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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颔首。若是这些孩子跟在明睿跟明瑾一起长大的。虽然面上说是侍卫,但是内里却多了一份兄弟情谊。只要不是品行不端,狼子野心的东西,一般这样的侍卫就是孩子们以后的心腹“人数不多在,要精。宁愿万中求一,也不要滥竽充数。”
武星点头:“郡主。我知道的。”就是这个原因,让他们很难挑选到合适的。这好不容易有一个,一定要好好调教。
温婉想到现在才一个,达到平衡至少还得要一个。温婉想了下后说道:“好好寻寻,怎么着也得有两个。”每个孩子身边最少得有一个。
武星明白温婉这又是说的一碗水端平,一个到时候不好给:“郡主,我也正在让人寻。”怎么着也得寻两个,好好训练将来作为大公子跟二公子的贴身侍卫。这样也能放心。
温婉点头,武星行事还是让她放心的:“不过我们也得当心。这会不知道多少的人盯着我们。保不准就寻了人塞进来。”这样的事情不可胜数。温婉可不想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外人的谋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祸起萧墙。
武星面色凝重 :“郡主放心,不查清楚底细是绝对不会放进来,更不会放到公子身边的。”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让人趁虚而入,那就得以死谢罪了。
这天晚上,翎昸跟明瑾在屋子里练字,明睿则是去了练功房练功。温婉出了书房,去了练功房。见着明睿一个人在练功房,那全神贯注的神情,温婉摇头小声说道:“你说明睿是不是武曲星下凡呢?否则怎么这么痴迷呢?”对的,明睿不是喜欢,而是痴迷。若不是强迫他学习,强迫他休息,温婉真觉得他会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会用来练功。
夏瑶也压低着声音说道:“明睿若是武曲星下凡,那明瑾可就是文曲星下凡了。”
温婉失笑:“你有见过这么懒的文曲星。”三个孩子要论资质,资质最好的肯定是明瑾。对于这点,温婉一点都不怀疑。
不仅温婉这么说,方先生也是这么认为的。三个孩子,明睿学东西最好,领悟能力也是最强的,一点就透;翎昸是最勤奋的,都说勤能补拙,何况翎昸还不笨,而且翎昸最会思考,往往能举一反三。而明瑾则是记性很好,学的东西一次就能记个七七八八。虽然没有过目不忘那么夸张,但也不远了。
之前三个孩子在温婉宽松的教导环境,看着明瑾是最差的。但是现在在方先生严厉的教导下,突显了明瑾的优点。可惜明瑾是属于不打不动的人。打个比方,温婉之前布置了要写一百个大字,明瑾写满一百个大字,是再不会动手多写一笔的。
方先生有跟温婉提议,说他愿意好好教导明瑾。意思也就是让明瑾好好做学问了,跟着他学习,别再学武了。
以后做个学者,温婉是没意见。但是温婉不愿意让孩子一天到晚地坐在课堂里学习。温婉认为学习重要,身体一样重要。在这个缺医少药的时代,有一个强健的身体至关重要。
方先生对此也无可奈何。不过好在温婉不阻挡他对明瑾的严格要求。所以,方先生对明瑾更是重点教导。
明瑾更觉得人生昏暗了。文武老师对他都严厉的出奇。以前跟着娘的日子是多么的逍遥自在,为什么现在一去不复返了。可偏偏翎昸这个坏东西还告诉他说什么这是先生为他好。为他好什么,还不是想着法子折腾他。最是坏了。(未完待续)
七十一:幸福
思聪的事,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对这件事,众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已经丢人了。
让温婉意外的是,这件事的发生,让很多人联想到了她的身上。毕竟若论守空房,思聪也没温婉守的久。
五皇子燕祈喧与徐仲然在下棋,边下棋边说道:“你说温婉会不会也闺中寂寞,在府邸里养个小白脸。”虽然根据得到的消息,温婉没有与不相关的异性接触过。但是却抵挡不住燕祈喧的恶趣味。
徐仲然正在琢磨着自己下一步棋下在哪里的好,听了这句话,手上的棋子都差点都落下来。不过很快,徐仲然却是抬头一笑:“殿下怎么会突然这么说?”这是魔怔了还是怎么的,无凭无据说这样的话,一旦传扬出去。徐仲然心头一抖,这是在试探自己。
燕祈喧放下一颗棋子,笑着说道:“白世年与温婉成亲三个月不到。可是离京却已经有六年了。”论条件,温婉更需要男人。
徐仲然笑得很淡然:“王爷认为,有谁能入得了郡主的眼。”
温婉郡主的眼光那可不是一般的高。想想当初,京城里的才俊,天下的文雅士子挑了个遍都没挑中。而且徐仲然认为温婉是那种非常专一的女人。这点从白世年去边城,两人频繁的通信,而温婉除了与皇帝跟灏亲王等几个长辈接触较多,其他时间也都是深居简出。并不予异性多接触。至于说府邸里养男人,那更不可能了。温婉带着孩子在身边,晚上一个大屋子里睡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难不成还让儿子知道她寻了男人。
燕祈喧笑着看着棋局已经渐渐明朗。往日里两人旗鼓相当,可是这回却是他处上风:“记得淳王世子吗?那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燕祈喧不是说燕祈轩与温婉现在还有私情。他的意思温婉当初看重的是燕祈轩的容貌。若是也找一个出尘绝伦的男子,说不定日日独守空房的温婉也会心动。燕祈喧确实是在试探徐仲然。
徐仲然望了一眼五皇子,终于放弃了与燕祈喧周旋了:“殿下。你认为郡主有这个雅兴?或者你觉得郡主有这个时间?”排除其他的东西,单就说温婉这个人,可以说是除了皇帝之外朝中最忙的人。管理那么大的产业。还亲自教导三个孩子。哪里还有时间去闺怨。徐仲然真不知道燕祈喧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就是要试探也不该用这样的法子试探。
燕祈喧轻轻一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徐仲然回了侯府以后,心下不舒坦。如何才能避开这个越来越不正常的五皇子。徐仲然真心忧虑了。想走也走不了,能不郁闷嘛!
