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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
白世年也没那么讲究:“算了。多麻烦,有酒就成了。”摸了摸。感觉那酒也差不多,倒了一杯喝了。这酒很烈,喝下去全身软和和的。
叶询有些感叹:“咳,其实我还是很怀念六年前了。' e 点'那时候。恩,郡主派了人来伺候你。那酒那菜,日子过得跟神仙一般。对了。将军,你跟郡主成亲那会,是不是日子也是逍遥自在呢!”那样的日子,才是他们想要过的生活呢!
白世年一笑,好菜好饭那是有的。酒是没有了,开始他还不解其意后来听了温婉的话,才知道为何。说到这里。白世年一笑:“我媳妇当时不准我喝酒。说是喝酒对身体不好。”
叶询给了白世年一个白眼:“喝酒不好?谁不知道京城里最有名的佳酿就在郡主府。郡主会说喝酒不好?你要寻个理由,也寻个好些的理由。是不是郡主府里的佳酿都喝了个够。”若是不好酒的人怎么可能会酿酒。也只有好这口的才会去研究更好的,更合口味的酒来了。
白世年一笑:“成亲那会,真不让我喝酒的。我媳妇说,若是在喝酒的情况下怀上了孩子。很容易生出有智障的孩子。不管是不是真的,为了孩子,怎么也都得忍着。后来外婆媳妇有深孕了,也没就再管我。反倒还将府邸里的好酒拿将出来,让我尝了个遍。”
叶询一笑,有些好奇地说道:“郡主还说三代不结亲。说是血缘太近,孩子容易出问题。”郡主咋这么多弯弯绕绕,麻麻烦烦的。
白世年摇头:“这个我倒是没听她说过。不过我媳妇学识渊博,连洋文都认识。真正可以说博古通今。她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根据的。以后我的孩子,那肯定得三代不结亲。”凡是对子孙后代有妨碍的,一律谋杀。哪怕万分之一的风险,都不能去冒。
叶询刚想说,郡主真是穷讲究。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对……”
白世年见着他这个模样,突然说道:“怎么了?”好好的什么不对啊。(看小说就到…《 》…)当然。现在这大雪满天飞,也没军情。
叶询豁地站起来:“记不记得杨东,那小子每日都离不得酒。他生的那两儿子,一个是傻子,一个也是木呆呆的是个半傻。难道,难道郡主说的是真的。”那杨东以前也是一个爽利的性子。可是因为这个原因,非常消沉。众人也是体恤他,让他在伙房干活。
白世年打了个激灵,可别。虽然他是听从了温婉说的话,但这是关系着子孙后代,不敢冒哪怕一丝的风险。可没想着真会这样。
还没感慨完,高秦从外面提了一个食盒过来。食盒下面是用铜做的,这样可以放炭火,在冬天可以让菜不那么快就凉了。
高秦打开食盒,取了里面的菜出来放在两人身边。一盘花生,一盘牛肉片、一盘酸辣土豆丝。都是下酒的好菜。这些菜是白世年的私人厨子(经过夏娴调教过的那个厨子,在如今边城之中,此人的手艺也算是一等一的)。
叶询夹了一颗花生扔到嘴里:“要说啊,也是拖了郡主的福份了。当年我们哪里有这样惬意的日子过。”以前每到冬日,众人都是忧心忡忡。因为御寒的衣物棉被都不够。可自从,恩,自从白世年娶了温婉以后,这后勤的事情,那可再没操心过了。不仅如此,身为元帅的参谋,那每日都是好酒好菜的。军营里再没出现过冻死人的现象了。
白世年微微一笑,没再多说了。说起来也确实是他的幸运了。像戚泉任元帅的时候,每年都为军饷粮草愁白了头发。他却从没为这些事情操心过。
叶询见着白世年郁闷的模样,笑着说道:“我得到消息,皇上之所以没答应我们攻打满清鞑子。是因为正在研制一种新型武器。这武器就快要成了。只要成了,我们到时候就能以最小的伤亡一举歼灭满清人。让他们再不能祸害边城的百姓。”
白世年欣喜若狂。
温婉去庄子之前,让人去接了翎昸跟祈哲。翎昸看着胖了点,可是祈哲,温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孩子好像又瘦了:“夏瑶你来瞧瞧,是不是又瘦了。”
夏瑶恩了一声:“是又瘦了。”
温婉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祈哲在她府邸里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那点肉,又给瘦回去了。灏亲王有了自己的提醒,肯定不会虐待自己的孙子。但是还是瘦了:“跟夏娴说下,多做一些好吃的好好补补。祈哲,以后除了逢年过节,你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去就留在表姐这里。”温婉也没办法,逢年过节是必须要回去的。这倒不是什么规矩,灏亲王也不可能允许孙子在她这里过年过节,传出去灏亲王的脸面往哪里放。温婉肯定也不会去做丢灏亲王脸面的事。但是其他的时间,可以遵从祈哲本人的意见。大不了对外说,这孩子勤奋好学了。
出了正月,皇帝去温泉庄子上。温婉尾随皇帝一起。温婉上了皇帝的龙撵,找皇帝说一些事。龙撵很稳,基本无颠簸。
温婉这下终于开口问了皇帝:“皇帝舅舅,你准备御驾亲征?”在没得到皇帝确认之前,温婉真希望自己是多心了。
皇帝笑着点头。温婉作为他的心腹,到现在才察觉到,实在是太迟钝了(温婉吐槽:我可没这精神头去想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冒险。丫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着,还让我担惊受怕)。皇帝其实好几次想跟温婉提,但是想着温婉的性子,最后没说。希望温婉自己感觉到。
温婉心中存的最后的侥幸破灭了,温婉深深吸一口气:“皇帝舅舅,你打算什么时候亲征?”瞧着可能就在三四月间了。
皇帝想了下后说道:“兵部现在研发出一种新型的火炮(注:明朝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火炮,只是威力甚小),威力是以前炮的数倍。有了他们,伤亡能减少许多。胜算基本无异议。所以才拖延这么长时间。”若不是因为在等这火炮出来。皇帝去年就想御驾亲征了。
