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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韩墨煜再次得到命令:没事儿多跟韩煊学学,老是绷着一张脸你这辈子是别想娶到老婆了!
Chapter 22 顺水推舟
宋家封住了各种消息,宋庭辉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月也还算清静。宋家两兄弟,只宋曜经常往医院里跑。宋夫人在和楚煜聊天时常抱怨道:“我生了两个儿子,可只有一个跟我亲,宋明就好像是我跟他爸捡回来的,和我们怎么亲近不起来。也不知那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懂事,明白我们的一片苦心。”
出院那天是宋曜来接的人,楚煜把他们送到大门口。
“周六有时间吗?请你去听音乐会。”宋曜浅笑着看着她,温和从容,“感谢你这段期间的帮忙。”
楚煜摇了摇头,道:“不用客气,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宋曜又是笑笑,佯装苦恼道:“真不去吗?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拿到票的。”
这时,已经坐在车内的宋夫人探出脑袋来,爽朗道:“没什么事儿就去,可别整天闷在医院里。我们家宋曜也是,不能一直扑在工作上。”
楚煜看着她脸上真诚的笑容,又看了宋曜一眼,含蓄道:“黎晰快要开学了,我想多陪陪他。”
可宋夫人像是没听出她话中的另一种意思般,仍旧笑着道:“说起来我都好久没见到他了,长大了不少吧?一起带过去也无妨。”
这时候,楚煜总有一种感觉,宋夫人是要将她和宋曜的关系拉近,两家虽熟识可她和宋曜之间并不是很熟稔,此刻宋曜看她的眼神,总是透着些热意来,这让她变得很窘迫。余光瞥见不远处停着的车子,她的一颗心顿时安定下来,“有机会的话会见面的。宋伯伯身体还很虚弱,你们带他回去好好休息。”
宋夫人和宋曜互看一眼,最后宋夫人轻叹一声坐正了身子,宋曜朝她笑笑,道:“如果是宋明在邀请你,我想你一定不会拒绝的。那我先走了,以后再联系你。”
“再见。”
车尾很快消失在眼际,她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在低头看着地面片刻后抬头看向右侧的车子,在她看过去的时候车内的人也正看着她,或是从一开始就看着她,从未转移过视线。
“有什么事吗?”楚煜站在距离车不到一米的地方,询问着车内坐着的人,她平静着面容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在风的吹拂下,身上的白大褂下摆在膝头飘舞着,不时地触到车壁。
“上车。”韩墨煜迳自开了另一边的车门,然后便不发一语地看着前方。
“去哪里?”她出声想问个究竟,可他的嘴巴像是装了拉链一般,没再吐露半个字出来。
楚煜微仰头看向天空,垂下脑袋时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很是无奈地看着他,“我还在上班。”可在她话音刚落后便收到了他如鹰隼般的锐利视线,“楚煜,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伴随着他唇边泛起的冷意,她挺直了脊背,毫不畏惧地看着他,“至少我要知道去向。”
他瞥了她一眼,扯动唇角,“法院。”
她顿时苦涩了心头,低着头绕到另一边去了,坐进车内后便一直偏着头看向窗外。
……
在车子停下的那一刻,她透过玻璃看着不远处高大的建筑,沙哑着嗓子缓缓道:“我以为你放弃了,可终究是我太天真了。”她深吸一口气故作冷静地拍拍自己的大腿,“走吧。”
楚煜率先下了车,一脸无所谓地站在旁边等着他,她的视线游移在法院大门和他的身上,在看到他移步走在前面的时候她跟了上去。
法院门口的台阶很多,她站在平地上,张望着建筑中央泛着光芒的国徽,突然开口唤道:“韩律师。”
已经走了几个台阶的人闻言转身看向她,如墨的眸子像深潭般平静。
“法律是人性化的,若一方不能生育了,孩子是不是该判给弱势的一方呢?”
“你想说什么?”他紧皱着眉头,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她淡然一笑,反手指向自己,“和你比起来,我是弱势者。”
他们都是聪明的人,她想要传到的意思犹如惊雷一般在他心中咋响了,让他措不及防只余耳边嗡嗡的响声。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住了,他的眼中有掩藏不住的错愕,看着她脸上明亮的笑容觉得很是刺眼,似在嘲笑又或是卑微,他想伸手挥去她脸上的表情,可手臂就像不受自己思维控制了一般,直直地垂在身侧,无力抬起。
似一阵风般从她身旁掠过,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拖着她往车边去了,算不上很重的力道,他双手扣在了她的肩头,指节泛白。“你……”他的声音夹杂着颤音不似以往那样低沉,张着唇突然不知说什么好,灼热着视线看着她良久,似乎想要将她看穿分辨她话中的真假,最后他颓然地垂下双臂,后退一步在她面前站定,蔑视道:“这是你的手段吗?”
她低垂着眼睑看着路面上的砖块,静默不语。
“说话啊!”他突然吼了出来,看她的眼神中饱含怒意,“现在哑巴了吗?”上前一步,单手掐住她的下颚逼着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出有弱势的一面呢?你不是很能耐的吗?”
