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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太辅大人所言甚是!”众臣纷纷附议。
皇上犹豫再三,看着不肯起来的林贵妃皱了皱眉,终道“雷公公,马上到月凌殿请高太妃前来。千万不要怠慢了高太妃,备辇驾前去接吧!”
雷公公遵命前往。
皇后急忙扶起林贵妃坐在旁边的宫凳上。
布置得一片素白,实又奢华无比的凌月殿下内,高太妃罗衫轻解,仅着一长长的中衣躺于垫着波斯毯的榻上。一高大宫女正与她做着按摩,高太妃惬意的美目半闭,一派享受之色。
慢慢地宫女的手缓缓滑过她嫩滑、修长的玉颈来到她衣衫半解的胸前,轻轻擦过她轻纱半掩中那渐渐挺立的红果,又徐徐向下移去,继续向其腰部、小腹处移去。
轻轻按了几下,慢慢来到下面,越过挺翘细致的山峦,来到两腿之间若有似无的轻轻抚弄了几下,却慢慢移到下方轻捏着她修长笔直的玉腿。
高太妃脸上渐渐飞起一抹丽色,若有若无地呻吟了一声。
高大宫女得意一笑,手缓缓地抚弄着她平坦细滑的小腹“娅娅真能干。前几日贵妃流产,娅娅干得很好。你能不能想个法子,让三皇子也病一病,近日,他太不乖了,常跑到淑妃宫中偷听我与淑妃密谈。”
高太妃享受着她的揉捻,口出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那有何难!只要是皇家之人,我一个也不想放过。”
宫女满意一笑,用手轻轻解下她身上早已滑落的中衣。高太妃早已不耐地用两腿互相磨蹭起来、腰肢扭动,闭着双眼,满脸潮红。
高大宫女轻轻伏上身去,嘴里噙住丰盈的顶端,用嘴吮吸起来,右手慢慢滑入她小腹下面那片湿润之处。
高太妃像是梦呓一般,嘴里支离破碎地叫着“尘郎!”星眸半睁,泪光点点,脸色嫣红。
宫女的手急急的动着,就像弹着一首慷慨激昂的曲子,越来越快,越来越激。高太妃随着这曲子不断起伏、滑落。
寂静而奢侈的大殿内一片娇吟与闷闷的轻哼声。
半晌,高太妃一声长长的吟哦,脸上呈现出一片满足之色。
突然,殿外传来一个战战兢兢地声音“禀太妃娘娘,雷公公求见!”
高太妃一惊,猛然睁开双眼,看着高大宫女。宫女凝思了一下,轻轻按住她“别慌,先穿好衣服!”
雷公公随着凌月殿的小宫女来到高太妃面前,跪下恭敬地磕了一个头“老奴见过太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鼻中却吸入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作为内侍太监总管的他并不陌生这种略带青草气的香味,他心中大惊,面上却是不显,头稍稍触地。
阶上传来一个温柔清丽的嗓音“起身吧雷公公,不知你到我这凌月殿内,有何要事?”
雷公公慢慢站起来,仍恭敬地躬着身子“陛下有事请太妃娘娘前去金銮殿,有事相询!”
高太妃心里一惊与高大宫女对视一眼“哦,雷公公可知是何事?”
雷公公谦卑地说“老奴不知,还请太妃娘娘尽快移驾,陛下特赐的鸾驾在外等候!”
高太妃心中疑惑,却不得不起身,向殿外走去。
到达金銮殿,只见文武百官站立两侧,皇后身着朝衣,端坐在皇上下手,端庄温柔的脸上让人瞧不出任何端倪。
她心中跳动得更加厉害,却是昂起了白发高耸的头,挺胸慢慢走近。
皇上与皇后慢慢起身“高太妃请坐,今日请你前来,乃是为一月前你赐予林贵妃的那盆花。”
林贵妃慢慢站起来,并未行礼,而是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皇上待她落座后,直接抛出了问题。
端着茶的高太妃猝不及防,手一抖,几点茶水溅在了衣衫上。
她迎上英宗锐利的双目,面色镇定,一派疑惑“一月前,林贵妃喜欢我种的一盆花儿,所以我赠予了她!怎么了?”
