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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总是不尽人意,步臣在洛菲到达英国之时,就派人将她诱进了他的圈子,他要她这辈子都困在遥远的英国,让她永远都不要打扰到韩倾沐,他不想韩倾沐再受一点伤。
韩倾俊有时候也会恨步臣恨地咬牙切齿:“那可是我们韩家的女儿,你竟然敢雪藏。”
步臣不以为意:“你们韩家既然都把她流放出国,而我只不过是给她一份安稳生活,让她再不用回到这个让她受尽委屈的国土,见到某个负心君子。”
韩倾俊没有办法,只能冷着脸沉默,他没有立场指责任何人,他当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豌豌,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知道他是想躲避洛菲成为他妹妹的事实,还是这么多年来他爱的不是别人,而是豌豌,那个每天都甜甜地唤他的韩倾沐。但是不论如何,他只能是她的二哥,他只能把对不起留给洛菲,葬送掉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
洛菲走了,韩倾沐醒了,尘埃落定。
仿佛风过无痕,水面上依旧是烟波浩淼,外界对内情不得而知,韩家继续纵容韩倾沐的无法无天,似乎韩倾沐的正统地位不言而喻。而夏家却在韩倾沐醒来之后单方面结束了婚约,夏骁骑依旧笑容明媚,他执着韩倾沐羸弱的手说:“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把你逼到这种地步?“
“公司投资负债,和别人一夜情,俞葭自杀身亡。”她病态的模样让人心疼,让所有人都不忍大声说话。
夏骁骑看着她漠然地说着,终于说:“我们分手吧。虽然我们好象除了多了一纸公文,从来都不算在一起过。”他边说边耸了耸肩,笑的勉强又难看。韩倾沐别过脸,她不喜欢看见那个从来都骄傲的夏骁骑那样伤心的表情,仿佛哀莫大于心死。
韩倾沐越往下看越手脚发凉,厚厚一堆资料慢慢被翻阅完,越到最后韩倾沐越没有勇气翻下去,彷佛一旦翻完了,她的人生也就结束了,一直到最后看到她与韩例远的DNA亲子证明才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她是韩家的女儿,她是,一切不过是虚惊一场。
她哭的像极了受委屈的孩子,一直到最后就哇地大哭起来,韩家震动。
韩倾俊踹开门进来的时候韩倾沐几乎是哭昏过去,眼尖的他看见了韩倾沐私底下调查身世的文件,更是焦急如炬。一直到他瞥见韩倾沐手中那张亲子鉴定,他才是最被打击到的那位,韩倾沐是自己的妹妹,那么洛菲,三年前他狠心放下的女友,不过是韩家利用她来换取豌豌休养宁静的一招见风使舵,不过是利用她来彻底让韩倾俊放下的棋子。
原来当时管家旗下有个记者道听途说,被首次曝光后步臣就将管家恶意收购,放入囊中。所以管家上下对韩倾沐的身世一直存有怀疑,而韩家人在被一波又一波的声浪中质疑时,韩老爷子第一个发话:“韩倾沐是我们韩家的掌上明珠,别说她是我亲孙女,她就是不是,别人也妄想取代她。”
一句话说的四下愕然,韩例远厉璟对自己的女儿又怎么会不相信,洛家人到了韩家跟前再三表示绝对没有外界瞎扯的那档子事,洛菲高攀不起还请韩家人高抬贵手。
所以韩家人将计就计,洛菲理所当然地遣送出国,韩倾沐也终于摆脱了夏家的婚约,可以自由的继续她的人生。
韩倾俊拿着那张鉴定书跑到老爷子跟前,已经是红了眼睛:“爷爷,我敬重你年轻时那样治国有方,你从教导我们要仁礼为上,可是你却可以这样对我?”
