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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流烟有些疑惑的打量着他,“一般来说不是只有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才会变得勇敢强大起来么?与你认识这么多年我也不过只教了你那一招,记得那时当你得知那是个杀招时哭着说不要学,还说以后绝对不会用,可你却对阮青山使了那招,虽然只是刺中了他的肩却已很让人出乎意料了,说来我离教三年也没关心过你的近况,真不知你是什么时候变得勇敢起来的。”
阮木咬了咬唇,将头埋进抱着的软枕里:“师兄还是别问了。”
他越是这样越勾起流烟的好奇心,坐在床边拉了拉他手中枕头:“让我猜猜啊,一直都是纪悠去冰洞照顾你,难不成是她?”
阮木大力摇头:“明眼人都能看出师姐喜欢的人是师兄,怎、怎么可能喜欢她,我一直都把她当做亲姐看待的,那个……我饿了,师兄能不能帮我拿些吃的东西来?”
明摆着他这是想转移话题,流烟自然也看出了这点,可他有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优良品质,将他后半段话当做耳旁风接着问,“不是纪悠难不成还是小夭?”
他一提到小夭,阮木将头从枕头上抬起了些道:“兔宝的确是挺可爱的。”
流烟以为他这是承认了的意思,略带严肃的开口:“别的姑娘没问题就小夭不可以,先不说她现在一颗心都在她那师兄身上拉也拉不回来,再者说容锦那家伙占有欲极重,你得先掂量下自己能否打过他,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阮木自然知道手无缚鸡之力的他绝对不是容锦的对手,点头:“我知道了。”
“别灰心,”流烟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天下之大,好姑娘多得数不胜数,总会有那么几个对你胃口的人出现的。”
“哦,”阮木淡淡应了声。
流烟觉得自己已经顺利安抚了他这个小师弟受伤的心灵,起身伸了个懒腰:“刚刚不是说饿了?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吃的。”
阮木目送他离开,看了看桌上的那把短剑,又低头瞧了瞧包扎伤口后重新换上的白色中衣,不由出了会儿神。
忽听脚步声传来,抬头见是纪悠,开心不已道:“师姐师姐,流烟师兄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跟我说话了,忽然觉得……这次受伤也挺好的。”
纪悠来到床边,秀眉微蹙:“说什么傻话,你被带回时几乎成了一个血人,若非师兄医术高超你这条小命就没了知道么?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真不让人省心,你啊,以后还是好好学些防身功夫吧,不是每次都能赶得及救你的。”
“师姐放心,师兄已经把短剑送给了我,以后我会努力多学几招功夫的,”阮木点头接着道,“师姐刚刚和师兄说了同样的话,他好像也说了我不让人省心,这是不是说明你们都很在意我?”
“你是师弟我们当然在意你了,”纪悠看了看他,抬手将被子替他往上拉了拉,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喊了他这么多年的爹,他却……要是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好了,我不会笑你的。”
阮木摇头:“不难过,一点也不,虽然当时的确很伤心且觉得难以置信,后来仔细想想,多年来他对我的感情的确很淡,之前以为他是因为一心沉迷于制毒之术这才不能分心照顾我,现在知道了真相倒是觉得可以理解了,好在他允许了你和师兄来到我身边,一直以来纪悠师姐都对我很好,现在师兄也不恨我了,如此想着便不难过了。”
“师弟真的是长大了,”纪悠微笑着摸了摸他的鬓角,“好好休息,等你的伤好得差不多我们就回去,我、你、还有流烟师兄,我们一起回青罗教,没人讨厌你你也不必再自我厌恶,我也会帮助师兄配出炎毒的解药,你的一生会很长很长。”
……
日落时分,小夭想着阮木应该休息的差不多了,便拉着容锦抱着一包东西去了他房间。
到了那里见他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的样子,便想将怀中东西放下就离开,不料刚把东西放下便见他睁开了眼:“兔宝。”
“你醒了啊,”看了眼容锦,小夭笑嘻嘻的凑了过去,“伤口疼不疼,我带了暖炉和蜜饯,房里暖和嘴巴里再甜甜的就不觉得怎么疼了。”
“不疼,”阮木唇角挂着笑意,“今日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了,有这么多人关心。”
“因为你今天很厉害啊,阮青山那么可怕的一个人你竟然都不怕,比我勇敢多了,”小夭趴在床边开口赞道。
容锦站在一旁来回打量着房间,良久蹦出一个词:“谢了。”
小夭和阮木听得一头雾水,他咳了一声解释:“多谢阮公子在在下不在的时候保护了她,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不用客气,”阮木忙摇头,“身为男子就是该保护姑娘的,就算换做别人我还是会那样做,再者说,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最后要不是你们出现我们两个大概都难逃一死。”
在他房中呆了会儿便见流烟端了些吃的进来,将托盘放桌上道:“小夭也在啊,正好,今晚就陪我留这里照顾阮木吧。”
话虽然是对小夭说的,那双眸子看的却是容锦。
“为何?”不待小夭开口,容锦侧头看向流烟问。
“不为何,”流烟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在哪儿过的夜,与其让小夭给你当抱枕还不如让她陪我在此照顾病人,最起码我不会对她做那什么不轨之事,呆我身边是绝对安全的选择。”
流烟话音一落,小夭的脸顿时红了。
什么抱枕……好吧,不得不承认昨晚的确是被师兄整个儿抱在怀中睡的,不过——
她可比抱枕好多了,见过像她这般可爱的抱枕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勤奋的码字君,酷爱来夸奖窝!o(*////▽////*)q
☆、第七十七章
“过、过夜?”听了流烟的话阮木惊讶不已声音颤抖着问,“你、你们……莫非你们……”
容锦极淡然面带微笑的点头承认:“不错;在下昨晚的确是在师妹房中过的夜;一回京我们二人便要举行婚礼,私以为提前让她适应下没什么不好。”
他如此淡然的掷出这句如炸雷般的话顿时让流烟暴躁了。
“成亲?!什么成亲!”流烟怒;“想要娶我妹妹要先过我这一关!我还没答应呢!”