来来往往的行人,看着这一处指指点点,间或是小声议论着。她往后仰着身子,紧紧抵在车窗上,双手搭上他的手,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明天再来吧,明天我把检查报告一起带过来。”
他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心头堵得慌,急急地想要发泄出来可却无处可发。眼看着她转身就要离去,他上臂一伸,拽住她就往车里塞去。
和来时不一样,车子行驶的速度很快。楚煜抱着肩头坐在后座,身子时不时地会册倾偏离座椅,偶尔抬头看向他却只看得到他紧绷的侧脸。
金鼎的1019是她噩梦的来源,她挣扎着想逃离他的钳制却被他紧紧地控制着。韩墨煜旁若无人地拉着她进了电梯,出了电梯后直接右拐在一间客房门口停了下来,输了密码后便拉着她进去了。
他摁住她的肩头让她紧靠在门板上,粗喘着气息拂在她的脸颊上。楚煜突然惧怕起来了,她怕他眼中隐忍着的暴戾,放眼望去,一切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房间的装饰还是那样,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的她是清醒着的。
“你放手。”
“说清楚。”他像是在威胁她一般,双手不自觉地移向了她的脖颈边。
她艰难地昂着头,冷漠地看着他,一字一句缓慢道:“我不能生了。四年前在这里,你顺水推舟和我上床,然后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我怀孕了。”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紧紧地攫住她的视线,“你把它打掉了。”
楚煜怔忪片刻,随后点头道:“对,我把它打掉了,然后我不能生了。”
“为什么不要?”他问。
“我已经有一个了。”她别开视线看向别处,“而且,那一晚,我喝醉了。”
闻言,他缓缓松了手,一时之间思绪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隐隐有青筋鼓出,在他的唇边突然绽开一抹笑,分外邪魅。“楚煜,你是不是想说,我不顾你的意愿强行上了你,孩子的存在对你来说是一种耻辱?”
“是。”
“是吗?”他的声音很低,呢喃着在她耳边响起,这一刻他说不清自己的感受了,是喜是怒已经全然分不出来了,他痛恨眼前的女人,不止一次地自作主张,把所有的问题都以为很明智地解决了,可她却把那种痛苦留给了他。
不知何时他又期近了她的身子,一只手圈在她的腰肢上,拉着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可是我记得你在我身下哭着求我,求我狠、狠、地、上、你!”
Chapter 00 一生
斯文,只是外表。恶毒,是他面对她时首选的态度,因为不知道要怎样去面对,所以他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亲手撕开她身上好不容易才结好的痂,看着它慢慢脱落甚至是沁出血珠来,这样他才会有痛心的感觉。
他们之间,她总是被动的那一方,本分地过着日子从未想过去惊天动地一番,怀揣着自己的私心得过且过,而他在看着她恬静的生活时总想着去搅乱那一派祥和,他的一颗心,总是不受控制地去想起她,想起她丢弃给他的茫然和不知,随之而来的是不平衡,造成两人形同陌路的她,没有资格过得比他好。
韩墨煜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尊严在作怪,当年的他是被甩的那一个,被前一刻还腻在一起的女人只用一条简短的信息宣判分手了,在他错愕之后便涌起了愤懑,可他高傲地昂着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过着每一天,他觉得,女人,不可信。
可再见她时,针锋相对,在他幸灾乐祸地表情下隐藏着汹涌的波涛,自我催眠了四年的感情猛然间苏醒了,无比清晰地在他心中放大,那个时候他居然可笑得以为原谅她就好,所以在宋明把半醉的她推进他怀中时他悄无声响地带走了她。
狂乱的一夜之后,他看着她冷冷地起身离开,没有控诉也没有乞怜,一切好像双方自愿的一般……
他突然不知所措了……
……
“你还可以说得再难听一些,反正我无所谓。”面对他粗俗的话语她显得不以为意,避开他的视线看向地面。
闻言他突然轻笑出声,伏在她肩头咳嗽着,手下微微使力,拽着她就往床边走去。楚煜被他钳制着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重重地推倒在床铺上。他跪在她的身侧,一手压制着她的双腿一手摁在她的肩头。
她看着他脸上愠怒的表情,突然失笑道:“你是想再来一次吗?”敛了笑意,她同样冷漠地瞪着他,仰面躺着也不挣扎,眼角有温热的液体溢出来,落在耳根处。“你怪我有什么用?我可以生下黎晰却不能生下它,在我怀上它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我要怎么跟我的孩子说这一切,告诉他他妈妈是个随便的女人吗?还是说爸爸妈妈要给他生个弟弟或妹妹?韩墨煜,要面对世人眼光的不是你,你可以在一夜纵情后仍是翩翩贵公子,可我不同,在别人眼中我的过去是不堪的,未婚生子、父不详,我的身后站着的是我的家人,他们允许我荒唐一次可我不能允许我自己再错一次。我不欠你什么,跟我争孩子你也未必争得过我,你就当你在可怜我,断了争孩子的念头,我……剩下的只有他了。”
“你从来没有想到过我。”他沙哑着声音道,赤红着双眸看着她,“八年前一样,四年前也一样,你知道吗?这就是我最痛恨你的地方,我对你仅有的怜悯都被你耗尽了!”
楚煜偏过头去,脸颊蹭在床单上,吸去了颊畔的濡湿。“我不需要怜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自己走。”
闻言他的唇边勾起一丝苦笑,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你总是那么骄傲。”他的手指移到她的锁骨处,以指腹摩挲着,“可是骄傲能让你得到什么呢?”他的眼神落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一件线衣似要将她洞穿。“你不但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失去了健康的身体,这还只是一部分。”他突然掐住她的下颚与自己对视,“我会让你失去更多。”
“你……恨我到什么程度呢?”见他一下子愣住了她趁机坐起了身,占据着床铺的另一边,“我们都不再年轻了,你,受万人瞩目,前途一片光明。只要你愿意,你会有更好的生活,不会像现在这么累。”
“你想说什么?”
“我想求你,求你放过我。”她咬住了下唇,身侧的手揪紧了床单,低垂着眼帘道:“我们之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