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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坦白
第一百三十章 坦白
听到阿芙拒绝,李诚敬的面上也并没有露出丝毫不满的表情,仍然循循地劝解道:“娘娘,您还不了解皇上,他从小就是个性子倔强的,哪那么容易能听得进去劝,都说忠言逆耳,而且您又是从李家出来的,她定会认为您是在偏帮李家,包庇李家,更是不会相信您说的话了,一个弄不好可还会迁怒与您呢,那你前阵子做的那些个努力可不都白费了吗。”
阿芙沉默了,并没有说什么,李诚敬见她有些动摇了,立马又是加了一把猛料,“而且您也知道那贤妃可是窦家的人,现在又怀了皇上的孩子,若是到时候真让窦家的人得逞了,等到贤妃生下了皇上的儿子,定会将娘娘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想要处之而后快,这宫里头可哪里还有娘娘您的立足之地啊”
李诚敬言罢,意料之中地在阿芙眼中看到了一抹恐惧,继续说道:“所以娘娘,只有李家不倒,您才能安安稳稳做您的皇后娘娘啊。”
“那这药真的对皇上的身体没有害处?”阿芙的面上又惊又怕,颤颤巍巍地问出了这句,总算是让李诚敬说服了。
“娘娘您放心,这皇上可也是我的外甥,您说臣怎么会害他呢,只要一将那窦家铲除,便让皇上吃下解药,定不会对他有一丁点伤害的。”李诚敬的眼眸亮了亮,信誓旦旦地与阿芙保证道。
“那。。。。。。好吧”阿芙好似总算下定了决心一般,将那个瓷瓶紧紧地握在手里,艰难地应承道。
李诚敬见阿芙总算是答应了,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阿芙深深拘了一礼,阿芙连忙站起身拦了,急急说道:“父亲你这是做什么。”
李诚敬抬头看着阿芙说道:“若是此次事成,娘娘便是咱们李家的大功臣,臣身为李家家主,自然是要拜谢娘娘的。”
“父亲您也说了,我是李家的女儿,自然也是要事事为李家着想,如今李家可能罹蒙大难,我又怎么能坐视不管呢,父亲莫在说什么了,若不是李家,阿芙也不会有现在的地位,阿芙一刻也没有忘记这些,现在做的这些小事,也算是报答李家吧。”阿芙扶着李诚敬的胳膊,亦是十分真诚地说道。
李诚敬便也没有再强求要拜谢阿芙,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又说了一些客套话,方才匆匆离开了。
阿芙看着手上那个精巧的小瓷瓶,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想来这瓶中的药应是曾经李墨言给李氏的那一味吗,没想到这李诚敬倒是懂得物以致用,不过这药用到燕昊轩身上倒也是不错,可以不用杀他却是又名正言顺地掌权,倒也不免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可惜李诚敬终究是选错了人,这事情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阿芙将那两个药瓶放在一处吗,觉得世上这事,真真是巧合地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声“妙哉”!
