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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后,我想我们就又得接着行军了,”安元志看着完全就是在关心白承泽的样子,说道:“五哥,你的身体还撑得住吗?”
白承泽说:“我要是撑不住,该怎么办?”
安元志说:“那就不要骑马,坐马车好了,圣上不会因为这个说五哥你吧?”
“我们现在骑马都嫌慢,”白承泽叹道:“我还坐车?”
安元志摇头,说:“明天要是还是下雨呢?五哥你还能淋雨吗?别说了,一会儿我让人去你套辆车,明天就坐车走,什么时候寒凉好了,你什么时候再骑马。”
白登这时给安元志送了一碗热水来,说:“五少爷,请。”
☆、759杀
安元志接过水碗,看着是喝了一口水,其实这水都没能碰到安元志的嘴唇。
白承泽说:“我病了的消息已经在军里传开了?”
安元志把水碗捧在手里当手焐子,说:“那就要看五哥你请的是什么大夫了。”
白承泽说:“你这话何意?”
安元志说:“你要请荣大人来看诊,那这会儿前中后三军一定全都知道五哥的事了。”
白承泽笑了起来,“荣双是专为父皇看诊的人,我可请不动他。”
安元志说:“五哥要找荣双吗?我去找他。”
白承泽忙摆手,说:“算了,受了寒凉的小毛病找荣大人,我会被我父皇骂死的。”
“怎么可能呢?”安元志说:“生病了还不让人看大夫?”
“你是想我去找骂吗?”白承泽看着安元志笑道。
安元志摇了摇头,说:“反正五哥你没事就好了,后面的路还长呢。”
白承泽笑了一笑,手指一指站在角落里的夏景臣,跟安元志说:“来元志,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安元志看向了夏景臣。
白承泽冲夏景臣招一下手,说:“景臣你过来。”
夏景臣这才走到了白承泽的身边。
“夏景臣?”安元志看着夏景臣笑道:“五哥,这位将军是叫这个名字吧?”
白承泽说:“你知道他?”
“刘将军身边一共才几个牙将?”安元志说:“他不就是刘将军麾下的牙将吗?”
白承泽手指点一下安元志,跟夏景臣道:“他是太师府上的五少爷,也是我的妹婿,姓安名元志字霜天。”
夏景臣冲安元志抱拳行礼,语调没有一点起伏地道:“末将夏景臣见过安五少爷。”
安元志坐着冲夏景臣一抱拳,说:“夏将军。”
“日后你照顾景臣一些,”白承泽跟安元志道:“他与我,也算是旧相识。”
安元志一笑,说:“能跟五哥是旧相识,看来夏将军的运气不错。”
“认识我算什么运气?”白承泽轻叹了一声,说:“元志你就不要胡说了。”
“所以夏将军这会儿来找我五哥叙旧来了?”安元志看着夏景臣问道。
夏景臣看白承泽。
白承泽说:“景臣也听说我病了,来看我的。”
安元志哦了一声,看着夏景臣一笑,说:“我以为我来的已经够快的了,没想到夏将军比我来的还要快。”
夏景臣默不作声地看着安元志。
安元志说:“夏将军看起来是一个话少的人。”
白承泽说:“元志,是你的话太多了。”
安元志撇一下嘴,道:“五哥,既然你与夏将军是旧相识,那就不如让夏将军到你身边就是了,何必让夏将军在刘将军的麾下为将呢?”
“又胡说了,”白承泽道:“朝中的将军是我说调就能调的?”
安元志说:“现在不是要打仗吗?五哥你跟圣上开个口,圣上会不答应?”
