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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府内。
“娘,我不去。”
“由不得你不去。”
此时宁姨娘拉着连碧往外走,连碧不从,眼泪一个劲的往外冒。
“你可知现如今外面都传成什么样子了,你要再不去以后可不能嫁个好人家了。”一想起外面的传言就头疼,虽然她已经找些个人导向一下留言的方向,但无奈却愈演愈烈。
她的名声她不在乎,反正已经嫁人生女,地位稳固了,就算是再多些,顶多日后厚着脸皮罢了,可是她的女儿还小,这个年龄正是议亲的时候,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端。
“姐姐往常做的比我出格十倍不止,也没见她跟爹娘赔不是,侍奉爹娘,为和我就说了几句,就要我去侍奉她,那不是下人做的事儿吗?”连碧越想越是委屈,她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爹不理她,娘也不爱她了。
“她是嫡姐,你是庶妹,你去侍奉她本就理所当然。”宁姨娘说出这话的时候心痛不已,并暗暗发誓日后一定让赖连池来侍奉她的女儿,将今日的屈辱加倍奉还。
“我不去。”
“子孝父心宽,违抗我与你爹的命令就是不孝,你想让姨娘郁郁不得终吗?”
最后赖连碧还是带着众多的行礼丫鬟婆子到了别院,她认为她来这里已经够委屈的了,没想到更委屈的还在后面。
“张妈妈,你去让姐姐开门呀。”等他们这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到来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紧闭,敲了许多下也没人应,要说这妈妈是宁姨娘的心腹,她也是不放心女人一个人来别院,就把向来老练的张妈妈给她送了过来。
“二小姐,您在这儿等着,老奴去去就来。”张妈妈的话一落,大门就慢悠悠的被打开了。
“大胆奴才,竟让二小姐等了恁久,小心打断你的狗腿。”张妈妈跟着宁姨娘做了许久的中馈,狐假虎威的模样也是学得十足像,相较于宁姨娘端着贵妇的架子放不开,这张妈妈可是扯着嗓子叫,这一下便惊动了许多的府邸。
“哪里来的刁妇,竟敢在县主府门外喧扰。”开门的是云叔,张妈妈他是认得的,却是看不惯她那副嘴脸,便当做不认识的人推开了。
他可不是君子,妇孺实在烦人惹人眼的照打。
“你这个臭奴才,我认得你,你不过是个老不死的花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张妈妈在府里除了赖元鸿,宁姨娘,赖连碧这三人不敢得罪外,谁都是敢嚷嚷上几句的,前一阵吃了赖连池的亏正一肚子的气,没成想连个死不起眼的花匠也敢对她动粗,真是反了天了!
“我乃县主封的从六品县丞,属朝廷命官,岂是你能随便嚷嚷的。”说完就将大门关上了,也不理会还在骂咧咧的张妈妈。
“你们几个,给我把门撞开,我就不信了,今日我奈何不了他,进步了别院的门。”张妈妈心里一直没把连池当回事儿,就算是她有个县主封号又如何,府中的中馈还是掌握在宁姨娘的手里,她是宁姨娘的首位心腹,衣食住行哪样都得仰仗着她,当初她娘还是郡主呢,怎么着,最后还不是早早去地府了?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今日要是就这样屈服了,日后还不得把她捻在脚底下。
张妈妈的话一说完,还真的有几个家丁走上前去装赤红大门,但奈何门厚撞不开,就在这时候一个家丁眼尖的看见了不远处有个大红木桩子,还真是巧啊,就叫了几个人撞门,没几下门栓就被撞断了,张妈妈神气飞扬的将坐在发车里的连碧接了下来,带着一种人物品,大步大步的走进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连池听到了巨大的声音之后,连忙对屋里的人赔了笑,走出去看个究竟,“姐姐,你怎恁久不开门,让我在外面等了许久。”一出来就看到赖连碧委屈着一张脸,泪汪汪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谁家的大门被撞开了,看见肇事者还一脸委屈的看着你,活像是你欺负了她一样,所以连池此时的语气并不好。
“娘亲……姨娘,让我来住几天。”她可不想告诉连池她娘是要她来侍候她的,连碧这样一说连池就明白了宁姨娘的意图。
“这里是王府街重地,冲撞了贵人小命就丢了,岂能像你们那般粗鲁撞门。”
“是姐姐的下人顶撞张妈妈,还将张妈妈打伤才会如此的。”说完更是委屈了,指责般的跟连池说道。
连池看了眼云叔,云叔将事情的始末说了遍,一旁听得张妈妈立马上前说起来,
“哎哎哎,大小姐,听他这样说到显得老婆子我刻薄无礼了,明明是这狗奴才狗眼看人低,慢待了主子,所以老婆子才会撞门的,大家伙,你们说对不对。”
“对……”
张妈妈带的人自然都听她的,故意想欺负连池他们寡不敌众。
“你们,你们……”连池双目发红,不断深喘气,淡心站在后面不断这抚摸着连池的后背,也是非常气愤的看着张妈妈他们。
“本县主身体不适需静养,你还是回去住着吧,别院地儿也小,住不下你们。”连池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但是显然她们是铁了心不走的。
“大小姐,您这月的米粮还未送来吧,可都在二小姐的车上呢,你这要我们回去……嘿嘿……不好吧。”
“云叔,通知京兆尹来拿人,将与刁奴张妈妈一起起哄的,都按顶撞朝廷命官处理。”连池也不爱听张妈妈在那里继续嚷嚷,对付这等刁奴,你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真当你怂没法子。
在赖府宁姨娘一手遮天,她没办法,在外面就得她说了算,她要让赖府的那些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打颤!