英宗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盆花后来贵妃又赠予了林家小姐,却未想林小姐却因此中了毒!”
高太妃似是被惊吓到了一般,手轻轻按着胸部,睁大了依然水盈的秀目“怎么会,花儿怎么会让人中毒?可查清楚了?”
英宗点点头“已用人作过试验,那花确实有毒,前些日子贵妃流产,也与此花脱不了干系!”
高太妃脸上顿时苍白无色,惊诧地站起身来,双目含泪“什么?那花竟是毒花,贵妃流产也是那花造成的?”
她摇摇头,紧紧闭了一下眼睛,晶莹的泪珠就随着白玉般的脸颊流了下来“真是罪过,我不知道那花竟然有毒,还害得贵妃流产,我真是罪孽深重啊!”她脸上一片难过、懊悔、愧疚之色。
话语里尽是真诚与自责“还请陛下降罪!”
英宗面上一片为难,心中却是气愤不已:好个妖妃,一句不知,竟想推得一干二净。
皇后慢慢开口“太妃不必自责,你素来喜欢这些奇花异草,亲自种植,照顾。却没有因此中毒,真是福大之人呀!”
此话一出,众大臣心中不禁暗自揣测:是呀,为何高太妃没事呢?一片片猜测、疑惑的目光投向哀哀哭泣的高太妃。
高太妃心中暗恨:看来今日皇后是有备而来,却是不加争辩,只是流泪,看上去既无辜又无助。
皇后微微一笑“太妃别急,林府小姐中毒之后,林府从民间请来一位祖上皆是花匠的小女子,最能分辩什么花有毒什么花无害。今日我已传她来此,便请她来为太妃所种花儿辨认一番,为太妃除去那些有害的花草,免伤太妃玉体。”
第七十八章皇上的家事
高太妃抬头遍布泪痕的玉容,正待说话。
皇后已朝雷公公道“请那小女子上殿。”
雷公公一点头,向殿外走去。
高太妃宽大袖袍罩住的双手,已是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她心里觉得她这次再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片刻之后,雷公公领着一民间打扮的年幼女子入殿。
林家父子一看,却是知善身边的东篱。
东篱上前跪下口呼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略显拘谨却不见慌乱。
皇后和蔼地看着她“下跪之人可是花农许瑞香?”
东篱叩首“回皇后娘娘话,民女正是许瑞香。”
皇后点点头“听林府老夫人说,你祖上三代皆是花匠,你也最是熟悉花草特性是么?”
东篱谦逊地答道“回娘娘,民女尚知一二。”
皇后满意一笑“如此你便跟恩公公前去宫中花房及太妃的凌月殿,细细找出有毒的花草,报与陛下。”
东篱恭顺地回答“是,娘娘,民女定不负娘娘所望。”
高太妃望着走出殿外的东篱,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不祥之感,却无力也无法阻止。
只得颓然坐下,脸上一片灰白。
林贵妃怨恨的目光一直不离她的左右,让她觉得全身宛如爬满了虫子一般。恶心、讨厌、还有害怕,却怎么也摔不掉。
时间慢慢流逝,高太妃坐立难安,却是不敢露出分毫。强打精神与皇后寒喧。
林贵妃始终朝她冷笑不已。
突见东篱随着恩公公返殿,她蓦然紧紧攥住椅上的把手。
林贵妃看她紧张的样子,阴阴一笑,轻轻道“你逃不掉了!”冷森森的语气配上那怨毒的神情,让高太妃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东篱跪下磕了一个头“回皇后娘娘,民女在宫中花房及凌月殿,共查出二十余种有毒有害的花草。它们分别是柴藤、毛地黄、八仙花、山谷百合、花烛、夹竹桃、杜鹃花、曼陀罗、、、、、、、”。
每说出一个名字,高太妃脸上就苍白一分,慢慢地她又镇定起来,死灰一般的脸上现出一片决然之色,僵直地端坐在椅上,看着议论纷纷的众大臣,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
皇后好似没看见高太妃的神情一般,仍是一派温和的看着东篱“高太妃所种的花儿哪些有害?”
