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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一见,惊喜万分,急问:“壮士,你是何人?”
“恕侄儿直呼父名,小侄乃高君保之子高堇。”
“啊?你是高兄之子高堇?”
“正是小侄。”
“贤侄,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说着,急忙上前,搀起高堇,扶到石凳上坐定,随即又问:“贤侄,因何到此啊?“
高堇抱拳答道:“叔父,小侄为救父而来。”
“你父现在何处?”
“家父与八贤王,寇大人,被西夏大军困在延安府了。”
“贤侄,你是到此***蟠龙宝枪的吧?”
“正是。叔父,你能助小侄一臂之力吗?”
“这个。。。。。。”
“叔父!元帅杨宗保率领三军前往延安府平寇,搭救家父和众位大人,行至天台山,众将皆被龙宝珠的龙凤宝刀战败,杨元帅也被困在了山上。如若小侄盗不回蟠龙枪,便攻不下天台山,救不了杨元帅。救不了杨元帅,怎能到延安府平寇?怎能搭救家父和众位大人呢?叔父,你足智多谋,快快给小侄想个***宝枪的妙策吧!”
李超闻听此言,闭目不语,沉思了片刻,然后缓声说道:“贤侄,那储宝藏珍楼,日夜有卫兵看守,欲盗蟠龙宝枪,实为不易呀!不过,大宋有难,高兄有危,我李超岂能坐视不救?恰好,国王邀我明日到皇宫御花园议事,乘此机会,我将你带进皇宫去。在我与国王议事之时,你便到储宝藏珍楼及其四周仔细察看,寻找进楼之处。如若有人查问和阻拦,就说是我带你进宫的。待到夜晚,你便可伺机盗枪。贤侄,你看此法如何?”
高堇一听,满心欢喜,忙说:“叔父,此法甚妙,就依此法行事吧!”说罢,刚要举杯敬酒,又一想,“嗯,此法不妥!”随即又说,“叔父,如若有人走漏风声,国王知晓,怪罪叔父,那还了得?”
“嗳!事到如今,应当以国难为重,个人安危,又值几何?只要能够得到蟠龙宝枪,战败贼寇,救出高兄和众位大人,保住我大宋的江山,就是一死,也含笑九泉。贤侄,你不必为叔父担心啦!”
“叔父,你见义勇为,诚乃小侄为人之楷模,小侄要终生仿行。”
“哈哈。。。。。。你过誉啦!叔父做此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啊?贤侄,尚有一事,你要牢记在心。”
“请叔父吩咐。”
“明日进得宫中,如若问及你是何人,就说你是我的义子;如若问你的姓名,就说你叫续忠;如若问你以何谋生,就说你以卖艺为生;如若问你到此做甚,就说前来探望于我;如若问你到此多久,就说三月有余。贤侄,这些言语,可曾记下?”
“叔父,小侄一一记下。”
他二人边饮边叙,不觉天光大亮。李超把高堇领到了自己的书房,沐浴更衣。不多一时,家院送来了早点。
家院不认识高堇,问道:“老爷,恕小人多嘴,这是何人呢?”
李超笑道:“老院公,你还没有见过他吗?”
“老爷,小人未曾相见!”
“他是老夫的义子——续忠,前来探望老夫!”
家院闻听,转身向高堇笑道:“少爷,以后有何使唤,尽管吩咐。”
高堇忙说:“谢院公。”
家院转身出了书房,他二人用罢了早点,李超又问高堇说:“贤侄,进宫之前,还有何事?”