韩老爷子沉吟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倾俊,你要理解长辈,洛小姐也是心甘情愿离开的,你执迷不悟,她也不愿耽误你。再说当时那样子情形,豌豌本来就虚弱,你不知道她从小就生性敏感,再给她点亲生不亲生的打击,你忍心么?我们原打算就这样瞒下去,豌豌知道了没好处,你知道了就只会乱上加乱,果然,纸还是保不住火。”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斜倚着南关帽椅,再不说话。
韩倾沐醒来以后,看见在自己床沿的二哥,她伸出手触摸韩倾俊的剑眉,特别的帅气英俊,是韩家男子的承袭。韩倾俊被她温柔地抚摸弄醒,兄长一般宠溺地理了理她的刘海,问:“醒了?”
掖着被角窝在床上的韩倾沐此时宁静又乖巧,感觉更像只家养的小猫,她咬了咬唇还是说:“哥,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真的是亲生的,洛菲姐姐是你们弄错了。”
韩倾俊嗤地笑出来,捂着她的手更是温柔,“知道知道,豌豌是我的妹妹。”
“那你去找洛菲姐姐吧,她肯定也在等你。”韩倾沐说。
“之前我偷偷见她,都是以兄长之态,现在你要我拿什么身份见她,她恐怕要伤透了心吧。男友不要他,哥哥也抛弃他,还是同一个人,那样决绝不能挽回。豌豌,你说如果是你,你还愿意爱我吗?”
韩倾沐梗在那里,半句说不出来,却听到二哥缓缓说:“豌豌,你要珍惜步臣,他是真心待你。当时他听说这件事,就立即从国外赶回来,后来你在英国他差点让洛菲禁足,他害怕你知道一点风吹草动。我质问他竟然敢对韩家人这样,他丝毫不放在心上更是处处维护你,说什么人威胁到你,就该销声匿迹。圈里有些仍旧对你心存猜忌的人都说步臣是鬼迷心窍,为了一个冒牌货竟然单挑韩家,可惜他仍然是我行我素,所谓跋扈,所谓目中无人,所谓祸起后宫大抵如此。所以到现在我都对步臣忍让三分,因为洛菲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只有你出面,只有他愿意,洛菲才有可能回来。”
这番话完毕,女主角已经是百感交集,为什么步臣总是在她身后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却一句不发,如果他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冷漠如他竟然为了她玩火。韩倾沐真真切切地觉得自己早在多年前遇见了对的人,只是当初一个不珍惜,还好爱情依旧,千回百转千与千寻,终究是别来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貌似很无聊,说实话是挺无聊的 …………
嘿嘿,让各位久等了,最近越写越不得理,不知道有什么故事情节,大家如果有好想法可以说说啊。
特此感谢,那些支持的,看过的,留言的亲,大爱你们。
暑假愉快~
我要回老家了,不知道能不能勤快点更,大家原谅我……
第三十三章 旧时王孙堂前燕
韩倾沐哆哆嗦嗦地下楼,她透过木雕旋梯的镂纹中依稀看见韩家人浩浩荡荡地正襟危坐,只等着她出场,仿佛是多年前一家人欢聚一堂欢庆春节的画面,彼时年少又无知,总以为盛世芳菲尽在眼底,而幸福总是离自己那样近,那样唾手可得,可是长大了才慢慢恍然大悟,越是美好越是留不住。
她思前想后还是挨着韩倾俊坐,韩倾俊平日里总是跟她黏一块,这会儿恨不得把她踢到十万八千里去,长辈们目光冷冷,几乎快要秒杀他。韩倾俊被家族的气场震慑到,不自主的咳了几声,很显然他就是咳血都没人理。于是韩倾沐只能英勇的力挽狂澜,决心帮帮她可怜的二哥:“爷爷,现在风平浪静了,洛菲姐姐在法国也有自己一片天地,她现在可是有名的中法翻译官,论品貌,论学历,论能力,我们韩二公子的另一半舍她其谁?”
