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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应了声之后,挂了电话,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就下了楼。
一出公司门,就看见,某个人正靠在车身,即使退出了娱乐圈,依旧不忘卖弄风姿,引得不少人围在周围尖叫侧目。
说实话,安然此刻只想掉头就走,一点也不想让人以为她们之间认识,可是天不遂人愿,因为在她止步不前,隐隐有掉头的倾向时,季默已经走了过来。
“小然,我来接你了。”季默不是没有看出来人的退意,可是自己好不容易约到人,怎么能让她轻易反悔。
既然不能避免,那就赶紧结束目前的情形好了,“走吧。”
说完,安然就直接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快速坐进去,然后关门。
看着这一系列动作,季默怎么会不清楚她心里想什么,她一向低调,现在周围的情况,是她不喜欢的,可是这一切也不能怪他,谁让他这么帅,哎……
自怨自艾的人也没有耽误,直接上了车,开车离开。
安氏门口发生的这一幕,不少人都看在眼中。
“想不到宋彛图灸嵬痹及踩弧!闭驹诖氨叩娜耍匀灰部吹搅寺ハ路⑸囊荒唬由咸吹亩鳎恍┫敕ㄒ丫谀灾行纬伞
“他们只是见到姐姐回国,聚聚而已。”安君宴此时,眉目冷峻,完全看不出是平时在安然身边时候有情绪的样子。
“你还小,不懂男人的心里,他们两个都是看上了安然,没有想到,安然倒比安谨还要受追捧。”安骏平转身,从窗边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听到面前人用这种语气评论着姐姐,安君宴心里极为不舒服,眉头不自觉的微微皱起,嘴唇紧紧抿着。
“不过这样也好,新天这些年发展的倒是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再给几年的时间,或许能和季家比比了,反正安谨是要嫁到季家,安然和宋彛叩慕彩呛檬隆!闭庋焕矗臼虾托绿旌桶彩系睦婀叵稻透慰浚部テ骄醯谜庋陌才欧浅:谩
而安君宴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一点也不想在继续这些话题,“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先出去了。”
安骏平一直在想刚才提议的那件事可行度,也就没有注意到安君宴脸上的表情,随后应了一声,“恩,后天的宴会,你多注意一点,古家的人不能得罪。”
安君宴什么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脑海中却不停在想着刚才那人嘴里说的话,他的意思是想让姐姐和宋彛觯憬悴幌不端螐|,不会答应的,可是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要是喜欢呢,他该怎么办?
张扬的季默一路上使劲浑身解数,只想逗身旁的人笑,却不想至始至终一直都维持着同样的表情,直至到达了目的地。
“季先生。”门口的服务员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在前为其引路。
季默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什么也没说,跟在后面,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处于情场之中,对于身旁的女伴从来都是照顾有佳。
可以说这次来的地方,没有让安然有些惊奇的地方,非常有情调,来的人也大多都是一对对的情侣。
服务员拿起桌上的‘预留’桌牌,然后离开。
季默拉开座椅,等待着安然入座,却没有想到,安然却径直走到另一边,自己坐下了,季默此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没想到小然这么讨厌我。”季默说得有些哀怨,嘴角带着苦笑,当时他一气之下造成现在这种情况,能不能说是他自找的。
对于季默的总结,安然没做任何评价,讨厌说不上,充其量没好感而已,她不觉得季默能够影响她任何情绪。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安然的回应,等来只是服务员的点餐。
“请问两位需要什么?”
季默菜单都没有翻一下,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这里的烤肉很不错,非常有特色。”
这时,安然也抬起了头,对着一侧站着的人说到,“经典牛排,七分熟,谢谢。”
事事都和他对着来,他在安然身上体会到了不少挫折感,最后认命的也跟着说了一声,“一样。”
“请问需要红酒吗?”服务员忽视着这桌客人的低压空气,例事询问着。
这次,季默可不敢再让安然自己选择,直接说了,“把我放在这里的酒拿出来。”
他常来这里,所以放了几瓶自己珍藏的好酒,一直都没舍得开,没想到这次派上了用场。
“两位稍等片刻,很快就好。”说完就离开。
总是不会冷场的季花花公子,现在有到了词穷的时候,安然称得上冷热不吃,他从来没遇见过这样情况,再这样下去,他自己都受不了,先逃了。
“我先离开一下。”季默沉默半天之后,似是忍受不住这样的气氛,站起身到别的地方躲躲。
安然也没开口阻止,也亏得季默没有甩手就走,自己回国后,季默对她的态度,可谓是翻天覆地的转变,就像当初他突然生气一起,不过她回报的也回报了,两人也没有交集的必要了,这次会答应他,也是告诉他,不用在花功夫在她身上。
就在季默离开的时候,刚才的服务员又过来了,将季默吩咐的红酒拿来过来,为两人倒好酒之后,又走开了。
安然拿起桌上的红酒,颜色幽深,酒香浓郁,绝对是酒中极品,呷了一口,满口酒香,随即心里感叹了一句,季默可真会享受。
就在这时,餐厅轻缓的音乐停下,响起一个她所熟悉的声音。
“咳,对不起,打扰到各位,今天我请一位小姐吃饭,可是那位小姐一直不肯原谅我曾经犯过的错误,我因为误会而误解了那位小姐,我在这向她道歉,对不起,当时是我错了,希望那位小姐能原谅我。”
顿时餐厅里的人都朝着台上看去,那人不正是刚才走开的季默吗,安然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没有想到他会当众说些这个。
