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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彦嗤笑:“那只能说明你是个瞎子。”
艾婼:“……”
回过神来,艾婼伸出爪子就朝男人的那张俊美如神邸的脸孔抓去,俨如一只被激怒的猫,不止止是兔子急了咬人,猫也是!
捂上他深邃迷人的眼睛,艾婼俯头在男人的菲薄的下唇咬了一口,边哼唧道:“南宫彦,你敢说我是瞎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南宫彦挑眉,被咬的地方犹如挠痒痒,看着慵慵懒懒又似乎很生气的女人,他冷哼一声,菲薄的唇瓣轻启,幽幽吐出一句话:“女人,你想要,就直说,这样挑…逗我,有意思么?”
“……”混蛋!!!!!
艾婼怒极解释:“我……我才没有故意挑…逗你,还有,谁想要了?别自作多情了,哼!”说完,她决然转过身,这次换她背对着他,哼!
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
忘了先前的问题,艾婼也很快的陷入睡乡里,迷迷糊糊的时候,耳垂突然痒。痒的,像是有人拿羽毛作弄着她可怜的耳垂……
艾婼闭着眼睛伸手就要碰上耳垂,可是,半途中,被一只大掌握住了,带着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让她,很安心。
接着,就听到男人暗哑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响在耳边:“以后,不许再见薛卫?嗯?!”
“……为什么?”睡意朦胧的声音,带着点点可爱的娇憨。
“因为……我不喜欢!”
“好。可是,如果不小心撞见了,怎么办?”
“撞见了也不要和他说话,更不许……对他笑!!!”
“好,我不和他说话。可是,连笑都不给?”
“嗯,连笑都不给!”
“你好霸道……”快要睡过去了。
“只对你一个人。”
关了灯,南宫彦俊美的脸孔遮掩在黑暗里,看不到表情,清冷的路灯透过米白色纱帘,似乎照到了男人伸手摸了摸女人飘柔的长发,女人,一脸安恬的睡在男人的臂弯里。
次日一早,南宫大宅里又来了几个蹭饭吃的人,真是让南宫彦,很不高兴!
几顿饭,倒是没什么,关键是,打扰了他和艾婼,那就……太不对了!!!!
“老大……”万宇曜急匆匆的赶来,看到南宫彦坐在餐桌的主位上,黑眸如箭般的刺着他,额,嗓子一疼,他挠了挠短发,委屈的说了一句:“老大,我不是来蹭饭的,我是来给你报消息的。”
和他一同进来的苏轶野。顾生听言,不约而同的用鄙夷的目光,斜视着他。
万宇曜瞪这些鄙视他的人,随即颓废了下去。
好吧,他撒谎了,本来来,的确是要蹭早饭的,顺便午饭(/ □ )他和家里断绝关系,自己又懒得照顾自己,如果连这里都不收留他了,呜呜那他岂不真的要饿死啦!!!
然而,半路接到了电话,目的只好临时改变……
不是来蹭饭的?嗯,还算自觉。
南宫彦挑眉,放下手里的刀叉,睨着万宇曜:“说吧。”
万宇曜脸色一正,眼底含着难得的阴鹜:“老大,黑佬和单善,被人……救走了!”
听到万宇曜的话,南宫彦,先是伸手扯了扯早上,刚被艾婼系好的领带,然后,卷了卷袖口,动作无比的轻缓,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但是,让看到的人却是全身如堕入冰窖!
站在一旁伺候的刘嫂让佣人赶快下去不用伺候了,然后,她自己也,麻利的逃之夭夭……
万宇曜站在南宫彦坐的对面,看着老大,脊背僵硬不已。其他两人亦是。
“再说一遍:谁被救走了?嗯?!”
