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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那个模样了,还敢来寻郡主给他们打点,这口气她要再忍受得下去,她就不叫夏瑶了。
真真赶紧摇头:“没有,夫君对郡主一直都很感激,只是……”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夫君对郡主的感激,是深藏在心。
夏瑶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感激?你在说笑吗?若真对郡主感激,当年在郡主在温泉庄子上病得快要死的时候,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跟着你哥哥、海堰在画舫里寻欢作乐。这就是他的感激,这样恶心的感激我们郡主可不稀罕。”
真真不相信地摇头:“这不可能,你一定是看错了。”
夏瑶露出一股讥讽的笑容:“不可能?那可是我与郡主亲眼看见的。苏真真,你蠢得已经到家了。但为了让我郡主能过两日安生日子,有一点我必须要告诉你。平尚堂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你若是想要一直生活在妄想之中也就算了。若是你想听我的真话,我倒可以告诉你几句。”
真真摇摇欲坠,但是还是咬着牙坚强地说道:“你说。”她要看看,夏瑶究竟想要说什么。
夏瑶之所以又后面几句话,无非是想给温婉减轻一些负担。温婉对平尚堂早无感,如今对苏真真也无感了。但是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以后能帮扶的郡主还是一定会帮扶的。只有让苏真真自己立起来,才能给郡主省事。所以,必须下狠药:“如果没有郡主的强势手段,平尚堂的后院如今早就美人萦绕了。你没有郡主的庇护,自己不立起来,不说你自己就是一个傀儡夫人。就是几个孩子,也只会被你牵累。你若不相信,这次外放,你跟着去。看看平尚堂能否抵挡得住外面的诱惑,不收受美人。若他能,不说郡主,我都可以保证让你一辈子无忧,一辈子这样柔弱下去也能安然到老。”
真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反正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夏瑶的话。她不相信尚堂是那样的人,可是夏瑶的为人她还是知道的,不是无中生有得人。
夏瑶身边跟着的丫鬟小声说道:“夏瑶姑姑,这样有用吗?”她是看出来夏瑶是希望苏真真能自强起来。
夏瑶面露厌恶:“让人告诉府邸里的的大管家跟几个妈妈,还有几位姑娘的教养嬷嬷,不该管的就不要管。我倒要看看,失去了郡主留下的人的帮助,她苏真真能否立起来。若是能,也算我这番心血没白费。若是不能,平家,也该彻底弃了。没得拖这样一个包袱。”比起平尚堂,白家大房倒是不错的选择。至少那三个孩子,不管是人品,还是接人待物,听着好像不错。夏瑶冷眼看着,清荷也是一个指进退动的感恩的人。三个孩子培养好了,将来也能为郡主肚子里的孩子增添一份助力(在夏瑶眼里,温婉这辈子也就这么一个了)。古代讲究人多力量大,打虎亲兄弟。
PS:两章合二为一,含粉红900+
一百三十八:索恩
一百三十八:索恩
温婉不知道还有这一环节呢,但是夏瑶考虑了一下,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温婉。当然,捡了自己的良苦用心说了。恶言恶语就不说了。要不,铁定得被温婉批一顿。
出乎夏瑶的预料,温婉并没有责怪她。沉吟片刻道:“以后说话,婉转一些。你这样说话,太伤人了。”
夏瑶冷哼一声:“我这还算是轻的了。若不是看在郡主身上,我还要让她再难堪一倍。郡主,你也别太顺着他们了。这些人,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还真当欠他们的呢你自己还怀着身子,好好安胎是正经。别再管这些杂事了。你做得也够多了。真该让你放全部心思的,是他,不是那些人。”夏瑶眼睛扫射在温婉的隆起腹部上。
温婉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天大地大,现在她最大。”
温婉没的折腾了,白世年觉得事儿来了。白世年听到下属回报说,戚姨娘回来了。温婉身份贵重,众人也不敢直接称呼戚氏为夫人了(之前都是称呼夫人的)。
白世年脸色当场就下来了。心底嘀咕着,温婉这是怎么回事?让这个女人回来,不是给他找事嘛关在京城里,随便找户人家给她嫁了,现在回到边关,有着戚泉给他撑腰,他得头大。
还是叶询想得比较多:“将军,这件事怕是不会这么简单。将军府里这么多人,怎么就看不住一个戚俪娘。而且,戚俪娘逃出来以后,按理说郡主应该将她追回来。可是她一个弱女子竟然能逃回到这里。”另外还有当初是怎么回到京城的。这些,可都是疑点。
白世年心下一凉,确实不对。温婉一直都担心他的安全,也事事为她考虑,不可能不知道戚俪娘回边关,就是让他多了一个**烦。至于说不能追回戚俪娘,那就更是笑话了。这件事,怪异。
也因为这份怪异,白世年只吩咐人好好伺候好戚俪娘,自己并没有去见她。他跟温婉可有约定,要远远离着别的女人。
等叶询走后,高秦才说道:“将军,这个女人,以后将军能不见则不见的吧”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一定要警惕这个女人。更不能让这个女人接近白世年。
白世年瞳孔一缩:“戚俪娘有什么问题?”