高堇说:“叔父,小侄的战马尚在保安客店,而且也未付店钱。”
李超闻言,立刻差人前去保安客店。不多一时,牵回了战马。
李超和高堇翻身上马,走出相府,径奔皇宫而去。
欲知高堇去至皇宫又生何事,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试臂力四座大惊
论英雄一人盛怒
李超带领高堇来到皇宫,下了坐骑,前后而行,顷刻之间,便到了御花园。高堇抬头四下观看,只见此园的景色不同一般:
五彩石,铺甬道,甬道两旁竖雕栏,丛丛花,朵朵艳,万紫千红耀人眼。怪石堆假山,势如巨龙盘。曲水荡碧波,玉桥架上边。苍松翠柏蔽天日,亭台楼榭隐其间。
高堇跟在李超的身后,边走边看,拐弯抹角,走到了水榭之上,见一位头戴王帽,身穿龙袍,年近花甲的男子坐在几案之后。几案上摆着香蕉、桔子、龙眼、荔枝。。。。。。各种干鲜果品。两旁的水榭上,有内侍、宫娥、御林军。高堇一看,心中便知,这位男子定是平凉国的国王沙陀龙。
李超登上水榭,给高堇使了个眼色,高堇便停步站下。然后,李超整了整冠,掸了掸衣,躬身说道:“陛下,臣李超参见。”
沙陀王一见李超来得甚早,心中大喜,忙说:“丞相免礼,快快落座。”
“谢陛下。”
李超坐定,沙陀龙十分气愤地说:“丞相!昨夜有盗贼闯入宫中,你可闻知?”
李超闻听,猛然一惊:“嗯?高堇入宫盗枪之事,莫非他已知晓?我假装不知,看他讲些什么。”于是,李超故意说道:“臣不知。这个盗贼真乃大胆,竟敢闯入皇宫窃取金银财宝?”
“丞相!依朕之见,那盗贼非是***金银财宝,定是前来窃取蟠龙宝枪。”
“嗳!陛下,旬日之前,臣府也曾有盗贼闯入,窃取纹银三百余两。依臣之见,非是前来***宝枪。不必多虑。”说到这里,李超转首喊道:“续忠,快快过来参见陛下。”
高堇闻唤,大步走到几案前,躬身抱拳,朗声说道:“小人参见陛下。”
沙陀龙一愣,急问:“丞相,他是何人?”
李超微微一笑,说道:“启禀陛下,他乃臣之义子!”
“丞相,为何将他带进皇宫?”
“陛下非知。昔日有位侠客,名唤续仁。臣见他为人正直,武艺盖世,与其结为金兰,情如手足。盟兄所生一子,名唤续忠。续忠自幼随父习武,练就一身武艺。臣十分喜爱他,便认做义子。眼下,续忠之父不幸病故。续忠卖艺求生,浪迹天涯,前来看望为臣。为臣深知续忠武艺不凡,欲意将他留在臣府。如此没,一则为臣守宅护院;二则,日后,国家若有兵戈之事,也可为陛下效力。只因他是宋朝之人,臣不敢擅自做主,故而带他进宫,聆听圣谕。”
沙陀龙听了李超这番话,并未立即作答,仔细一打量,见高堇仪表堂堂,果然与众不同,不由暗喜心中,礼连忙问道:“续忠,今年多大岁数?”
高堇随口答道:“启禀陛下,小人今年二十一岁。”
“哈哈。。。。。。好哇,正是韶华之年,前程无量啊。续公子,可曾婚配吗?”
“尚未婚配。”
“哦!续公子,一旁落座。”
李超见沙陀龙避而不言留不留高堇一事,急忙问道:“陛下,臣可否收留续忠啊?“
沙陀龙笑道:“眼下,续公子无依无靠,前来投奔丞相,理当收留。”
李超转首对高堇说:“续忠,快快谢恩。”
高堇躬身拜道:“多谢陛下收留之恩。”
沙陀龙说:“快快坐下。”
“谢陛下。”
高堇坐定,李超转首对沙陀龙说:“陛下,宣臣至此,有何圣谕?”
沙陀龙长叹了一声,慢慢说道:“丞相非知,朕接到西夏国王的一封书信,言说西夏国与宋朝已经交战,虽然延安府一仗得胜,高君保等将被困。可宋朝兵多将广,尤其杨家众将更是骁勇,惟恐难以最后取胜,故请朕出兵助战。朕想,平凉国与宋朝素无仇恨,怎可发兵?所以,朕未将此事告于群臣。近日,朕的盟弟龙银环差人又送来了书信,言说在天台山与宋军交战,打得甚是激烈。只恐天台城难以把守,也请朕出兵相助。朕前思后想,左右为难,不知所措,故请丞相前来,商议此事。”
李超听罢,正色说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切不可轻举妄动。”
“是啊!丞相,你足智多谋,善于周旋,快快与朕想个妙策吧!”