韩倾俊彻底心如死灰,牙齿在舌尖打转只差咬舌自尽了,这韩倾沐明明知道长辈只关心她在不在意三年前那些无稽之谈,本来大伙儿只是要质问她在背后如此不懂事,如此不信任家人,她却牵了条引线点燃,成功把关注转向孤立无援的韩倾俊。我们的韩二公子这时候紧靠着韩倾沐,他磨牙说着:“韩倾沐,你好样的。”
然后他听见边上那位他一向疼爱有加的妹妹,皮笑肉不笑的回敬:“多谢夸奖。”
韩老爷子似乎被韩倾沐之前几句说的有些心动,深邃的眼睛里蓄起越来越多的若有所思,韩倾沐趁热打铁:“爷爷,你看二哥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大哥三哥明里也是名草有主,虽然婚否至少也是待字闺中。二哥都快奔三了还形单影只的,我都替他着急,你们说洛菲哪儿不好了,要不是你们从中作梗,我连小侄女应该都会有了。”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却发现韩倾俊脸色越来越阴沉,仿佛是快要暴风雨的暗暗天色,韩倾俊低着头所有人都看不出他的表情。最后二伯开口,恍若是阔别了三年的大赦:“倾俊,我们不反对了,你也虚度了三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可是韩倾俊却没有半分欣喜,他只是自顾自的消沉着,韩倾沐知道他定然在烦恼如何抱得美人归。
韩倾沐在史隆集团楼下犹犹豫豫了半天,最后才决定上楼,她似乎从来没有去过步臣的公司,那里直上云霄,呆久了,应该会高处不胜寒吧。韩倾沐趾高气昂地走进步臣的办公室,才发现步臣果然是财大气粗,就光光他一个办公室就快抵得上她半个公司的大小了。
步臣起身揽住她,语气里依旧是淡淡的,眉目间分明是满满的笑意:“大驾光临啊。”
韩倾沐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的抬着头左看右看,最后步臣没有办法只能无辜地说:“你再看我就只好把这里砸烂了,你才有心思正眼瞧我。”
怀中女子笑意绵绵,终于憋着笑说:“你这样浪费就等于谋财害命。”
步臣把她搂得更紧了,吻着她的发香在她耳边出气:“韩倾沐,你挥霍了我这么久的真心和等待算不算浪费,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登门造访所为何事?”
韩倾沐被他轻薄了许久,终于红着脸逃出来,连措辞都结结巴巴:“步臣,其实我就是想说我很感激你,那天知道从前你为我的一切,我很感动,只是现在我请你放过洛菲姐姐。”
步臣轻笑出声:“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你二哥可是拜托我看好你二嫂,别让不良分子诱拐跑了。”
那天步臣被夏骁骑那句质问逼到了心坎上,他努力寻来寻去,最终还是没能让所有知情者都乖乖闭上嘴,最后他用管家的前途把管云逼了回来,只是哪怕管云再求饶,步臣也不打算让管家好过了。自那件心有余悸的车祸后,韩倾沐自己都不知道她被多少个隐形保镖跟着,步臣夏骁骑不说,顾天爵估计也有派人留心,所以颜幼薇动用自己人马给韩倾沐找资料的时候,几乎是同时步臣也知道了当年所有的来龙去脉。
步臣亦是被韩家蒙在鼓里三年,这一下释然竟有些不知所措,他一直以为韩倾沐只要称心如意地拿回管家和俞家,也许就安心的放下一切,过她的小生活了。所以他等着她上门,等着她一次又一次为了管家跟自己周旋,如今管家一夜白头,韩倾沐已然了了心愿,只是如今,他那样了解她,从前她只知道呼风唤雨,眼下过尽千帆,韩倾沐那样的性子应该是再也不会只为自己的私念而活,这一次她恐怕要真正的为自己而活了。
韩倾沐被步臣环住,动弹不得,她张着大眼睛回望步臣,哪里知道步臣就等着她回眸一笑,浅笑着低头深吻她,韩倾沐只有照单全收。
就这样鼻息相闻了许久,韩倾沐觉得时间都快要静止了,偌大的人间都快要美好的不食烟火,最后韩倾沐大口大口得喘气,他才终于停止吻她。
韩倾沐的脸微微泛着红,看得步臣又是想入非非,韩倾沐伸出粉拳砸向他,毫不客气地说:“看着衣冠楚楚,哪知道分明就是食色禽兽。”
“我可没说过我不是衣冠禽兽。”步臣捏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