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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呼一声,又被春男压住的席丽一阵战栗,娇嗔差恼,“啊!”
在日本已经呆了两月,每天都过的满满的,不虚此行,席丽整个人胖了一圈,初为女人的她越发光彩照人,妩媚多姿,一个眼神就能让杜斌失去魂魄。杜斌被滋润的像个大男孩,平白开朗了许多,真是令席丽无奈,别人的老公不是成家人成熟了吗?怎么她男人看起来越来越幼稚,什么血统呀。
席丽苦命的收拾着日本的各式特产,想着邮寄给家人尝尝,一边杜斌正在玩着最新上市的网游,她一把把电源拔掉,“还不过来帮忙,这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选什么了。”
杜斌哀怨的爬了过去,跪坐在地毯上,一呼拉把东西全部装了进去,“全选了,都寄回去,这些特产都很好吃的。”一边手一边还拆了一包美美的吃着。
席丽无语,抢过来也吃了起来,“得得得,你去寄吧。”
杜斌拿起电话不知道打往哪里,半小时后所有东西都清空邮寄回家了,席丽有些不舍,想起美食,口水泛滥,“杜斌,我还要吃。”
杜斌指向自己,“这里除了我,没别的吃的了,你将就一下吧,其实我色质雪白,香飘十里,一定会让你食指大开,还有一个最好的优点,就是我怎么吃都不会消失,越吃越让你回味,越吃你越想吃。”
席丽把这无耻的男人扑倒,今天就让他精尽人亡。
回到市
T市机场,两人少有的两手空空,席丽肩上一个小包包,挽着杜斌从机场出来,杜斌这孩子双双手插裤袋,很拽的带着席丽走向公车站。两人有说有笑,休闲的衣服,俊男美女的组合晃眼晃眼的。一辆加长型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驾驶座上的车窗慢慢下降,露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是杜林,“上车。”
杜斌看向同父异母的哥哥,毫无惊喜,“不用了,我会打车回去。”
杜林冷冷的看着他,毫无耐心,“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席丽硬拉上杜斌上车,路人的眼光太火辣,她有些吃不消,上了车,席丽微笑,“子归还好吗?大伯。”一下子成了一家人,真是奇妙,记得不久他还向她求过婚。没有尴尬,因为他也没有反对过她的婚姻,这样就够了。
杜林坐回后车房,向着水晶杯注了半杯红酒,递给席丽,直接无视杜斌,给他自己倒了一杯,他轻摇酒杯,深红色的葡萄酒香醇的香味慢慢弥漫在温暖的车中,轻抿了一口,看向更加出色的席丽,才回答,“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们去主宅。”
杜林说的主宅自然是他们家的别墅,浅尝了一口红酒,入口微微苦涩,皱眉放下,“为什么要去主宅,我想没有必要。”她们的婚礼,杜斌所谓的父亲可没有到场。
杜斌微笑,突然一口气喝完那杯中的红色液体,“杜家的媳妇怎么能不去主宅。”
这话太有内涵,席丽还真不敢接,眼看着杜林又自顾自的倒酒一口饮尽,虽说他一看就知道酒量很好,红酒也不容易醉,她还是有些担忧,眼前的男人还是穿着那么整齐完美,只是眼下不明显的青黑透露出点点疲惫,工作很辛苦吗,怎么让她觉得落魄,实在是看不下去,她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杯子,“大伯,别这样喝,很伤身的。”
杜林眼神清醒,脸色白皙,没有一点醉态,“席丽,古代的三步倒,现在有没有卖,我愿意倾家荡产,求一次醉卧美人膝。”他想醉,自私的不想看到她因为别人而幸福。
席丽勉强笑笑,“大伯,酒是穿肠毒药。醉酒不好,身体难受,神智不清,伤肝伤心。”
