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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他。”
“那杨家呢?”安元志问道:“你这样待云苏,杨家会不会恼你?”
“心知肚明的事,杨家为何要恼我?”安锦绣说:“元志,你记住,在朝政上有同党,但没有朋友。”
安元志说:“那袁义是你的什么?”
安元志问得很随意,但袁义的心就是一悬,有些期待,又能些害怕安锦绣的回答。
安锦绣很莫名其妙地道:“袁义是我的兄长,他跟朝政有什么关系?你给我记住,袁义也是你的兄长,你要是……”
“姐,姐,”安元志跟安锦绣讨饶道:“我又说错话了,我要是在袁义的面前犯浑,你让袁义直接宰了我,我绝无二话。”
袁义看着安锦绣一笑,然后没好气地跟安元志道:“你的命我要不起。”
安元志看着袁义笑道:“要不我喊你一声哥吧,哥?”
袁义被安元志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白了安元志一眼。
安锦绣这会儿又突然想起上官勇来了,说:“将军伤口开裂,他还骑马进城来?”
安元志一愣。
袁义站起身来说:“那我去卫**营里,让将军不要进城来?”
安锦绣这里还没来及说话,袁章的声音就又从门外传了来,说:“太后娘娘,卫国侯爷求见。”
安元志一下子就站起了身来,伸手一拉袁义,跟安锦绣说:“那什么,姐,我跟袁义就先走了,你有事让袁章去叫我们。”
袁义被安元志硬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说:“我们去哪儿?”
“先吃点东西去啊,”安元志拉着袁义就走。
“让侯爷进来,”安锦绣坐着说了一句,声音听着就发冷。
安元志把袁义拉出堂屋后,低头跟袁义耳语道:“我姐夫这下子一定又要倒霉了,我就没见过我姐这么唠叨的女人,为了不陪着挨骂,我们赶紧走。”
袁义往旁边站了站,站得离安元志远了一点,说:“你就不怕我把这话告诉你姐?”
安元志看着袁义一笑,趁袁义分神看走进了院门的上官勇时,安元志是一把捂住了袁义的嘴,拖着袁义往台阶下走。
上官勇看见安元志和袁义后就停下了脚步,等安元志拖着袁义到了他的跟前后,上官勇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元志,你这样像个什么样子?”
袁义顾念安元志的身上有伤,没大力挣脱安元志的手,只是瞪着安元志看。
被上官勇和袁义同时瞪着了,安元志这才讪讪地收回了手。
袁义说:“将军,主子在堂屋里,您进去吧。”
上官勇冲袁义点了点头。
安元志看看院中这会儿没几个人站着,便跟上官勇小声道:“我姐知道你被白承泽拍一巴掌的事了。”
上官勇正要走,听了安元志的话后,又不走了。
袁义说:“是少爷说的。”
上官勇抬手就在安元志的额头上钉了一下。
安元志没敢躲,揉一下被上官勇敲疼的额头,说:“我也是没办法。”
上官勇说:“你又出了什么事儿?”
“主子教少爷做事,”袁义看一眼安元志,说:“只可惜少爷不是个好学生。”
上官勇说:“你又惹你姐姐了?”
安元志记得自己答应过上官勇的话,所以安五少爷很聪明地换话题道:“我姐一天没吃东西了,姐夫你劝劝我姐吧。”
上官勇看向了袁义。
“这天太热,我姐没什么胃口,今天又是阵亡将士的头七,白天我看她就心情难过,”安元志说着话拉着袁义就走,给上官勇丢下一句:“姐夫你哄哄我姐吧。”
看着安元志拉着袁义逃也似地走了,上官勇有些英雄气短,他不会哄女人啊。
袁章这时从走廊下跑到了上官勇的跟前,说:“侯爷,太后娘娘让您进去见她。”
上官勇走进了堂屋里。
袁章看着上官勇走进屋后,守在了走廊外的台阶下面。
安锦绣迎到了上官勇的跟前,马上就闻到了上官勇身上伤药的味道。
没等安锦绣说话,上官勇就道:“一点小伤,你别听元志胡说。”
“军里的大夫会胡乱做事吗?”安锦绣让上官勇坐下,说道:“小伤的话,他给你用这么多的伤药?伤药不要钱的?”