依蔓郡主给他端了一碗参汤。依蔓郡主听从了奶娘的建议,对徐仲然越发的温柔体贴。而徐仲然经历了在街市上见到温婉的事以后,心头的那股结也去掉了。对着温柔体贴又贤惠的妻子,也越来越上心了。夫妻感情自然是越来越好了。
依蔓见到徐仲然的神色不好看。轻声问道:“夫君,你怎么了?神色这么难看的?”
徐仲然见着依蔓担忧的神色,心下一暖。笑着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有些累。”
依蔓郡主沉思了一下后说道:“夫君,若是有什么事别闷在心里。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她丈夫就是这点不好。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跟她说。让她猜测猜去很费神。
徐仲然望着依蔓。沉默着。就在依蔓郡主以为他又如往常一样,不会说。却没想到徐仲然开口说道:“这次大公主的事让皇家丢了脸面。五殿下不想着为皇上排忧解难,反而在那幸灾乐祸的,说着温婉郡主也许也是如此。”说完摇摇头,五殿下是彻底的没有机会了。要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可是燕祈喧却对他说了。他其实隐约猜测到徐仲然的意思。也正因为猜测到,心头越发的恼怒。他虽然很是欣赏温婉郡主,但是在他心目之中,那是需要尊敬与爱戴的人。
依蔓瞪着一双美目:“五殿下这也太离谱了。这话怎么能乱说。”
徐仲然其实是知道依蔓对温婉有心结的。当年他向温婉郡主求亲的事很多人多知道。只是这个心结他也不知道怎么去解开。所以听到依蔓的话,他也很意外。他以为依蔓会附和呢。当下面色轻松地说道:“你认为温婉郡主不会做这样的事?”她妻子虽然不是温婉那样聪慧的女人,但是却心性善良。
依蔓郡主面色突地变了,按照她以往的脾气肯定要翻脸。不过面对的是丈夫,虽然忍了怒火,但是说出的话还是有些冲:“夫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相公认为温婉也如思聪一般。行那等无脸之事。”
徐仲然也发现自己情绪外露了:“怎么会?”怀疑谁也不会怀疑温婉了。那么高傲的女子,不可能行如此无德之事。
依蔓不高兴地说道:“既然你认为不会,那为什么这么说我?难道你就认为我很希望温婉也做这等事。”
徐仲然有些讪讪的。
依蔓想了下后主动说道:“夫君,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承认当初对于你求娶温婉是有些介意的。但是现在都过了这么多年,儿女都有了,哪里还去吃这等干醋。我只见过温婉一次,但是我觉得若是温婉是这等女人,我父王也不会看重她。夫君,莫非你还没放下。”依蔓面上笑心里却是万分紧张。她一直认为这是一个雷区,这么多年都没敢碰。就怕听到让自己难受的答案。但是这件事一直窝在心里,让依蔓始终觉得这就是他们夫妻一道鸿沟。
徐仲然握着依蔓的手,既然妻子主动提了这个问题,他也趁机说清楚。省得让妻子一直存了这个心结,影响夫妻感情:“郡主,既然你问了。我也坦诚跟你说,我当初是心仪温婉郡主。因为她与我相似的经历,让我觉得她是最合适我的。所以我后来鼓足了勇气向皇上提亲。但是却被温婉拒绝了。郡主,你知道当时温婉拒绝我,用的是什么理由吗?”
依蔓听着说心仪温婉时,面色有些僵硬。听别人说是一回事,但是听到自己爱重的丈夫亲口所说,心里就如打翻的醋瓶,五味俱杂。
徐仲然望着依蔓继续说道:“温婉说,除非我能离了宗族,她会考虑。其实我知道她说的都是托词,她其实不愿意嫁给你。”
依蔓听了这句话气呼呼地说道:“温婉凭什么看不上你?你哪点比白世年差了。”温婉这个死丫头竟然敢这么说她丈夫。
徐仲然见着依蔓气呼呼地模样,面上路出笑容:“是啊,我也认为我不比白世年差。她这是找的借口。郡主,其实我现在很感谢温婉。若是没有她的拒绝,我也娶不到郡主,现在也不会这么幸福。”要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不去妄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这样才能幸福。人生不如意之十有八九,但他现在有爱重自己的妻子,有一双可爱的儿女。这些都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依蔓被徐仲然这句话,欣喜若狂外,又怕自己出现了幻觉,空欢喜一场:“夫君,你,你说什么?”
徐仲然将依蔓拥在怀里,言语之中带了轻快:“我是说,我很感激温婉的拒绝。温婉拒绝我是对的,因为我不适合她,她也不适合我。郡主,在我与你定亲以后,我就抛开了之前的那些心思。我既然娶了你就一心一意想跟你好好地过日子。郡主,我知道你嫁给我的这几年,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都是我的不是。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以前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温婉会拒绝他,是认为他不够优秀,还是认为他不够真诚。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渐渐地明白过来温婉拒绝他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不够优秀,也不是不认为他不够真诚。而是因为认为他不合适。
相似的经历让他们都成为了敏感脆弱又多疑的人。比如说温婉与燕祈轩的情谊,燕祈轩在温婉新婚就跑去庄子上与温婉相会。再有后来白世年亲口所说,温婉不准他与别的女人有接触,若是见到至少要离别的女人十步远。那时候他就知道,他不如白世年。因为若是换成他,他是绝对做不到的。他没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