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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却是坐着动都没有动,罗曼真慢悠悠的将杯中的咖啡倒完,这才款款优雅的坐下来,她漂亮的杏核眼里透出几分的锐利:“盛小姐去东京玩的愉快吗?”
盛夏不动声色的拿起面前的纸巾擦拭头发,脸颊,然后又微微垂着眼眸,一下一下擦着衣服上的咖啡痕迹。
这件大衣还是顾亦寒在东京的GUCCI店给她买的,纯羊毛的米色大衣,十分轻软保暖,又华贵。
真是可惜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归原貌,盛夏此时此刻,心中所想的竟然是这些。
“罗小姐,您又何必如此呢?”盛夏放下手中污秽的纸巾,缓慢抬起头来,轻笑开口。
“盛小姐难道不知道亦寒是我的未婚夫?”
“罗小姐不能留住自己的未婚夫,是罗小姐自己没有本事,找我发泄,又有什么用?”
盛夏本来就不是隐忍的性子,被人当头泼了这样一杯咖啡,她原本的不争,忽然就变的可笑起来。
罗曼真脸色骤地一变,可不过很快,她的脸上就又是一片高高在上的浅笑:“我本来还以为盛小姐是个知道廉耻的人,可现在看来,却也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勾。引别人未婚夫的贱人而已!”
“罗小姐这话说的真对,乍一听,我还以为罗小姐说的是自己呢!”
两人不远处的地方,忽然传来一声陌生的女声,盛夏和罗曼真齐齐回头看去,却是都怔楞了一下。
何嘉木一个人站在那里,纤细的身姿和消瘦的容颜,以及那脸上挥之不去的淡漠,让她看起来颇有几分遗世独立的冷清。
罗曼真的脸腾时如血一样通红,而纤纤十指也根根握紧,戳在手心里刺痛一片。
怎么会在这里碰见何嘉木这个女人?如果她拆穿了她和萧南方的事情……传到顾亦寒的耳边,她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何嘉木看到她脸上的狼狈仓皇,心中不由得冷笑,原来做了亏心事,到底还是害怕半夜鬼敲门!
只是你自己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现在还高姿态指责别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何嘉木积压在心底多年的恨意在这一刻到底还是无法控制的爆发出来,她走近罗曼真,脸色的笑越发璀璨了几分:“罗小姐,好久不见啊,什么时候您也订婚有未婚夫了?我记得您前些日子不是还和别人的老公……”
“嫂子请慎言!”罗曼真的淡定和优雅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攥住自己的手包腾地一下站起来,死咬了牙关强挤出一抹笑来:“南方哥这些天还忙么?说起来我也有些日子没回去看干爸干妈了,怪想他们的。”
她咬重了“南方哥”三个字,何嘉木知道她是在威胁自己,她也知道,她确实要“慎言”,但是此刻,她看着面前这张丑陋之极的嘴脸,不刺她一句,她怎么能心甘?
“你南方哥忙不忙,罗小姐不是该最清楚的么?说起来,我的阿宝前几天夜里发高烧,南方和罗小姐兄妹在一起玩的痛快,竟是电话都关了一夜没回去……你南方哥的事,你不比我清楚?”
何嘉木的话,一字一句都像是重磅炸弹一样,不但将罗曼真骇的几乎魂飞魄散,就连盛夏都听出了话中的意思!
罗曼真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有些摇摇欲坠的可笑:“嫂子这说的什么话,我知道嫂子怪我了,只是那天一群好朋友玩的开心,南方哥喝高了,是高峰把他送回酒店的……”
何嘉木眼底是一片洞察一切的明了和讥诮,她唇角缓缓勾起,笑容里满是嘲讽:“是么?原来南方那晚是和高峰在一起的啊,我还以为干哥哥干妹妹……”
“嫂子,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一步了。”罗曼真不等何嘉木再开口就快步走出了咖啡厅,那背影竟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
何嘉木看着她走出去,脸上的笑一点点消失干净,这个阴狠又下贱的女人,她何嘉木倒是要好好瞧瞧,她能有个什么样的下场!
“谢谢您……”盛夏隐约感觉到自己仿佛触到了什么可怕的秘密边缘,她看着面前的何嘉木,怎么都无法将她和那天那个可怜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何嘉木看她一眼,目光里的那些厌恶虽然褪去了几分,却还是残留些许:“你不用谢我,我只是看不惯这个贱人作威作福,并不是为了帮你。”
盛夏一时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何嘉木却又淡淡说道:“如果她刚才说的是真的,那我也劝你一句,你一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不要做这样损阴德的事情,毁了自己的名声和前程!”
盛夏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她虽有一肚子的苦衷和委屈,可却也没有和两面之缘的陌生人讲的道理,只得诺诺应了一声。
何嘉木看她垂着头面红耳赤的样子,心里竟是有些不忍再多说苛责的话。
“你好自为之吧。”她说完,转过身就走了,盛夏一个人愣了一会儿,何嘉木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回荡,让她不自禁的全身都滚烫起来。
不管怎样,罗曼真是顾亦寒的未婚妻,她盛夏,就算是有天大的理由,却还是逃不过一个第三者的名号。
何嘉木说的很对,她是要好自为之了,上次的避孕药事件之后,顾亦寒不再让她吃药,每次在一起他都用安全套,她的机会,也就随之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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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的女儿!
