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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山头上,杨宗保和马尔力已经战了两个回合。马尔力杀气腾腾,疯狂叫道:“杨宗保!快快下马受缚!不然,我要使绝招儿结果你的性命!”
杨宗保愤然说道:“住口!哪个怕你?要我投降,除非石头开花,日出西方!”
他二人正在激战,忽然一个番兵跑来报道:“将军!西边又有一队人马与我军交战!”
马尔力急问:“哪里来的人马?”
“小人不知。”
“再探。”
“遵命。”
杨宗保闻言,暗自思想:“这队人马是何人率领?既是同战番兵,我何不与他们一起交战呢?”想到这里,他把银枪一抖,直向马尔力的脑门刺去。马尔力用狼牙棒一架,杨宗保急收银枪,接着来了个“流星赶月”,“噗”,一枪扎进了马尔力的肚子,只听“啊”的一声,马尔力滚鞍落马,躺在了血泊之中,抡了抡胳膊,登了登腿儿,顷刻之间,便气绝身亡了。周围的番兵,一见马尔力死了,立刻大乱,你呼我喊:“将军死啦!完啦!赶快跑吧!”边喊着,他们纷纷抱头鼠窜,向天台城跑去。
杨宗保急调马头,要去西边找那一队人马,忽听銮铃作响,有人高喊:“杨宗保,你哪里走?”
杨宗保闻听,立马横枪,抬头一看,见西边跑来了一匹桃红马,马上端坐一个女子。只见这个女子:
年纪二十挂零,面如映日芙蓉。两道柳眉似新月,一双杏眼水灵灵,悬胆鼻,樱桃口,满嘴玉齿齐整整。头戴凤翅金盔,斜查雉鸡彩翎;披金甲,佩狐尾,护心宝镜亮又明;上穿夹袄是葱绿,下穿中衣是朱红,凤头战靴两足登。外罩杏黄大氅,上绣着“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一口宝刀握在手,坐下战马挂銮铃。
这个女子飞马来到杨宗保的面前,立马横刀,盛气凌人,高声断喝:“呔!杨宗保!莫非你吃了豹胆,竟敢单枪匹马冲上山来!”
杨宗保昂首挺胸,厉声说道:“唗!休吐狂言!本帅冲上山来,你敢怎样?”
“怎样?今日我要你人头悬挂高竿。”
“哼哼!像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本帅怕你不成?快快通名,本帅的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听着!我乃二王千岁之女——龙宝珠,人称‘女刀王’!”
“哈哈。。。。。。真乃不知羞耻。着枪!”
龙宝珠一见杨宗保的银枪刺来,闪身,挥刀,只听“喀嚓”一声,半截银枪头掉在了地上。
杨宗保不由一惊:“啊!这丫头的刀法果然厉害,实乃不凡!”
龙宝珠微微一笑:“哎!宋朝的大元帅,怎么样啊?你的枪头怎么掉了半截儿啊?我龙宝珠还‘不知羞耻’吗?大元帅,看来你那枪比我这刀,还差十万八千里呢!快快下马,束手就擒。”
杨宗保哪里肯降?急忙扔掉了手中的枪杆,“刷”抽出了宝剑,猛力向龙宝珠砍去。龙宝珠手疾眼快,往后一仰身,把宝刀一摆,杨宗保的宝剑被削成了两截。
这一下,杨宗保可有点慌神儿了,心中暗想:“银枪没有了,宝剑只剩了半截,这丫头的武艺又如此高超,看来不好对付哇!”
他正在思想,龙宝珠把脸一扬,得意忘形地说:“哎!大元帅,你服也不服?”
杨宗保端坐雕鞍,毅然答道:“哼,本帅至死不服。”
“你降也不降?”
“本帅宁死不降!”
“哈哈!死到临头,你还充英雄啊?来人哪,拉下马来,绑了!”
众番兵闻命,不敢怠慢,“呼啦”围了上来,动手就要捆绑。此时,忽听高处有人喝道:“唗!哪个敢绑,咱家要尔的脑袋!”
话音刚落,“扑腾”从旁边的大树上跳下来一人。此人一个箭步冲到龙宝珠的面前,喝道:“黄毛丫头,洒家在此候你多时啦!”
杨宗保闻言,定睛一看,不由惊喜万分:“啊!原来是你呀!来的好,来的好哇!”
