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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得好,也要气得太太不顺畅!
“这是何人乱嚼的舌根!明明就是祥哥儿对云清丫头一往情深!”周氏把茶碗‘嘟’地一声放到案几上,双目带刃直射二姨娘的脸。
二姨娘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是鄙视连连,这当婊(河蟹)子的还贞(河蟹)节牌坊,勾搭了就是勾搭了,还死活不承认,硬是跟一往情深扯上边!
当初她与魏老爷那才叫耳畔厮磨!
想起自己当年被太太所骂的那些难听下(河蟹)贱的话,再看看现在她自个儿的侄女,二姨娘心里冷笑,开口便是一派风轻云淡,“太太这话应该去云茜院问问,消息可都是那边的丫鬟们透漏出来的,下人们以讹传讹,也可能是真的传歪了。”
旁的三姨娘四姨娘见机不好,忙从中调和,笑呵呵地说定是下人们传歪了,云清姑娘素来知书明理,不会做出这等不要脸丢女儿家脸面的事云云……
到底是不是传歪了,周氏再清楚不过了,因为那酒就是她给准备的,所以听三姨娘四姨娘笑呵呵地说此,她大感讽刺。
三姨娘四姨娘原是一番好意,但无奈于消息相较于二姨娘落后得多,压根就不知这根本就是事实,一棍子打出来,把太太都给算上了。仰望与挣扎
二姨娘才不会那么好心告诉这两株墙头草,乐得看太太对着她们也板着张脸。
三姨娘四姨娘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她们不是在帮太太云清姑娘说话吗,怎么太太看着她们俩的目光比看着二姨娘还锐……
未得几息,一个身穿豆绿色衣裳的年轻丫鬟掀开云纹细帘款步进来了,上前给周氏福了福身,轻声道,“太太,表小姐过来了。”
周氏哦了声,双目一喜,摆手有些急了,所以腕上的几个蜀子碰撞发出那一道道清脆声响,她与丫鬟吩咐道,“快快让云清丫头进来。”
丫鬟领命出去,三姨娘四姨娘赶紧见针插(河蟹)缝献上一记马屁:啊!表小姐真真是懂规矩又多礼,过来自己姨母这还如此客气不愧是大家闺秀出身云云~
二姨娘早就习惯如此,也没什么,三姨娘四姨娘不如她得势,对太太自然得多多恭顺,毕竟她们俩只生了庶女,至于儿子可一个没生,哪像她,有一个懂事孝顺争气的儿子!
细帘下坠的珠子一阵晃动,周云清便带着她的贴身丫鬟碧荷进来了。
周云清今日身穿一件袭鹅白锦缎绣飘絮短袄,下着一件芽嫩淡绿裙子,青丝用一根点翠碧绿簪子束起,边上垂带几缕摇晃人心的金针子,耳垂两边是那猫眼耳环点缀,眉清目秀,不过经历昨晚一夜春(河蟹)情,今日一见,竟在其眉眼间看到了几分女人才有的妩媚风情。
周云清面带轻笑莲步走来,给了三位姨娘一个自得高态的目光,下巴略抬,三姨娘四姨娘连忙赔笑,二姨娘却是一脸淡漠,目带三分似笑非笑。
一身娇酥婀娜多姿地朝周氏走来,然后徐徐地与周氏行了一礼,娇声道,“云清见过姨母。”
周氏见她如此懂礼孝敬,不由得让李妈妈扶她起来,并让她过来挨着她坐到暖炕上,一脸慈和笑说道,“姨母早就说过了,无需与姨母太过客气。”
周云清袭袭袅袅委婉地道,“云清知姨母疼惜我,姨母待云清好,云清就更不得失了礼,不然叫外人笑话了去,而且……而且也会给表哥丢脸。”面上一派羞羞答答。
周氏一脸满意的笑容,拍着她的手连声道好。
对面的二姨娘则是不以为然,周云清原就是太太妹妹的女儿,无奈于她妹妹是招婿进门,所以周云清不与其父,却与其母一般姓周。
在周家,周云清可不怎么受待见,少不得周家直系血脉的挤兑,过怕了苦日子,所以才会紧巴着魏府紧巴着大公子不放,要说她周云清真对大公子真爱什么的,二姨娘连根皮毛都不会信。
与周氏见礼,周云清便朝三位姨娘这边看来,特别看着二姨娘的目光,就显得敌意了,凉声道,“二姨娘刚刚在与我姨母说些什么,怎么我进来的时候就感觉我姨母略有不悦?”