上官勇说:“我能走能动。”
“是啊,”安锦绣说:“大将军伤成那样了,还能骑马打仗呢。”
“你不能不讲道理啊,”上官勇无奈道:“怎么还提这事?”
安锦绣不说话了,就看着上官勇。
没被安锦绣盯上几秒钟,上官勇就败下阵来,很爽快地说:“我错了,你别生气。”
“白承泽那个人,你怎么能不防着呢?”安锦绣说:“他要是手上再摸点毒,你不活了?”
“手上摸毒?”上官勇笑了起来,说:“那他自己不也中毒了?”
“他可以事先吃解药啊,”安锦绣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当我不知道你们男人的这种龌龊手段?”
“什么叫我们男人?”上官勇说:“你是不是听袁义说江湖听多了?”
“别打岔,”安锦绣看着自己的相公说:“我在跟你说今天的事。”
上官勇说:“真的是小伤,不行我给你看伤。”
安锦绣瞪着上官勇道:“把纱布再解开?你不想这伤好了?”
上官勇再次发现,自己在安锦绣的跟前想做对一件事太难,干脆闭了嘴。
安锦绣狠狠用手指头戳一下上官勇的脑门,“你就不该让白承泽碰你。”
这话听得上官大将军打了一个哆嗦,他一个大男人还怕人碰吗?
“真的没事?”安锦绣摸一下上官勇的脸,问道。
上官勇忙道:“真的没事了,你别站着了,坐下吧。”
“能骑马?”安锦绣又问。
“能,”上官勇点头。
安锦绣把脸一沉,说:“跟我说实话。”
上官勇只得又道:“要不我再歇两天。”
“两天就够了?”
“大军老是留在永康城这里也不是个事啊,”上官勇握住了安锦绣的手,低声道:“粮草不多了,再留下去会出事的。”
安锦绣看着上官勇的衣襟。
“撑不下去,我会坐马车,”上官勇说:“你不用为我担心,只要我人在军中,白承泽的手就伸不到卫**中来。”
“坐马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安锦绣说道:“到时候你可别说什么大将军的威风,骑马硬撑。”
“不会,”上官勇说:“为了你和平宁,我也得多活几年。”
“真的?”安锦绣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一脸认真地点头,说:“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啊。”
上官勇心里真是这么想的,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这句实话,对于安锦绣来说,胜过千万句的甜言蜜语了。
安锦绣的脸上突然就绽出了笑容,这笑容看在上官勇的眼里,就好像看见花开一般,上官勇形容不出来,就是觉得他媳妇这样笑很漂亮,上官勇喜欢看安锦绣这样笑,“多久没看你这样了,”心里这样想,上官勇把这话就说了出来,叹道:“你还是这样我看着高兴。”
安锦绣的脸上多了一抹淡淡的胭脂色。
上官勇抬手,他的一只手掌就能把安锦绣的脸给包住了,“这脸巴掌大,”上官勇跟安锦绣低声道:“锦绣,你要再长些肉就好了。”
安锦绣的脸在上官勇的手掌心里蹭了蹭,上官勇的手掌心里也生着茧,粗粝的让安锦绣的脸有些发痒。
“元志说你一天没吃饭了,”上官勇抚着安锦绣的脸,说道:“说是天太热了,是这样吗?”
安锦绣弯腰,在上官勇的嘴辱上啄了一下,眉眼弯弯地道:“我一会儿就吃啊。”
“一天至少吃两顿饭,”上官勇这会儿板起了脸,跟安锦绣道:“你不能糊弄我,一定要吃饭。”
安锦绣说:“不是有点心吗?我吃过点心了,袁义没看见罢了。”
上官勇说:“点心能当饭吗?平宁天天吃的东西不离嘴,他还一天三顿饭的吃呢,你一个大人不能不如他一个小孩子啊。”
“平宁这么能吃?”