温婉听到是为了等火炮的出来,才到现在也没御驾亲征,也就是说皇帝也是为了稳妥起见了。虽然心头还是很沉重,但是皇帝能想得这么周全,是一件好事:“火炮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想想就觉得自己说傻话了。这么机密的事情连她都不知道。其他的人,若不是极为信任且有关联的人,肯定也不会知道。
皇帝笑了下:“你放心,这是高度机密,没多少人知道的。连兵部尚书余镜也不知道的。”研制火炮的款项是从自己的私库里拨,其他的物件也都有专人去采买。研制的地方也极为机密。皇帝很有信心,这件事没有泄露出去。就是有人猜想,也猜想不到是什么武器。
温婉很想摸摸脑袋,然后将头埋到沙堆里去做鸵鸟:“皇帝舅舅,那是火炮啊!火炮做试验的时候,那声响惊天动地,怎么可能会没人猜测得到呢!”除非这个军事基地是设在远离人烟的地方。否则开炮的声音能不被人知道。虽然说现在的炮肯定没现代的那么好,但是开炮不被人听到,那得是什么地方。
皇帝轻轻一笑,没回答温婉的话。不过那神态却在表示,他说没有就没有。
好吧,皇帝有这个自信,温婉也不泼他冷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一百一十六:余镜
不过说起兵部尚书余镜,温婉忍不住问道:“皇帝舅舅,你有没有派人仔细查探余镜的背景?以前没觉得,但是我看了他的资料,我总觉得得这个人,恩,有古怪。说不出来的古怪。”
皇帝摇头:“查了,余镜没什么血亲,直系的亲属全都没了。还有的就是远房的亲戚,但也都是几十年不来往的。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根据你搜寻出来的资料,倒是查出一个可疑的人出来。”
温婉之前问了夏影,知道余镜没问题。再三确认没有问题,温婉才收敛心思的,想着自己可以是过敏。也就将这个疑惑暂时放下了。
皇帝有些奇怪地问了温婉:“你说余镜很可疑?可疑在哪里?”皇帝觉得,恩,可能是温婉还在为当初的事情心头不畅快。不过他也不畅快,但是这个人是个人才,废了可惜。只不过火炮的事情事关重大,皇帝不想公开出去。将能隐瞒的人全部隐瞒了。
温婉听了皇帝的话,摇了头:“皇帝舅舅,你认为余镜是个什么样的人?”二十年间,就从一个寒门子弟爬到从二品的兵部尚书的位置上,这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做得到的。
皇帝给余镜的评价是性子圆融,有手段有心计,有本事,也有远光,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温婉握了握手里的茶杯:“皇帝舅舅,那你认为,这样一个聪慧的人为什么会踩着我上位?他难道不知道若是我真翻脸,他就得死无葬身之地。可是他却偏偏这么做了。为什么?因为他很聪慧,他笃定以我的性子是不会向他报仇的,最多也就远着。而他同时也肯定皇帝舅舅爱才的心思,所以也一定会提升他为兵部尚书。是,若只是如此那最多也就说他精于计算,为了向上爬什么都敢利用。可我当时其实有一点想不明白,他得罪我不怕我报复还可以说对我的性子了解。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冒着得罪太子,得罪皇后的风险也要爬到这个位置。太子可以说宽厚。可是皇后却不是什么宽厚的人。”很多事不是说隐瞒就能隐瞒得住的。尤其是这么重大的事。所以,是余镜将消息传出来这件事,很快就到了皇后的耳边。u可惜,皇后那时候想报复余镜。那时候余镜已经得势了,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可是不容易,不等于就没机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皇帝看着温婉。温婉继续说道:“余镜就算投靠了三皇子,但是三皇子是皇后的亲子,皇帝舅舅,我说句忤逆的话。不管将来是太子还是三皇子上位。皇后都是太后。一个太后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大臣。连我都要担心皇后将来当了太后对我秋后算账。余镜凭什么不担心?若是一个蠢的也就罢了,可是皇帝舅舅都说了他对政务很有远见。对政务有远见难道对不为子孙后代着想了。这不符合情理。皇帝舅舅,一次巧合可能是巧合。但是两次巧合的事,就绝对不是巧合了。”温婉顿了下后说道:“我知道,皇帝舅舅可以会认为我是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皇帝舅舅,我若是还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我早让他下马了,还能容忍得了他过着风光得意的日子。”这也就是误区。因为温婉与余镜的一些纠缠的恩怨。自然而然也有一定的迁移作用。
温婉没说大话。她若是要计较,有的是法子让余镜下台。皇帝再爱惜人才,也不可能用他。温婉只是懒得计较。不喜欢的人。只要没有深仇大恨的,远离就是了。
皇帝听了温婉的话,面色有些难看。他对温婉的性子很了解,温婉说的不是大话。温婉真要对付一个人,会让他生不如死。温婉见着皇帝还是面不动色的,按了按太阳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皇帝听了温婉的话,点了下头后说道:“温婉,也许你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反而。真的有可能。”
温婉咦了一下,好好的怎么又确定了:“皇帝舅舅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若不然,也不可能皇帝无语地望向温婉道:“温婉,兵部尚书是做什么的?”这个怀疑若是真的,那他可真是引了一条恶狼到了身边。还差一点就坏了大齐的根基了。
温婉瞪大了眼睛。她只是怀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