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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我们本来就是要拿他的女人威胁他,这次一定要他好看!”
吴次奥已经分不清谁是谁说了什么了,被摸上的时候她就很难冷静思考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家伙,脑子更是不聪明,此刻听着他们的对话,深深觉得自己恐怕贞操难保。
她突然有些后悔,如果早知道贞操会被这种混混夺走,还不如当初和赤司做一次呢,哪怕和云雀做也比这些人好。
胸前的领巾被人解开,她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
“嘿,这女人醒着!”
接着,她嘴上绑着的布条被拿开,“你干嘛!”“有声音比较好啊!”
吴次奥是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咬舌自尽的,她只是抿着嘴不发出任何声音。
一个男人掐着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嘴,胡渣刺得她非常痛,而且那种又是烟味又是酒臭的气息混在一起,让吴次奥生理性地干呕起来。
“啪”,她的脸上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很快肿了起来。
“妈的,竟然敢嫌弃老子!”
男人的动作变得粗鲁起来,撕扯着她的衣服和裙子,还胡乱亲吻着她的身体。为了方便,他们还把绑着她腿的绳子解开了,内裤被脱下,□被男人的双手用力搓了一把,痛得她一颤。
当她的衣服被脱得差不多时,她仿佛听到了几声唾沫吞咽的声音。
“大哥,你上过了我要当第二个!”
“不!我才是第二个!”
“我我我……”
“闭嘴啦,我上完了你们随便上,总会轮到你们的……”
男人的话音才落,一声巨响传来,“老、老大……怎么办……”
吴次奥被蒙着眼睛,所以她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听对话,应该是云雀来了。
也许是放心的缘故,她不再流泪。即使冰冷的刀片抵上她的脖子,她也感受不到丝毫的害怕。
面向着云雀所在的方向,虽然她现在看不见,可莫名地,她就是能知道他站在那里,看着不堪的她。
突然,吴次奥猛地挣扎站起来,不顾刀片划过脖子时的疼痛,她跌进了熟悉的怀抱中。
因为吴次奥从头到尾都很安静,那些人还以为她吓破胆了不敢反抗,所以都全身心戒备着云雀,竟让她挣脱成功了。
云雀搂着她没说话,只是将校服外套罩到了她的身上,帮她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拿出帕子按在她脖子的伤口上,却没解开眼睛上的布条。
他做着这些事,完全无视了那群混混的叫嚣,吴次奥同样,他们仿佛什么都没听到,默契地不发一言。
吴次奥也没伸手去碰这布条,离开云雀的怀抱后,只是自己按着脖子上的帕子,安静地站在那里。
接着,惨叫声传来。
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溅到了她的身上,但是她没有去想是什么。不知觉间,她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雨夜——被她杀死的那个穿越女的死状浮现在脑海中。
一直以来她都有意识地回避那段记忆,每次不经意想起,都恶心得不行、害怕得不行。
此刻她想起来,竟然意外地平静。
慢慢地,惨叫声变弱,直至再也听不见。
她感受到手中被放了几件衣服,是她原来的校服。摸上去虽然挺破的,但好歹能蔽体。
吴次奥始终没有扯下眼睛上的布条,只是摸索着将衣服穿好,然后在外面套上云雀的外套。
而云雀,也只是不说话地站在一边,等她穿好衣服,便牵着她往外走。
“委员长。”草壁哲夫的声音传来,不过后续便无声了。
