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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灭了齐王之后,你打算怎么办,以你的性子,可不像是会这般一直隐在幕后的啊,而且你的身份,想要坐上那个位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阿芙看着他,试探着问道。
李墨言轻笑了一下,抬眼看阿芙,“怎么,怕我做了皇帝,你这皇后的位子就不稳了吗?”
阿芙白了她一眼,无所谓地说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不过你若真是当了皇帝,我过的应该也不会那么糟糕,虽然血缘上我不在是你的妹妹了,但名义上李家终归是对你这个落难皇子有恩的,怎么着你也得封我当个公主吧,到时候我就招十个八个的驸马,日子肯定过得比现在要舒坦。”
“没想到阿芙早就把出路都想好了啊。”李墨言危险地眯了眼,浅笑着看阿芙,阿芙瞬间觉得周身地气温好像降了好几度,一股冷飕飕地感觉窜上了脊背,轻声咳嗽了一声,掩饰着说道:“那是必须的,我一个小小女子,无依无靠的,总是要为自己多想一些的吗。”
李墨言就这么静静地看了阿芙一会儿,直把阿芙看的浑身发毛,方才轻笑着说道:“阿芙就舍得你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权利?”
“命总要比钱权来的重要的多,哥哥你说是吗?”阿芙眯着眼看向李墨言,那态度好像真的是什么都不要了一般。
“不过想来你是要失算了。”李墨言忽而展颜一笑,“你这皇后的位子还是很稳的啊,至于公主什么的,你若是想当,还是等下辈子吧。”
阿芙疑惑地看着李墨言,不能肯定他话中到底是何意思,是他会让那燕昊轩继续做皇帝,还是等他做了皇帝,那皇后的位子还是她的,后面那项提议,似乎有那么点困难呢,不过管它呢,反正她只要了解李墨言的心思就可以了。
“明日我便要出发剿灭齐王的叛军了,你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李墨言忽然转了话题,看着阿芙问道。
“一路顺风。”阿芙很是言简意赅地打发了李墨言。
“倒真像是你的风格,你就不怕我出师未捷身先死?”李墨言很是哭笑不得地问道。
“你会吗?”阿芙依然是满不在意地反问道。
“就凭你对我的这份信心,自然是不会的。”
“那不就得了,早去早回啊,可别想着把郾城的烂摊子都推给我,你可也是有份的。”阿芙对于李墨言老是拿她当廉价劳动力很有些怨言,絮絮叨叨地念叨着。
“放心吧,我会很快回来的。”李墨言的唇角微微上扬,态度亲昵地摸了摸阿芙的头,闻言保证道。
“嗯”阿芙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言,这便是她与李墨言的相处方式,从不会有依依不舍,儿女情长,但他们心中都清楚,彼此在对方心中早已有了某种不可替代的意义。
李墨言走之前把齐王通敌叛国的证据昭告了天下,别的地方阿芙不清楚,反正郾城的百姓对他俱是满满地唾弃,毕竟金国对于吴国不止一次的烧抢掠夺,早就让吴国的百姓都恨透了金国人,正如李墨言所说的,那齐王已是强弩之末,再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了。
李墨言离开的那些日子,阿芙依旧执掌着吴国的朝政,期间虽没有什么大事,却是有几件事情让她十分头疼,其中一件便是关于那李思温的,阿芙当时再金国的时候,因为急着归国,倒也是忘记了向白翎羽询问李思温处理结果,此刻那金国却是发了文书过来,说是先帝驾崩,所有未曾生育子女的先帝后妃都要与先帝陪葬,其实阿芙很清楚,金国想要陪葬的不过就是那李思温一人,毕竟那乾元帝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只是这李思温毕竟还是李家的女儿,这件事情终究瞒不了多久的,李氏她们早晚都会知道,到时候恐怕会有些麻烦。
阿芙倒也不想让李思温就这么死了,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她确实挺无辜的,但她毕竟知道的太多,依着白翎羽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她人还在金国,要救人可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
阿芙暂时想不到其他办法,只好给白翎羽写了封信,试探着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她能帮李思温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另外一件让她烦心的事儿便是那“阿芙”了,李墨言虽然将她暂且安置在了城郊,并帮她伪造了一个身份,连家里的亲眷都帮她安排地天衣无缝,只是那终归不是她的记忆,许是上一次在城门的时候受到了些刺激,那些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回报回来的消息便是,她似乎已经记起了许多不完整的片段,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似乎是在一个叫“柳州”的地方生活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故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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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故人(上)
阿芙也只能命令那些在她身边的人,按着她的回忆继续编下去,就说她小时候曾经是住在柳州的,后来才搬到郾城住的,暂时倒也还能够骗过她,但纸终归是包不住火,按着那“阿芙”现在的情况,她总有一日会完全想起来的,到时候若是让有心人知晓了真相,她就真的会很麻烦。
阿芙便又多加派了些人手在“阿芙”身边监视,若一发现她有什么不对,便立刻实行严密的保护,这般虽然对“阿芙”和不公平,但总比丢了性命要好,若是那李墨言来做此事,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掉“阿芙”这个祸根,那便什么事都没有了,哪会像她这般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可她就是做不来这样,或许这便是所谓的“伪善”吧,已经对那人造成了伤害却还要假惺惺地做补偿,她就是那样的人,与善良绝缘,却又狠毒地不够彻底,果然还是差得远啊……