98上次的避孕药事件之后,顾亦寒不再让她吃药,每次在一起他都用安全套,她的机会,也就随之而来了……
盛夏拦了一辆出租车,车子往锦湖公寓驶去的路上,她望着车窗外的街景,目光却是一点点的痴了。
手机响了几声,她低头一看,是移动发来的服务短信,就随手关掉了,然后,她看到了手机屏保上那张在东京留下的合照。
照片上的三个人,表情各异,却有着说不出的温情缓缓流露而出,盛夏忍不住抬手去抚那人微微蹙着的眉,她知道,她不是那个能让他展眉欢笑的人,就像是,她永远没有办法再靠近他一些一样。
快到家的时候,顾亦寒忽然打来了电话,盛夏吃了一惊,她很少接到他的电话,如果他过来,一般陈琳会提前通知她滟。
按了接听,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在哪里?”
“马上就到家了,有事吗?你是不是过去了?稍等我一下,我就到小区外面了。”盛夏一抬头,看到小区旁边有一家小小的点心店,店子外面放了一个玻璃橱柜,里面是雪白的糖霜裹着殷红的山楂,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
顾亦寒没有再多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盛夏付了车钱下车,顺手买了一纸袋的糖霜山楂带回去塔。
她喜欢吃,小雨点也很喜欢,离谱的是,顾亦秋那个妖孽也喜欢,就是不知道,一母同胞的顾亦寒,会不会也喜欢?
不过,他这样的性子吃这种小女生喜欢的零食,想想都觉得不搭调,盛夏用竹签扎起一个山楂送到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立刻盈满了口腔,她走出电梯,按下指纹锁开了门,一眼就看到顾亦寒背对着她的方向站在窗子前。
“我回来了,你没有等很久吧?”盛夏放下包包,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扬声问道。
顾亦寒没有应声,只是转过身来看向她,盛夏觉得他此刻的目光很陌生,仿佛她是一个可怕的怪物,口中的山楂果核硬硬的抵在舌尖,她却觉得那酸甜之后渐渐弥漫除了苦涩的味道。
“怎么了?”盛夏小心看着他的脸色,拿起纸袋走到他的面前:“我刚才在小区门口买的,小秋也很喜欢吃,你要不要尝尝?”
她的眼睛像是干干净净的一汪清泉,目光里带着一点小女孩一样单纯的渴盼,顾亦寒有的时候真的很想相信她,可是每一次都是这样,他试图相信她几分的时候,她就会将那一份信任狠狠撕成碎片嘲笑他的天真。
他相信她离开就不会再回来,他相信她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相信她回到他身边没有什么阴暗的目的,他相信她会安分守己,可是如今看来,她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抬起手,盛夏以为他是要拿她手中的果子,脸上的神情微微放松了下来,甚至嘴角也有了淡淡的笑意。
可他的手忽然狠狠一扬,盛夏的笑容还没有消散,手里的纸袋被他狠狠打落在地上,那些嫣红讨喜的果子落了一地,白色的糖霜洒在烟灰色的地毯上,像是冬日密布寒霜的清晨。
“这是什么?”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小的纸盒,而那个纸盒此刻又被他甩在她的脸上。
盛夏只看了一眼,一张脸就变成了惨白的一片。
她当然认识那是什么。
刚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喜欢用安全套,所以让她服用这种长效避孕药,结果她对药物过敏差点窒息死掉,从那以后他就让她停了药。
而这一次回来,他还记得那一次她差点丧命的情景,特意让医生根据她的体质重新配置了避孕药,她试着吃了,确实没有在过敏。
可是,她回来的目的是为了想办法怀孕再生一个孩子,如果每天都在陈琳的监督下吃掉这些药,她就是在他身边一辈子也没有怀孕的可能,所以,她才想到了这样一个冒险的办法。
她偷偷买了以前吃的那一种避孕药的牌子,然后在陈琳看着她吃完药之后又服了那一种药,果不其然,那天晚上顾亦寒来她这里之后,她果然在半夜的时候开始发烧,然后被顾亦寒送到了医院。
她如愿以偿的再一次停了药,顾亦寒开始使用安全套,她正在找机会在安全套上做手脚,却未料到竟然被他发觉了她做的这些小动作。
她站在那里没有动,她也没有开口辩解,事到如今,她就是绞尽脑汁的给自己找借口,恐怕也毫无作用了。
顾亦寒看着她一副“反正你都知道了,那我随你处置好了”一样的表情,只觉得原本只有三分的火气,腾时就变成了七分。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甚至不惜冒着自己会死掉的危险来算计他——
顾亦寒不禁想起那天晚上他怎样惶恐的将她送到医院,他脚底都扎伤了却顾不得处理,直到医生说她已经脱离危险他才感觉到那锥心的疼痛……
他后悔不该让她冒险吃这样的药,他不惜委屈自己让她停了药,他什么时候对哪个女人这样用过心?
可事到如今再去想那天发生的一切,他真是觉得自己幼稚的可笑!
他竟然会被她演的这场戏耍的团团转,他竟然会害怕“她如果真的死了怎么办”,他竟然会因此自责,因此后悔,他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盛夏,我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忽然回来,但你别想来算计我!我顾亦寒这一辈子厌恶透了别人的算计!”
他点起一支烟,想要压住心底泛滥的愤怒,可那强烈的烟草味道却根本压制不住身体中那熟悉的躁动和狂暴,夹着烟的手微微颤抖起来,顾亦寒下意识的去摸身上的口袋——
他的毒瘾,大概是又要发作了!
盛夏看着他摸出一只金属质感的铁盒,那一双手却是颤抖的连盒子都打不开,他额上青筋暴涨,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而那一双眼睛也变的浑浊而又茫然,和那天晚上她看到的一模一样!
盛夏立时知道了原因,她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一把将那铁盒夺了过去,“顾亦寒!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得把毒瘾戒掉!”
顾亦寒这一会儿已经神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