“别岔话,我现在是在说你。”
安锦绣笑道:“平宁是男孩子,我是一个女人,这个不好比吧?”
“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上官勇被安锦绣弄得哭笑不得,说:“你当我不知道女人得吃多少饭?”
“哦?”安锦绣挑了挑眉,道:“将军还看过哪个女人吃饭?跟妾身说说看,那女子一天吃几顿,一顿吃几碗饭?”
上官勇知道这是又糟糕了。
“还不能说?”安锦绣手指点一下上官勇的嘴唇,笑看着上官勇道。
☆、1037大漠男儿
安锦绣这会儿虽然在笑,但上官大将军这会儿是心里警觉,而不是傻乎乎地觉得自己的媳妇笑起来好看了。
“那是谁?”安锦绣的手放在上官勇的脸上,轻拍了一下。
安锦绣这一动作,让上官大将军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问题自己要是回答得不好,这媳妇也许就得在自己的脸上来一下了。“军中有媳妇的人多了,”上官勇跟自己的媳妇说:“我听他们说的。”
“你们在一起,还说各自的老婆?”安锦绣不相信道。
上官勇的神情古怪了一下,有些事想想还是不要让安锦绣知道的好,“偶尔说说,”上官勇把安锦绣拉坐到了自己身旁的椅子上,说:“你得好好吃饭。”
安锦绣嗯了一声。
上官勇说:“我身边哪还有女人啊?”
“我知道,”安锦绣说了一声。
上官勇憋闷,知道还要跟他闹这一出?这是为什么啊?上官大将军完全不明白。
“好了,晚上你想吃什么?”安锦绣又问上官勇道。
话题突然又跳到了吃什么上,这让上官勇又是愣神。日子要是再久一些,上官大将军就会深刻理解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只是现在,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漂亮媳妇儿,上官勇完全摸不着头脑。
“哦,对了,得把戚武子叫回来了,”安锦绣紧接着又道:“不能再让他在大漠里待着了。”
上官勇点一下头,他也不用想了,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两日之后,戚武子带着麾下的卫**回到了永康城。
又过了两日,白承泽带着军中众将去了北城外,站在阵亡将士的埋骨地前,洒了军中的烈酒,以酒祭了英灵。
到了第二日,大军离开永康城,往白玉关行去。
安锦绣坐在马车里,跟车外的安元志小声道:“这里跟白玉关之间应该筑起防线的。”
安元志坐在马上,回头看看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永康城和身后的大漠,这时红日初升,远处的黄沙映着阳光,金灿灿地一片,如同被人铺了一地的黄金。安元志把视线又落在了永康城,城中的百姓这会儿还都站在城外送大军归朝,塌了一半的北城楼还在修缮中,这也是唯一一处能提醒人们,这城曾经有过一场生死之战的地方了。
“走吧,”安锦绣跟安元志说。
安元志应了安锦绣一声,扭头面向了前方,跟安锦绣小声道:“姐,你的话我记下了。”
大军行了一日之后,都郁带着自己的几个亲随在这天夜里,从祈顺大军逃脱。
几个逃出祈顺军营的北蛮人,将自己埋在了黄沙之中,看着明火持杖的祈顺追兵,从他们的不远处跑了过去。
沙中还聚集着白天大漠里的热量,几个北蛮人没在沙中待上一会儿,就已经是一身的大汗了。
都郁看着祈顺的追兵过去后,长出了一口气。他与白承泽说是说好了,但谁知道祈顺人会不会在最后一刻又变了卦呢?不到直正逃出生天的时候,都郁的心都是悬着的。
“大人,我们走吧,”一个亲随看那一队祈顺追兵走远了,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