龙宝珠一看,此人二十多岁,身强力壮,手握一把钢刀,不同寻常。
那位问了:“此人是谁呢?他怎么跑到树上去啦?”此人是岳安。岳安安排好他父亲岳胜的养伤之事,拜辞了他的母亲,日夜兼程,不经旬日,便到了天台山。他来到天台山下,四下寻找,不见路径。后来,寻见一条小路,可又有番兵把守,不得已,从僻静之处攀到了山顶。刚刚爬到山顶,就听番兵呼喊“杨宗保,你跑不了啦”,岳安闻喊,心想:莫不是杨元帅前来攻城?莫不是杨元帅入了险道,番兵要放滚木杀害于他?想到这儿,岳安从草丛中偷偷地爬到峭壁上一看,果然,杨宗保被压在 了马下。于是,他急忙跑到山头的西边大喊大叫,与番兵战了起来,直砍得番兵的人头四滚,军阵大乱。
诸位,刚才马尔力一见人头乱滚,不再放滚木。这救了杨宗保的,不是别人,正是岳安。
后来,马尔力带兵跑到那里。岳安一看番兵越来越多,怕寡不敌众,误了大事,纵身跳到了树上。因为他有飞檐走壁的本领,便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又从那棵树跳到这棵树,跳来跳去,番兵就找不见了。岳安在树上藏着,正好杨宗保与龙宝珠战到这里。他一见龙宝珠吩咐番兵要捆绑杨宗保,便大喝了一声,跳了下来,冲到了龙宝珠的面前。
龙宝珠一见岳安来者不善,猛然一震,急问:“你是何人?”
岳安高声答道:“我乃大宋花刀将军岳胜之子岳安。”
“这么说,你是将门之后喽?”
“正是将门之后。哎,你是何人?”
“本姑娘是西夏国二王千岁龙银环之女龙宝珠,岳安,你到此做甚?”
“搭救我家元帅!”
“哼哼!你是来送死的吧?”
“送死?黄毛丫头,我看你是吹糖人儿出身的,口气不小。着刀!”
说着,岳安向上一蹿,挥刀向龙宝珠砍去。杨宗保在一旁急忙喊道:“岳安,她那口刀是宝刀!”
岳安一听:“什么?是宝刀?”他一愣神儿,龙宝珠把马往前一带,俯身挥刀,“喀”岳安的钢刀两截儿了。龙宝珠冷冷一笑:“哎!怎么样?本姑娘是‘是吹糖人儿出身的’吗?”
岳安笑道:“哈哈。。。。。。黄毛丫头,这有什么可得意的呀!我是用这口刀试试你那口刀,我还有兵器哪!”说着,顺手从囊中取出了一只钢镖,“刷”朝着龙宝珠的咽喉打去,龙宝珠急忙一闪,只听“啊”的一声,怎么啦?龙宝珠躲过了,可她身后的一个番兵中镖而死了。乘此机会,岳安拉着杨宗保便跑。
他二人向哪儿跑呢?下山是不行了,道口用大木头全给堵死了,他俩便向西北跑去了。为什么要向西北跑呢?因为那里有个大山沟,里边长满了参天的大树,长满了齐腰深的杂草,钻进去好躲藏啊!
龙宝珠回头一看,岳安和杨宗保不见了,举目一望,见他二人正向西北逃跑,心想:“岳安哪岳安!原来你就这么两下子啊!”说罢,调转马头,急急追赶。
转眼之间,岳安和杨宗保跑进了山沟。龙宝珠一见,哈哈大笑:“哈哈。。。。。。你们跑到别处,姑娘我非追不可!跑进这条山沟里,姑娘我可就不追啦!”
欲知龙宝珠为何不追,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呼延王爷败阵免战
白马将军迎敌告捷
龙宝珠带领着番兵来到沟口,吩咐道:“快快将沟口堵上,叫他插翅难逃!”
那位说:“这是一条什么样的山沟哇?怎么就逃不出去呢?”这条山沟,是马蹄形的,它的三面都是万丈峭壁,只有一个出口。如果把口一堵,当然就出不去了。
不多一时,兵丁将沟口堵住了。龙宝珠打算驱马回城,把此事禀知她的父亲龙银环。可是,刚刚调转马头,忽见一个番兵跑来,气喘吁吁地报道:“禀告小姐|Qī|shu|ωang|,山头下的宋兵又要攻山啦!”