死寂中,一道富饶磁性,和平时无异的低沉嗓音,传入耳畔,包括,才从楼上穿好衣服下来的艾婼也听到了。
她站在楼梯口,莫名不敢走上前……
这时,万宇曜一如往常的声音,传到耳畔,此刻似乎极力在压抑着惊惧与话中的颤抖。
“是,黑佬和单善!在我们昨晚都走后,被十几个黑衣人救走了。因为我们的人主要都集中在嗜城,地下室看着黑佬和单善的人,只有十个,应该也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能才会那么容易就救走他们吧……”
“那为什么不多派点人看着他们?嗯?!”
“我们是觉得黑佬和单善,他们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个残败不堪的女人,根本不会有能力逃走,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那样两个作恶多端的人,居然也会有人救他们!
万宇曜的下半句话终究没有机会说出口,南宫彦已然拾起面前的盘子,手臂轻轻一挥,站在楼梯口的艾婼只觉眼前一花,空中划出一道有力的抛物线,盘子像是长了眼睛,分外精准的砸在了……万宇曜头上。
“咔嚓——”盘子四分五裂的飞跃在空中。
艾婼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呆了……
这一刻,空气还没有停止,反而带着浓浓的戾气,十分骇人。
“有怨吗?”
冷冷的三个字从南宫彦无情的薄唇里残酷的吐出,声音,暗哑冷沉,黑眸,幽暗凛冽的锁着连疼都不敢叫出声的万宇曜,撒旦,也不过如此。
闻言,万宇曜果断摇头,额角无声的溢出一股刺眼的鲜血,顺着眼尾,脸庞,下巴,流到了脖子下……
轻敌,是大忌,他懂,可还是得意忘形的犯了,他该受罚,他不怨!
“他们为什么会知道地下室在哪儿?”南宫彦黑眸一眯,突然,他想到了昨晚……
“我们内部会不会出现内奸了?”万宇曜看着自家老大,苏轶野和顾生同样的看向南宫彦,这个也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
“昨晚薛卫前脚把我喊出去,我走后,地下室就被劫人了,好巧。”然而南宫彦却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带着讽刺,笑了笑。
薛卫?艾婼皱眉,悄无声息的上了楼……
坐在床上,艾婼脑海里总不断出现南宫彦拿盘子砸万宇曜的那一幕,她能感受到,南宫彦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黑佬。
不然也不会因为黑佬被人救走了,他怒到极致,竟砸了他的兄弟万宇曜!
说明:这次,他真的怒了。
她突然不敢想,如果南宫彦知道她救了黑佬的夫人关洛的话,他会怎么样?
到了现在,她也没有把关洛已经住在这里的事,告诉他……
额头无声的生了细汗,艾婼真是紧张死了,她又不能瞒他,到时候他再知道了,那她就真是……作死了!
她再次下楼的时候,万宇曜头上的血好像已经被顾生止住了,裹着厚厚的白色纱布,眼里的玩闹,似乎又恢复了以前那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坐在餐桌上,恍若饿死鬼的吃着盘子里的牛排。
顾生、苏轶野同样是。
南宫彦坐在主位上,俊美如神邸的脸孔,尊贵而冷傲,骨骼分明的大掌微微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完美的薄唇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红酒。
看到她,一双幽深的黑眸,一如往常的睨着她,看不出情绪,他还是那个深不可测的南宫彦。
可她知道,无论他们怎样掩饰,刚才的事,绝不是她眼花。
“婼儿,去吃饭吧。”听到南宫彦叫她,艾婼及时回了神,走到南宫彦跟前,低着头,手伸出拽了拽男人的袖子,皱了皱鼻子,她说:“南宫彦,我有事和你说。”
他们会掩饰,她不会掩饰,所以坦言相告吧。
她这一动静,把苏轶野他们的视线通通引到了她和南宫彦的身上,带着疑惑。
“我们上楼说,好吗?”她的声音里有着一丝恳求,还含着几分对未知的忐忑。
南宫彦英气逼人的剑眉一挑,他的小女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手掌一动,放下了酒杯,反手握住紧攥着他袖口的那只柔软小手,他冷冷扫视了眼万宇曜他们,顿时,万宇曜苏轶野顾生立刻低下了头,盯着盘中餐,不敢再抬头多看一眼。
南宫彦牵着艾婼上了楼,直到进了主卧里,他能感受到手心的湿。濡,那是汗,她的汗。
“怎么了?”南宫彦睨着面前的……头。
“……我……”艾婼从进门后就一直低着头,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她却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了。
“如果,我触犯了你的底线,你会不会很生气?”过了一会儿,艾婼猛然抬起头,差点撞上某人的下巴……
南宫彦及时一躲,面无表情的说:“我的底线很多,比如不能背叛我,不能欺骗我,不能离开我……等等,它们都是高压线。”
“那如果,我救了黑佬的夫人关洛呢?”艾婼紧紧盯着男人突然说……
闻言,南宫彦身体短暂的一僵,随即面色如常,甚至还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眸色依旧,可无名添了几分别人看不见的陌生。
艾婼,也没有看见。
只听到男人富饶磁性的嗓音,低沉的响彻在耳边:“婼儿,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艾婼一下子眼神灰了下去:“南宫彦,我没开玩笑,我真的……啊!”
