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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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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吗。他忙改口道:“我不是说我是驴。我是说公主不该卸磨杀驴。”满堂笑道:“你说你不是驴,那公主杀驴,你着的哪门子急呀?”“我――,不是杀驴,而是杀我,嗐!”章惇恨不得给自己来个嘴巴,怎么总把自己往驴那边靠呢,“,是因为我给你指了道,你才得以追杀了蟊贼,对吧?”“对呀。”“所以我说公主应该对我客气一点,毕竟我是有功之人哪。”满堂摇摇头:“不对,不对。打听路的是我,并且我已经付给你银子了,我是花钱买你那几句话的,我要买,你要卖,我一手交钱,你一手交‘货’,公平交易,两厢情愿,哪有过后还要翻小帐的?更谈不上公主还欠你什么的理儿了。对吧?”“这。。。。。”章惇被噎地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来。芷兰在一边拍手称妙:“说得好,说得太好了!”转过脸对章惇说:“章惇杀驴的事,我看今天就别说了。听人讲你现在是行乞讨饭的人,你不就是想要点钱吗,我赏给你点。”说着芷兰让碧秋扔给章惇一锭银子:“你记住了,这是我‘赏’给你的,和你给杨公子指路毫无关系,那分钱杨公子可早就付给你了。”又对堂倌一招手:“小二,快让这老头出去!”章惇死皮赖脸还不想走:“别、别,公主、公主,再多赏点吧。到我这份上还能求个啥,说到底就为讨点饭钱,公主开开恩,开开恩。。。。。杨公子您行行好、行行好。。。。。。。。”堂倌闻听这老头儿管这位叫“公主”,管那位叫“公子”,更不敢怠慢,连推带搡,把章惇赶出了得月楼。见章惇被撵出得月楼,满堂和公主很是开心,二人又说笑几句,就告别分手了。不提杨满堂离汴梁去寻访萧玉姣,单表回到宫中的公主芷兰。一连数日,芷兰依然是心中惴惴。虽然在得月楼和杨满堂会了面,但面对潘朗,衷肠难述,女孩家的心愿实在是不好意思率直说出,因此也就无从知晓满堂心中之意。公主芷兰反倒后悔让满堂为自己去寻找萧玉姣,不然岂不是可以多见几面,或许就能够互明心愿,相知相交,胜过这等心悬两地多少倍!芷兰苦呵呵挨了几天,便去找到伯父、少八王赵宠,把自己的一番心愿说出,求八王从中执柯,做这个媒人。少八王赵宠听芷兰说想嫁给杨门后代杨满堂,自然非常高兴,当时答应芷兰,自己愿意为媒。不过,这事得先和皇上讲,皇上答应了才能向杨家提亲。芷兰羞答答地说,全听伯父安排。少八王赵宠把公主芷兰意欲嫁给杨满堂一事对徽宗说了,徽宗想,杨家世代精忠报国,屡建丰功,公主下嫁杨门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更何况女儿对杨满堂已经事情有独钟了,只不过此事必须征得太后同意方可办理,于是对八王说:“芷兰待字闺中,已该是出阁的时候了。而杨家满门精忠不二,世代扶保大宋,功不可没,公主下嫁杨门顺乎清理,不为失当。皇兄可向杨家稍作渗透,待朕向太后言明后,方可正式向杨家许下亲事。皇兄以为然否?”赵宠说:“皇上让我先向杨家‘渗透’,然后对杨家‘许亲’,皇上是不是有意让我传话给杨家,让杨家向咱赵家提亲,而后咱向杨家许婚,这样才不失咱皇家的尊严。皇上是这意思吗?”“哈哈哈,黄兄聪明绝顶,朕心里想的已被皇兄洞察无遗。对,最好先让杨家人来提亲,免得被旁人看来,好像是公主嫁不出,而有求于杨家。”“皇上,这样做我觉得有些不妥。杨家并非趋势之人,倘若杨家不愿巴结皇帝,芷兰就难遂今生之愿了,如此岂不是害了芷兰?