东篱注视着高太妃,口齿清晰地回答“民女问过花房的宫女太监哪些花是太妃所种,最后民女发现,与凌月殿一样,花房太妃所种的花儿全部有毒!”
此话一出,众大臣不禁齐齐惊呼一声,脸色大变。
皇上面色铁青地一挥手“退朝,朕今日要处理家事,众爱卿不便在此!”众大臣心知肚明,纷纷行礼之后退出殿外。
皇上又看向身子虚弱,却一直硬撑着的林贵妃,柔声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放心,我定会为你讨回个公道!”林贵妃柔顺的点点头,向皇上与皇后行了礼,由宫女扶着慢慢走出殿外。
皇上扭头看着骤然失去丽色的高太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高太妃淡然一笑“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恰好种了些有害的花儿而已,并非有心,皇上是要将我治罪么?”
皇后叹息一声“你真是冥顽不灵,现已至此,还要顽抗吗?”
高太妃惨淡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可对得起仙去的高宗?”
皇上闻言骤然大怒“不是我对不起皇兄,对不起他的是你,他对你爱之惜之,你却辜负了他所有的情义!”
皇后安抚地拍了拍盛怒的皇上,缓缓走到高太妃面前“你是有名的女才子,饱读诗书,竟不知礼义廉耻么?你以为你的丑事可以瞒过众人,那么又瞒得过你自己么?午夜梦回,你可曾恶梦连连?”语气仍是温和不已,吐出的话却是犀利之极。
高太妃眼中一片羞恼与恨意“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轻蔑地一笑“什么意思?来人,将人带上来”
只见两个御林卫押着一名身材高大的宫女进来。将宫女狠狠踹倒在地后,行礼离开。
高太妃惊呼一声,扑过去抱住满身是伤的宫女“尘香,你怎么了?何人伤你?”
抬起头愤怒地看着皇上与皇后“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她只是一名宫女而已,也劳烦你们如此动手么?”
皇上眼中闪过不耻之色,转过头。
皇后不屑地看着高太妃“你还真是将所有人都当傻子,宫女,如此**宫帷之人,你当我们不知么?她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尘郎啊!”
高太妃惊慌不已“不,你、、、、、你们怎么知道?”
皇后淡淡地注视着她“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亏你还出身百年世家以诗礼传家的世家大族,竟是一个淫贱之人。也不怕丢了祖宗的脸面,若是高宗陛下得知,又该多么的痛心啊!”
高太妃发现一声尖利的吼叫“不要提他,是他,是他毁了我的一身,是他让我跟尘郎天人永隔。我恨他、我恨他!”眼中泛红,一片疯狂之色。
皇后冷哼一声“所以,你就想方设法毒害皇家之人;所以,你就悄悄与这宫女作出淫秽之事?”
高太妃面上浮出羞愤之色“是又怎样?这都是周立安欠我的,我恨不得将他鞭尸!他害死尘郎,我就将尘香想像着是尘郎日夜相守、耳鬓厮磨。他又能拿我怎样?”
皇后原本不屑、厌恶地脸上浮起一丝怜悯“可怜,都已这么多年了,你竟还不知道当年的实情,反而恨了这么多年,作了这么多恶”。
高太妃冷笑一声“实情?实情就是当年我与尘郎一见钟情,互相爱慕。却被周立安从中作梗,生生抢我来作了她的妃子,囚于这深宫高墙之内,最后还害死尘郎,让我们天人永隔。让我一夜白发,夜夜与孤寂相伴。让冷清孤独与仇恨日夜蚀咬着我的心,让她残缺、直至腐烂。当年他死后本以为我会被送与抱朴庵,离开这冷漠无情的高墙之内,可他偏偏还不肯放过我,还要将我囚于凌月殿,就像广寒宫的嫦娥,永远也飞不出月宫,一个人在里面孤独终老。他好狠、好毒!而你”用手一指英宗“你就是他忠实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