如今她的身份地位已经今非昔比,以前不是魏府的人,现在却是如假包换,依着大公子在府上的地位,她岂再会怕了二姨娘!
周氏闻言,原本脸色的喜色便沉了下去,一声冷哼,一副被气着了的样子。
周云清见了,柳眉一蹙,看着二姨娘沉声道,“二姨娘把我姨母气成这样,可给我一个解释!”
“云姑娘这是什么话?”二姨娘视线放到周云清脸上转了一圈,脸色淡淡地道,“云姑娘一进门,就立刻给我按下这个罪名,我可是消受不起,还望云姑娘慎言,不然这事说到老爷面前,对于云姑娘可就不好了!”
就算是她周云清得势,可也万万办不到如此轻易就给她按下忤逆不敬太太之罪,二姨娘自知自己是妾,可她周云清又好到哪去?别说现在还没去给大少奶奶敬茶,就是敬茶了,她不过也是妾,与自己等同一般,而且她还是老爷的姨娘,她不过是大公子的姨娘!
认真计较起来,周云清没资格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而且什么叫惹太太生气?她说的本来就是大实话!
说实话,太太听不得要生气,这管她什么事,敢做了还怕别人说道?
周云清闻言,回视着她的目光,冷笑道,“二姨娘现在好本事,仗着姨丈偏疼于二姨娘便敢如此顶撞!”
二姨娘故作怕怕状,淡笑道,“云姑娘看来是不知道前因后果,所以才出口动不动就急着给我按罪,云姑娘莫急,且听我与你慢慢道来。”最强星座
然后三下两除把她勾引大公子的整个过程说道了一遍,末了便道,“云姑娘说说,我这不过是把府上下人们传的话说给太太听,你说,太太听了生气,干我什么事?云姑娘莫不是要叫二姨娘知情不举?”说完拿着芙蓉锦帕摁着眼角的湿意,泪眼汪汪带上几分啜泣地道,“我这不过是告诉太太这一点事,云姑娘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给我按上罪名,我……我虽是不济,可也为老爷剩下了二公子,云姑娘你……你怎能如此欺负与我!”
周云清瞪了旁的碧荷一眼,碧荷忙把脸低下去。
旁的三姨娘四姨娘赶紧安慰二姨娘,表小姐是年轻不懂事啊又是孝敬太太,见着太太脸色不好不免着急失了分寸些云云。
二姨娘点点头,“三妹妹四妹妹说得是,这些我也知道,可是云姑娘,如今你人就在这,你便说说,我与太太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可有半句欺瞒与太太的?我虽是身份地位低微,但今日也想讨个公道的!”
太太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周云清脸色也端是不好,二姨娘这是逼着她主动承认她勾引大公子了?!
周云清水眸一转,便笑道,“昨晚大公子有意留下用膳,我如何能不备些酒?二姨娘也知道,大公子他从军营回来,定是喜欢喝些酒的,所以我这才……”
“那就是我没说错了?”二姨娘嘴边一划便笑了,懒得听她聊表体贴,直接便切中要点地道。
……
当天傍晚,魏老爷歇在二姨娘的仙乐阁,二姨娘就把她受到周云清质问的事说了,幽怨地表明她即便身份再低,可也是魏老爷的姨娘,如何能受周云清一个外家女的刁难?虽说现在周云清是大公子的人了,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大公子本事再大,他又能越到老爷头上来了?周云清将来提为姨娘,就能压到她头上来了?这样的话,要魏世禹如何做人!