“哎哎哎,仗势欺人啦,连池县主欺凌家奴了,哎呦呦……”一见连池动真格的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通常发生这种事,在府里能处置了最好,弄到官府不仅丢了家里的脸面,也是打了她自己耳光,所以她一见连池差家奴走,大门未关,这人来人往的都是贵人,她丢不起这个脸面的。
果不其然,等北孤王跟太傅嫡子路过的时候,连池的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让张妈妈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两人并没有在门口停多久,就走了进来。
“连池县主,你又在嚣张跋扈了?”魏常奉在很久的地方就听见有人如杀猪般的嚎着,走过来才发现竟然又是连池这里的,这难得的好戏,他又怎么会错过呢。
“大人了,您可要替老奴做主啊,老奴冤啊。”张妈妈一听,瞬间有了诉苦的对象,趴着到两人的脚下,一下子抱住了魏常奉的大腿。
魏常奉家里的下人在太傅大人的领导下,太傅夫人的推崇下,都是非常有礼的,何曾见过这种,被人抱着大腿,一个条件反射就直接将张妈妈踢了出去。
“不得无礼。”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踢得有些重了,于是又客气道,“你有何冤屈,说与北孤王听听。”瞬间就把烂摊子推给了迷傲。
一听有人要给她撑腰了,立马添油加醋的将连池那边数落的不行,把自己跟赖连碧描述的跟可怜的不得了,被逼无奈只能破门而入了。
“妈妈,让你委屈了。”与张妈妈故意添油加醋不同,连碧是真的觉得自己受到了太多的委屈,并且也认为是连池怠慢了她,张妈妈这样做完全没有问题,倒认为是连池仗着自己的身份,故意要来找张妈妈的茬。
“这位是……”其实在他们一进来的时候魏常奉就认出了连碧,但毕竟没有正式见过,又想看看她能说些什么,就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公子有礼,不才赖氏连碧。”连碧行了一记礼,做的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也没有用官家小姐通用的自称,而是用了“不才”二字,显得颇有深度,虽是对着常奉行的礼,眼神却是向着迷傲的。
她还想着被黑豹攻击的那一天,迷傲如神邸一般出现,解救了她们于危难之间,并且事后还周到的备了马车,当时除了男丁就她与连池跟丫鬟,所以连碧很不自觉的想迷傲那般做一定是为了她。
迷傲征战沙场的敏锐直觉让他立马就发现了连碧的目光,少女与他的目光相撞,羞红了脸,嘴角却是扯着笑,迷傲便将她与在一旁的连池在心里默默的做了下比较,发觉姐妹之间却是一点相同之处都没有。
“赖二小姐可以移开眼睛了。”迷傲向来都不推崇怜香惜玉那一套,若是犯了他的禁忌,即使是娇滴滴的闺阁千金,也是照打照罚无误。
“是,北孤王恕罪。”说着低下头,脸是更红了,不知道是娇羞的,还是尴尬的。
连池心里笑了一下,赖连碧未免太把她自己当一回事儿了,小小的四品官员庶女,竟妄想得到魏常奉跟迷傲的垂青,哼,早晚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哎呦,二小姐哟,老奴对不住你,你听闻大小姐身子不好了,想亲自来照料,却被大小姐拒之门外呀,是老奴无能,让二小姐受了委屈哟,啊啊……”仿佛是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感,没等赖连碧恢复正常,便又嗷了起来,说话没了逻辑,看起来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妈妈,不怪你,你有何错,你只是正常行事罢了,要怪只怪……”怪谁赖连碧是没有直接说出来的,但停顿的空档眼睛瞅向了连池,想说却有欲言又止,更给人留有想象的空间。
瞅着赖连碧像朵小红花一般瑟瑟缩缩的想要拉张妈妈起来,一遍还不忘向她投向委屈,指责,又害怕的目光,活像是她对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世上的男子喜爱的都是想赖连碧这般柔弱的外貌,纯洁如白兔的眼神吧,她是不是就是用这样的外表吸引了安陵御城的呢,饶是知道前世安陵御城喜欢连碧,却不知道是何时喜欢,为何喜欢的,一直到最后才晓得,真是悲哀。
与安陵御城相处几年,也了解一些他的性子,在女人方面,他向来要求颇高,一般女子被他看一眼都难,所以成亲几年一直没有纳妾,只当是对她独一无二,谁知却是对连碧情有独钟,既然安陵御城都抵抗不了,那迷傲的,她的恩公是否可以,除了心里不想让连碧嫁给恩公外,还想着以后安陵御城是造反成功登基为帝的,这一世注定得不到她的帮助了,但难保还会有其他人助他,若恩公倾心于她,只怕后患无穷。
“如此说来,连碧来是为了侍奉我这个嫡姐的,那连碧就留下来吧……”连池突然改变了主意,让几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张妈妈以为自己的计策成功了,连碧以为连池察觉北孤王对她有意不敢得罪了,小丫头淡心心里在呐喊,对二小姐狠起来,就像对我一样,魏常奉以为这个女人脑子出问题了,迷傲认为后面应该是还有没说完的话。
“这些刁奴确实要严惩的。”连池将后面话说完,连碧立马可怜兮兮的望向迷傲,却发现迷傲正在望着连池,双拳握了握,一咬牙,便气愤的说道,
“姐姐,张妈妈她并没错,若不是姐姐不早些出来开门,也不会变成这样,姐姐,你不能因为自己是县主,就仗势欺人,压榨家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连碧的话说的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声音坚定却有些颤抖,眼泪在双眸中打转,眼神迷茫的望着所有人,小巧的鼻子一吸一吸的,很受委屈的模样我见犹怜,尤其是头上的两个铃铛,也像是感染了主人悲伤的情绪,铃声也不如以往轻悦了。
呵,这副模样活像是被众叛亲离般,却不想,这院中大部分的人都是你的,做出这般可怜模样给谁看,自从重