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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霞小时候就与我说过,等她长大以后,要嫁给我做妻子,只是小孩子的戏言,我也从未当真,不过现在想来,她那时候应该是认真的。”李墨言又是没有没尾地说了一句,然后看向阿芙,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真是个傻姑娘,明明知道你已经有订婚之人的不是吗,若是为她好,便不要再给她一丝希望,以她的身份,是不可能做妾室的。”阿芙淡淡地说着,却觉得那燕明霞说那些话似应该有些别的什么含义,她也说过她知晓李墨言是有未婚妻子的,却还与他做这般的约定,却不知心中又是怎么想的了。
“不过。。。。。。我还是很需要明霞的,她对我来说还很重要。。。。。。起码现在是的。”李墨言轻轻浅浅的说着,言语间,颇是深情。
阿芙冷笑一声,“当心玩火自残。”她不好说那李墨言到底有没有玩弄燕明霞的感情,只是单纯不喜欢李墨言对待女人的这种态度。
李墨言凝视着阿芙笑了,似乎对她的讽刺视而不见,言语间依旧温柔:“你觉得我是在玩火吗,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明霞想要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不是应该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吧,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
阿芙沉默了,确实,她此刻不也正是这样的吗,她得到了高贵的身份,衣食无忧的生活,就必要付出与之相对等的代价,燕明霞明明知晓不可能与李墨言在一起,却依然想要得到,那她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婚礼(上)
第八十九章 婚礼(上)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若是没有,就把东西给我吧。”李墨言换了个姿势,用那骨节分明的右手托着腮,斜睨着阿芙说道。
虽然那燕明霞对阿芙来说,不过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既然她对李墨言有用,那阿芙便不得不重新揣测那李墨言的居心了,燕明霞唯一值得他人利用的,不过也就是她那郡主的身份,和她的父亲是齐王这一点,只是这般一想阿芙便更糊涂了,这李墨言想要拉拢齐王吗,但这却又怎么都说不通啊。。。。。。
“若是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要再去想了。”阿芙思忖地这当口,李墨言却是突然浅笑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阿芙也不恼,一脸平静地抬起头来,看向那李墨言回道:“我这人就是有这么个毛病,想不明白的事情便要多想想,不然实在是心有不甘。”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呢,还是尽早改掉的好,不然哥哥怕你用脑过度,这小小年纪的,便会掉头发呢,那样可就不美了。。。。。。”这般说着,李墨言便俯身过来摸了摸阿芙鬓边的秀发,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若阿芙本身就是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那倒也没什么,可她骨子里已经是熟的不能再熟的成年女性了,李墨言这类似**一般的行为,让她心中莫名地有些恍惚。
不过阿芙自然不会在表面上示弱,也是对着李墨言柔柔一笑道:“阿芙不过就是胡思乱想罢了,哪有哥哥你每日里想的事情多啊,说到要掉头发,那也是哥哥你先掉啊,你说妹妹我说的对不对?”
李墨言眸子的笑意却是愈发浓了,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捧住了阿芙的脸,细细端详了一番,方才说道:“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我们是同一种人,你眼底的野心,不管再如何隐藏,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所以,我们注定便是要拴在一根线上的,你知道吗,别以为你的心思我不明白,但我还是希望你乖乖的,我并不想去亲自毁灭一颗我还是比较喜欢的棋子。”
阿芙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琉璃色眸子,半晌没有说话,直到感觉脖子微微有些发酸,方才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开口说道:“你说我有野心,可我的野心又算得了什么呢,你的野心才是让人胆寒的吧,人生在世,不过为了权财二字,财,我想你是不屑的,只这‘权’一字,这吴国至高的掌权者,除了那一位,便没有别人了,但即使你想替代他们,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啊。。。。。。”
李墨言盯着阿芙的眼睛,面上的笑容又变成了那春风般的温暖,轻轻松开了捧着阿芙脸的手,恢复了原先那懒散的模样,缓缓说道:“阿芙真是个知心人啊,让哥哥我怎么能舍得不管你呢,不管怎样,你都会帮我的,对吗?”