后半句被艾婼一声惨叫淹没,脚步被动的后退着,她全身颤抖的看着眼前放大因怒气而狰狞扭曲的脸孔……
南宫彦猛然掐住艾婼的脖子,他们原本就站在门口,他只需身子一动,就把她压在了门后,面对着女人害怕哆嗦的眼神,他眼里迸溅出冰冷危险的寒意,咬牙怒道:“艾婼,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内奸!”
闻言,艾婼想要摇头,奈何脖子被掐住,她只能慌忙的解释:“我不是的,我不是……”
可她也没有想到,这个那么。宠。爱她的男人,下一秒居然会这样残忍的掐住她,恍若如果她说是,那他便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想到这儿,艾婼眼里疼出了泪花……
而那抹氤氲被南宫彦幽深的黑眸全数捕捉了。
大掌,慢慢的松开眼前女人的脖子,修长的身躯稳稳的伫立在女人的面前,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漠疏离的气息。
这气息,让艾婼心里一痛。
南宫彦似乎又缩回自己的世界里了,又似乎,把她关在了他世界的门外。
南宫彦睨着面前女人的一脸痛苦,突然不想再看,他转过身,双手揣在裤带里,眼眸深邃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眸底,含着不为人知的孤寂。
良久,他漠然出声:“你怎么会救了黑佬的女人?”据刘嫂说,她明明整天在家里养胎,没有出去过的。
“是关洛找上门来的。昨天大半夜,我被下面的动静吵醒,一下楼就看到了满身鲜血的她。当时我只想救人,也没有问她是谁……”艾婼黯淡的垂眸说,伸出手指无声的用指腹擦去了脸上的泪痕。
关洛找上门来?
南宫彦黑眸一眯,冰冷的勾起了嘴角,他似乎嗅到了某种阴谋的味道。
不过,不问清楚伤者是好人还是坏人,就救人的,也的确是他这个糊里糊涂的婼儿会做的事。
他转过身,女人红通通的眼眶霎时闯进眼里,心里当然也会痛,但,黑佬和关洛是他的底线,任何人都不能碰,更不能救,包括艾婼!
他必须要让他们也尝尝当年父母所受的罪,必须——!
南宫彦黑眸闪过一丝仇恨的火光,一想到他们,面色冷若冰霜,艾婼看着男人冷漠的神色,心里无限委屈,他现在……都不心疼她了。
昨晚那个柔情万种、吃醋霸道的男人,真的是南宫彦吗?
“婼儿,你把关洛安排在哪儿?把她交给我。”南宫彦的声音又恢复了命令的意味,与生俱来的无情,温柔总是有限。
“啊?”艾婼摇头:“她现在就在这一楼的倒数第二间的客房里,可是你不能伤害她,我说过我会好好保护她的!”
“就在客房吗?”原来他的仇人就在他的方寸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