“末将的去处,就不劳五少爷挂心了,”夏景臣这个时候开口跟安元志冷声道。
安元志的面色一冷。
白承泽这时又咳了几声。
夏景臣递了杯水给白承泽。
这个时候,侍卫长端了药进帐来,跟白承泽说:“爷,药熬好了。”
白承泽看看放在自己面前的药,看了安元志一眼。
安元志说:“这药闻着就苦,不过五哥,良药苦口才利于病么。”
“反正也不是你喝这药,”白承泽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要能替五哥生病,我就替五哥生了,”安元志说:“五哥,你一口气喝了这药,可能就不会那么苦了。”
白承泽把药拿在了手里,点手招了在身旁伺候的侍卫,说:“你替我试试这药烫不烫。”
这侍卫接过了药碗,没多想,就喝了一口,然后跟白承泽说:“爷,这药烫嘴。”
白承泽道:“那就再凉一会儿。”
夏景臣这时跟白承泽说:“五殿下,末将告退。”
白承泽说:“你这就要走?”
安元志说:“刘将军那里忙着往粮草车上盖东西遮雨,已经快忙疯了。”
夏景臣说:“五殿下,末将这就回去了。”
白承泽冲夏景臣一挥手。
夏景臣转身就往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方才那个试药的侍卫大叫了一声。
夏景臣忙停下脚步回头看,就见这个侍卫倒在了地上,嘴里流着黑血,身子痉挛了两下之后,就僵在地上不动弹了。
安元志呼地一下子从圆凳上站了起来。
白承泽也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一脸愕然地看着地上的这个侍卫。
夏景臣紧走了两步,走到这侍卫的跟前,蹲下身试一下这侍卫的鼻息,然后跟白承泽道:“五殿下,他死了。”
“药里有毒?”侍卫长大叫了起来。
白承泽看向了安元志。
安元志这会儿脸上也是神情愕然,说:“药里有毒?”
夏景臣站起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安元志。
白承泽问侍卫长道:“这药是谁熬的?”
侍卫长一想到这药是自己端进帐中来的,马上面如土色了。
“说话,”夏景臣看了这侍卫长一眼。
侍卫长被夏景臣看了一眼后,顿时就感觉自己是个死人了。
在小棚里给白承泽熬药的侍卫被押跪在了白承泽的面前,身子抖若筛糠,跟白承泽大声喊冤。
白承泽道:“这药除了你还有谁碰过?”
侍卫摇头,突然就又指着安元志道:“五少爷碰过那个瓦罐。”
安元志皱一下眉。
夏景臣看看安元志,又看了白承泽一眼,突然就闪身到了安元志的面前,挥手就是一拳。
安元志侧身一躲,声音惊诧地问夏景臣道:“你这是做什么?”
“景臣!”白承泽高声叫了夏景臣一声。
夏景臣听到了白承泽的喊声,却没有停手,而是拔出了腰间的配剑。
安元志看夏景臣拔了剑,眉头一拧,在与夏景臣的错身之际,拔刀在手,这正是一个让他杀了夏景臣,一了百了的机会。
“夏景臣,你给我住手!”白承泽冲夏景臣喊道:“你现在不听我的话了?!”
夏景臣这会儿就想杀了安元志,对于白承泽的话,半句也听不进去。
“五哥,他这样你可不能怪我,”安元志跟白承泽喊了一句。
“你们,”白承泽想欺身上前。
安元志这时却闪身出了这座营帐。
夏景臣追了出去。
白承泽看这两人出帐去了,心里一阵紧张,安元志的本事白承泽很清楚,夏景臣不一定能是安元志的对手,更何况这帐外全是安元志的帮手。
“少爷?”袁诚在帐外站着,看见安元志跟夏景臣打出帐来了,忙就拔刀在手,喊了一声:“这小子想造反吗?!”