高秦摇头:“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能好好地从这里到京城,然后从郡主的眼皮底下再安然无恙地回到这里。说句不怕犯忌讳的话。如果郡主决心要杀一个人,就算身边布满了高手,郡主照灭。”当初的那个杀手集团,在江湖之上纵横了那么多年。官府奈何不得。在暗杀郡主以后,郡主倾尽全力也要将它给灭了。对于杀她的第一杀手柳拓,派了专人追踪数年,花费无数的财力物力,也要除了。对于百姓来说,温婉郡主是慈悲仁善的。但是对于惹着郡主的人来说,那就是噩梦。戚俪娘的所作所为,已经惹着郡主了。以郡主的性子,不可能放过的。
白世年没说话了。只希望温婉下封信到的时候,能给他解释一下。否则,真是云里雾里。
温婉这日在院子里,由着夏瑶扶着。前几日有些低烧,温婉想着能不吃药就不吃药,用自身抵抗能力,还挺有效果。熬过来了。不过,精神有些短。
这时候夏添过来。神色有些迟疑。温婉放开夏瑶的手:“有什么事?”没事也不值当夏添来跑一趟。
夏添小心地回话道:“郡主,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郝太医的后人。想求见郡主。我看他说得真诚,想问问郡主,是否认识这么一个人?”若是只说这么一句,夏添自然是不可能来传话的。关键是这个人说,郝太医是福徽公主看诊的大夫,当年郡主被送到乡下,身子很弱,他祖父,也就是郝太医,每个月都有送好药过去给郡主用。
若是来人说的是真的,郡主最是知恩图报,把人赶走,坏了事,到时候他吃不了兜着走。若不是,了不得也就被骂两句。
温婉眼中有过惊诧:“郝太医?是不是江陵人士,当年在太医院里任职的那位郝太医?”是关照过自己老人的后人。
夏添松了一口气:“是的。来人说,他爷爷就是郝太医,当年是福徽公主的专职太医。就是郡主,也是郝太医看着生下来的。”这么说,是没错了。夏添也相信,没人敢骗到郡主府里来。再说,那人的模样,应该是遭难了,求救无门才来郡主府的。
温婉有些怪异,这都几十年前的账了,怎么如今郝太医的后人寻上门来了:“把他带过来,我要见见。”
温婉去了客厅,很快夏添就带了一个男子进来。男子大概四十岁左右,穿着一件石青色的长衫,偏瘦的身材,高高的个子。容貌,也是那张在人堆里寻不出来的。此事面有悲戚之色,走路也是小心翼翼。
夏瑶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找事的来了。
来人见着坐在上位,穿着一身宝蓝色锦服,面容慈善的女子。来人猜测上位的人有些激动,当下匍匐在地:“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温婉望了一眼夏瑶,再转身:“起来吧”来人见着她,眼睛里迸射出希望。好像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浮木。温婉一见,看来是来索恩的了。当然,若是在能力范围之内,温婉肯定也帮。温婉印象最深的就是黄嬷嬷,之后就是这位嬷嬷经常念叨的郝太医了。虽然没见过人,但是这位仁善的医者,很得温婉尊敬。
来人眼里有着希望,可也有着怯意。可能是希望得到帮助,但又怕说出来以后被温婉拒绝。
温婉没问话,夏瑶开口:“说吧这么多年没寻郡主,突然之间寻上门来。是否你们郝家犯了什么泼天大祸。”温婉成名已有十年,如果不是泼天大祸,单是为富贵寻上门也不可能事隔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来求名求利,只是寻求帮助。只要不是犯忌讳的大事,夏瑶觉得相帮也无事。当年那么多人都袖手旁观,不管什么原因,人家记挂着郡主,还送药,这就是恩情。是恩情就得还。夏瑶一向恩怨分明。
来人一听,立即叫冤:“郡主,求郡主救命,救救我爹。我爹是冤枉的,是被人栽赃陷害的。我爹真是冤枉的。”
温婉听着哭声,本就精神短,听那声声的哀怨哭泣之声,头疼。夏瑶见着温婉神情不舒服:“郡主,你若是不舒服,先回去休息。这里我来处置。”
来人一听,当下眼泪就来了:“郡主,求郡主救救我爹。”
温婉真想摸额头,你冤枉不冤枉,先把事情说清楚。碰上这么一个人,估计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她被吵得脑袋嗡嗡叫。于是站了起来道:“你先别急。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有什么事情你跟他们说,与跟我说是一样的。”
夏影走过来,扶着温婉进去了。来人想开口,夏添忙喝止住:“郡主身子不舒服,你跟我们说。到时候我们回禀郡主也是一样。只要你们郝家是冤枉的,没犯什么大逆不道的罪,就有法子。”
来人虽然很想对温婉说,但看着温婉大着肚子,面色也不是很好。当下也识趣地住了口。
温婉被扶着回了寝宫,躺下一会,就睡着了。醒来以后,问起郝家来人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郝家遭遇了什么祸事。”
夏瑶轻笑道:“郝家得罪了江陵的知府陆成,全家都下了狱。来人是过继到另外一房,所以没被牵连其中。这成年的几个男子都判处了秋后问斩,他们也是走投无路,想着郡主仁义,重诺言。没法子想用郝太医当年对郡主的那点恩德,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也因为最后的这一把赌,换来了郝家的生存。”只要不是做了伤天害理,干下谋逆之事。这份恩情是一定会还得。
温婉漱口后:“因为什么事得罪了陆成?”
夏瑶面色轻松:“不是什么大事。郝家与一周姓人积怨已深,因为私怨,罗列罪名陷害的郝家,这事让夏添去处理。若是真的,也不费什么事。”对郝家来说是通天大祸,对夏瑶来说,只是一个吩咐。
温婉接过夏娴端上来的果汁。果汁是温的,温婉喝完果汁,沉吟了片刻后问道:“陆成是哪个派系的人?”
夏瑶摇头“是三皇子侧妃陆氏的族叔,此人善于经营,与周姓人家勾搭在一起。周姓有一女,是他的宠妾。而且,周家每年给他的银钱不少。这些都是来人说的。详细的情况,还要等去查的人回话,才知道。”不可能只听片面之言。
温婉眼里闪过厌恶:“若是一切属实,这个人也不可能做这么一件事。查出来,让他去该去的地方。”温婉已经判定了来人说的话是对的。原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