季默坐在钢琴前,如果换做其他人他能肯定,无论怎么做了什么对不起那人的事都会得到原谅,可是放在安然身上,就要打个问号了。
“如果接下来的歌声,让大家困扰了,可以自行离开,费用算我的。”季默手放在钢琴上,当时要是他没有抛下安然离开,或许他们现在就不是这样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不知道是为了‘那位小姐’是谁,还是为费用算他的。
安然抚上自己的额头,这个季默真是一刻都不能寂寞,这么点时间,就搞出这么多事,她很后悔答应季默一起吃饭了。
“这世界,很复杂,混淆我想说的话……”
——《一首简单的歌》(我就不详细说了,王力宏的,大家也可以自行代入喜欢的歌)
独有的嗓音唱着那首舒缓的歌,一开口就让不少人沉醉其中。
安然也没想到过,风流浪荡的季默,也会有现在这样安静的时候,褪去了浮夸,少了虚假,倒有几分真挚在里面,和她印象当中的季默相差很大,不过这样的他,更加真实,如果当初季默是这样出现在她面前或许她也不会这么排斥他了,不过一切都是如果。
一首歌结束,换来的时候热烈的掌声,没过多久,季默就出现在了安然面前。
“对不起,当时是我误会了你,所有才故意没去校庆,让你难堪。”季默对过去也没再遮掩,大方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对于季默这声认错,也没问具体误会了什么,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她也回报了,按理来说,她们之间也两清了,可是季默却一直在向她道歉,早上的花是这样,刚才也是这样,什么时候起,季默这么有亏欠心了。
“我没有讨厌你。”这句也算回答了开始他问的问题。
季默立即就有些欣喜,可是下一秒又苦闷起来。
“也没有任何好感。”她不是季默那些女人,哄了两句,就什么都能当做没发生过,有些事,不管你事后后悔不后悔,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即使补偿即使道歉,都不能改变。
“我知道,不过你不讨厌我就够了,以后的事,我会给出诚意的。”他早就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对于情爱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当时曲颜靓丽的外表,还有散发出的女人魅力,都让他痴迷,可是随着时间沉淀下来,他发现,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留下,而眼前的人不一样,第一见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后面几次,他也只是好奇,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人,明明一副不喜欢让人接近的样子,却总有一种忍不住接近她的冲动,就像山间溪水,日日积累,终有一天会变成河流,大海,到那时候,就会发现,有些东西,已经渐渐变质,他知道他喜欢安然,就在今天发现的,这种感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他从不逃避自己的心,既然喜欢上了,就顺从自己的心吧。
正文155
得来的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姐,这是我帮你选的礼服。”安君宴拿着一个礼盒递到安然面前。
今天是安家宴会,不同于那次的家宴,这次相信会带来不小的影响,无论对于谁,“谢谢。”
“姐姐快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还记得第一次姐姐为他挑选礼服,现在他也能为姐姐挑一次,就是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像当初自己那般喜欢了。
在安君宴期待的目光下,安然打开礼盒,里面是一件淡绿色小礼服,白色小披肩,甚至搭配的首饰和鞋子都一应俱全,还是省了自己不少事。
“很漂亮。“安然大声称赞,衣服确实很漂亮,也符合她的审美观,包括这搭配的小物件,也恰到好处。
见姐姐喜欢,安君宴彷如松了一口气,露出满足的笑,可是还没等他的笑维持多久,就听到面前传来如雷击的话。
“君宴,宴会过后我就会搬出去。“安然合上礼盒,轻声说道,这些天孙伯也一直在找住所,现在也收拾好了,是时候搬出去了。
顿时安君宴如置冰窟,全身发冷,“姐,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你以后再也不敢不听姐姐和话了……”
安君宴说话开始杂乱无章,脸上满是惶恐害怕,就像是一个再次被人遗弃的小动物,再乞求着主人不要丢弃他,安然没有想到自己的离开,会让安君宴变成这样。
深深叹了口气,她以为君宴这些年的历练,长大成熟了,却没有想到仍旧有孩子气的一面,不由上前一步,抱住情绪激动的小鹿,那只让好了心疼不已的小鹿。
“君宴,你听我说,我不是不要你,我只是搬出去,我也可以经常来看你,姐姐有自己的事,需要自己的空间,你也长大了,也需要自己的空间,将来还会有自己的妻子。”即使两人身高不再像从前,能够将安君宴抱在怀里,即使现在的情况更像是安然被安君宴抱在怀里,安然仍像小时候那般,一下下轻抚安君宴的背,安抚着怀里人的情绪。
“我不要自己的空间,我也不要什么妻子,我只要姐姐。”安君宴回抱着自己最亲的人,微微低下头,靠在她的肩头,闻着那淡淡的清香,只要这样就满足了,他只要这样,就满足了。
“傻瓜。”安然只当安君宴在耍小孩脾气,对自己撒娇,“我已经回来了,而且我也进了安氏,也能天天见面,你要是想我了,我可以常来看你的。”
只是我不能有更多的时间看着你,安君宴知道姐姐做的决定一向是不会改变的,他没办法改变,只能应承下来,“一定要常常来看我,我给姐姐做好吃的。”
“好,我知道了。”安然扬起笑脸,即使再怎么老成,也只是一个孩子,一个会向姐姐 撒娇邀宠的孩子。
在安然没有看到有地方,安君宴却是不能自救的悲恸,就连抱着怀里人的手也不敢用力,他怕……会忍不住。
等安君宴平静了心情之后,勉强牵着嘴角,说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