吴次奥听到有好些人走进了她刚才走出的地方,她没有拉下布条去查看,只是任由云雀牵着她,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蒙着眼睛走路,自然是很不方便的,磕磕绊绊了几次,云雀便将她背到了背上。
吴次奥不由想起了以前,赤司也背过她。
赤司的个子比云雀高一些,但是身体似乎要比云雀纤细那么一点。环着云雀脖子的双手,不由往下摸了一下,他的胸非常结实。
“啧,别乱摸。”云雀有些不耐地说道。
接着吴次奥便不动了。
回到家,云雀背着次奥妹直奔浴室,扔下她之后也不管水冷不冷,开了莲蓬头便对着吴次奥冲了起来。
这种时候,原本是要抗议的,但她弄不明白自己此刻是个什么状态,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任由自己打着哆嗦。
眼睛上的布条被撤掉,吴次奥见到了一脸血的云雀,她觉得此刻真正需要淋浴的,应该是这家伙才对。
两人沉默对视良久,云雀突然蹲下身,为她脱起衣服来。
本来就很破的衣服,因为他粗暴的脱衣方法,终于成为了片片碎布。
当时穿衣服的时候,云雀只扔了校服给她,并没有内衣,所以校服一脱完,她就□了。
吴次奥心慌慌地看着云雀,还以为他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可是实际上,脱完她的衣服,云雀只是帮她擦肥皂、搓身体。
开始的力道是很重的,不过几次下来,云雀见她皮肤都被搓红了,便也放轻了力道。
吴次奥原本的状态,一直有点像是脱离了身体,以第三者的身份在看自己,所以她对自己的控制度很低,仅是随着云雀的动作而动作着。
现如今突然被温柔地对待,她的灵魂仿佛一下子被拉回体内,体感清晰起来。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往下掉。
云雀的手一顿,皱眉看着吴次奥,显然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如何做。
像是上次他见吴次奥哭的时候,心中的烦躁难以抑制,便将她咬杀了。这回同样很烦躁,但除了烦躁之外,更多的是其他的感情,心脏就好像不知道谁的手紧紧揪住一般,疼痛难忍。
试探性地轻轻环住吴次奥,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哭个不停,云雀加重了环抱她的手劲。
“你……这都是因为你太弱了。”
他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在心仪的女性遭到其他男人的暴力对待、还险些被轮之后,云雀说出口的话,不是什么“以后别离开我的视线”,更不是什么“别怕我保护你”。
而是——“你太弱了”。
这四个字,像万斤重铁,压在了吴次奥的心头。
这就像是一个绝对不能触碰的按钮,一下子点燃了吴次奥心中的那股怨愤。
“什么叫我太弱了!我是普通人好不好!没有比利那样的强壮身体!没有魔法少女的魔法!没有怎么整都整不死的外挂!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我既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也没有救什么落水的小朋友!凭什么我要被那莫名其妙的神选中!凭什么我要被那个神经病女人追杀!凭什么我现在还要差点被轮!凭什么……”
她吼得有些气竭,咳了几下,又继续了,“才不是我太弱了!!这压根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们这些人太不正常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呜……”
云雀看着她,任她又掐又打地,巍然不动。
最后她吼完了,云雀像是摸小狗似的,摸着她的脑袋。
“我会让你变强的。”
、11家庭教师
“我会让你变强的。”
他抱着她,是这么说的。
自从那天之后,吴次奥每天都被打得破破烂烂。
似乎是为了让她变强,云雀每天都和她对打,她想要任何武器都可以提,草壁哲夫总是能及时准备。
