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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这个突然,也是让灏亲王勃然大怒,将伺候太妃的人全部都发落了。
温婉顿了半天道:“这也算是喜丧了。”太妃今天也有六十有七了,是喜丧。这喜丧是要大办了。
夏影说了一句很诡异的话:“郡主,太妃娘娘也是出生在大年三十的。”来的时候是大年三十,走的时候也是大年三十。
温婉没多想:“挺巧合的。”
夏影笑道:“郡主应该说,很有福气。”在世的时候很受皇帝宠爱,但是因为孩子小。家族不显赫。安稳到新帝继位。等儿子长大以后,跟着儿子出了皇宫,当了太妃,这一辈子就没受过苦。现在老了老了,也不用受病痛的折磨,说去就去。不是福气是什么。
温婉点了下头。赞同太妃是个有福的。温婉不是认为太妃是夏影说的有福,在后宫的女人成为宠妃,还生了儿子,都不是没吃过苦头的。只是一下过了。不用经历病痛的折磨,真的是幸福的事。
温婉不知道的是,这仅仅是个开始。大年初一,温婉就听到淳王妃过了。温婉哦了一声,吩咐人备下殡仪。
大雪从腊月二十八一直下到初二,一直下了五天。外面的雪都埋了小膝盖了。
雪刚停没一天,又听说了威武侯戚泉没了。世子袭了爵位。
这个冬天太冷了,家里有老人的都心惊胆颤的,因为天气太冷了,很难熬得住。京城里去了不少的老人。光温婉就听到京城里十几家的老人过了。
温婉听到威武侯戚泉也去了,忍不住说道:“你说啊,老相爷都七十一了。也凶多吉少了。”戚泉今年七十还不到呢,可能身上有很多的旧伤,回来也是经常生病。这几年已经有好几场大病,不过都熬下来了。可惜这次大冷天没熬过去。
夏影轻笑:“郡主忘记了。老相爷在这几年。冬天一到就去温泉庄子上。每年都是要等开春后才回来。庄子上可比京城里暖和多了。老相爷应该没事的。”夏影的看法,老相爷这是学着郡主呢!去庄子上避冬(温婉若不是忙不开来,肯定也会一入冬就去庄子上的)。
温婉觉得老相爷可真会挑地方啊!要知道今年冬天这么冷,她也会早点去庄子上了。
戚泉没了,戚家在京城里的份量是大打折扣了。也好,不管如何,戚泉去了,戚家真有什么也看不到,不用看着败坏了基业。
温婉大年初五的时候在养和殿内对着皇帝说。她想要去庄子上了。这里太冷了。
皇帝拒绝了:“现在京城里的事很多。你走不开。”皇帝担心还会再下雪。若是再下雪。也不知道如何了。就这几天,京城里已经冻死了不少的人了。若是就这样也罢了。怕就怕。还会下雪。
温婉一听就跨了脸:“皇帝舅舅,你要亲征,不用抓我做壮丁的吧?你好好安排就是,就是要委以重任,你找几个表哥表弟去。别找我,我可不想管这些事。”温婉其实知道的,皇帝对几个成年皇子都不大放心。而对她却很放心。但是内心深处,温婉真觉得这是一项苦差,而且还是非常危险的苦差。
皇帝没顺了温婉的话,反而想着大冬天过了那么多人,于是感慨地说道:“丫头,要不是你,舅舅现在,说不定也已经深埋地下成了一杯黄土。”当年他就是一只脚进了棺材。是温婉将他拖回来的。这些年温婉也一直鼎力扶助他。若是他还能相信谁,自然是非温婉莫属了。所以他亲征,只有温婉给他坐镇后方,他才能真正放心。
温婉一脸嫌恶地看着他“皇帝舅舅能不能不要说这话。要是没了舅舅,我也是一杯黄土。赵王还能放了我,必定想尽办法折磨我。所以,以后皇帝舅舅你不能再说这话了。要是再让我听见,我不高兴了。”温婉其实是知道皇帝说的是宫变的事,不是赵王的事。但是温婉自始至终,都没跟皇帝主动提过这件事。就算别人说起,她也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
施恩不求回报,反而会让人铭记在心。只要这个人是有良心的,就会想着报答。若是总是说着自己给了多少的恩德,再大的恩德,哪怕就是救命之恩,总有一日也会消耗殆尽。
皇帝见着温婉不愿意说,自然也就不再往下说了。她就是不想让温婉说去山庄的事。见温婉不愿意说,跟温婉提了这次大雪的事:“若是就此不下了也就罢了。怕就怕还要下大雪。”若是再下肯定会引发大的雪灾了。
温婉点头。可是再下大雪又能怎么办。老天要降这么大的雪,人是无法阻止的。能做的就是疏导跟救助了。
温婉回去的时候,望着外面白白的一片:“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海口那边如何?明睿如何了?”
