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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谈论对策的时候,黄少少已经交代了老板,在后天以前必须要准备好良壮的马匹随时在边界等着,预防万一发生,上次是老板收到了通知才准备,这一次情况不同,所以黄少少先交代了,而对方也拍着胸膛保证绝对没有问题。
那再来…忽然间黄少少想到了萌萌,??之前萌萌的出现一直都是个意外,他在不少的地方起了极大的作用,就连这一次遇上了埋伏的刺客,也是靠着他才解决掉难关,所以如果善加利用,或许可以成为一个出其不意的战略。
有时候真正的秘密武器并不是自己最熟悉的那个,真正的大绝招发出,那些主人公们在使用大绝招的时候,有几个人是真的因为了解招数?通常都是被逼的急了,所以黄少少决定,与其用那些绝对会被贝卡摸清楚底细的招数,不如把希望放在萌萌的身上,不过…要怎么让萌萌成为最重要的那个角色,这却又难倒了黄少少,她左思右想的,想了至少不下十种方法,每种都有小小的破绽,尽管萌萌只是只狼,也同样是生命,她不愿意拿着生命去冒险。
忽然间,一个想法闪过她的念头,她忍不住对空做出了一个“就是这样”的举动,然后想起蓝柔已经睡着,转头偷偷瞥了一眼,好险没有惊扰到她。
就这样做吧,当正面进攻胜算不大,也许换一条路走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黄少少勾起微笑,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前,她再次看见了若纳那张傻傻的脸。
☆、(三十三)无法回头的命运
休息的好,隔天大家精神都挺饱满的,除了一夜没有成眠的黄少少,而且她为了实施自己的计划,什么也没有说,天还没亮就到了关着萌萌的地方,交办了萌萌她的任务。她对萌萌有非常强大的信心,相信他绝对是明白自己所说的是什么,而果然不负她的期待,当她说完,萌萌像是完全了解一般地点点头,当她打开栅栏子,立刻往前奔去。
虽说把他关在栅栏子里边黄少少有点心疼,可是为着其他人的想法,她还是妥协了,毕竟还是有不少人惧怕这匹目光锐利,而且一举能灭掉一队刺客的狼儿,因此当她昨晚把萌萌关进去时,还特地跟他说了声“对不起”,现下门一打开,看到他立刻又生龙活虎地往前奔跑去,心中觉得舒坦了许多。
关于她秘密的计划,黄少少谁都没说,所以直到了大家整队要出发时,才有人注意到萌萌不见了,一开始负责照顾的人有些紧张,想着果然狼就是危险的动物,不只是有着强大的攻击力,甚至还聪明的知道怎么开锁链,赶紧过来通报黄少少,蓝柔跟昆豪等人也是十分紧张,唯一气定神闲的就只有黄少少,她正吃着最后一口热腾腾的包子,冷冷静静地抬起头。
“别瞎忙了,那是我放走的。”黄少少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又补充说道:“他一整晚在那里乖巧的,什么也没破坏,后院的鸡鸭也一只没少,你们就不要担心了,没事的。”
昆豪不解,他放下正在擦拭的宝剑,满脸问号的问道:“为什么要把他放走?难道他不与我们一起前行吗?”
一路同行本来是黄少少的提议,现在又自己把萌萌放走,才不过一夜的时间,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其他人也同意昆豪的疑问。纷纷的点头,投以一个比一个好奇的目光。
“我有我的打算。”黄少少坚持不愿意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秘密就是秘密,他对昆豪说道:“反正之后还是会再见到的。现在你们就不用多问了,只要相信我就可以。”
话都讲成了这样,谁还好意思多问,于是也不继续纠结,确认好了马匹以及用物都没有漏掉,大家就准备好要往东云国前进。这里离东云国的宫殿已经不远了,会面对到什么样的挑战以及斗争,每个人都是提心吊胆的。
送大家出发前,刘非给了老板一个兄弟间的拥抱,老板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定要回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啊,别最后是我在你的坟上撒酒,那可就没有意思了。”
刘非用拳头在他的胸口捶了一下,“呸”了一声,“说这什么不吉利的话。你只要记得把少少姑娘交代的事情处理好就得了,记得啊,最好的马匹,脑筋灵活些,别喝酒喝过头了,到时需要你时人不在,还要我从酒坛子里捞起来。”
两人互相又调侃了几句。便是该离开的时间了,送走队伍,老板便也开始着手准备黄少少交代的事情。
这一路上看到的情形就不多说,与前次到东云国看到的差不了多少,为了安全起见,黄少少一人还发了一个泡了水的口罩。士兵们皆是觉得这东西戴在脸上挺别扭的,而且湿湿黏黏也不舒服,不过黄少少告诉他们,这东西虽然奇形怪状,却比什么面巾蒙脸都还管用。如果遇到了贝卡临时的迷药突袭,绝对是救命的宝物,大家才不再抗拒。
有什么比守着自己的命还重要呢?奇形怪状就让他怪去吧,而且连竹姿都戴上了口罩,公主都不抱怨了,剩下的男人们还多说话,岂不失了颜面?