安元志到了帐外,对着夏景臣就下了死手,白承泽逃过了一劫,对于这个夏景臣,安元志不想再放过了。
夏景臣跟安元志交上手后,就知道这位安五少爷不是什么靠着家族势力混出来的纨绔子弟了,夏景臣笑了一下,杀这样的安元志总比杀一个草包有意思。
袁诚本想上前帮安元志的忙,想想又把刀归了鞘,拿了弓箭在手上,张弓搭箭对准了夏景臣。
“少爷?”袁威这时也带着人到了,一帮人马上就把安元志和夏景臣围在了中间。
白承泽走出了营帐,看一眼营帐前的情势,阴沉了脸,高声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安元志,夏景臣,你们两个给我住手!”
袁诚松了拉着弓弦的手。
夏景臣飞身躲开了这一箭,身体没落地之时,安元志的刀也到了他的眼前,夏景臣这一回没能躲过安元志的刀,被安元志一刀从胸前划过,夏景臣的胸口就是一片血红。
“景臣,”白承泽迈步就要往前走。
袁威这时冲白承泽拔了刀。
白登吓得叫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夏景臣不能死,所以白承泽直接一脚踢向了袁威。
袁威手里的刀往下就是一砍。
“袁威!”安元志在这时喊了袁威一声。
袁威一愣。
白承泽的腿眼看着就要踢到袁威的心口了,安元志跃身到了袁威的身后,拉着袁威的衣领子把袁威往后一拽,带着袁威躲开了白承泽的这一脚。
袁威被安元志甩开之后,手里的刀挥向了夏景臣。
安元志这时面对了白承泽,目光阴冷,嘴角却还是带着笑意,说:“五哥,你的这个旧相识竟然要杀我。”
白承泽冷道:“元志,我看你也想杀他吧?”
安元志说:“我怎么能让一个想我死的人活在这世上?”
白承泽的手按到了腰间的剑柄之上。
安元志往后退了一步,他不能让袁威当众砍了白承泽,不过他倒不介意自己动手杀了这个五皇子。
“爷,爷?”白登双腿打着哆嗦,这会儿他们已经被卫**围了起来,这要是真打起来,他们能有命逃出去吗?
卫**们这会儿都有些发蒙,不知道安五少爷跟五殿下怎么突然之间就打起来了,还有夏景臣,绝大多数卫**都还叫不出这位的名字来,这位怎么就惹上安五少爷了?
“这是五殿下!”白登这会儿扯着嗓子喊:“你们看清楚,这是五殿下!”
白承泽的侍卫都亮了兵器,准备为了自家爷拼命了。
安元志就站那儿看着白承泽,雨水顺着他的刀尖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道水注。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白承泽往前迈步,剑也出鞘半寸的时候,人群外传来了世宗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
“圣上!”看到了世宗的兵将们纷纷跪倒在地。
安元志回头,就看见世宗带着白承允,上官勇一众文臣武将站在那里,正一脸怒容地看着他和白承泽。
☆、760旧相识,旧相好
“元志!”上官勇看安元志看到世宗后还站着不动,喊了安元志一声。
安元志这才把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跪倒在地,冲世宗道:“末将叩见圣上。”
白承泽这时也跪在了地上,说:“儿臣叩见父皇。”
世宗看看安元志,又看看白承泽,最后目光落在半边身子沾血的夏景臣的身上,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朕要是不过来,你们是不是要先打上一仗?”
夏景臣低头跪在地上,他的伤势不轻,血被雨水冲着,往世宗的脚下流过去。
世宗也没有避开这股血水,道:“说话啊,方才打得那么热闹,这会儿全都哑巴了?!”
“元志,”白承允这时开口道:“你手下的人怎么跟夏将军打起来了?”
安元志听白承允这么问了,马上就说:“圣上,四殿下,这个混帐要杀我!”
世宗说:“你说什么?他要杀你?”
安元志回头看白承泽一眼,道:“圣上,五殿下他们都看见了。”
刘高正这会儿也跪在地上,听了安元志的话后就是一哆嗦,冲夏景臣喝道:“夏景臣,你是不是疯了?!”
夏景臣要开口,就听白承泽在后面说道:“父皇,这只是一场误会。”
安元志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