杜林像是醉了,轻声吟唱,声音低沉磁性,是那首《红颜》“…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这笑有多危险是穿肠毒药,这泪有多么美只有你知道,这心没有你活着可笑,这一世英名我不要,只求换来红颜一笑,这一去如果还能轮回,我愿意来生作牛马,也要与你天涯相随…”
她从来不知道这歌会在一个成熟甚至冷酷无情的嘴里唱出,还是那么悲壮,缠绵,眼旦微微湿润,她不想懂,也许自作多情不是好的感觉,“大伯,你醉了。”
杜林停了下来,一直没有再开口,杜斌看着杜林眼神深邃,轻握住席丽的手放在长腿上,紧紧的不放。席丽感受到他的不安,没有挣扎,时间就在沉默中缓缓流过,若有若无的酒香隐隐围绕着,一个孤单的身影,怎么也无法融入那无隙缝的两人之间。
车一路开去,停在了一栋独立别墅外,浅黄的墙,浅红的尖形屋顶,好古扑的城堡,像是十七世纪欧洲贵族所居住的爵士府。席丽有些意外,难以想像杜家的别墅那么浓的古色古香。想起那咄咄逼人的杜夫人,一点都不像蒙纳丽莎慈母。坐着那么好的地方,不会修身养性真是暴殓天物呀,席丽暗中诽谤,一边打量着这座美丽的城堡,眼神灵动。
大门打开,吱呀一声回音在这古堡中,席丽看向那厚重的门,一望不到底的黄色系大厅,一句话清晰的冒了出来,“一入候门深似海。”真实的让她手心微微凉。
一长排的佣人穿着黑白色衣服九十度鞠躬,看不到脸,声音整齐恭敬,“欢迎大少爷,二少爷,二少奶奶回家。”
杜林走在前面,后面,杜斌与席丽并排走着,后面的佣人才直起身,低着头,双手交握。屏气凝息,一动不动。
走过这一段不长不短的路,席丽都有些腿软,行呀,排场太邪呼,暗吸一口气。席丽微笑着,走完。
在那尽头,一个穿着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还有两个穿着旗袍的中年夫人。
五指山传
中年男人成熟稳重,就是年轻杜林的翻版,身体强壮,没有富人常有的福态。看不出他已经是个五十五岁的老年人了。气质优雅尊贵不容侵犯,是上位者独有的气息。一名中年夫人站在他旁边,发丝高挽,首饰名贵闪耀,实在的贵妇人。微微靠后站着一个平凡的妇人,同是一身旗袍,却没有正妻的大红色耀眼,青荷色的旗袍上面朵朵清莲。很是雅致。席丽暗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有国花牡丹陪伴,还有不染尘埃的清莲承欢,特会享受。
杜公公很威严,少有笑容,杜夫人更是一张晚娘脸,只有那角落里不显眼的杜斌母亲对着席丽微笑,表达她的善意,杜林走到一旁,让出席丽夫妇,“爸,妈,云姨,这位就是席丽。杜斌的新妻婚妻子。”
这话奇怪了,她结婚两个月了,她的大伯子才向他父母介绍她,不过她还是微笑,向着三人问好,“公公婆婆好,妈妈好。”别糊涂了,婆婆叫得是那个正妻,妈妈自然是杜斌的亲生母亲,想着她的媳妇竟然要叫毫不相干的人婆婆,席丽都为她抱屈,她却笑得一脸满足,在一旁点点头。
公公点点头,打量着席丽,眼神端正清澈,是个好女孩,少有动容的面庞有着隐隐笑意,“欢迎你。”杜夫人冷哼一声算作回应。
能得到一家之主的认可,席丽满足了,直接无视掉当家主母的不友善,没办法,她就算是绝世红颜,也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她原谅她了。
坐在沙发上,杜斌席丽两人倾听一家之主训话,很普通的话,席丽记住了。杜公公说完就上楼了,说是去书房。留下杜氏兄弟还有两个人的母亲,外加一个席丽,场面一下微妙起来,杜夫人再也不客气,一把将滚烫的咖啡挥落地下,大声斥责,“怎么泡咖啡的,你知不知道泡呀,给我滚,杜家不养你这样的废物。”
女佣清秀娇小,热咖啡溅在了她脚下,她就这样跪在满是碎片热水的地上,磕头求饶,“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别赶我走。”