魏世禹身上的气质七分似二姨娘,三分却是继承了魏老爷,也别是魏老爷那一点难得的酸溜书生气被魏世禹给美化了不少。
对于有本事的大儿子,魏老爷虽然看重,可魏世祥性子与行事手段都跟魏老爷老子一样,叫魏老爷其实心里也是有点膈应的,如此一比较起来,魏老爷还是偏为喜爱二姨娘所出,文人小说下载这个素来听话的二儿子!
要是周云清真的压到二姨娘头上来,那他的禹哥儿见了周云清莫不是还得行礼了?这叫什么理!
于是魏老爷第二天便过去周氏的夕湘院,含沙射影地说了一番,然后拍拍屁(河蟹)股走人,把太太气得不行。
那一边周云清却是教训起了她的贴身丫鬟碧荷,一脸愠怒,“外人们如何知道那些事的?不过是叫你把大公子留下的消息放出去,你就把酒席上的事也说了,你做事怎会如此糊涂!”
碧荷跪抱着周云清的脚哭得花颜失色,拼命摇头,“小姐,碧荷没有,碧荷真的没有,那些事不是碧荷说的!”
“当时就你在旁伺候,除了你还有谁!”周云清怒道,“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叫我该怎么说你才好!”这样一来,她便是给人留下了话柄,将来对她也是有极大影响的!
“小姐,不是碧荷,真的不是碧荷啊!”碧荷哭得伤心至极,放佛下一刻便要泪干一样,哭诉道,“当时那些丫鬟们端着酒席进来,她们也是看到的呀,还有厨子那边,他们按着太太的吩咐做了那么多酒席,如此一来人多嘴杂不免多说多传,这才出现这些事啊。”
“真不是你说的?”周云清蹙眉看着她道。
“小姐,碧荷指天发誓呀,碧荷对小姐您是忠心的!”碧荷继续哭表忠心。
周云清这才吐了口气,扶她起来,轻声道,“是我错怪你了,起来吧,你先回房去休息一下,待会我让丫鬟给你送一匹缎面过去与你。”
碧荷吸着鼻子下去了。
回了房把门关上,碧荷呼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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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章节名叫‘女人间那些不得不说的事~’但是被河蟹鸟。
PS:码字好辛苦,亲们别往洒家这心口捅刀子鸟。
☆、第十章 内含换楠竹与否通知
重生候府之农家药女;第十章 内含换楠竹与否通知
京城乃天子脚下,其繁华程度自然远非外面小村可比。
这里人烟鼎沸龙蛇混杂,权宦之家甚多,而这里的一切消费,自也是高得离谱,小村子里的土豪到了这里,顶了天也就算个温饱。
京城的大街上很是热闹,马车来往的轱辘声,行人走过的议论声,加上大街两边店铺林立,街上人来人往,穿着不再是灰扑扑的破衣烂衫,脸色也不是蜡菜色,时而摇曳而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穿着亮丽,头饰精美,笼笼统统组绘成了这一正常古代该有的繁茂市集场景。
跟水牛村那些起早摸黑还填不饱肚子的穷人家,完全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因为这里的士工农商意识并不强烈,对于商贾并没有打压,加上税收大利润高,可以说这大炎王朝是鼓励商业发展,完全不打压的,也难怪这里的商业十分繁华。
京城里颇是小有名气的杏林药铺乃出自魏府大少奶奶之手,开办药铺几年来没有出现过一次药物问题,信誉口碑颇好,十分值得信任。
杏林药铺人来人往,其中少不得有脚步虚浮之人与那闹病啼哭不止的孩儿。
进了药铺,一股子药味扑面而来。
房妈妈眉头皱得紧紧的,反观辛十娘与她的一对儿女,却是面色平淡,蹦蹦哒哒左顾右盼,半分没有受到影响。
掌柜是一个中年大叔,双额微宽双目磊落,不过许是年纪到了,身材有些走样,显得很有福态,此时他正拿着壕笔垂首在柜台里记账,而药柜台里忙活的是三位年轻伙计,两个男的一个女的,都是辛十娘从京城外贫民窟里找来的,定了合同的,他们三人面带微笑,正细心地再给病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