说起这个。夏影倒是笑了下:“郡主,你给将军跟大少爷送的衣物可是太及时了。”当初温婉本来是没打算将那些厚重的衣服给明睿带过去的。但是温婉的慈母心在作怪。还是将一年四季的衣服全部都送过去了。正好用上了(其实没送,在海口也可以置办)。
温婉轻轻一笑:“这也是巧合了。”确实是巧合,温婉只是想让白世年心头舒服一些。真没预料到会下大雪。
边城,比京城更冷。忽忽的呼啸声,吹得帐角都迎风飘扬。外面站岗的人。都冷得在那直哆嗦。
站岗的士兵不时跺跺脚,活动了一下有点发麻的腿脚,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还不忘咒骂两句老天爷要冻死老子云云。
周围全都变成了浑然一体的雪原,一片银白色的世界。而天上。还在飘着雪花,让白世年纠结着心“老叶,这天气,也不知道要下到猴年马月。”
“好在这两年朝廷比以往富裕了。送过来的军需用品都是上等的,物资也都是实打实的。这样的天气要合在六年前,还不知道会冻死多少士兵了。这会,倒是担心马匹。得用心保护好马匹。”叶询想到了关键的东西。白世年点了点头。
两人说了一会,白世年拿了他宝贝儿子的信出来:“老叶,瑾哥儿温问你说牛是怎么死的,你说的答案不对啊!”
叶询头疼地说着“你那两个儿子,郡主怎么教导的。怎么老问那么多奇怪的问题。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之前一次问铁树什么时候会开花。铁树会开花,老天该下红雨了。牛是怎么死的,牛当然是老死的。可到最后说都不对,搞得他都头晕了。
“呵呵,说起这两小子。却是聪明。温婉去年就已经让明睿学内家功了。”白世年听了这话,面色缓和。
叶询不得不赞叹“听说郡主对两个孩子管非常的严。郡主还真舍得。三岁的孩子,就让学功夫,愣是一天都不许落下。六岁的孩子,就让学内家功。一天要学习五个时辰,不仅文的武的,连谋略都要学。要不然,光听了那些玩耍的节目,肯定会以为她要教导出两个纨绔子弟呢。”
听着夸奖自己儿子。虽然夸的次数很多。但是白世年每次听着都很高兴,就如温婉每次被人夸越来越漂亮:“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见过他们。真想见到他们,抱抱他们。”
叶询猥琐暧昧地诱惑着“就想儿子,没想老婆。老鲍说红楼里来了两个姑娘,身子柔软得就跟没长骨头似的,皮肤也特别的滑嫩,说还没开苞呢!要不要让他给你送一个过来,开开荤。都多久没开荤了。”叶询这也是说笑,谁不知道元帅那是守身如玉,离女人十丈远的。
白世年笑着接了口“我下次写信跟温婉说,就说你收了一个姑娘。”他才不要别的女人。这日子眼看就熬到头,没的给自己找事。
“喂,你想害死我不成。”叶询一下跳将起来。老婆还么没娶上门,有这事,冲着温婉郡主的性子,他跟夏娴的事情铁定是鸡飞蛋打。五年多的辛苦可就全白费了。
白世年看着他要跳脚的样子,哈哈大笑。迎面吹来的寒风都不觉得冷了。自从叶询看上了夏娴,叶询在他手里再没占过大便宜:“你好意思说我害你?你就不是害我?”当年不小心抱了一下别的女人,就让温婉暴躁了。若是他真有别的女人,温婉绝对要跟他闹和离。到时候,就为了图一时痛快,没了老婆孩子,到时候该哭的就是他了。
叶询赶紧转移过另外的话题。
两人正说着话,鲍宝刚来了。鲍宝钢一到军营之中,就万分抱怨着:“娘奶个靶子的,这个贼老天到底要啥时候才愿意停雪啊,天天下的,没个尽头。冷死人了。”以前也没有今年这么冷呢!