那泪眼朦胧的模样勾起了席丽浓浓的同情心,难以想像现在的法制社会还有磕头求饶这一幕血淋淋的画面,眼光所见,杜氏兄弟一脸漠不关心,杜斌母亲不忍的撇开眼,没有一个人为这个可怜的佣人求情,席丽心中寒意起,站起,拉起在地上的女佣,看到地上蜿蜒的血迹,丝丝怒意燃烧,“婆婆,算了吧,她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她吧。”
女佣痛的就要站不稳,雪白的腿上血流不止,看起来触目惊心。还是不住的求饶,她不懂,这份工作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她连性命都可以不顾。
杜夫人更是生气,也站了起来,一巴掌就打向席丽,‘拍’的一声特别响亮,“你刚进门就敢管你婆婆的事了,你可真够大胆的。”
席丽不及防备,挨了一个耳光,杜斌就要站起,席丽眼神示意他不许动,“婆婆,请你放过她吧。”多余的话她都 不想说,她暗暗后悔,也许她一时的侧隐之心可能换来更大的悲剧。
她的预感没有错,杜夫人一把把女拥狠狠的摔向地面,席丽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杜夫人就这样,使命的踢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佣,没有停止的意思,那眼中的恨意,让席丽倒退几步,心弦如颤。眼看着女佣就要在她的脚下昏死过去,她不顾一切的拉开了杜夫人。“婆婆,请你住手。”
杜夫人几次被人忤逆,心中不岔到了极点,又要甩向席丽的脸,用被杜斌握住,她左手毫不犹豫的抡起,‘拍’的一声,更加响亮的打在了杜斌的脸上。席丽眼看着杜斌的脸上红肿的五色印子,不知所措,她没想过是这种后果。
杜夫人用力甩开杜斌的手,又要再补上一掌,一直未发言的杜林,看着连连倒退的席丽,不忍再看,“妈,我这一路走来又渴又饿了,你有没有为我准备吃的。”
对于她惟一的儿子,杜夫人少有的好脸色,笑脸回答,“有有有,我特意让人给你炖了银莲,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端来。
杜夫人走了,双双挂彩的杜斌夫妇难得的还有闲情欣赏各自的狼狈,“你一个男人皮肤那么嫩做什么,一点都不经打。”席丽擢擢杜斌脸上的肿包包。
杜斌倒吸一口气,拿下席丽使坏的手,抬起手摸向席丽嘴角的血丝,“还说我呢,要不是你那么笨不会躲,我能英雄救美来个爱的牺牲么,我容易么我。”
泪光连连的杜斌母亲有些意外的看着两夫妻互相奚落,有些谴责的向杜斌说道,“斌儿怎么能这么说话,还不快去房里给丽儿用热毛巾敷敷。”
席丽不好意思了,“妈,我没事,一点都不痛。您别担心了。”
母亲还是不放心,催促他们回房处理,席丽第一次进入杜斌在主宅的房间,墨绿色的格局,很有男人风格,她不满了,“你太没诚意了,你让我坐这个乌漆漆绿幽幽的房子么?”
杜斌把席丽按在大床上,哄道,“有得住就不错了,你挑什么。”
席丽一把甩开他的毛巾,把自己摔在软绵绵的床上,“我睡一觉就好了,敷脸多费劲。”
杜斌收好毛巾,坐在床边,手微微抖,“对不起。”
席丽如宝石般黑亮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杜斌看中浓浓的痛,手一勾,轻吻他的眼角,恶狠狠的威胁,“你敢哭给我看看。”
时间停止,深秋的阳光依然璀璨,照着两个亲密的人,紧紧相拥。
早上相撞
清晨在第一缕光辉透过薄窗帘,温柔的散在床上相拥的夫妻,杜斌微笑着睁开眼,满足的看着睡得正香的席丽,轻吻她水润的嘴唇,响唤醒睡美人般的低语,“丽,起床了,要上班了。”
身为唯瑞美公司的第二高层,本不用跟着上班族朝九晚五,可是杜斌天生的责任感与积极心,还是坚持与员工共进退。甚至比员工更加认真辛苦。各个部门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