许是知晓了阿芙答应了帮李诚敬下药,李沛凝似是打消了对阿芙的疑虑,晚上的时候,阿芙提出要去看望燕昊轩,李沛凝也是欣然答应了,并投给了她一个勉励的眼神,似乎是要让她加油努力,赶快药翻了燕昊轩,阿芙也不解释,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燕昊轩最近刚拿回大权,自然是忙得晕头转向的,朝中又是党派分明,亲太后一派的也不在少数,自是给他出了许多难题,所以近些日子燕昊轩进后宫的次数也明显少了,处了偶尔回去看看阿芙和窦依莲,几乎都是一个人在景泰殿过的夜,阿芙身为皇后,去探望一下勤于政务的皇帝,那是在正常不过的。
阿芙到了景泰殿的时候,依旧是小林子在外头伺候,一见她来,立马迎了上来,行了礼后,语气恭谨地说道:“娘娘您来了,奴才领您进去。”
“你不用进去通报?”阿芙笑了笑,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问道小林子。
“您是皇后娘娘,哪用得着通禀啊,皇上一早便吩咐了,您过来了直接带进去就行了。”小林子面上一脸讨好地解释着,便说着便带阿芙往殿内走。
阿芙也不再说什么,面上依旧带着那浅浅的笑意,想想不久前她还被那燕昊轩厌弃,拒之门外呢,当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殿内,燕昊轩正对着一大堆的奏折犯愁,听到脚步声传来,便抬起头来,看到阿芙带着温柔的笑容缓缓走来,面上的神情不禁松了一松。
“你怎么过来了,母后那边不用你伺候了?”燕昊轩站起身来,走到阿芙的身边,很是亲昵地握住她的手问道。
“是臣妾央了母后让我过来看看您的,知晓您近日劳苦,便拿了些补品过来。”阿芙这般说着,那蕊儿就从手中的食篮里拿出一小盅补品,放在了桌上。
燕昊轩遣退了屋里的宫女太监,与阿芙一道儿坐在桌边,轻声地问道:“你这时候过来,母后可会怀疑你?”
阿芙摇了摇头,回道:“皇上尽管放心,最近一段时间,母后并不会对我起疑心的。”
“哦?为何这般说?”燕昊轩也是聪明人,一下便听出苦力阿芙这话里另有深意,抬了抬眉毛问道。
阿芙也不急着回答,而是从身上拿出一个瓷瓶,放到桌上说道:“皇上,您看这是什么?”
燕昊轩的眉头皱了皱,想到了他前几日给了阿芙的那个小瓷瓶,眼眸不禁一暗,脸色顿时不那么好看了,万分肯定的说道:“这是毒药”
阿芙不点头也不摇头,慢慢回道:“阿芙也不能肯定这里头装的到底是不是毒药,所以也只好交给皇上,您可以找人查看一下,便就知晓了。”
燕昊轩点点头,黑着脸将那瓶药收了起来,又是开口问道:“这药是母后给你的吗?”
“不是,是我父亲给我的,说是一种奇药,吃下去之后会让人看起来像是得了重病,却又查不出是什么病症,让我下在您的身上,可我又怎么会害皇上您呢。”阿芙这般说着,语气中颇有些伤感。
燕昊轩闻言,脸色又是阴郁了几分,眼眸中那一抹狠厉的光芒一闪而逝,而后又是十分感动地将阿芙拥在怀里,柔声地说道:“阿芙的心,朕都知晓,朕早已把你当做最亲近的人看待,自然知晓你是不会害朕的。”
阿芙温顺地靠在燕昊轩的怀中,却是带了些忐忑的神情抬起头来说道:“皇上,父亲他也是一时糊涂,以为您会铲除李家,才会出此下策的,他说了这药对您的身体是没有伤害的,所以也请您不要怪罪他好吗,他真的是忠心与您,忠心与吴国的啊。”
燕昊轩抚摸着阿芙的秀发,面上还是带着那般温柔宠溺的笑容,说道:“傻丫头,那也是朕的舅舅啊,朕自然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你是最了解朕的,朕自然是会善待母后,善待李家的,朕相信舅舅确实是一时糊涂,等过一段时日,也会知道朕的一番苦心的。”
阿芙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又是钻进了燕昊轩温暖的怀中,却是没看待燕昊轩嘴角那越来越阴冷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那燕昊轩又是叹了口气,抚摸着阿芙的小脸说道:“傻丫头,你可有想过,你就这样把什么都告诉了朕,该如何与母后,与你父亲交代呢,朕此刻也是自身难保,若是他们迁怒与你,该如何是好?”