“陛下,恕臣直言。你是一国之君,当以社稷为重。臣想,自陛下登基以来,风调雨顺,人寿年丰,可谓升平盛世,万民称颂。如若出战,在劫难逃,必违民意,怨声载道。再者,大宋与我平凉国疆土相连,为唇亡齿寒之邻邦。怎能帮助西夏而伤宋?怎能助恶而丧义?何况,两国交战,谁胜谁败,本难预测。如若西夏国争战失利,我平凉国苦心创建的大业,必然毁于一旦。依臣之见,万万不可出兵。”
李超之言,沙陀龙觉得句句在理,却一时又难以决断。于是,站起身来,双臂倒背,慢慢踱步,低头凝思。
沙陀龙在思想什么呢?他想,平凉国是个小国,兵少将寡,既惹不起西夏国,更惹不起大宋朝。不出兵,得罪西夏国;出兵,得罪大宋朝。能不能想个万全之策,两国都不得罪呢?
沙陀龙这么一低头踱步,高堇可高兴了。为什么?他得空四下察看了一番,忽然看见这水榭的后边有两只铜牛,大小与狮子差不多,心想:“这铜牛有多重呢?我能举得动吗?如果能举得动,夜间盗枪时,万一要打起来,我便用此做兵器,抡起来,谁不怕呀?吓也得吓跑他们!”
高堇正在思想,忽听沙陀龙高声说道:“李丞相!你的言语,句句在理。朕不能背离民意,助纣为虐,决意拒发援兵。”
李超闻听,朗声赞道:“陛下的决断,甚是英明。由此看来,陛下的江山,定能与天地长存哪!”
“李丞相,有一件事,朕已打定主意。”
“哪一件事?”
“若是宋朝差人潜伏平凉国,妄图毁朕的江山,朕便联合众国,讨伐宋朝。”
“陛下,理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他二人正在叙话,突然,有人喊道:“王后驾到——”
沙陀龙说道:“请王后进见。”随即李超站起来。
高堇随声一望,见从月亮门里走出了几个宫娥,簇拥着一位女子向水榭走来。这位女子:
年过四旬,五旬不到。高高的个头,十分窈窕,五官端正,格外俊俏。头戴珍珠凤冠,上穿龙凤夹袄,绯红中衣走金线,日月罗裙绣带飘,凤头花鞋白高底,三尺宝剑挂在腰。
高堇边看边想:“好一位威风的王后。莫非她就是左金凤?莫非她就是龙宝珠的义母?国王沙陀龙这一关闯过了,王后左金凤这一关谁知怎么样啊?嗯,我要多加小心!“
眨眼间,王后来到水榭,施礼说道:“本后参见陛下!”
沙陀龙说:“王后免礼,快快落座。”
“谢陛下。”
李超一见王后坐下,急忙上前,躬身拜道:“臣参见王后。”
左金凤说:“丞相免礼,坐下。”
“谢王后。”
李超说罢,转身坐下,王后问李超说:“丞相,你与陛下在此计议何事啊?”
“启奏王后,陛下与臣计议发兵之事。”
“向何处发兵?”
沙陀龙急忙解释说:“王后,西夏国与宋朝已经交战。西夏国王惟恐战不胜宋军,送书于朕,请发援兵;龙银环镇守天台山,军情紧急,也送书于朕,求发援兵。”
“陛下如何决断?”
“朕依丞相之言,不发援兵。”
“对,丞相之言,甚是有理。决不可发兵。来人哪,摆设宴席,酬谢丞相。”
说着,王后一扭头,见旁边坐着一位公子,不认识。王后想问,还没开口,李超便对高堇说:“续忠,快快参见王后。”
高堇闻唤,急忙站起,躬身拜道:“小人参见王后。”
王后仔细一观,只见这一位公子长得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眉间透着英气,甚是威武出众!不禁暗自惊喜,忙说:“免礼,一旁落座。”
王后转首问李超道:“丞相,他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