“我也没答应!”小夭极配合的举起手;却又在容锦视线扫来时很没骨气的收了回去。
心中不禁奇怪不已,昨晚她的确没答应;为何要怕……
接下来便见容锦流烟二人一前一后从窗口飞掠了出去,看了看动着的两扇窗子;小夭擦了擦额上的汗;转向阮木道:“那个;今晚还是让我一个人来照顾你好了。”
只是她话音刚落便见已出去的容锦又返了回来;拉起她一起从窗台飞了出去。
被他一手揽在怀中的小夭见状忙道:“带我出来做什么;我还要照顾木头呢。”
容锦没有说话,带她飞掠到城外空地将她放下便与等在那里的流烟动起手来。
见他们打得不可开交,小夭抬头看了看天,也不知道这儿离客栈有多远,她一个人也回不去还是等他们打完再说吧。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小夭趴坐在一旁亭中栏杆处,两手托腮很是无聊的看着他们二人互相拆着招,叹气,什么时候打完啊,她可是有点困了。
结果直到她睡着也没见他们分出胜负,不过从第二日她从容锦怀中醒来这一点看,大概……貌似……又是他赢了。
果不其然,用过早饭去探望阮木时便听到流烟在那里碎碎念,说什么容锦功夫太过诡异,小时候明明是他手下败将怎么长大后会变这么厉害,还问阮木是不是因为他一直专心研究医毒之术荒废了武功这才打不过容锦的。
见小夭进来,流烟扭头往窗外看了看,以手掩唇轻轻打了个哈欠道:“没想到这么快天就亮了,我去厨房寻点东西吃。”
他该不是昨晚与容锦切磋武功后一直在此坐到现在吧?小夭不禁如此想到
“兔宝可知流烟师兄昨晚去了哪里?”见流烟走远阮木半靠在床上有些担心的问,“直到寅时他才回来,衣角沾了泥土不说神情也略带疲惫。”
小夭面露不解,寅时……昨晚他们出去时好像是戌时末,中间隔了三个时辰呢,他和师兄总不可能一打便是那么久,余下的那段时间他去了哪里?
流烟端着饭菜回来时小夭特意看了下他的衣角,的确沾有几滴泥渍。
待回到房间,见容锦正坐在窗边看书上前抓住他胳膊问:“师兄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容锦抬头看了她一眼道:“见你睡着我们便停了手,亥时不到便带你回了客栈,怎的忽然想起问这个?”
“也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小夭在他臂上轻轻拍了拍道,“那师兄你好好看书,我就不打扰了。”
容锦看了她一眼叮嘱道:“别乱跑,小心再碰到阮青山。”
小夭连连点头保证绝不往外跑,这才出了房间。
本来想去找流烟问个清楚却并未在阮木房中找到他,来到客栈门口,忽然愣了一愣。
只见对面街角,流烟正陪着一个穿得厚厚的女娃娃弯腰堆着雪人。
虽然昨日的雪并不大,大概是风的原因街角那里的雪比其他地方厚了许多,雪量足以堆雪人了。
流烟从怀中拿出几个小瓷瓶,将其中弯月形那个按进雪人脑袋,拍了拍手大功告成道:“成了,这样雪人就有了眼睛和嘴巴。”
“哥哥好厉害!”女娃娃望了微笑着的雪人一眼侧头开心不已的对流烟道。
流烟看向雪人跟着女娃娃笑了笑,听到脚步声回头见是小夭唇角笑容扩大:“快来看为兄的杰作,以前在雪澜山我可堆过好多比这更好看的雪人,可惜你没能看到。”
“那以后再去雪澜山你可要帮我多堆几个才行,”小夭笑着回答。
若非他们兄妹分离多年,他一定会像陪着这女娃娃一样给她堆雪人看的吧。
“那是自然,”流烟随即应下,接着微微弯腰对女娃娃道,“时间不早早些回家吧免得让你爹娘担心。”
女娃娃点了点头蹦跳着跑开了。
“那什么……”小夭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昨晚你是不是去找阮青山了?”
“怎么可能?”流烟矢口否认,“我只是以半招之差败给了你师兄心情不大好在外面多散了会儿心才回来那么晚的。”
“真的?”小夭狐疑的看着他,怎么觉得他说的那么不可信呢?
“骗你作甚,”流烟一手揽住她的肩往客栈走去,“刚下过雪外面还很冷,穿这么薄就出来也不怕生病,走走走,为兄熬点姜汤给你喝。”
闻言,小夭大力摇头,姜汤味道那么怪她才不要喝。
流烟唇角微微弯起:“不想喝姜汤不是不可以,雪化之前给我好好待在房间别再东跑西跑的。”
为了能不喝姜汤,接下来的两天小夭只是抱着个暖炉几个房间来回转,并未踏出客栈一步,只是碰到流烟时还是会在他面上看出一丝疲惫之色,尽管知道他极有可能是去找了阮青山,却因他好似并不大想让她知道便也故作不知不再多问。
第三日天气晴好,地上的雪都化了个干净,阮木的气色也好看了许多,几人这才重又开始上路,流烟大概也已暂时放弃去找阮青山晚上再没偷偷出去过。
因着种种原因几人回的并不是京城方向,而是先去了碧城。
流烟和纪悠先将伤未完全好的阮木带回了青罗教,小夭则和容锦又去了碧城处的那个宅子。
再次来到院中的红花楹下,抬手摸了摸院中秋千,虽不过只过去了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