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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云修送进了香格拉里酒店的长包房之后,两个特别行动队的人马上去找秘翼,一直联系不到他们的秘翼也正在心急如焚地等待着他们道理。
见到他们之后,就马上听取了他们的报告。特别行动队人向秘翼详细报告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及这件事情造成他一路上都精神萎靡不振的现状。
“真是糟糕,这个时候大人的精神状态可千万不能出问题。”秘翼着急地自言自语了一番,然后马上乔装打扮了一番,冒险进入到了云修的长包房。
到了云修的长包房之后,秘翼发现云修的门居然是虚掩着的,顿时知道那两个人的报告是完全真实的了。从前的云修无论多么细节的地方都极为谨慎,凡事都要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但是现在居然会犯洞门大开这样的大错误。
他于是也不敲门,直接就将身子闪了进去,进门以后,他故意咳嗽了几声,但是云修居然还是毫无反应。秘翼于是走进房间去,结果看到云修正满脸憔悴地躺在床上大睡起来。
秘翼简直不敢相信,云修的警惕性竟然会弱化到如此地步,以至于被人登堂入室都丝毫不查。
“云修大人,云修大人。”他于是不得不走上前,推了推云修。
连推了好几下之后,云修才腾地一下突然跃了起来,伸手去抓放在床头的墨玉刀,“什么人?”
秘翼苦笑了一声,“我如果真是刺杀你的人,你已经死了十次了。”
云修这才意识到进到他的房间的人是秘翼,他于是有些疲惫地放下了刀,靠在床边,问道:“你进来我怎么不知道?”
“你的门没关紧,我进来咳嗽了好几声,你居然还毫无反应。云修,你到底怎么了?就为了切诺和莱朵?”
云修摇摇手,打断秘翼的话,“不要再提那些了,我只是有些困而已,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你有什么事?”
“我有十万火急的事要向你汇报。”
云修强打起精神,说道:“说。”
“我今天早上刚刚得知,切诺已经投向了碧月风华,而且切诺军团的所有革命党的名单,都已经落在了碧月风华的手里。”
“这不重要,切诺已经死了。切诺军团本来就不归我们控制。”
“不,这太重要了。”
“为什么?”云修不解地问道。
“云修,你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有想到吧。”秘翼是真急了,“在首都暴动的计划,革命党之前曾经讨论过很多次。切诺身为最高委员之一,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很有可能将这方面的计划跟碧月风华提起过。”
“但是他所知道的应该只是皮毛,他根本不知道革命党在洛克拉城的真实实力。老头子早就防着他,全国范围内的许多事情都没让他插手,洛克拉城的很多事情都尤其格外瞒着他。至于这次具体的暴动计划以及确切的执行时间,他更加不知道,因为这是最近才决定下来的东西,老头子完全没有告诉过他。”
“是的,但是他最起码可以使通海国政府引起足够的重视,(奇。书。网)这样一来,这次行动的成功率就不是原来想象中的那么高了。最重要的是,切诺对于洛克拉城的革命党实力的了解有多少,整个暴动计划与从前革命党自己内部讨论的暴动计划又有多少不同,对于这一切,我们根本就毫不知情。这种无把握的仗,实在是太危险了。”
云修开始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但是他想了一想,笑了起来,转过脑袋,问秘翼,“现在是什么时候?”
秘翼看了看窗外的夕阳,说道:“五月八号下午五点半左右。”
他是个专业的情报人员,通过看天色知道时间是基本的能力。
“如果想解决你的忧虑,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马上联系到老头子,告诉他全部的情况,然后马上停止或者改变革命党的计划。但是我要告诉你,这行不通。首先,现在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将我们所知道的所有的情况告知在几千里外的老头子,然后再等待着老头子在几千里之外下令所有的革命党调整部署。其次,即使能够做到,我们也不能这么做。因为切诺的背叛,已经使革命党在洛克拉城乃至全国的实力暴露了出来,即使不是全部,也是很大的一部分。”
“碧月风华之所以引而不发,就是为了通过这次暴乱,让全洛克拉城的革命党都冒出头来,然后好一网打尽。而如果革命党停止暴动的话,那么失去这个希望的碧月风华就会按照切诺提供的情报大肆搜捕革命党,到时候牵连之下,革命党的势力必然元气大伤。那我们从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费力气了。与其如此,我们不如让革命党放手一搏。你要知道,革命党控制了整个洛克诚卫戍部队的三分之一!”
“但是这样做失败的可能性太大了!”
“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听天由命了。”云修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这次行动你全权指挥吧。还有,马上派人通知切诺军团的革命党,告诉他们真实情况,让他们马上响应暴动。”
“好!我会注意保存实力。”秘翼看了看云修,站了起来,正要离开的时候又转过身,问道,“那你呢?住在这里真的没有问题吗?”