再者说,皇上下嫁公主于忠臣良将,乃历朝安邦定国之举,旁人的非议从何而说?依我之见,还是咱们向杨家提亲为是。”八王这番话合情合理,徽宗也找不出其它的反驳理由,便道:“皇兄言之不谬,何况杨满堂对芷兰还有救命之恩,理当相报,就请皇兄向杨家直言提亲,说公主芷兰愿嫁杨满堂为妻。”“好。这个媒我做定了。皇上。太后那里――?”“皇兄不必多虑,太后深知杨家为人,不会有问题的。”列位也许会问:徽宗和八王要嫁公主出阁,为啥一定要先求得太后的同意呢?书中交待:太后姓向,乃是神宗皇后,册封安国夫人。神宗死后,儿子哲宗即位,向皇后被尊为皇太后,等到元符三年,哲宗二十多岁死的时候还没有儿子,向太后力排众议,迎立哲宗的弟弟端王赵佶为皇上,也就是后来的徽宗。所以徽宗皇上对向太后格外尊重,凡遇宫中大事,必先向太后讲明,太后同意才做处理。此乃其一,其二是向太后最最疼爱的人就是孙女芷兰,那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娇惯的不行。所以公主芷兰的婚姻大事,徽宗不能不先问问太后的意见。但是这事徽宗心里有底,因为向太后历来看重杨家将的为人,常常念叨杨家一门对大宋国的功绩。且说这一日下午,向太后正在后宫纳凉,身边两个宫女给摇着纨扇,面前案几上摆着瓜果梨桃,向太后眯着眼睛躺在凉椅上。这时一个老太监进屋跪禀:“禀太后,皇上驾到。”“让皇上进来吧。”向太后说完从凉椅上坐直,摆手命宫女停下纨扇。徽宗进到房中,躬身给向太后施礼:“给太后请安。”向太后微微点头,说:“哦,是皇儿,你坐吧。”徽宗落座后说:“太后,今日有一事特来对太后禀明。”向太后很高兴:“什么事?”“是芷兰的婚事。”“嗯嗯嗯,”向太后深深点头:“芷兰年纪不小了,该给她找个人家了。是有人来求亲,还是皇上看好了哪户人家?”“都不是。是芷兰这丫头自己情有所钟。“太后笑哈哈地说:“哟哟,这丫头太不像话。芷兰看好了谁啦?”“此人太后知道,是杨满堂。”“噢,我知道,是不久前救过芷兰的那位小英雄。芷兰这丫头眼光不错,有眼力!杨满堂的确是人中翘楚,少年豪杰。杨家将个个是好样的。有杨家一门诸将扶保大宋,是大宋国的洪福哪!”“看起来太后是同意了这门亲事?”徽宗暗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不想太后沉吟片刻,话再一出口,倒让徽宗始料不及。太后说:“不不,我说杨家将个个不错,杨满堂更是豪俊,但没有说可以让芷兰嫁到杨门,给杨满堂为妻。”“哦?这又是何道理呢?”徽宗被向太后给说胡涂了。太后说:“你呀你,真想不出你这个皇上是怎么临朝施政的,连自己女儿的婚姻之事都想不周全。”徽宗忙说:“还请太后明示。”“好,我给你讲明道理。杨家将历代忠贞不二、精忠报国不假,杨满堂才貌双全也不假,但你无论如何不能把芷兰嫁给杨家。你想想看,现如今杨家一门的寡妇还少吗?将来杨满堂也少不得沙场执锐,常言道,古来征战几人回,难道你愿意让女儿守寡不成?”“噢――,我明白了。可芷兰这丫头对杨满堂已是一片痴情了,如这桩婚事不成,恐怕芷兰她――”“别的可以由她,婚姻大事可容不得她来作主。你甭管,由我去对她说,让她死了这份心思。”转过天来,早朝议事过后,金殿里只留下少八王赵宠、太师蔡京、上书黄履等人,徽宗对八王说道:“皇兄,那日所议芷兰婚姻一事,我对太后讲了。”八王问道:“结果与皇上所想不悖吧?”徽宗道:“不不不,太后对芷兰欲嫁杨满堂大不赞同。”八王又问:“太后为何不赞同呢?”徽宗道:“太后深谋远虑,言之极是呀。”接着徽宗把向太后说的一番道理复述一遍,又向众人说道:“公主年届二八,婚配之事已不容耽误,何人能作东床驸马,还望几位爱卿择才荐良。”又对八王说:“皇兄,没办法,杨满堂无缘来做这东床驸马了。”八王道:“无缘无缘,人缘难圆天缘,太后所言实为至理。