阿芙没办法将手头的两件麻烦事儿干净利落的解决,用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暂且压力下去,但却又好似埋了两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但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吗。
阳春四月的时候,阿芙收到了李墨言传来的捷报,里面只有八个字,“甚安,勿念,三日后归。”简洁明了,一目了然,阿芙也觉得甚好,吩咐下面的人准备迎接大军回朝。
三日后清晨,阿芙早早地便来到了城门外,以皇后至尊亲自去迎接那李墨言,上一次她从金国回来的时候,李墨言也是亲自来城门接了她,那这次便算是礼尚往来吧,阿芙微笑着站在城门外,如是想着。
等到午时的时候,前方去探路的人前来回报,大军再过半个时辰就会抵达郾城了,阿芙心想着总算是来了,也不枉她盯着大太阳等了这么久了,虽然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舒服地坐在马车里让人伺候着的。
半个时辰之后,大军果然浩浩荡荡地行至了城门外,只是阿芙并没有在队伍中看到李墨言,队伍中间却是多了一辆马车,她很是奇怪,李墨言从来都是不喜欢坐马车的,再说他又是将军,一直都是骑着他那辆小红马的啊。莫不是他受伤了,不能骑马?阿芙猜测到了这种可能,心中微微有一些不安,立刻便让身边的太监去询问清楚。
在队伍最前面的几位将领已经下了马车,与阿芙派过去的太监说了几句,那辆马车却是忽然开了车门,李墨言完好无损地从车里走了出来,浅笑着与那太监说了几句话,便跟着他走到了阿芙所在的御撵前。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阿芙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那似乎神清气爽,一点无事的李墨言,不知为何,心中愈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本宫知晓李大人得胜归来,专门在此迎接李大人凯旋。”阿芙的脸上带着雍容的微笑,缓缓地与李墨言说道。
“微臣何德何能,能让皇后娘娘如此礼待,惭愧惭愧。”李墨言低着头,似是颇有些受宠若惊地回道。
这死狐狸真会演戏,阿芙在心中暗笑着,继续说道:“李大人为国为名,征战辛劳,本宫自是应该犒劳的,已是在皇宫中备下了酒宴,为李大人和将士们接风。”
“微臣待将士们多谢皇后娘娘恩典。”这般说着,李墨言又是鞠躬福了一礼,站起身来却是颇有些为难地又说道:“皇后娘娘,微臣还有一事要请求皇后娘娘,请皇后能够通融应允。”
说了这么半天的废话阿芙知晓戏肉终于来了,笑容愈发亲切地说道:“李大人有什么请求尽管说来,若不是什么太过分的,本宫自是都会应允。
李墨言没有抬头,听了阿芙的话后,便继续说道:“臣此次剿灭齐王叛军,多亏了一个人大义灭亲,才会用最少的伤亡打退了叛军,而后她又挺身为微臣以身挡箭,自己却是受了重伤,微臣着实不忍,恳请将其接近宫去,让太医帮其医治。”
“哦?不知此等忠肝义胆的人到底是哪一位呢?”阿芙嘴角的那抹笑容愈发玩味,语气中颇是好奇地询问道。
“此人皇后娘娘也是识得的,便是那齐王之女,明霞郡主。”李墨言淡定从容地回答着阿芙,好似救回来一个叛臣的女儿没有一点不妥。
“那可的确是大义灭亲,其行可嘉啊,明霞郡主这般大仁大义,本宫亦是很感动,自然是要让最好的太医救治她的,那本宫便也不在这里与李大人废话了,赶快将明霞郡主接进宫去吧。”阿芙这个皇后也是颇为深明大义,不过就是一个身上有伤的弱女子,她自是不会为难的。
“微臣替明霞郡主多谢皇后娘娘恩典。”李墨言与阿芙谢恩之后,便转身走回了马车那里,阿芙也没有阻止,心中思量着,燕明霞吗,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呢。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着皇宫的方向驶去,道路两旁的百姓们俱是夹道欢迎,郾城街道内好似过年一般地热闹,阿芙坐在御撵之上往外看着,嘴角又是浮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一行人到了宫门口,阿芙由宫女们搀扶着下了御撵,却并没有急着坐软轿进宫,而是驻足看着不远处的那辆马车,正好见那李墨言小心翼翼地怀抱着燕明霞从马车上下来,燕明霞靠在了李墨言的怀中,并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那未挽起的如墨长发如瀑布一般地披散在背后,更添了一股羸弱的气质。
李墨言似乎注意到了阿芙看向他们的目光,与她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准备要做软轿,就这般抱着燕明霞往宫门走来。
阿芙也回了他一个微笑,却是没有在停留,提步上了身边的软轿。阿芙进宫之后直接回了自己的寝殿,吩咐下面的太监将李墨言和燕明霞带到离寝殿不远处的漪澜殿去,并派了几个经验比较丰富的太医也一同去往那漪澜殿。
阿芙并没有亲自去那漪澜殿,她同意让你燕明霞进宫来,并让太医为她医治已经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了,再说看她方才在李墨言怀中的模样,虽然的确是一副十分虚弱的模样,但阿芙也知晓她定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不然也经不起这一路的颠簸辛劳,早就在半道上就挂了。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之后,阿芙派去的几个太医回来与她禀告,说那燕明霞只是气血两虚,因为长时间的跋涉,身体颇有些虚弱罢了,肩膀上的那个箭伤处理地不错,已经慢慢开始痊愈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阿芙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打赏了太医们一些东西就让他们下去了,心中却是又琢磨开了,燕明霞和你那李墨言的渊源她可是再清楚不过的,先不说她早就对李墨言情根深种,但真的会傻到为了他出卖自己的亲身父亲吗,这对于她来说,可并不是一件划算的买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