云修笑了笑,“我又不是革命党,在天亮之前不会问题的。”
秘翼有些疑虑地站了一阵,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离开了,实在很紧,他有太多事情要去布置。当秘翼离开之后,云修重新回归一个人之后,一阵倦意又不禁迎头袭来。倘若是从前,云修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疲惫,让脑子转得飞快,考虑着面前的局势。
但是因为切诺与莱朵事件对他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他这时候心中生起了一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听天由命的念头。这种念头并不算很强烈,但是却已经足以让云修在这个夜晚稍有懈怠,而这一懈怠将给云修带来致命的后果。
当云修闭着眼睛,在床头渐渐睡过去的时候,外面的世界正在等着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十四节公主殿下的慌乱
在辅君院的宰国办公室里,碧月风华和堪摩正在彻夜指挥着明天将要在通海国第二大城市上虞城围剿革命党全体最高委员的计划。为了能够尽快了解到第一现场,他们甚至调用了王宫的通讯水晶球。
所谓的指挥,其实只是坐在水晶球边,关注着整个上虞城的整个局势。
当然,除了观察以外,他们多多少少还是会讨论一些问题。
比如,这个时候堪摩就突然问了碧月风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放过那个乌塞曼?我记得先前的计划是准备瞒着莫里逮捕他的。”
“我有我的理由。”碧月风华看了堪摩一眼,不冷不热地答道。
碧月风华对堪摩有着极为深刻的认识,她知道他这个人内心极为谨慎。他虽然无法忍受自己身为公主对他的肉体诱惑,但是当他知道他跟自己之间的事情可能暴露的话,那么天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呢。为了保守秘密,毁灭证据,就是毁尸灭迹他也做得出来,尽管两个人已经都发展到了肌肤相亲的地步,但是真要动起手来,这个老家伙可是毫不手软。
而自己偏偏却不能对他这样做,因为目前的现状是,自己需要他,而他可以一点也不需要自己。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认知之后,碧月风华才会将云修威胁的事实,完全的隐瞒了起来。
碧月风华不冷不热的态度多少让堪摩觉得有些扫兴,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眨了眨眼睛,眼睛望向了别处。
就在两人的处境稍微有些尴尬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他是个情报人员,他带来的消息让碧月风华感到极为震惊,“什么?特斯里子爵重新回到了香格拉里酒店?”
通海王室的情报人员发现这个事实,是在秘翼离开之后大约三分钟。
“是的,殿下,我们的人是在接到酒店人员的举报之后,前往核查的,结果发现一切属实。”
“好了,知道了,你出去吧。”堪摩看上去倒是比碧月风华要镇定得多的样子,他不动声色的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只是对这情报人员挥挥手,说道。
“是!”情报人员敬了个礼,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你好像很忌惮这个年轻人。”
堪摩曾经听碧月风华提到过云修,不过碧月风华语焉不详,只是赞叹云修是个近乎天才的谋略者。
因为碧月风华为了保护自己的势力圈的关系,堪摩自始至终都没能细致得了解到云修所做的任何具体事情,只是听到碧月风华泛泛的赞叹而已。堪摩甚至不知道云修的真实姓名以及身世,因为碧月风华禁止他对他进行调查。
因此,堪摩对于碧月风华的论调并不是很赞同。身为老年人的自傲,使他自始至终对年轻人保持着一种轻视。就像所有的老人一样,他的心里总是抱着类似“你们这些年轻人自以为真的了解这个世界吗?”的念头。
对于莫里,他有着这样的轻视,对于云修,他也同样有着这样的轻视,甚至于对自己的情人,碧月风华公主,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有着这样的轻视。
在他看来,如果没有他的帮忙,恐怕到现在为止,碧月风华对于通海政治的影响力也只是稍微比零高那么一点点吧。
数十年的宦海沉浮,让他见惯了政治世界的尔虞我诈,钩心斗角。而在堪摩所经历的一切残忍到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政治斗争中,堪摩都是最后的赢家,从而被人称为“政坛不倒翁”。这样的经历造就了堪摩的辉煌,同时也将造就他的毁灭,因为这早就了他内心自以为是的高傲。
碧月风华转过头,用非常认真的语气对堪摩说道:“因为他绝对是个值得我们忌惮的年轻人。”
“但是你从前不是说,他跟你是站在一边的吗?为什么你现在又要忌惮他呢?”
“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可以很容易成为永远的敌人,却很难做永远的朋友。”
堪摩饱含深意地点点头,“你这句话很经典。”
“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他回到洛克拉城究竟是什么目的。”
堪摩微笑着坐在位子上,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只是觉得有点好玩,仿佛看到一个小孩子装作大人在认真思考问题一样。当然,堪摩不说话,不等于他没有在想事,他不但在想事,而且在想一件他认为那才是真正大事的事。
“我们要派人马上监视他,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回到洛克拉城。”
碧月风华有些焦虑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她总是觉得云修一定是有什么阴谋,但是她又搞不清楚云修具体有什么阴谋,这种感觉真是让他烦透了。
“就算你不这么说,情报部门也会这么去做的。”堪摩看到碧月风华急得火急火燎的,忍不住插了一句。
碧月风华摇了摇头,继续绞尽脑汁地推论着,“不对,他如果是光明正大地住进香格拉里的话,那就是意味着,他根本就不担心被我们发现。他应该知道,他这么做一定会被我们监视的。难道,他这么做,就是要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吗?但是他这样做,能够分散我们多少注意力呢?这有意义吗?还有,他为什么要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他到底想做什么?”
堪摩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站了起来,牵着碧月风华走回座位,然后将她按了下去,“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这个特斯里真的让你觉得那么害怕吗?”
“堪摩,我敢向你发誓,无论轻视谁,你都不可以轻视这个人。如果你了解他,你就会知道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