阿芙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那一双墨黑的大眼睛里满是惶恐,不知所措地望向燕昊轩,燕昊轩捧着阿芙的小脸,用满是疼惜的语气说道:“你啊,就是太为朕着想了,却是总忘了自己,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了,这事朕自有办法解决的,母后倒正是给了朕一个契机呢。。。。。。”
阿芙有些茫然地看着燕昊轩,似乎并没有听懂他话中的含义,燕昊轩也不说明,只是拥着她道:“阿芙放心便是,朕定会好好护着你,在过不久,咱们就能安安稳稳,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了。”
阿芙乐得继续装懵懂,装无知,靠在燕昊轩怀中轻轻点头,觉得这出好戏总算快要演到高、潮了。。。。。。
第二日早晨,阿芙在陪着李沛凝一起用早膳的时候,便听到有宫女来禀报,说是燕昊轩病了,今日没有上朝,阿芙偷偷地观察了李沛凝的表情,见她虽然面上带着担忧的神情,但那嘴角却是微微翘起的,随后看向阿芙的眼神里,还带了丝丝的满意,阿芙也是早料到燕昊轩会装病的,这样一来,那李沛凝和李诚敬定会对他放松警惕,这时候便是他反戈一击,一网打尽的最好时机了,阿芙觉得她是时候要再去见见李墨言了,两方可都要准备交战,不知他面可是也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了呢?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挑逗(上)
第一百三十一章 挑逗(上)
李沛凝亲自去探望了燕昊轩,确定了他是真的病倒了,方才放下了心,李沛凝的心情因着这件事情大好,又或者是与要李诚敬去商议后头的“大事”了,所以对于阿芙这个已经利用完了的棋子,便更加放松警惕了,对于阿芙请求去照顾燕昊轩的事情,也是轻轻松松地就答应了,阿芙由此搬出了太后的寝宫,又回到了自己的庆和殿。
本来皇帝生病也不算不上什么太过严重的事情,只是燕昊轩这次的病症却是来得又快又急,脸太医都有些束手无策,所以宫中一下子便风声鹤唳起来,阿芙却是知晓这一切不过就是假象而已,只是为了要骗过李沛凝罢了。
阿芙过来看望燕昊轩的时候,倒是真心有些佩服他了,那模样十足十就是一个得了重病的人,阿芙的面上带着泫然欲泣的表情,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病得这般重了呢。。。。。。”
燕昊轩却是对着阿芙报以安慰的一笑,轻声回道:“看来朕这回真是装得很成功,连阿芙都骗过去了呢。”
阿芙闻言方才止住了即将流出来的眼泪,睁大眼睛看着燕昊轩,又是不确定地问道:“皇上,您没事?”
“朕自然是没事的,不过是骗骗旁的那些人罢了,你这小傻瓜,怎么也会信了呢,明明昨日还跟朕在一起的呢。”燕昊轩伸手摸了摸阿芙的头,满是温柔宠溺地说道。
“臣妾,臣妾还不算担心皇上,皇上却还这般看臣妾的笑话。”阿芙又是委屈地扁了扁嘴,面上却是已经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看你这模样,想来母后那边已是相信了吧,定是认为你已经对朕下了药,朕才会忽然病倒的吧?”燕昊轩又是出声问道阿芙。
阿芙点了点头道:“母后确实相信了,已经召了父亲进宫,似乎要商量些什么事情。”
燕昊轩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隐含了些什么,阴谋、算计、尔虞我诈,在阿芙看来,这一对母子的交锋,才刚刚开始。
阿芙正与燕昊轩说着话的时候,外头的伺候的宫女便来禀告,说是李墨言李大人在外求见,阿芙没有表现出一丝特别,只是笑着与燕昊轩说道:“哥哥倒是来得巧,臣妾还是先回避吧,不妨碍你们说话了。”
燕昊轩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就在阿芙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燕昊轩突然叫住了她问道:“朕记得,阿芙似乎与李大人的感情不错,不知在你看来,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
阿芙心中一动,倒是猜不透燕昊轩怎么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遂浅笑着转身回道:“臣妾刚回李府的时候,二哥哥倒是时常照顾与我,后来二哥哥离开郾城去了封城,我们便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不过他一直是个照顾妹妹的好哥哥,臣妾了解的也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