阿芙也笑了,笑容甜美,从衣襟中将那纸笺拿了出来,放到李墨言的手边,“自然,哥哥对阿芙这般好,阿芙不帮你,帮谁呢。。。。。。”
李墨言伸手轻捻起那张纸笺,并不急着拆开,只是深深看了阿芙一眼,阿芙此刻虽然面上平静,但心中却是波涛翻涌,也并不想在这里多待了,缓缓起身,与那李墨言行了一礼,说道:“东西妹妹已经送到了,便不打扰哥哥休息了。”
李墨言也不说话,阿芙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径直便往门口走去,直到今日她才知晓自己已经毫无退路,除非哪一天李墨言死了,不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如他这等的大祸害,又怎可能这般容易就死去呢。。。。。。
阿芙回到自己卧房之后,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李墨言想当皇帝这一事,不过也只是她的大胆猜测,毕竟以他现在的身份,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若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皇子,那倒是还有那么几分念想。。。。。。等等,皇子,阿芙想到这儿,却是先惊出了一身冷汗,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中思绪翻涌,李墨言要从窦氏那边找回一个匣子,那匣子是老太爷留下来了,却是嘱咐窦氏不能打开,既是这样,为何不直接将匣子里的东西销毁呢,还是那匣子里的东西他本就刻意要留给什么人的,而那李墨言又从小是在老太爷身边长大,刚出生的时候还得过一场大病,进宫养了许久的病才又回到李府来。。。。。。
阿芙越想越惊悚,这般从头到尾将事情再细细理一遍,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浮出些端倪来了,因为原先她一直都未曾往那方面想,所以才一直都没有想通事情的根本,若是这样,那李墨言与燕明霞的接触也几乎有了答案,齐王,齐王不也是一直觊觎皇位的吗,李墨言想借他的手做一些什么呢,不过她已经可以确定,这齐王不过就是李墨言前进道路上的一块踏脚石罢了。
阿芙已经可以确定,李墨言想要找的那个匣子里,必定有着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只是,有一点她还不是很明白,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定就是那李家的老太爷李重远,可是他抱回一个皇子来,对李家又有什么好处呢,还是当时的皇帝,也可能就是李墨言的亲生父亲,又承诺给了李家什么呢。。。。。。
这些陈年秘辛,阿芙不可能知道,只是她现在知晓那李墨言可能是流落在外的皇子,已经让她有些消化不良了,李墨言那无处安放的野心,应是从他知晓自己身世的那一天起,便已经生根发芽了吧,到现在,已经是无可挽回的地步了,虽说这件事情难于登天,但不知为何,阿芙却是觉得若是李墨言,或许便能够办到,只是到时候,整个李府又该如何自处呢。。。。。。
一整个晚上阿芙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想着这些事情,却发现自己只有紧紧跟在李墨言的身后,才会有一线生机,若她真是阿芙,或许她还会想方设法拼一拼,将这件事告诉几个至关重要的人物,让她们去收拾那李墨言,只要李墨言这号人物死了,那么李家也就太平了,吴国也太平了,可惜啊。。。。。。她这个阿芙不是原装的,也就只有跟着李墨言同流合污了,那么她便只有想法设法让自己变成一个至关重要的人,一个李墨言不再能够随意丢弃的人,当那个人站在权力至高点的时候,她也必须要在他身边。。。。。。
接下来的几日,阿芙本是等着去见那明霞郡主的,可是不知是齐王封地内出了什么事情,她们竟是只在郾城待了三天,便又急急赶回封地去了,燕明霞自然也跟着她父母一起回去了,阿芙不知晓她和李墨言后来有没有见面,那齐王的仓促离开与李墨言又有没有关系,一切事情仿佛都结成了一团麻线,纠结不清,阿芙现在能够做的,也只是静静地等待,现在她能够做的,也只有早些帮那李墨言找到那个匣子,到时候,或许她的一切猜测都可以得到论证了。
阿芙在李府的第一个新年,便这般过去了,倒也算是稳稳妥妥,若是不算上知晓了李墨言的那些破事儿,那真是她穿越以来最美好的一个年了,在这异世挣扎求生,却是不知还能安稳地过几年呢。。。。。。
李思温和李思柔再过完正月十五之后也回到了李府,她们是要赶回来参加李墨言的婚礼的,他的大婚被定在二月初二,二月二,龙抬头,当真是个好日子啊。
李思温此次回来似乎更加低调了,整日就是待在房间里头,除了给窦氏请安和偶尔去袁氏的院子,就很少再踏出那个小院了,阿芙倒是也可以理解她,毕竟上一次的事情还没有完全沉寂下来,这时候的低调行事自然是最稳妥不过的了,但阿芙也并没有放松警惕,毕竟经过上次一事,她与袁氏母女的仇已经不可能再轻易化解了,为了不知她们何时会反扑,所以也要时刻保持警惕啊。
二月初二,转眼即到,那一天的早晨,阳光似乎也特别的明媚,李府与窦府婚嫁的日子,这是多么隆重的一日啊,阿芙一早起来,却也并没有急着出去凑热闹,这李墨言还得先去窦府接新娘子去,估摸着也要等到中午的时候才能回李府拜天地吧,她对闹洞房什么的也没太大兴趣,所以尽管春梅一直在旁边催促着,可她却依旧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不见一点焦急模样。
阿芙捧着脑袋,听着外头锣鼓鞭炮齐响的声音,却是莫名地有些烦躁,不就是成个亲吗,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吗,虽然古代不兴离婚这套,但嫁给那李墨言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保不准没过几年就得守寡,虽然也有可能凤上枝头变凤凰,但两者的可能性几乎不成比率,所以啊,成亲有风险,责夫需谨慎啊。
正文 第九十章 婚礼(下)
第九十章 婚礼(下)
正午时分的时候,李墨言果然很准时地将新娘接了回来,拜天地的仪式,阿芙是不得不出去了,毕竟整个李府的小姐都到齐了,若是缺了她一个,便也未免太奇怪了些,真实看到这种大婚拜天地的仪式,和以前在电视上看见还是有许多不同的,李府将拜天地的喜堂布置地很是富丽堂皇,看得人那叫一个眼花缭乱,阿芙看着那个硕大的真金“喜”字,便微微觉得有些眼晕,心想着,这要是把这喜字扣下来熔了,能打多少个金锞子啊。
先不说那金子的事情,那一身大红交领婚服的李墨言与身着碧霞云纹霞帔的窦依云拜天地的画面,实在是十分地赏心悦目,直到二人被送入来了洞房,阿芙还看得有那么些愣神。本来如她这般的小辈,是可以在这一天闹闹新婚夫妇,好歹这洞房还是要好好闹上一闹的,但阿芙这外表萝莉内心御姐的家伙,对这等幼稚的事情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溜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今晚的月色真不错,二月初二真当是个好日子,阿芙趴在窗框上看着屋外的明媚的月色,听着不远处闹洞房的欢笑声,却不知为何,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不知不觉竟就这样趴在窗框上睡着了,她似乎做了个梦,梦里头有人将她温柔地抱起,那个怀抱真是温暖,好似她想象中母亲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