可是皇上,我早已把皇上要嫁公主给杨满堂的话告诉了在京杨士亮,很有可能士亮也把这个信送给西宁的老太君和满堂的母亲郭彩云了。”徽宗说:“如此一来,还要烦劳皇兄再去杨府,知照杨士亮,将太后之意――,呀,这话不能讲,就说。。。。。。。,如何去说,想必皇兄心中有数,无须朕再去斟酌,对吧?哈哈哈。”八王赵宠心里说:你不去斟酌,我可得去斟酌。太后的话当然不能去对杨士亮、杨满堂说,也根本没法去说。说因为怕我们公主守寡,所以不能同意这门亲事了,不像话!嗐!早知今天这个结果,当初你干嘛急着让我去送信呀?如今又反悔,哪找现成的话去跟人家讲,这份差事可不是好干的,但也没法拒绝,谁让自己当初答应做这个媒人,现在做媒没做成,倒坐蜡了!八王只好说:“好吧,我再去一趟天波杨府,去找杨士亮说,不过说好说赖,我心里还是没谱!”先按下少八王赵宠去天波府巧言圆说不提,再表一表杨满堂自告奋勇出汴梁为公主芷兰去寻访萧玉姣。那天在得月楼满堂对芷兰夸下海口,说寻访萧玉姣自己“自有办法”。满堂果真有甚妙法可行吗?不然,满堂与萧玉姣只见了一面,对萧玉姣的来历一无所知。那么满堂是枉夸海口吗?也不是。满堂手里还有一点线索。那天救下公主从飞鹰涧到汴梁城里的途中,从芷兰的话里,满堂已经认定萧玉姣与这帮劫匪有点瓜葛,找到劫匪的老窝,顺藤摸瓜,大概就可寻到萧玉姣的踪迹。虽然那天几个歹徒都被杀死,没留下个活口,但是满堂记住了其中两个歹徒的名字,一个就是匪首狮面兽倪天寒,另一个是黑三。俗话说“恶名传百里”,有这俩人的名字,就不愁找不到他们的“窝”。从得月楼回来,满堂找来小哥儿几个,商量出城追寻匪窝的事。大家都想去,奈何除孟威、焦猛哥俩之外,其他人大小都有军职在身,不敢擅离职守,这样满堂就带领孟威、焦猛二人策马出了汴梁城。哥仨在汴梁城北方圆二十里转悠,逢人就问,打听了三天,哥仨累得够呛,也没打听到一点狮面兽倪天寒的足迹人迹。焦猛、孟威一个劲地嚷嚷要回京城,不跟满堂白受累了。满堂好一阵哄劝,才把哥俩留住。闲言少叙。单说这一天傍晚,哥仨落脚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小镇,小镇名为河西镇,在镇东头一家“松柳客栈”的店房住下。一夜无话。翌日拂晓,客店里突然人声嘈杂。满堂等忙皮衣出门观看,见天井里围了一帮人,一个中年汉子,满面通红,抓耳挠腮,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一旁还有人劝说:“再找找看,兴许没丢。”汉子带着哭腔说:“我都找了好几十遍了,没有,肯定是被人偷走了。”店家跟着说:“没了,是被人偷走了,我帮他找了多少遍了,那一大包东西,要是在那还能瞧不见?”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说:“嗐!你呀,你是树大招风,随身带那么多钱干吗嘛。准是你在人前露了白,被哪个江湖大盗给盯上了。以后没事可千万别带那么多钱出门!”汉子哭丧着脸说:“我没事儿还能带着钱出门逛?这钱是我跑了半年贩皮货赚的,回去就靠这笔钱给儿子娶媳妇呢,这下完了,钱丢了,儿子的媳妇也娶不成了,我。。。。。。,呜呜呜――”中年汉子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了。白胡子老头长叹一声:“嗳,怪可怜见的。要说这几年咱这河西镇街面上可安定多了,没怎见丢失钱物的,不像头二年人面兽、狮面兽在这独霸一方时那么乱了。”店东忙上前作揖:“老先生,咱别提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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