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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再见着儿子那恼怒的神情,笑着抱在怀里亲了一下脸颊:“当初娘也是因为你爹跟娘身份特殊,怕将来的孩子性子成不起来,所以为了防备万一,也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我要知道你跟明瑾这么聪明的,还费那功夫做什么呢!”温婉这可是拍了明睿跟明瑾两个小人儿的马屁了。
明睿听了也没给温婉一个好脸色。做生意亏了也没多大关系,这军政,关系重大,他娘当成儿戏,能不让他恼怒嘛!这一不小心,可是要出大事的。不过话说回来了,怎么说娘也是为了他们兄弟。当下得想着如何将这件事处理妥当。
温婉一瞧着明睿眉头皱得深深的,忧愁不已的模样,笑开了:“你这傻孩子,真是够呆的。就算娘不通政务,上头不有你皇帝舅公看着,能有什么事。说是娘掌军权,其实娘就是挂了一个名。不过这件事也是一个契机,你以后既然要参军,肯定是要对军队了解的。若是你想,这件事娘让你跟进如何。”明睿以后肯定是从中层将领干起了。至于将来,温婉相信他儿子肯定也差不了。只是温婉拿不准这小子究竟对这个熟悉不熟悉。若是不熟悉借了这次机会也让他多多了解一些也对他有好处。若是明睿不想的话,证明相比是熟悉的,自然也会拒绝。
明睿一双眼睛突然如天上闪耀的星星,亮晶晶的晃人眼:“娘,真的可以吗?”虽然是学不到多少东西,但是可以提前接触接触军中的事物也好。哪怕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事。
温婉笑着拥了明睿在怀里:“傻孩子,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以后要统兵,多了解这些对你有利。只要对你有利的事,娘都不会拦着。”不仅不会拦着,还会想办法促成。
明睿感动地搂着温婉的脖子,软软地叫了一声娘。
温婉听着这充满感情的叫唤,心头一酸,这孩子。温婉再对着明睿说话,言语就温柔许多了:“傻孩子。你是娘的孩子,娘不为你还能为谁。以后若是有什么想做的,只要适当娘都会答应你的。”
明睿恩了一声,然后在温婉脖子上蹭了蹭。都说有娘疼的孩子是块宝,老话果然是不错。
虎威军的事,没有超出温婉的想象,落井下石的很多。弹劾虎威军的罪责,如天上飘下来的雪花一样多。
皇帝召了温婉去,将御案上的弹劾折子指给温婉说道:“温婉,这件事已经到了这地步,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温婉在这几天已经对这件事有了一个详细的了解。怎么管理军队温婉是不懂,但是这样的案子,温婉经的可不少。
温婉这次却没有对皇帝提自己的意见,而是突然说道:“皇帝舅舅,能将海口这几年缴纳给朝廷的赋税的资料给我吗?”
温婉虽然思维扩散,但是皇帝能接得上来:“自然可以。怎么突然要了解海口赋税了。”
温婉轻轻一笑:“原因很简单,虎威军当年的军纪如此严明都能被渗透,这些将领心智都是一等一的,尚且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皇帝舅舅,虎威军可不参与地方政务。”海口的赋税,都是衙门管。虎威军相比地方的衙门,其实权利并不大。虎威军主要是管治安防护工作。也就是说,至于哦那些海商需要跟虎威军弄好关系。只有这么一点,虎威军落下的银钱数额都触目惊心,那些地方上的官员的情况,可想而知了。
皇帝没吭声。
温婉没管皇帝的态度,继续说道:“海口知府的位置,如今可是天下第一的肥缺,早越了扬州知府了。这次他们逾越弹劾虎威军,他们占据了面上的道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他们自身不正,也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见着皇帝沉默,显然是在思量。温婉继续说道:“皇帝舅舅,既然要动,那就动个彻底。文武一起抓,杀鸡儆猴。”温婉真正要警告的是闻家。
皇帝想了下后说道:“你能查出来?”赋税可是一大块。温婉只要这些资料做什么。
温婉轻轻一笑:“皇帝舅舅,我对海口的贸易情况了如指掌。我只要花点时间计算一下,就知道海口每年大概有多少的赋税。一对海口上缴给朝廷的赋税的金额,差额有多少,很快就知道了。”当然,想要精确的算计那是不可能的。温婉要算的是大头,小头的她也不会去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九十七:虎威军出事(下)
皇帝听了温婉的话,当下就不高兴了。
皇帝板着一张脸,既然知道就该早才是说。现在却提出来,这个丫头还真是懒惰之极。不过这几年,海口的吏治还算清明。皇帝不由开口道“海口自从成立,每年的赋税都在递增。下面的官员也是一团和气,没有大的时间发生。”
御史也有折子上来,皇帝都留折不发,海口的事跟当初的扬州比起来,那可是好很多。皇帝的也很清楚,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清官。只要大头入库就成。所以说,当皇帝的也有皇帝的无奈。
温婉听了皇帝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皇帝舅舅真是小看了这海口啊,海口能跟扬州一样吗?扬州那是产盐的地方,全国的盐税之地。之盐一块,没什么花样可玩。但是海口却不一样了。
海口是贸易城市,在某个商行里占两成干股,再让人从商行以批发价进货运到其他地方卖,再加上逢年过节那些商人送的礼。要知道,连温婉的广源商行逢年过节都有礼送去的(广源商行的礼都得一定级别以上的才有资格得)。这些零零总总加起来就不是小数目了。