吴次奥最初还不敢动手,只是不停闪躲,可云雀是何许人?躲是躲不过的,不愿意战斗就只有被打的份。
云雀真是个战斗的天才,对打人的力度都控制得非常精准,他明白吴次奥的身体有多脆弱,所以他将力道控制在能让她很痛,却不会骨折的地步。
疼痛真的能使人进步。
被打多了,就算是吴次奥这种废柴,也开始掌握闪躲的有效方法。有时候即使躲不过,起码能卸掉些对方的力道。
每日都这样,两人进行着深刻的暴力交流。
吴次奥对着云雀胆子也变大了。反正怎样都会被打,畏畏缩缩完全不能让她被打的量减轻,而且云雀除了战斗方面,其他地方都很纵容她,吴次奥原先对着赤司的任性,如今也渐渐对云雀显现出来。
女人和小孩一样,都是越打越坏的,此乃真理。
天天被打,时时被打,佛也不能忍啊。
吴次奥开始反击。
战斗初手什么的,作为女孩子的吴次奥首先选择了远程武器,毕竟近身战的压迫感可不是说着玩的。
起初是弓箭,可惜装载箭支太慢了,这个需要长时间的学习,云雀根本不会给她这个时间,他要求吴次奥以最快的速度成长起来,才不会等她慢慢练习。
后来选了枪这种热武器。用了一段时间后,也不行。
枪支什么的,也是需要换子弹的,不利于长时间战斗。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子弹总有用完的时候。
云雀让吴次奥深刻明白了这个道理——他曾有一次追杀了吴次奥四十个小时以上,子弹用完、投降无用,哪怕是闪躲,力量也耗尽了。
那次是难得的重伤,吴次奥用枪的技术其实很不错,毕竟被云雀逼到这种份上了,想不进步也不行。所以在战斗途中,激发了云雀的斗心,两个人都打到失去了理智。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吴次奥才痊愈。
出院后,吴次奥放弃了用枪……或者该说,她放弃了远程战斗。
人的个性真是会变的,吴次奥在经历过穿越、杀人、被打、被绑架、被轮(未遂)、被打、被打、被打、被打……即使她自己毫无所觉,可实际上她已经不再如过去那般懦弱了。
隐隐有些暴虐。
如果她好好思考一下,也许就会发现自己竟然会战斗着、战斗着,战斗到兴奋,战斗到愉悦,战斗到失去理智,疼痛也不能让她清醒的地步。
但,她没有思考这些事的余裕。
住院期间也没好好休息,一直在查找武器的相关资料,绞尽脑汁想着最适合自己的战斗方法。
最后,她选择了打刀。日本刀的一种,虽然外形很像太刀,但并不是太刀。
这种刀被设计得很容易拔出,活用拔刀术的话非常强。吴次奥作为女性体力并不好,即使有云雀的逼迫,体力增长也比不上他这种怪物级别的人,最好的战斗方法还是速战速决。
日本刀的轻薄导致刀刃很快,终于放下对近身战的恐惧的吴次奥,需要那样的利刃来让自己安心。
可惜,她到手的第一把刀,被云雀的拐无情打碎——日本刀的轻薄,也导致了刀刃的脆弱。
武器都坏了还战斗个屁呢?死吧。
要赢得战斗,就不能一上场便武器坏损。吴次奥拿到第二把刀之后,首先学习的不是居合术,而是如何在战斗中保护刀身。
云雀统治并盛,事情也是很多的。他不扁吴次奥的时候,就是吴次奥学习刀术的时候。
在并盛以及周边的道场求教。当然,她并非学习系统的流派,云雀对于那种东西嗤之以鼻,他更倾向于让她在战斗中掌握刀的使用方法。
吴次奥不得不承认,虽然这过程很痛苦,却非常有效。
她被碎了六把刀,到了第七把时终于完全掌握了打刀战斗的方法,只是依旧打不赢云雀。
百战百输,说的就是吴次奥啦。
打得时候要死要活,打完了就大发脾气又哭又闹。反正云雀自从当初她被绑架后,再也没有嫌她烦过,所以吴次奥也放肆起来。
因为总是在云雀那里讨不到便宜,所以她时常会开溜到别处,以风纪委员的身份四处巡逻,抓到违纪者就扁,哪怕对方不是并盛的学生
讨厌抽烟的,所以成年人抽烟要打;讨厌喝酒的,所以大白天喝酒要打;讨厌流氓,所以穿得太不正经要打;讨厌男人,所以太过凶神恶煞要打……等等,这似乎和风纪没什么关系了?
好吧,云雀说随她去,就不会有人对她有意见。
就这样,她迎来了自己作为神之正义使者的第二战。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