不过这样的装扮看在东云国的百姓眼里,虽然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可是还是仍旧保有讶异的本能,队伍所经之处,没有一个不是停下来看着他们的,大家故意避开了东云国百姓的目光,只是把所有的焦点往前看,一点也没有受到其他影响。
很快的,东云国的宫殿就在眼前,黄少少心里不仅开始有点紧张,手心微微冒出了一层汗,抓着缰绳的地方沉了一片,她咬咬牙,要自己定下心来,接下来好戏才开始,而且确实比起上一趟来这里,这一路的旅程都进行的顺利太多,再来只要自己应付的好,西云国内部不出什么岔子,现在既有昆豪的气势,又有萌萌这秘密武器,根本一切都没什么好怕的。
一行人停步在东云国门外,黄少少跳下马,竹姿原本也要跟着,黄少少挥手说不用,她对门口露出警备眼神的士兵们说,他们是按着贝卡郡主的邀约过来,还请进去通报一声,并且走到竹姿身边,从她那里接过了东云国当初回信的羊皮纸,士兵们才放松了态度,其中一人立即进去通报。
好大的一场赌注,好大的一场仗,她一定要打赢,为了自己,为了若纳,为了这两个国家的人民,以及那个在里面已经被迷得乱七八糟的李柏翰,说什么都非赢不可。
几分钟后,紧闭的大门缓缓开启,两列士兵站在门内,黄少少重新跳上马匹,大口吐了气,眼神一下转为敏锐,打了个手势,告诉昆豪可以入内了。
“大家走!”昆豪一声令下,马蹄声开始响起,待所有人都走进东云国宫殿的大门后,“咿呀”一声,背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有些沉重,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
包着脸的男人一路跟着黑影,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不上心好像把这些当儿戏以外,剩下的说起来也没有太过于特别的事,或许就是因为不够上心所以才没有把狼的事情往上报告给贝卡吧,或者在他眼中,那并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大自然生物的勇猛,有时候超乎人类的想像,一匹够狠的狼要灭掉一群刺客,认真说起来倒也没有奇怪到哪里去。
这样跟着黑影实在有些无趣,但他很久没有接触到外界的生活了,就算有也都是局限在那几个地区,所以一时间他??突然兴起了个念头,干脆这样吧,既然黑影没什么动静,自己就拿一点时间出来在附近走走好了,他是多久没有好好的看过所谓的山水,这些年来他大多面对的都是黑暗以及烛光,这样的机会委实难得,每一阵风好像都要将他吹散了一般。
他不小心走的太远,回到了在记忆中曾经奔驰过的山野,突然间视线停留在了一棵树上,四周无人,他揭下了脸上的布块,突然双膝一跪,好像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样。
那颗树上有三道歪歪扭扭的线条,是很久很久以前,三个孩子在这里比身高所留下的,他没有想到这记号居然还在,只是现在那三个孩子都走到了不同的路上,甚至成为了敌人。
他垂下头,一滴又一滴地热泪就这样被泥土吸入,当年那些孩子曾经想过会变成这样吗?应该没有吧,那时候他们都还是如此年轻的少年,脸上只有欢笑以及对于未来的憧憬,讨论的也是谁又被师傅骂了什么,谁又多练会??了些什么,谁知道随着光阴过去,那些事情好像就沉进了岁月的流沙之中,再也没有机会重新捞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渐渐被吞噬,最后什么也不剩下。
感伤够了,他突然发现自己用了太多的时间,本来没有打算在这里待的这么久,算起来黄少少等人应该已经到了东云国里面了吧,万一贝卡没有办法应付他们怎么办?他怪起自己的大意,于是赶快准备回去,守在贝卡的身边。
这世界有很多事情说穿了就是选择,无论是大事小事,人只要活着就脱离不了所谓的选择,而他选择的是最荒谬的道路,需要牺牲最多重要的人的那条路,可是就有如连续的效应,一个选择只会牵动另一个选择,回头已成百年身,要改变谈何容易。
重新蒙上脸,他再次认真的看了一眼那三道已经浅了的痕迹,男人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还有没有回到这里的机会。
他又望向那蔚蓝的不像话的天空,看着阳光在这刻痕上折射所发出的光芒,有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原本的样貌,如果现在还是那个样子,贝卡会不会多给他一点点机会,把目光稍微放到他的身上,而不是只专注在有邑,说不定他们的相遇,注定就是要成为一场悲剧?
不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一见钟情的女孩死去,就是要牺牲掉自己的样貌,成为永远不会被青睐,只能成为一个利用品的人?不!或者现在对于贝卡来说,他已经称不上是一个人了。
“师傅,徒儿对不起你。”
说完这句,男人再也没有回头,一个跃步,他用着最上乘的轻功一路赶回到了东云国,一刻也没有耽搁下来。
那里有他的选择。
☆、(三十四)一触即发
出来迎接竹姿等人的画面于之前如出一撤,贝卡的手亲昵地在有邑身上游走着,而李柏翰则站在身后,一脸茫然,显然是处于被控制的状态。
贝卡那狐狸般妖媚的眼睛在众人身上溜过一圈,她轻蔑的勾着嘴角对竹姿和黄少少一笑,蓝柔则是根本完全没有入她的眼里,那眼珠子转呀转的,最后停在了昆豪的脸上,千娇百媚的对着他卖弄风情,好险昆豪不吃这一套,冷眼相对,黄少少偷偷瞄了一眼蓝柔,见她已经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
当然,竹姿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还好被遮掩在黄少少给的口罩之中,她愣愣的看着有邑,回想着当年那个在树林里的少年,突然觉得这些日子过去,相见不如怀念,现在的眼前人比什么都还要陌生。
尽管没有成功勾引到昆豪,不过贝卡气场压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开口对竹姿虚情假意的说道:“公主这样风尘仆仆的大驾光临,还真是让我们东云国蓬荜生辉啊…话说起,不知你们脸上为什么要挂着那样奇怪之物?据说西云国公主美貌天下一绝,难道还不让人见得的?”
“不是这样说,只是最近犯风寒的人多,担心邪气传染,所以才挂上这物具。”气结归气结,但该有的礼仪也是要有,不得已,竹姿只好也勉强装出一副客气样,回道:“其实能有这个机会大家互相谈论两国相处之事,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