龙宝珠闻报,急忙走到登山的路口,往下一看,就听有人骂道:“哎——山头上的人都死光啦?若是没有死光,怎么不敢下来交战呢?你们把路口堵住,不敢下来,那算什么英雄啊?你们纯粹都是狗熊!”
这是谁在骂呢?孟定国。刚才,他和焦廷贵不是带领着人马向山头上冲去了吗?怎么又跑到山头下骂起来了呢?原来,他们在往山上冲时,冲了没有几步,马尔力就吩咐番兵番兵用木头把路口给堵住了。没办法,他们又都退了回去。孟定国等急了,怕杨宗保在山头上遭难,所以就骂起阵来。
焦廷贵一看上边有个女的,便高声骂道:“哎——母狗熊!你看什么呀?有胆量下来呀!怎么,害怕把你抢走吗?”
龙宝珠一听,急眼了,吩咐众番兵说:“快快打开路口,下去交战!”
霎时间,路口打开了,龙宝珠带领着一队人马冲下了山头。
孟定国一看番兵到来,对焦廷贵说:“贤弟,谁先与这个黄毛丫头交锋?”
焦廷贵高声说道:“二哥,小弟先去会她一会,你且稍等一时。”说罢,纵马出阵,来到龙宝珠的面前,喝道:“黄毛丫头,快快通名上来!”
龙宝珠看了焦廷贵一眼,说道:“本姑娘名叫龙宝珠。你是何人,通名上来!”
“洒家名叫焦廷贵。哎!我来问你,我家杨元帅现在哪里?”
“你家杨元帅吗?在本姑娘的手掌之内。”
“是你将他擒获?”
“不错,正是本姑娘。”
“快将我家元帅放回。”
“放回?这倒也不难。但有一件——”
“哪一件?”
“写降书。”
“休想!着鞭!”说罢,焦廷贵急纵马,挥双鞭,向龙宝珠劈头打去。
龙宝珠一侧身,连摆两刀,只听“喀喀”两声,焦廷贵的双鞭变成了两个半截儿了。
焦廷贵一看双鞭断折,不敢再战,说道:“黄毛丫头!洒家换件兵器,再来战你!”说着,拨马跑回了本阵。
呼延否显一见焦廷贵败阵而回,飞身上马,冲到阵前,抖枪向龙宝珠刺去。
龙宝珠见是一员老将,举刀把枪一架,问道:“你是何人?通名再战。”
呼延否显收回长枪,说:“我乃大宋的敬山王呼延否显!”
“嘿嘿!你的大名,早有耳闻。听说,你十二岁下边庭擒拿过潘仁美,享有威名。唉!可惜呀可惜,今天你的威名,奇+shu网收集整理就让本姑娘一刀给‘刀’掉啦!”
“休夸海口。着枪!”
呼延否显走马挥枪,与龙宝珠战了起来。刀来枪往,一连战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战到第二十个回合时,呼延否显因盘马不力,枪头被龙宝珠的宝刀给削掉了。呼延否显不敢恋战,只好拨马回阵。
接着,孟定国举斧跃马,直取龙宝珠。龙宝珠急忙举刀,架住大斧:“何必心急?本姑娘的刀下不死无名之鬼,通名再战。”
孟定国收斧说道:“我乃孟良之子孟定国,人称‘无敌大将’!”
“哈哈。。。。。。孟定国!今日,本姑娘要叫你这‘无敌大将’变为‘有敌大将’喽!着刀!”
“黄毛丫头!着斧!”
孟定国和龙宝珠盘马厮杀,甚是激烈。你看:
男将抡斧似闪电,女将挥刀如轮转。斧声嗖嗖,刀光闪闪,大斧左右砍,宝刀左右旋;大斧上下劈,宝刀上下拦。刀找斧,欲砍断;斧绕刀,急躲闪。宝珠女越战越勇,定国越战越酣。
他二人一气战了三十个回合,仍然分不出高低。龙宝珠边战边想:“这孟定国的武艺果然高超,不愧人称无敌大将。看来,如此交锋,难以取胜。待我使个破绽!” 想到这里,龙宝珠带马一退,孟定国纵马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