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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后血肉模糊的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第五部 紫玫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的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花草山石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后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了锦被一角。
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着掀开了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拼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
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任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下白嫩的双乳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乳头的花蒂上,又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后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后,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后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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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后,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刻着「天、地、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拼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后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不仅限于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屈辱,她不由的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后,再让风婊子也入宫中,怎么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后,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不由得珠泪滚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第五部 紫玫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肉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