白世年见着鲍宝钢叫骂着。笑道“阿猛,把我那件猞猁孙氅衣拿过来。” 跟白世年一同回京城的侍卫阿猛已经战死在那场战争里,白世年叫惯了阿猛,新来的侍卫自然也就叫阿猛了。都不觉得不吉利。
阿猛有些心里头有些不愿意,可还是去另外营帐内,取了白世年说的那件大毛衣裳。
鲍宝钢一穿“暖和。真是好东西。元帅,这好像是你缴获的战利品吧!”
白世年一笑:“是战利品。我这里大毛衣裳有好几件。足够用了。还有一件,待会给张义送过去。”
鲍宝钢咋乎着说道“你说郡主是不是神算,平常都没送衣服。就去年年底送了衣裳。今年大冬天就冷得这样。”
叶询悠游地走了进来“那是郡主神机妙算,算到了今年会有大雪。”其实是郡主安抚白世年的委屈。当然,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鲍宝钢突然说道:“元帅,我听说郡主送的酒可不少。元帅,你是不是还藏私了。可不能藏私了,拿出来给兄弟们喝了。”温婉送的好酒,面上的都喝光了。
白世年当下承认。不过却是不拿出来:“你们喝掉一大半就是了。难道还想要全部喝掉,这可是我媳妇特意送给我的。”
众人无言了。别的男人都害怕让兄弟朋友知道自己惧内,觉得在兄弟们面前没法抬头。他们家元帅却是一奇葩,从不否认他的惧内。别人不知道如何想,反正鲍宝钢心头钦佩不已,勇气啊:“元帅,俺是真钦佩你。就郡主这性子,也就元帅受得住。”
张义推了推鲍宝钢。这个家伙哪壶不提开哪壶,上次的事情就不记得了。真是个健忘的。
白世年一笑:“温婉性子挺好的。是我对她不住。”白世年每次一想到温婉在京城里等了他这么多年,还要带着两个孩子,面对那么多的阴谋算计。而作为丈夫的,却是什么忙都帮不了,还要温婉在后面帮扶他。每次想到这些,白世年就内疚。所以,被人指责惧内,他是觉得没一点的心理负担。再说,温婉除了醋了点。其他方面对他好得真的无可挑剔。再说。醋不也证明是在乎他。
鲍宝钢张嘴本想说这是女人该尽的本分。却是被张义推了一下。虽然说男人建功立业,女人在家带着孩子孝顺父母天经地义。但那也得看人。这类女人可不包括温婉郡主。
叶询见状立即转移了话题。省得鲍宝钢哪壶不提开哪壶。
明睿这会已经到了海口,过年的时候肯定不会到岛上过年了。岛屿之上太过荒芜。
今年的海口也很冷。明睿都穿了一件夹层的衣服:“冬青姑姑,我娘说海口是没有冬天的。为什么这里也这么冷。”这个天气虽然没京城冷,但绝对不算暖和。远远没有他娘亲说的这里最冷的时候跟秋末差不多。
冬青面色凝重:“公子,我问过了一个六十六岁的老翁,他一直在海口生活。老翁说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现状。”冬青的意思,这是六十年难得一遇的冷天气(六岁之前估计也不记事)。
明睿低低说了一句:“怎么会这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