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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难产,差点儿死掉了,自己却一心想着还能再生,她轻笑着摇头,自己一定是疯了!
逗弄这他的小手,看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纯净得就像雨后的天空一般,纤尘不染!林旋儿轻轻将他搂在怀中,小声道:“孩子,你一定要长成一个健康善良的好人!一如你的父亲,常怀一颗赤子之心。”
**在一旁轻笑道:“到底是骨肉相连,这孩子天性机敏,除了我之外,谁都抱不了,先前来的时候我还担心呢!如今看来,到底是亲生母亲!”
林旋儿轻轻地笑了笑:“他进来吃得怎么样?”
**回道:“哥儿的胃口很好,我这奶水充足,奶大我两个孩子,都要挤出来些个方好受,这会子哥儿能吃完,我也省事儿些!”
林旋儿满意地点点头,听她说话粗俗,也知她历来的秉性,也不计较,又笑问:“晚上睡觉可安稳。”
**更笑道:“沾上枕头就睡着,睡得很香,夜里再吃两回奶,并不哭啼。”
林旋儿又低头看他身上,细腻白皙,只满意地轻笑。
那**便忙上前问道:“奶奶可是神医?”
林旋儿只当她身上不好,便轻笑道:“坐下吧,我替你瞧瞧!”
**有些不好意思,便轻笑道:“我倒不是为这个,原是我看哥儿身上连疹子都曾有,心里纳闷儿,后来他们说,奶奶生下哥儿来就让他用药沐浴,说是可以预防疹子的,我冒昧问上一句,那是什么方子?”
林旋儿听了,便笑道:“不是什么稀奇的,不过是些益母草罢了!的确用来预防各种疹子疥疮的。”
**听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又才笑道:“难得奶奶这样大方!我将来出去了,也好给别人当奶妈子。”
林旋儿轻轻皱着眉头道:“做什么好端端地说起要给别人当奶妈子去?”
她耸耸肩,轻笑道:“我就算再没有见过世面,也知道三爷和奶奶不是寻常人家,这里找了我来,不过暂时用着,我只能照顾哥儿,没有念过书,长得也丢人!将来哥儿出来还给人家笑呢!”
林旋儿轻笑道:“我当什么呢!若要这么论起来,能够找到你这样的奶妈,倒是我们哥儿的好福气了呢!你虽没有念过书,但本性纯良,我都听他们说了,你是从不让你的孩子们白吃白住,现如今大儿子帮着上山砍柴,小儿子在帮忙扫地。”
**擦了擦眼泪,才道:“我一个人做工,奶奶肯收留他们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我怎么还能让他们白吃白住!再说了,在家里的时候,他们原要做比这更重的工,这里人人都待他们好,我就更不安心了!他们是得做点什么。”
林旋儿轻笑道:“如此甚好,只要能将我们哥儿教育得和这两个奶哥哥一样我便满意了。我正好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奶娘忙笑道:“奶奶只管吩咐。”
林旋儿只才又道:“两个小子今年也不小了,老是这么帮工不是办法,我们家里头有个私塾,都是亲戚家的孩子念书,吃住都有人管着,先生也是个严师,若你不反对的话,我明儿就让他们将两个孩子送到园子里头念书去!”
**听了,顿时泪流满面,跪在地上磕头,口中不住道谢。
林旋儿忙让她起来,怀中的孩子轻轻嘟了嘟嘴,隐隐想要哭泣。
**看了,忙笑道:“哥儿饿了,奶奶给我吧!想来这会子功夫了,奶奶也该饿了!”
林旋儿将孩子交给她,看着她抱出去,身后又跟着喜鹊和两个丫头,这才放下心。
“你今儿个在家做什么呢?”
卷一 昔日又复来 242。决定
242。决定
林旋儿见南辰回来,忙起身过去帮他将外头脱下来,又忙着端水进来给他洗手。
南辰微笑着看着她忙来忙去。
她转头便吩咐白露道:“去命**将孩子抱过来,三爷回来了!”
他便轻声道:“不必了,先前我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他饿了,不该打扰他的,等他睡熟了,我再过去瞧瞧。”
林旋儿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才轻声问:“用过晚饭了么?”
他点点头,笑道:“方才和大哥一处喝酒了,你吃过了么?”
光洗了两个澡,哪里想得起吃饭了,她摇头道:“我还没吃过,听白露说,今儿个晚上厨房做了松鼠鱼,你也陪我吃一点吧!”他也说了喝酒,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性子,喝酒说话,几时回认认真真吃东西?
他应了。
吃饭的时候,他一直在细心地帮着挑刺,然后将鱼肉放在她碗中,看着她吃。
林旋儿将一碗莲子羹放在他面前,轻声道:“喝这个!”
他不再多话,端起碗来一起喝干,又忙着给她挑鱼刺。
眼见他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但身上却有很浓的酒味,原是想哄他多吃些东西,结果却让他来当佣人,林旋儿放下筷子,拉住他的衣袖嗅了嗅,轻声道:“去洗洗吧!一股子味道。”
他拉起自己的衣袖闻了闻,又接着挑刺,口中只道:“没有啊!我不觉得有味道。”
林旋儿冲他微微一笑,只道:“你自己个儿喝的东西,自然不觉得,可是我闻着有很大的味道!”
