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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
得到应允芷珊推门而进,比起昨日的憔悴今天她的面色稍稍红润了些。
“什么事?”
景飒坐在床角开始收拾行李,头都没抬。
“我能与你一起么?昨夜想了一晚,与其等消息不如与你们一起,这样也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芷珊站在门口处,肩上背着细软,双手交握在一起,似乎有些紧张。
景飒闻言眉宇蹙的愈发深,扭头一双眸子凌厉的上下扫视了她一圈,不温不淡地拒绝:
“不行!”
且不说她们之间的仇恨,单是这样紧张的局势,也容不得她。
芷珊似是早就预料到她会拒绝,脸上半点惊讶也没有,交握的双手缓缓散开,右手从胸前的衣襟里捏出一张羊皮纸,缓缓递给她。
景飒一怔,眼睛眯了眯,犹豫了片刻,两步上前接过她递过来的羊皮纸,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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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挂着狂喜的表情
景飒一怔,眼睛眯了眯,犹豫了片刻,两步上前接过她递过来的羊皮纸,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一张苍穹边境的地图,确切的说是一张布满陷阱的边境图纸,上面清清楚楚的标示着哪里埋陷阱,哪里放绳索,哪里堆石头等等……。
“哪里来的?”
这样机密的一张图纸怎么会落在她的手中?芷珊闻言面色潮红,如三月桃花一样秀美:
“这是我住在夜王府,不小心发现的,想着可能对墨哥哥有用,便偷了出来!”
说道后面她声音愈来愈小,头也垂的低低的,想必一个大家闺秀做盗窃之事,定然觉得无比羞耻。
景飒嘴角微抽,瞥了眼手中的羊皮纸,凉凉地问:
“既然是你打算留给苍墨的,现在又给我做什么?”
她是真的有些搞不懂到底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路走来我多少也听闻了些,想着这东西也许对你有用,不管如何,我想我们都不希望墨哥哥的皇位落入他人之手,我知道你怀疑我的动机,也不相信我的所作所为,不过没关系,我会慢慢证明给你看的!”
她的一番话说的声情动貌,就算是铁石心肠也必然被软化,
景飒将图纸递还给她,对上她微窘的脸淡淡说道:
“既然是你要给苍墨的,就好好收起来见到他的时候亲自给他!”
说完稍稍停顿了一下:
“你先去吃早饭吧,一会在马车上等我!”
芷珊并没有接过羊皮纸,只是脸上挂着狂喜的表情,频频点头应声:
“好好!我现在就去!”
说完真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她如孩子般欢快的脸,景飒垂下头看向自己的手心,良久她苦涩一笑,转身回去继续收拾东西…。。
待所有都准备好后,提着行李下楼吃完早饭,出了客栈门口便看到马车已经停在门口,
转头环视了周围一圈,没有发现秦墨寒,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直径上了马车。
刚坐好,车外便传来芷珊疾呼的声音:
“景飒!等等我!”
话落人也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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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顿时有些慌乱无措
刚坐好,车外便传来芷珊疾呼的声音:
“景飒!等等我!”
话落人也钻了进来。
景飒抿了抿唇,唇边扯出一个笑容:
“坐好吧!马上要出发了!”
芷珊闻言挨着靠窗的一面坐下后,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昨天的公子是不是很讨厌我,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仇似的!”
“他看谁都是那样,你别在意就好!”
景飒靠在软榻上,仰头闭着眼不甚在意的说道。
“景儿!又在偷偷说我坏话?嗯?”
这时秦墨寒也上了马车,看到闭眼假寐的景飒一怔,随即蹙起眉宇,紧张地问:
“昨晚没有睡好么?为什么脸色这样苍白?”
这些日子她一直急着赶路,吃不好喝不好,脸色一直都很苍白,经过昨夜的休息她的脸色非但没有恢复红润,反而更加的苍白。
“还好!可能一路上太紧绷,一下子放松下来身体有些吃不消,过两天就好!”
说这话时,景飒依旧没有睁开眼,只是手从衣襟处摸出一颗药丸,随意扔进口中。
秦墨寒见此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眸中的担忧更是显而易见:
“景儿,若是不舒服,我们就再休息几日,不差这几天的!”
与她相处的这几个月从未见她吃过药,身体虚弱到何种地步才需要药物支撑他再清楚不过。
听出他话里的担忧景飒慢慢睁开眼,带着安抚的神情会心一笑:
“我没事,刚刚的药不过是凝神补气的,不是什么治病的药,好了,上路吧,别再耽搁了!”
说完眼睛又缓缓阖上。她都这样说了,秦墨寒无奈,只能照她的话去做,吩咐车夫赶路。
芷珊一直安静坐在旁边没有言语,她静静看着一切,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转头过去,见到秦墨寒一双深邃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瞪着自己看,
心顿时有些慌乱无措,片刻垂下头,双手抱着包袱,不再看他。
秦墨寒一进马车就看到坐在一旁的芷珊,微微诧异了一下便更加疑惑为什么景儿会突然改变主意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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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亮的眸子透着无尽的恐慌
秦墨寒一进马车就看到坐在一旁的芷珊,微微诧异了一下便更加疑惑为什么景儿会突然改变主意带上她。
不过看到景儿苍白的脸色时他又将问题咽了回去,他相信无论她做什么,都有自己的考虑与理由,而他要做的就是站在背后支持她。
蓦然间响起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支持他的女人!”