温婉说的这些情况,是那些爱惜眼光放得比较远的官员里。可不包括那些不嫌财多的人。而且,这次的事明显是背后有人在操纵。他们想一锅端了虎威军,温婉还不得回敬他们,趁机一锅端了他们。当然,温婉做的这些都是需要得到皇帝的首肯的。皇帝不应,什么都是瞎掰。不过以温婉对皇帝的了解。只要金额大,皇帝不可能不查(也是受了你的影响)。
结果如皇帝所预料的,皇帝先让温婉将每年大概的赋税金额算计出来,然后再决定是否查海口的官员。
温婉应了。回去以后温婉立即写了一封信给白世年。也没询问其他的东西。只是将这件事告诉了白世年一下。还有就是,这次虎威军的事,要落在她头上了。
重大的案件。皇帝都会派了钦差去,审查后将犯人押解回京。再经过大理寺的审查,最后皇帝定夺。这次也不例外,先派了一个钦差过去,将人押解回京。
温婉在这段的时间也没闲着。一边是计算出这些年应该缴纳的赋税,一边是了解虎威军中层将领的资料。还要忙着自己的两个产业的事。幸好府邸的事都是夏瑶跟夏影管着,要不然温婉可真的要累着了。
白世年接到温婉的信。最先看的是信结尾处是否有暗号。而这一次,真有暗号。看完暗号,白世年面色凝重。自己琢磨了半天,最后与叶询说道:“虎威军这次要大清洗了。”闻家盯了这块都好些年了。终于出手了。白世年反倒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温婉跟他透过风,但是温婉却从来没出过面去管。他也只能干看着。
叶询对此也没办法。这远在千里之外。而且不在自己管辖之内的事,他再多的计策也无济于事。
白世年看了一眼叶询,温婉在信里说这次皇帝应该会将这件事公诸于众。他接到信这么长时间,消息应该已经散出去了。摇着头无奈地说道:“你是不知道,在我跟温婉成亲之前,皇上就将虎威军的军权交给了温婉。只是温婉很懒,不愿意接手。”
叶询也是定力过人的,就算现在告诉他敌人杀到军营里来他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可是却被白世年这个消息给吓住了:“将军,你这不是开玩笑吧?”大齐的历史之上。还没有掌管军权的郡主(之前有过一任太后,管着朝政,军权也被她攥在手里,不过不在此例)。
白世年本来心里重重的,被叶询这傻样给逗乐了:“这么大的事我能跟你开玩笑。当时温婉担心嫁给我风险大,所以想要虎威军的军权。能在海口放自己的人,若是将来有个万一,有个缓冲的时间,然后一家可以顺利逃到海外去。不过是温婉现在打消了这个主意了。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了。”故土难离,若是选择他就是死也不愿意走的。但是真到了那一步,他可能又舍不得死了。
叶询惊愕了三分钟后恢复了平静,对于后一句起了疑问:“为什么郡主又打消了主意。”
白世年面上浮现出笑容:“我们夫妻自己是不需要担心的,就是担心他们。温婉当初这么做,也是想为孩子留一条退路。不过温婉写信跟我说,明睿跟明瑾都是聪明的孩子。以他们的本事,能保护好自己。”只要不是与他们夫妻有仇隙的人上位,他们白家就能安然无恙。若是有仇的,那就不让他上位了。
叶询狠狠瞪了白世年,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显摆自己儿子聪慧的。就没这么得瑟的男人:“这么说,这次的事郡主要插手啊?”说完就觉得自己说了废话了,温婉郡主既然是虎威军最高的统帅,肯定是要管的:“元帅要不要,给郡主求求情呢!”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调笑的意味在里面。
白世年不屑地扫了叶询一眼:“温婉是那种不顾法纪的人吗?我若去说情,就是给自己找没脸。不过有了温婉的出面,我倒是安心不少。违背法纪的处置是罪有应得,但是也不会让闻家的人陷害拉下其他无辜的人。只要能保住大部分的人,我也安心了。”到底是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军队,就这样没了心里肯定很难过了。
叶询眼睛一闪:“元帅,郡主管着虎威军?你说郡主会不会是替元帅要的虎威军?等元帅回去以后让元帅管着。”
白世年一愣,转而笑着说道:“你以为虎威军是温婉的,想给谁就给谁啊?温婉根本就不懂军事,她当时只是为了防备万一。真正的掌权者是皇上。不过温婉插手了虎威军的事,确实是一件好事了。” 至少还能保住一些人下来。
叶询也不否认这是一件好事。既然郡主插手了,虎威军也没什么号担心的。犯了法的受到惩处也是罪有应得。叶询对另外一个话题感兴趣了:“上次的天花时间,可是将我吓得够呛了。郡主有说什么。”
不说京城里发生的天花时间将叶询吓着了,也将白世年吓得够呛。得到京城很多人感染天花的消息,白世年是彻夜难眠。就担心老婆孩子也感染了,虽然告诉自己不会。但就不放心。以致担心的晚上觉都睡不好了。一直得到消息,说朝廷已经研制出克制天花的药方,白世年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叶询心底有一万个疑问。什么仙人托梦,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这种话也就只能骗骗老百姓了,他是不信的。若是仙人有这么好,前后上千年,仙人都睡觉去了。现在就出来了:“郡主有没有对将军提起这件事。菩萨入皇上梦,听着就觉得奇怪了。”他是一万个不相信。
白世年很干脆的摇头:“管它怪异不怪异,只要方子有用就成了。”只要有用,能造福百姓,其他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叶询看了一眼白世年,笑着说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这个方子十有**是郡主捣鼓出来的。”见着白世年想反驳,叶询笑着说道:“菩萨什么的我不信,若是真菩萨什么的,人间哪里有那么多不平事。我说是郡主弄出来的,也并无根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