他点头,放下手中的碗,又轻声叮嘱她:“吃鱼的时候要小心。”
见他转身去了,林旋儿才抿嘴一笑。
收拾碗筷,泡上一壶茶,等他回来。
特意放在院子里,夜里清凉,她又去了一趟孩子屋里,**已经带着他睡下了,果然如**所说,吃得好,睡得好,小手自然地放在两侧,小嘴还咕嘟咕嘟地撅着,像是还在吃奶呢!林旋儿忍不住轻笑出声。
正欲出门,南辰也来了,一见她便上前来牵住她的手,口中只道:“我还想着先看过儿子再去陪你呢!”两人又进去看了一回,才打里头出来。
南辰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林旋儿发觉,这种笑容在他脸上十分难得。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跟着他往前走。
南辰忽然小声道:“旋儿,进宫的日子只怕不远了!”
林旋儿轻轻点头,口中只道:“嗯。”
他忽然停住脚步,转头看着她,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口中才又道:“你,高兴么?”这话刚说出口,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便是连自己都不会高兴的事情,如何让她表现得欢欣鼓舞?
于是,不等她回答,自己便转身又向前走。
这一回,林旋儿是真的有些担心,看来,他有心事。
坐在房中,他只深深地看着她。
林旋儿拿下头上的金钗,放下发髻,褪去外头的氅衣。
不知何时,他打后头走过来,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在她耳畔吹气。
她轻轻闭上眼睛,双手扶住他的。
他一把将她抱起,慢慢走回床上。
太久没有和他亲热,忽然发现自己有些紧张,不敢睁开眼睛,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的唇覆上她的,不再是先前自己已经习惯了那种轻吻,而是充满毁灭性地进攻,他的唇舌放肆地进入她口中,恣意横冲直撞,他的喘息声愈发随着他的吻急促起来,一种难言的激动在她体内升温。
她的手攀字在他肩上,任由他解开自己胸前的亵衣。
他身上有股很清新的味道,这种浴盐有些青草的味道,她很喜欢。
忍不住在他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他正将头埋在她的颈部,将头抬起来,给她一个绵长的吻,口中轻笑道:“你想我么?”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每天都看到你,哪里有时间想你?”
他摇头道:“我指的不是这个。”他一面说,一面悄悄将她的亵衣脱去了,又伸手去解开她颈后的肚兜带子。
这不是太不公平了么?她已经几乎半裸了,可他的衣裳都好好的!林旋儿悄悄将他腰间的带子解开,又伸手去解开他领口的盘扣,这是自己做的衣裳,这些扣子一个接一个,等她满意地看到他的亵衣,再低头看时,自己已经一丝不挂。
忙拉了棉被盖住两个人。
盖住了满目的*光,却盖不住他的手,他的手早已经解放了,完全自由自在地游弋在她身上,从上之下,慢慢让她周身的皮肤都燃烧起来。
她有些羞涩,忙将脸埋入他怀中,他笑着揽住她的腰,双腿和她的交叠在一起,轻轻摩挲,口中只轻声道:“旋儿,我只是想你知道,今生有你,我觉得足够了。”
林旋儿轻笑出声。
他便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颦眉问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她轻轻地摇摇头,将一个吻印在他的胸膛上,答道:“我只是从未听过你说情话。”
他笑了,看她正忙着将自己的衣裳脱下来,便起身来笑道:“我帮你。”
不过两三下就和她裸裎相对。
她轻轻闭上眼睛。
他笑着抬起她的下颌,从她的红唇开始,慢慢将吻向下移动,如同一只顽皮的蝴蝶,在她胸前粉色的蓓蕾上流连不止。
她口中娇吟一声,身体开始变得愈发滋润。
他就在她身边,这样的变化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最诚挚的邀请,用手指慢慢撩拨她的双腿,看她因为痒痒而轻轻地扭动身体。
从不知道,自己如此好色。
他迫不及待地冲入她的身体,满意地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他要将这个女人变成自己身体的一个部分,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不时出现在他眼前,每天晚上他都在默默地承受着忍耐欲望的煎熬,看着她沉沉地睡在自己怀中 ,却动弹不得。
今夜无需再忍耐,要向她索回所有,他只想向她要更多。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深爱着的男人,正用最普通、最正常的方式表示对她的爱,他能够填满自己所有的欲望,她完全可以感受到他膨胀强硬的欲望,他的力量不仅不让她感到恐惧,反而是信任,是渴望。
他的身心到达了至高的顶峰,她日益丰腴如同成熟甜美蜜桃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那种无法言喻的香甜柔软,深深地包围着他。
这一刻,他们毫无距离。
身体在碰撞,灵魂在碰撞。
巫山的顶端,是一片无法抑制地激荡。
他轻轻躺在她身边,爱怜地看着她。
她慢慢睁开眼睛,只见他双眼盯着自己,涨红了一张脸烦,羞涩地伸出手来捂住她的眼睛道:“不要看。”
他拉下她的手,口中只道:“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她浅笑道:“我哪里不讲道理了。”
“那么好看不让人看!”他一本正经地说。
林旋儿忍不住笑了,靠在他怀中,那是个汗特别大的人,这一刻躺在他怀中,只当是躺在河中一般,她紧紧地靠着他。
他笑了,忙起身用帕子擦拭身上的汗,复又回去躺着,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在她唇上啃了一下,声音沙哑地道:“旋儿,我要你知道,不管我做了什么样的决定,都是为了你好!”
听到这里,她忍不住轻叹一声。
不管他怎么安排,她都会乖乖听话,不是因为有道理,而是因为她爱他。
长久以来闷在两个人心里的东西,此刻好像全都释放出来了,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愉悦。
南辰低头看着怀中沉静的妻子,直到他沉沉睡去,自己却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他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回头看时,却不见了旋儿的踪影,忙一下子坐起来,随手往床边衣架上头拿了衣裳穿上便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便看到林旋儿手提着热水过来,忙上前将桶接过来,口中轻声道:“那么重的桶子,该让下人提的。”
她微微一笑,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才又小声笑道:“我想自己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