那么现在就让他们反过来吧。
不管怎样,只要她开心就好,这是他以前所亏欠她的……。。
马车走走停停了五日终于到达赤月边境,与景飒意想的一样,四处荒凉至极,风沙漫天飞舞,到处是可见的难民,老人孩子抱作一团,好不凄凉。
看到这样的一副景象,景飒心里泛着疼,自己的儿子衣食无忧,而边境的一些孩子却无家可归,流浪在街上,甚至三餐不保。
喊了一声车夫让马车停下后,她率先下去,走到一个靠在墙角,看上去也就三四岁的小女孩身边。
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她。小女孩见此并没有接过,也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她打大大的眼睛怯生生的望着景飒,嫣红的唇用齿贝紧咬着,好半响才吐出四个字:
“我要回家!”
她的声音虽小,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割在心口上,血流不止。
景飒双手抱起她,用干净的衣袖擦去她脸上的尘土,柔声地问:
“你家在哪里?阿姨送你回去好不好!”
小女孩很安静很安静的靠在她的怀里摇了摇头,晶亮的眸子透着无尽的恐慌:
“没有家了,家被坏人烧了,爹爹,娘亲都死了!”
说罢再也忍不住哭泣起来。景飒闻言愈发的搂紧她在怀里,秋眸中是无法言语的伤痛,轻声安慰:
“那阿姨带你回家好不好,以后阿姨就是你的娘亲!”
小女孩听后抬起头,带泪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她看,片刻她摇摇头:
“你不是娘亲,豆豆以后再也没有娘亲了!”
说罢她再次埋首在景飒胸前,呜咽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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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都好沉默撒!
☆、最终也只能到这一步
“你不是娘亲,豆豆以后再也没有娘亲了!”
说罢她再次埋首在景飒胸前,呜咽的哭泣。
“景儿!这样无家可归的孩子不在少数,你不可能都带回家收养,及时给她们找一个栖身之所才是重要的!”
这是秦墨寒也来到她的身边,看着她一脸的沉思与悲痛,低声说道。
“自古战乱受苦的永远都是无辜的穷苦百姓,为什么那么多人总想着要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W//RS//HU),难道高高在上的权利真的就这样吸引人么?”
景飒紧搂着豆豆在怀里,一只手抚着她凌乱不堪的发顶,喃喃自语。
“景儿!你没有生在帝王之家,所以不了解权利至上的道理,每一个帝王都想要一统天下,不是善心而是欲望催使。”
她的话让他心里倍感难过,说到底这场战乱也是因为自己引起的,虽然他已经做出极大的努力让伤害降到最低,可最终也只能到这一步。
景飒闻言,抬头望向远处萧条的街道,眸中闪过一抹坚定,淡淡道:
“照你说的做吧,找个地方安置那些百姓与孩子,我会让血祭阁的人快速送来粮食,现在最紧要的是去军营看看!”
说罢将怀中的孩子递给暗中跟随而来的凌海:
“安置孩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主子!”
凌海接过孩子。担忧的瞥了眼景飒。
这一路上他都是暗中跟随,主子的所有情况与心思他大概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放心的将孩子交给凌海,景飒心中的一块石头缓缓落地,
看着一旁仍旧沉思的秦墨寒淡漠的说了句:
“走吧!”
她想今天就到军营驻扎地。
秦墨寒点了点头,跟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内芷删坐立不安的等着她与秦墨寒,看到两人钻进马车,一脸激动地说道:
“你们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走了,要丢下我不管了!”
景飒对她的话没有应答,俯身坐在软榻上闭目良久才轻声开口:
“芷删,你也留在这里吧,前面是战场不适合你一个女子,还是在这里比较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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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方休
“芷删,你也留在这里吧,前面是战场不适合你一个女子,还是在这里比较安全一些!”
话落,停顿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继续道:
“我会让凌海安排好你的饮食起居与安全,苍墨有什么消息也可以第一时间告知与你!”
说罢微微睁开的眼睛又闭上。神色安静的如睡着一般。
“好!我也知道我没有你的本事,去了军营也是添乱,所以我在这里等,只希望有了墨哥哥的消息你可以尽早通知我,只要知道他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本以为她会拒绝,却没想到她会答应,这让景飒包括秦墨寒在内都诧异了半响,到底是她懂事了,还是演技高深了,景飒无从知晓,也不想再去知晓。
“既然这样,那你下马车去找凌海吧!”
见景飒没有再张口的迹象,秦墨寒淡声替她做出决定。
芷删闻言点点头,拿着自己的包袱,弯身走出马车,临走前深深睨了眼假寐的景飒与若有所思的秦墨寒。
“景儿!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带她来边境?”
憋了几天终于他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景飒依旧没有睁开眼,只是从怀中掏出那种羊皮纸递给他,声音轻如羽毛地回道:
“这是她给我的,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她对苍墨的心是真心实意的,人这一辈子总要有个死心塌地的人陪在身边才行,不管当初芷删对我做过什么,都是出于爱的本能,虽然我不会原谅她,但我是佩服她的,被深爱的人伤的体无完肤,仍旧坚持心中的那一份信念,至死方休!”
秦墨寒接过她递来的羊皮纸,却没有看,在听到她的一番话后震惊的不知如何反应,好半响他才回神,有些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所以你打算让她陪在苍墨身边?”
他是真恨不得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想了些什么,明明相爱,却从不踏出那一步。
他的质问让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