不,爷包你两天?哎……说好了别打脸。”
夏雅先前就知道关珊珊趁着假期在外头打工,她家里爸妈逼着她攒钱上交,压力忒大。哪像有钱人家的少爷,整天就知道狮子大开口。
顾柏也肉麻地与对方腻歪了几句,方才挂上电话。“你俩回来的正好,原来‘不速之客’还不止我一人。”
夏雅没头没脑地和他们一块进了屋,敞亮的客厅中央,长沙发上多了一位娇怯佳人。商敖冽也挺意外,“青淳?”
贺青淳忙站起来,朝他俩打招呼,“玩的怎么样?瞧你们那幸福的小样儿。”
商母坐在贺小姐身旁,显然无视了夏雅,“前几天我打电话给青淳,说我的手机坏了,没想到她给我买了部新的,今天还亲自送来。”她不慌不忙接着道,“有这样的儿媳妇才叫人省心。”
商敖冽说,“你以后有事找我,何必去麻烦外人?”
商母说,“在我眼里就没把青淳当外人过,这屋子里头的外人还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